白十七雖生在民國,家室不菲,人稱白家金枝玉葉。
但思維卻非常現代,大膽示愛顧北西,得知其有心儀女孩後,不嫉妒不耍心眼,瀟洒祝福,必要時還打助攻。
這樣一個大方得體的姑娘,自然讓顧北西高看一眼,在得知白家一行人遭到土匪襲擊,無一生還,唯有她一人被抓後,更是絲毫不顧及個人生命危險,也要入寨營救。
這對佳偶相愛並不坎坷,彼此心意點通後自然在一起。
但原著中,白十七的原型的愛情十分凄苦,明明同樣是一見鍾情,同樣彼此心有靈犀,但老一輩的過度疼惜變成了禁錮,硬生生折斷孩子羽翼,間接性摧毀了他們的愛情。
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怎知落花有情,卻難敵世俗與貪慾,終究是無緣。
白十七原型方清清
原著中,有一角色名為方清清,她便是白十七的原型。
兩者有相似之處,也有略改的地方,她們同樣聰明伶俐,性格清高,形象不同於古典淑女。
方清清有一雙剪水秋瞳的眼睛,齊耳短髮,穿衣打扮偏向新派,天青色馬蹄上衣搭配黑色長款百褶裙,笑起來露出整齊潔白牙齒,氣質大方又爽朗。
不一樣的地方是家室,她並非白家大小姐,而是方家獨女,當年父親是清朝末代燕京大學新派進步人士,在一次遊行演講時中彈身亡。
因為出身自書香門第,她性子清冷,不喜煙酒奢靡風氣,年紀漸大後更是拒絕父親好友的街機,自己去大戶人家登門授學掙錢。
這次的僱主是祈家小王子祈佑,他顛覆了方清清對沒落貴族的印象,雖然沒有受到過任何新式教育,但他不卑不亢,認真學習單詞,且悟性很好。
可惜,祈佑身子不好,每次教學隔著窗帘也能感覺到少年身形單薄,一年過去,初春時節他得了重病,休息兩月。
短暫一別,方清清居然每時每刻都在想念那個瘦削的少年,兩個月後,再次入府教學簾內的少年突然劇烈咳嗽,打翻了桌上的洋墨水。
因為侍女不在,方清清幾乎下意識衝進內室,祈佑勉強止住咳嗽,抬頭一瞬間兩人皆愣住。
方清清一見鍾情了,少年面色即便蒼白仍遮不住清俊,氣質貴氣儒雅。
這一次意外相見,讓方清清徹底墜落情崖,而少年當時不著痕迹將她推出內室之舉,更增加了讓人著迷的若即若離。
後來,少年還贈給她一柄扇子,上面有一個美人婀娜多姿,頭頂鴉色雲髻,雖不是什麼值錢玩意,但在方清清的眼裡,這是屬於對方給自己的溫柔。
久而久之,她不再減短髮,漸漸往扇中美人形象靠攏,甚至大膽捅破窗戶紙,但結果卻是她被解僱。
方清清想為自己爭取一次,主動走到祈佑房門,卻見他一把減掉長辮,揚眉笑眼盈盈的看向對面的洋裝女孩。
女孩是名留洋歸來的格格,穿著精神洋裝,沒想到,對方並不是不喜歡新派女孩,只是不喜歡自己。
狼狽離開,方清清得上了癔症,將自己硬生生變成了待字閨中的舊式淑女,整日打著油紙傘,哼唱崑曲。
嚮往西式的祈佑
祈佑的殷實家境,全靠母親一人經營萬畝田產打拚而來,年歲漸長,他嚮往西洋的先進文化。
但母親不舍他離開自己,用皮鞭狠狠抽他身,用剪刀刺傷自己頸部,鮮血橫飛。
祈佑終究是舍不下母親,自此再不提留洋。
他與方清清書堂初遇前,就見過這個明媚女孩,那時她才16歲,短髮齊耳露出白皙脖頸,咿咿呀呀的念著自己聽不懂的洋文詩詞,他愛極了這樣鮮活自由的姑娘。
教學那天,他第一眼便認出對方,後來也向母親提出自己有意提親,但老太太古板的很,誤認他這是還沒有放棄留洋想法,因此不歡而散。
直到一個月後,祈佑突然四肢如被蟲蟻啃食一般奇癢抽搐,母親看到他後拿來一支煙桿,這個東西一旦沾上便戒不掉,長時間不用便會發病。
母親之所以讓祈佑染上,是因為她不想讓兒子離開自己,希望祈佑能一直守著老祖宗留下的規矩。
祈佑想過戒掉,也用了兩個月時間嘗試,他將自己綁在柱子上,泡在冰水裡,後來因為高燒他神志迷失,六親不認,但最終還是沒抵得過那地獄般的折磨。
母親抱著他,痛哭流涕的勸他吸一口,一次破戒便周而復始,書堂複課,祈佑和母親達成共識,每次都提前吸好,整理好儀容。
但他還是低估了這個東西的烈性,一次上課控制不住咳嗽打翻了墨水,也因此看到了方清清那著急一幕。
他明白了方清清對自己也有意,但他羞愧抑鬱,一剪子減掉自小養的長辮。
以妾身份迎娶
母親傳來噩耗,因為常年吸用,她的身子早被掏空,但哪怕臨終,她也不後悔拉祈佑下水,因為她將兒子留下了。
祈佑得知方清清因自己得了癔症,決定迎娶她,但不是以正妻子身份而是妾,並且婚姻也不大操大辦。
在外人眼裡,祈佑這是在侮辱人,方清清即便不是富貴人家,也是黃花閨女。
其實這是祈佑為她好,他早早定下鳳鸞雙喜轎,據說這個轎子登上後,新娘便可以看到這個婚事的最終結局。
他希望方清清看到結局主動放棄,即便不放棄,也因為婚事沒有大操辦,即便親事以後不成,也可以直接不作數,保下了方清清的名聲。
鳳冠霞帔那天,方清清坐上了絕美喜轎,也看到了她與祈佑的結局很慘烈,但她沒有聲張,而是與祈佑度過了幸福的幾個月新婚時光。
祈佑傳來噩耗,他因吸食過量,長眠與貴妃榻之上,方清清痛徹心扉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