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回忆洪振海,俩人结婚在午夜,洪振海说打败鬼子后也要个娃娃

2024年06月18日01:22:05 历史 1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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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桂贞,山东峄县齐村镇人。其父李文魁婚后无子女,抱养了李桂贞。一家人生活虽艰辛,但彼此感情很好。

1940年1月,李桂贞17岁,与陈庄义和炭场老板洪振海按风俗订了婚约,其时洪已是而立之年,父母早已去世,他从小跟着嫁在枣庄的七姐长大成人。

洪振海在此之前,已秘密拉起铁道队,但李桂贞和父母只知道他是个小商人。齐村离陈庄义和炭场只有2里路,订婚后,洪振海常在工余常来李桂贞家。

洪振海中等个头,黑黑的长方脸上长了一双机灵的小眼睛。两人头几次会面,洪振海都是头戴礼帽,身穿大褂,很气派,像个小老板样子。多次接触,洪振海从未说过其他,但李家人隐约感到他不是普通的商人。

一段时间后,洪振海看出李家人拥护抗日,与日伪无任何联系,才把真实身份告诉了李桂贞,还说炭场的管帐先生就是新派来的杜政委。李桂贞因为这份信任对洪感情更深一层。

同年5月,铁道队一名队员无意中泄密,陈庄义和炭场被敌人查抄,洪振海被通缉。洪振海和杜政委把全体队员拉到李桂贞的家乡齐村镇,公开打出了八路军鲁南铁道队的旗号。

此时,铁道队有30多名队员,都是当地人,在群众的掩护下敌人根本找不到。敌人抓不到铁道队的人,就到处抓捕家属。敌人听说李桂贞是洪振海没过门的媳妇,就到处查访。李桂贞父亲怕她遇到不测,便与洪振海商定立即结婚。

两人遂于1940年7月15日(阴历6月11日)夜晚结婚。

成亲这天,敌人在齐村盘查很紧,李家人像往常一样,什么都不敢准备。晚饭之后,母亲才催李桂贞赶快梳洗打扮,迎接花轿的到来。李桂贞的心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不知做什么好。因怕惊动敌人,一没请亲戚,二没叫四邻。

母亲帮她简单地打扮了一下,换了身新衣服,又将洪振海给她买的几件东西用红包皮一裹,便算准备妥了,只等振海登门接亲。

一家人耐心等待了约两小时,仍无动静。李桂贞心急如火,生怕洪振海他们有什么不测。午夜12点,村南一阵狗叫声,不一会儿一顶花轿抬进李家。随轿而来的不是振海的近亲,而是全副武装的铁道队员和苏鲁支队三大队的部分同志。

李桂贞被洪振海匆匆扶上轿。没放鞭炮,也没宴请亲朋,洪振海向岳父母磕了个头,便悄悄地把李桂贞抬出了村。一路上,李桂贞没听到迎新的人说笑吵闹,也不知要把自己抬到哪里去。

她在花轿里颠簸了近两个小时,才停下来,随即被两位女同志扶出轿。这时,她才从迎亲者的口中才知道已到了南于。眼前是一所小学,在校院靠北墙的地方用苇箔临时搭起一个棚子,棚子里悬挂的两盏汽灯不时地发出“呲呲”的响声,挤满了身穿便衣的铁道队的同志。

院子里仅有两个女性,一个是铁道队政委杜季伟政委原配夫人赵杰,一个是地下交通站站长刘景松的爱人,俩人自然就充当了李桂贞的伴娘。杜政委主持婚礼,召集全体队员为两人举行了简单的仪式,然后就把他们送入洞房。

新房是临时借住的,里面摆放着一张床、一张方桌、两个小板凳、一个脸盆,只有方桌上的两盏红蜡烛和一个喜字显示出房子里的喜庆气氛。洪振海同李桂贞说了几句悄悄话,就出去处理公务去了。李桂贞独自默默地坐在床上,回顾着婚礼的前前后后,脑子里不觉便浮现出小时母亲讲的故事山大王半夜娶亲的情景。想到这里,她的眼圈发红了。

洪振海回屋后见李桂贞擦眼抹泪,不好意思地说:“桂贞,我已经从一个店老板变成穷光蛋了,这屋子里只有床上的一顶蚊帐和两床被子是属于我们的,还是同志们帮助置办的。你如果不满意的话,今天先在这里委屈一夜,明天我送你回家。”说完就要走,李桂贞赶紧拉住他说:“洪哥,你看我是那种人吗?只要你对我好,就是要饭我也心甘情愿!”

两人就这样结婚了,从此便开始了四处漂泊的夫妻生活。

婚后的第二天,吃过晚饭,洪振海说要去商量个事,可直到半夜还没回来。正是伏天,天又热,蚊子叮咬,李桂贞钻进蚊帐里静等。凌晨两点,洪振海才回家。

一进门他就道歉:“桂贞,真对不起,我自小没有家惯了,哪里黑,便往哪里一躺就是一夜。今天在辛庄商量完事已经半夜多了,我像往常一样随便找了个地方躺下就睡,忽然想起我已经有媳妇了,这才爬起来赶快往回跑,让你担心受怕了吧?”听他这么一说,李桂贞心里又好笑又生气。她知道洪振海的身份,哪能时时刻刻把自己装在心里呢。

鲁南铁道队建立后,洪振海带领队员打洋行,搞机枪,截火车,杀汉奸,搅得临枣铁路沿线的日伪军成天坐立不安。敌人多次纠集大批兵力,对铁道队活动区进行大规模的扫荡,铁道队处境非常危险。上级决定将铁道队及其家属化整为零,分散隐蔽。从此,李桂贞不是躲在亲戚家就是随铁道队转移,从没有一个固定的住处。

1940年8月的一天晚饭后,李桂贞藏在一家亲戚的厨房过夜时,一阵狗咬声把她惊醒。她赶紧起来,从锅底下掏了两把灰往脸上抹了抹,正想往外跑,枣庄伪军头目杨桂岭带着一伙人气势汹汹地闯进来,不由分说便把她捆绑起来,押到齐村伪乡公所里。

洪振海得知消息,顿时火冒三丈,说了声“我去看看”,拔出枪就往外走。在场的队员也都把衣服一脱说:“走,给他娘的拼了!”在这紧急时刻,杜政委抓住洪振海的手说:“老洪,现在千万不能去,我们应该先派人侦察一下,弄清敌人抓桂贞的目的。如果是想杀人,我们现在去也晚了;要是想以此诱捕你,你去了不等于自投罗网吗?要是为了钱和枪,那好办,要什么我们给什么。”

洪振海一听有道理,便把枪往回一插说:“给什么都行,就是不能给枪!我们都是一人一支枪,不能为一个家属削弱我们的战斗力。”

第二天早晨,敌人开始审讯李桂贞:“洪振海在什么地方?他给你的枪放在什么地方?”李桂贞说:“老洪是铁道队长,到处打游击,我哪能知道?再说,我根本不会打枪,老洪也从来没有给过我枪。”杨桂岭亲自审了几次,都毫无结果。

第三天下午,伪乡公所来了八九个老头,带着礼品,说要保李桂贞出去。杨桂岭见诱捕洪振海不成,也怕铁道大队来报复,就坡下驴说了几句狠话后,把人放了。

回家后,李桂贞穿上母亲的老蓝布褂子,脸上又抹了些灰,戴了一顶破草帽子,装成老太婆,在父亲带领下趁天黑逃出齐村,一口气跑了几十里路,到洪山口姑母家隐蔽起来。

洪振海得知她逃出虎口,立即派人把她接到铁道队驻地。此时,铁道队分散在微山湖畔的乔庙、六炉店、姬庄一带活动。日伪军三天两头跑来,铁道队不敢在村子里睡觉,天一黑就分散到野地里过夜,直到天亮再回村子。夏天还好办,到了冬天就很苦了。

这年腊月的一天,夜里开始下雨,下半夜又转成雪。李桂贞一夜没有合眼。天亮后,洪振海从野外回来,浑身象个雪人,一走动身上噼哩啪啦乱响。李桂贞心痛得流下了眼泪,赶紧拿了件干衣服给洪振海换上。洪振海却风趣地说:“桂贞,你看我像不像个穿银戴玉的富家小姐?”听了这话,李桂贞不光没有笑,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了下来。

铁道队为对付敌人的“扫荡”,有时一天换三四个地方休息。

一天刚蒙蒙亮,洪振海正在屋里刷牙,一名队员突然进来报告,说鬼子进村了!洪振海要他快通知大家立即转移,放下洗刷用具,掏出手枪,就要冲出门,突然又退回来说:“桂贞,我在门口掩护,你快叫房东撤出去!”李桂贞忙把房东一家人全叫了起来。

房东王大爷光着腚就往外跑。李桂贞说:“大爷,不行啊,外边男人女人都有,你得穿上衣服再走!”大爷拿起裤子抖抖索索地套上一条腿就跑出去了。房东一家撤走后,洪振海要李桂贞赶紧走,李桂贞不想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洪振海急了,说:“走,快跟乡亲撤,再不走我打死你!”但李桂贞死也不走,他没办法,只好拉起她就往外跑。

还没出大门,就听到鬼子在大街上走路的皮鞋声。洪振海见出不去了,叫李桂贞去屋里躲躲,自己握着枪贴在大门里旁。李桂贞从窗户见到一大队鬼子气势汹汹地从门口走了过去,几个鬼子朝院子里伸头探脑地瞅了瞅,没发现可疑便走开了。鬼子队伍走远之后,洪振海带着李桂贞走出大门,没走多远,又跑到大队部,取回一条长枪,到了村外追上了部队。

敌人在村里抓了几个村民,问洪大队长哪里去了,铁道队驻哪里,大家都一问三不知。敌人气急败坏放火烧了场上的麦秸垛和几间民房后走了。

铁道队返回村里,发现许多房子和柴草化为灰烬,洪振海气得牙咬得吱吱响。群众围了上来。洪振海痛心地说:“我们铁道队驻在村子里,却不能保护群众的生命财产,我洪振海对不起各位乡亲父老。”群众说:“大队长,可别这么说,敌人就是把我们村烧得一根柴禾棒子不剩,俺也不会埋怨咱们的子弟兵。到时,俺都跟着你打鬼子去!”

洪振海更激动了:“铁道队就是剩下一个人,也决不会充孬种,一定要给乡亲们报仇,出这口气!”说着,泪珠从他的眼角滚落腮下。这是李桂贞第一次看到丈夫掉眼泪。

洪振海的脾气不好,发起火来会指着人家的鼻子骂娘。在战场上看到作战不力的队员,还可能上去就打巴掌,对违犯群众纪律的队员更是从来不含糊。

尽管如此,队员们却很拥护他。李桂贞想,除了他总是身先士卒,应该与他对部下的关怀体贴分不开。他了解到哪个队员家里生活困难,就让司务长拿些钱和粮食送到他的家里,打仗缴获的战利品以及群众送来的慰劳品,他总是命令司务长分给每个队员,东西多时就叫来全村群众一起享用。

1941年在蒋集过八月十五节,周围的几户地主送来大批月饼、水果和整猪整羊等食品。洪振海同大队其他同志商量,决定邀请全村贫苦群众一块过中秋节。这天晚上,一轮明月当空照,群众和铁道大队的同志把打谷场挤得满满的,节日气氛非常浓。

1941年冬,洪振海把截获敌人的大批布匹押送到山里。他去时穿了四五件褂子,戴一块缴获的金链怀表,回来时怀表没有了,衣服只剩一件。李桂贞问起这事,他说:“山里部队太苦了,这么冷的天,还穿着单衣,一个个冻得浑身筛糠。我看不下去,就一件件地脱给他们了。怀表送给张司令了,他比我更需要那玩意儿。”

铁道队从敌人那里搞到的钱,可以成麻袋地装,洪振海从不拿一分一文;截获的布匹可以用车拉,可他从不要一块布条。有的队员说:“大队长,你也成家了,家里除了两床被外什么也没有。再说嫂子年轻轻的,也该添两件像样的洋布衣服。”

洪振海说:“你的好意我明白。我身为一队之长,不以身作则能行吗?我要是为了自己发财,又何必参加共产党八路军呢?再说,我们成天同敌人拼,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脑袋,要那些身外之物干什么?”

洪振海牺牲后,杜政委打开他的小破皮箱清点遗物,里面就一双布鞋、一双白布袜子、两个褂子。这就是鲁南铁道大队长的全部财产,在场的同志看到东西后都泣不成声。

洪振海也有自己的心爱之物,那就是手枪。他要是得到一支好枪,能高兴得三天睡不着觉。洪振海牺牲前几天,到茶棚村去看李桂贞,像个孩子似地在脖子上挂着两把锃亮的手枪,见了李桂贞,两片嘴唇喜得简直不能合拢。他拍着手枪很神气地说:“桂贞,你来看看,崭新崭新的快慢机!”李桂贞说:“你带这么多枪干什么,一把还不够?”他拍拍自己的腰说:“我自己的家伙在这里呢。这两把是刚从敌人那里缴获来的,我过两天瘾就交到军区去。”

除了枪,洪振海身边还有一件宝贝。有一次李桂贞见他手腕上缠着一块红布,问他是什么东西,他说:“你不要问了,这与你无关。”李桂贞知道他的脾气,也就没敢再问。

自那以后,洪振海手腕上总是成天缠着那块红布,吃饭睡觉也不解下来。只有洗脸时才小心翼翼地解下来,洗完脸马上又缠上去。有的队员也好奇:“大队长,你怎么不把这块布放在家里?整天缠在手上多不方便。”他说:“那可不行,这是我们的护身符,就是靠它才能打胜仗哩!”李桂贞在一旁越听越糊涂,下决心弄个清楚。

有一天,李桂贞趁他洗脸的功夫,迅速展开那块红布,只见上面用黄色布缝制着镰刀与斧头,。李桂贞那时不是党员,看后仍旧不懂。

洪振海牺牲后,李桂贞才从杜政委口中得知,这是铁道大队唯一的一面党旗,洪振海带着它,有个意图,就是让党旗监督自己改正身上的毛病。

杜政委心痛地说:“老洪虽然没有面对党旗宣誓,但他已经具备一名共产党员的条件,而且是一名好党员。当军区批准他为正式党员的时侯,他已经离开了我们,他用自己的鲜血和生命向党递交了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党费。”

李桂贞和洪振海结婚近两年,虽常跟他南跑北颠,可真正生活在一起的时间却少得可怜。洪振海几乎没有闲暇顾及到李桂贞。当他们短暂地生活在一起时,有时,洪振海会象天真的孩子似地对李桂贞说:“等打败日本帝国主义,我们也要生个娃娃,咱也享受享受天伦之乐。可是目前不允许,连咱俩的生命也没有保障。”

有一次,李桂贞父亲把她送到铁道大队驻地茶棚村,洪振海因为太忙,一天没去看望她,到了下半夜来到住处时,第一句话竟怨她来队前没先捎个信。李桂贞有些不高兴,洪振海像教育孩子那样耐心地说:“桂贞啊,现在局势特别紧张,很多急事需要我去处理,实在没有时间陪你。你先一个人在这儿住几天,好吗?”

第二天黎明,洪振海就出了门,临走嘱咐李桂贞不要出门,此后一连9天都不见影子。李桂贞一个人坐在屋里等着,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替丈夫和队员补袜子,缝衣服,心里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第10天的上午洪振海终于回来了,可整个人面容憔悴,眼角充满血丝。李桂贞就是有天大的委屈也说不出口了。

有几名队员跑来汇报工作,半开玩笑地说:“大队长,俺嫂子大老远到这里来找你,你怎么能忍心让她夜夜守空床呢?”洪振海羞得耳朵根都红了,半天才喃喃说道:“实在是抽不出空来呀,欠你嫂子的情以后再补吧!”说完就走了。

洪振海火气大,但在情感上是属于“保温瓶式”的。两人独处时,李桂贞从他的眼睛里射出的光芒,就能体会到他那袒露无余的纯真的心。

李桂贞永远忘不了的是1941年12月那天的清晨,阴冷的天空弥漫着轻纱似的薄雾,给迟来的阳光笼罩着一层不可琢磨的色彩。

李桂贞和母亲住在茶棚村一农户家里,刚洗了脸,就听见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洪振海,就问:“昨晚又和鬼子接上火啦?”洪振海没有直接回答,说:“今天是小寒了,你和大娘赶快回齐村去,准备过年吧。”

李桂贞问他为什么这么急,他认真地说:“这里太危险了。昨天晚上,我们铁道大队捉住了两名日军翻译官,特务队长松尾也几乎被我们活捉,敌人不会善罢甘休,肯定会纠集大批兵力来报复我们。”李桂贞说:“越危险我越不走,我要和你在一起!”洪振海眼里射出一束激动的光,但转瞬就消失了。

他说:“别说傻话了,你又不会打仗,跟着我也帮不了什么忙。咱俩结婚以后,我像个飞蝗一样,没有一个固定的窝,也害得你南跑北颠,东躲西藏,没过上一天好日子,我欠你的实在太多了,对岳父岳母两位大人也没尽到做小辈应尽的一份孝心。将来万一我……”

李桂贞赶紧用手捂住他的嘴说:“不要再说了。”

他把李桂贞的手轻轻地拿下,紧紧攥住,一字一句地说:“万一我牺牲了,你千万不要难过,就当咱们从前不认识。将来你会过上好日子的i”李桂贞哭得像个泪人似的。他替李桂贞擦擦泪又说:“时候不早了,快收拾一下上路吧。”

李桂贞和母亲简单地收拾一下就由一名队员送走了。洪振海陪她们走到村口就止住了脚步,没说话,只向李桂贞挥了挥手,眼睛里出现了一种若有所失的神色。

走了一段路,李桂贞回头看,洪振海仍站在原地未动。她边走边回头看,洪振海像一尊塑像立在那里,只是随着距离的拉长越来越小,最后终于从她的视野里消失了。

这是结婚以来,洪振海头一次送自己,而且送得那么远,好像他已感到了什么,与其说这是送人,倒不如说这是在长久告别。

这些都是李桂贞后来慢慢琢磨出来的。

她以为和过去一样这也只是一次暂时的分离,万万想不到竟是永别。洪振海烈火般性格中头一次表现出来的脉脉温情,竟成绝响。

当他们再次相见,三尺黄土割断了一切。李桂贞放声大哭,但千呼万唤也已枉然。

洪振海牺牲三个月后,在李桂贞的请求下,铁道大队将烈士遗体由微山湖畔的黄埠庄迁移到洪振海的祖籍滕县羊庄乡大北塘村。

李桂贞在同志们的鼓励下,走出了家庭,参加了齐村镇妇救会并担任了会长,和革命群众一起做军鞋,送军粮,支援前线,贴标语,搞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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