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家回到「平行故鄉」:成都是《解密》誕生的見證者

2024年08月03日11:20:13 歷史 2757

封面新聞記者 張傑 吳德玉 實習生 孫沁怡  羅佘麗 攝影報道

回到家鄉杭州定居生活已經十多年了,但麥家對成都的感情還是濃得化不開。他甚至都不說成都是自己的「第二故鄉」,而要說它是自己的「平行故鄉」,「這裡是我工作15年的地方,這裡有我一大堆的好朋友,這裡見證了我的文學世界受到業內和讀者的認可,這裡有太多美好的青春回憶……」他還回憶起,當年離開成都時,「我就只穿了一套衣服,拎了一個旅行箱子。其他什麼東西都沒有搬走。」 因為他覺得,自己跟這個城市產生的各種深厚聯繫,不會因為工作調動就「咔嚓」斷掉,這裡依然有家的感覺。

8月2日,麥家回到成都參加第37屆大眾電影百花獎的相關活動。根據他的小說《解密》改編的同名電影,在本屆百花獎上作為開幕影片與大家見面。這部電影也會在8月3日在全國公映。在相關活動開始之前,封面新聞記者採訪到麥家。他談到對《解密》中所表現人物的愛,對電影《解密》的高度欣賞,談到通過寫作治癒受困於童年的自己,回到杭州開啟的嶄新系列的寫作,達成與故鄉的和解,以及他對成都這座城市的深深眷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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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新聞記者對話麥家

「《解密》雖然受盡折磨,但對我也是錘鍊」

麥家的小說此前曾被改編為4部電影、8部電視劇,多次在銀幕和熒屏掀起諜戰浪潮。在《暗算》《風聲》擁有多個影視改編版本之後,作為麥家創作的第一部長篇小說,《解密》的影視版,一直是眾人期待的對象。在被稱為「麥家諜戰敘事三部曲」的作品之中,《解密》意義還尤為特殊。作為佔據麥家「精神最敏感、最柔軟、最秘密的地方」的作品,《解密》被他稱為是「人生中的一塊磨刀石」。從1991年開始寫,經歷過17次退稿後,2002年才由《當代》雜誌首次出版。之後經歷過多次影視化嘗試未果之後,2024年電影《解密》終於面世,兜兜轉轉有30多年。在採訪過程中,麥家整個狀態顯得很有鬆弛感,談興很濃,「我很樂意在成都談《解密》,確實有很多話題值得說。可以說,成都就是《解密》誕生的見證者。《解密》最終完稿就是2002年在成都的羅家碾。從 1991 年開始寫,然後1993 年我就到成都工作。這個小說2002 年才首次發表。也就是說,就將近 9 年時間,都是在成都幾易其稿,雖然受盡了折磨,同時對我也是錘鍊。也正是這種錘鍊,讓我對小說的熱愛經過考驗之後變得更加穩固、堅定甚至鋒利。」《解密》看似講諜戰實則講命運,而這部小說自身的命運,也讓麥家很感慨,「不管是在國內發表,還是在國際上出版,《解密》的經歷都比較折騰。但是一旦順利了,它就會特別耀眼。比如《解密》被翻譯成30多個語種走向世界,在100多個國家和地區出版發行,還被收入了『企鵝經典』文庫,成為中國文學『走出去』比較罕見的案例。」這也讓麥家對《解密》的電影版有了直覺的好預感。

「從2003 年開始,此前有不下6位導演想要將《解密》搬上銀幕,後來都不了了之,包括已經去世的何平導演,充滿了坎坷。直到陳思誠來做這個事情,項目推進很快。不管是寫劇本、拍攝還是後期製作,一切都很順利。或許是《解密》電影需要經歷的磨難,已經熬過去了。」除了直覺的好預感,麥家對電影《解密》的認可,更多還是建立在邏輯嚴密的分析上。作為該片出爐後的第一批觀眾,麥家已經「二刷」,「作為一個原作者,我確實看到了這個電影非常優秀的一面。首先它對我的小說原著內容的忠誠度極高。小說人物的關係一點都沒變化。其次,整個電影的製作大有水準。可以說,我是眼看著這幫電影人在一步一步接近中國商業電影審美的天花板。據我了解,這個電影光轉場就轉11個,整個劇組有 700 多人,非常認真細緻去拍好每一個鏡頭。為了表現紅色沙灘那個夢境,劇組搭建了5000平方米的大棚,用幾十噸沙子鋪成2000平方米的人造沙灘。這讓我看到他們做這個電影時,內心是有一股雄心在,很想為中國電影長一次臉。我一直認為,當一個電影足夠優秀,那麼它就不屬於導演,也不屬於演員,而是屬於中國電影。」在嚴肅文學領域,麥家是一個很獨特的存在。他找到了一種新的方法、角度,能讓小說寫得好看、流暢,故事性很強,並且還能上升到純文學的高度,這是很了不起的成就。但對於影視,麥家保持足夠的謙虛,坦言影視的製作流程,要比小說複雜得多,「小說家往往靠的是個人的才華與勞動,而影視作品則是集體勞動,涉及編劇、導演、演員,甚至燈光、服化道、宣發等多個環節,它屬於一種『工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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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新聞記者對話麥家

「容金珍瀕臨瘋狂的狀態,和我童年的夢有關」

在《解密》中,孤獨的天才容金珍,白天沉溺於幻想,夜晚則是在夢中度過。一心撲在解密上的容金珍在一個又一個夢境中穿梭——血紅的海灘、永遠爬不完的旋轉樓梯、深海漩渦里的數字,還有閃爍著金色亮光的摩天輪……「世上所有的秘密都藏在夢中,包括密碼。」容金珍努力接近著數字與符號背後的秘密。但過於極致的追求也讓他處於一種瀕臨瘋狂的狀態,以至於很多時候他分不清夢境與現實。

作為「容金珍」這個人物的書寫者,麥家回憶在自己兒時也曾連續三年時間反覆做同一個夢——一隻黑色的大鳥從空中飛來,把他從床上叼起,一人一鳥從窗口飛出,逃離所在的村莊。童年時期,麥家被冷落、被排斥,那時的他渴望逃離卻無法離開,只能將全部希望寄託於夢中。「後來我也曾想到,為什麼我會寫《解密》《暗算》《風聲》,裡面都有那種特別有才華、又願意燃燒、奉獻自己的英雄人物。可能就跟我童年做的這個夢分不開。那隻黑色大鳥,其實就是一隻英雄之鳥。」

對麥家來說,寫作有孤獨、痛苦的成分,同時也是一種自我療愈,「因為成長階段的一些遭遇,導致我成為一個長期被童年困住的人。不能說我內心一直很痛,但確實沒多舒展過。通過寫作,我讓內心變得越來越舒展。與此同時,這個過程也是讀者在閱讀中感到內心舒展的過程。」

麥家多次提到,自己有一個非常自卑、自閉的童年,這給他帶來很大的陰影,以助於成年後要與這種陰影作艱苦的搏鬥。如今,作為父親,麥家坦言自己對兒女,會有強烈的意識,要呵護他們的心靈,「哪怕有時候我也會被孩子氣得發抖,但我都盡量剋制自己不去大聲說他們。有時候我也不知道我做的對不對,不知道我這種教育方法對孩子未來是好是壞,但是我已經放下這個功利心。我現在最大的想法就是,我小時候沒有得到的愛,希望我的子女不要在這方面再有缺失。」

《解密》

對話麥家:

《解密》不是諜戰片,而是用生動方式講家國情懷

封面新聞:不管是小說還是電影版,看《解密》會讓人深度思索「命運」這個辭彙。作為原著作者,你對此有何感受?

麥家:在《解密》小說的卷首扉頁上,我引用了博爾赫斯的一句話:「所謂偶然,不過是我們對複雜的命運機器的無知罷了。」從寫《解密》一開始,我就不是僅僅想講述一個故事或者破譯天才的傳奇。比起具體的破譯難題,真正難以破譯的是人世間的深奧人性和人心。在我看來,不管是小說還是影視劇,如果僅僅讓受眾看到一個故事,那都還只是非常表層。讓受眾從故事中看到人物的性格、命運,應該是一個好的文藝作品標配。作為作家,我們要去觸摸人物的心跳,在這種心跳聲中,讓自己的心被點亮。這應該是藝術的必要功能之一。從事文藝創作,就是要關心人,發現人,感受人性的光輝,也體會人的脆弱甚至幽暗,然後把這些東西提煉出來,塑造一個藝術人物,再去感染我們的讀者或者觀眾。

封面新聞:《解密》電影的上映,也讓你有機會再回望你 20 多年前的諜戰題材作品,是怎樣的感受?

麥家:比起《暗算》《風聲》這兩個典型的諜戰題材小說,《解密》不算是典型的諜戰作品。它被搬上銀幕,雖然加上了一點點諜戰的因素,但我不覺得它是一個諜戰片。在我看來,這部片子應該屬於歷史主題的經典敘事。雖然沒有正面表現,但是從中可以看到近百年的中國歷史真實的影子。

封面新聞:《解密》的主角容金珍是一個虛構人物,但卻看得出,你在他身上投注了非常真實的情感。你本人跟這個藝術人物是怎樣的關係?

麥家:《解密》跟我本人的生活的確有關係。首先我確實在特殊的單位工作過一陣子。雖然時間不長,但卻讓我對像容金珍這樣的人產生了真實的情感。雖然我寫的容金珍是虛構的,但是在他身上,傾注了我對那樣一群人的真實懷念。如果沒有這份感情,我也不可能去寫他們,更不可能歷經11 年的歲月蹉跎,還依然沒有放棄這個作品。我就是想透過我的寫作,讓更多人知道,世界上有這麼一群天才,他們擁有迷人的才華,因為國家需要,就在海邊、在山溝里默默奉獻,像傳說一般存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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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密》海報(片方提供)

封面新聞:從小說文本到影像鏡頭,是不同的媒介呈現。《解密》電影中哪些畫面或者場景, 是讓你作為原著作者感到很受觸動的?

麥家:我對電影中少年容金珍尤為深懷情感。他身上那種孤獨、孤僻甚至是幽閉的一面,就是我年少時候的樣子。由於童年家庭在當時所受到的一些遭遇,導致我內心陰影很大,缺乏外界正常交流的能力。容金珍簡直就是踩到了我內心的這種精神之氣。電影中少年容金珍離開老宅,被「小黎黎」接到自己家養育,並且在一起生活。這個部分的每個鏡頭都深深感動我。為什麼呢?因為他被一個有愛的家庭接納並且小心呵護,甚至是遷就。後來他上了大學,又遇到一個惜才如命,非常看重他的老師。一顆冷酷的少年心,被愛和光焐熱了。也正是因為這份愛和光,會讓他在之後在別人遇到困難的時候,願意挺身而出。也就是說,他獲得了愛,然後也願意去付出愛。也因為這份愛,容金珍願意為國家付出才華、生命,他對國家的熱愛像一滴水融入另一滴水中那樣自然。這就是他後來有家國情懷的一個重要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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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家

封面新聞:優秀的文學作品被改編成影視作品的數量不少,其中有很成功的,也有不那麼成功。關於影視跟文學原著的關係,不同的作家有不同的看法。有人會非常在乎、看重改編的細節,有的人則很超脫,認為跟自己關係不大。你的觀點是怎樣的?

麥家:就我個人而言,小說的影視改編版權賣出去後,我是盡量不參與電影相關事情的。這次陳思誠導演就邀請我來演《解密》電影里那個採訪者,我是毫不猶豫、斷然拒絕的。因為表演不是我擅長的。他們也給我看過《解密》的劇本,我自然也表達了我的想法、建議。但我內心知道,人家是導演、編劇,我提的建議人家可以不聽。我對電影人改編我的小說,一直持有一種開放心態:如果電影人來問我的意見,願意我介入進來,那我覺得畢竟原著是我寫的,跟我還是有關。那我會給予配合。但如果電影人不來找我,我肯定能理解。因為花錢拍電影的是人家,不是我。人家當然可以不問我的意見。

封面新聞:雖然你不直接參与電影製作,但當你的小說改編成影視劇,你肯定還是會有自己的希冀。對於《解密》這個電影,你對它的公映,有怎樣的期待?

麥家:我真心希望它能成功。這種成功大概包括兩個方面,既有藝術方面、審美方面,同時也有票房方面。我對這部電影受歡迎還是有足夠信心的。這個電影它用一種很生動的方式,講述了一個家國情懷的故事,沒有喊口號,非常自然而然。

封面新聞:對於《解密》中劉昊然對容金珍的扮演,符合你心中對這個人物的想像嗎?

麥家:其實,在演員陣容的選擇上,我是不發表任何建議或者意見的。這些是導演、製片人的專業工作。因為我一旦說出自己的想法,如果跟導演、製片人的選擇不一致,就會讓人家為難。所以我乾脆不說。巧的是,這裡面「老鄭」的扮演者,我心裡想的就是陳道明。跟導演的選擇是重合的。對於劉昊然的表演,我覺得他演得非常好,超出很多人的想像。到現在為止,我參加了幾次路演,提到演員,他得到眾口一詞的誇讚。劉昊然是一個青春帥氣陽光的男演員,為了扮演這個角色,他把自己原本的形象等於是完全「粉碎」「塗抹」掉,重新塑造出容金珍這個角色,這體現了一個青年演員願意為角色全身心付出的專業素養。而且他能夠演到這個程度,不僅僅是一種勇氣,還彰顯出一種實力。容金珍將是劉昊然付出最多的、可能將來收穫最大的角色,因為他確實是全身心的付出。

「 成都是我的『平行故鄉』」

封面新聞:回到故鄉浙江杭州後,你開啟了新的寫作系列「故鄉三部曲」。對於「第二故鄉」四川成都,你現在是一種怎樣的感情?

麥家:成都在我心中的份量是非常重的。你剛才說「第二故鄉」,其實我覺得它應該是我的「平行故鄉」。不僅僅《解密》,其實《風聲》《暗算》都是在成都寫的。我登上文壇的三部作品,也是讓我至今在海內外都獲得榮譽的三部作品,都是在這兒寫的。而且,當時我在這裡還結交了一幫熱愛文學,在創作上努力進取的一群朋友。他們的友誼是我內心非常珍視的東西。一個人有了名氣,而且隨著年齡,往往很難再像以前那樣交到知心朋友。

《人生海海》

封面新聞:這些年,你的文學寫作從特情題材轉移到「故鄉三部曲」,現在已經出了《人生海海》《人間信》兩部,口碑和銷量也都很好。能談談你的內心感受呢?

麥家:與《解密》《暗算》《風聲》相比,我這些年寫的故鄉系列,確實是完全不同的兩個系列。前者更多是調用了我此前在特殊單位工作時積累的情感。隨著寫作的深入,那個階段積累的情感,其實也被表達得差不多了。這個時候如果不調整到故鄉系列的寫作上來,那麼我的寫作很可能就此結束了。由於小時候家裡在故鄉受到欺辱,我一直對自己出生、長大的村莊記恨,耿耿於懷。後來因為到外地上學、工作等原因,我跟故鄉常年保持一種非常疏遠的關係。但是上帝真是很眷顧我,給我一個契機,我的心結也被打開,我也與故鄉達成了和解。此時,相關塵封的情感和記憶也開始蘇醒,於是就開始了新的新作。但我也要說的是,雖然《人生海海》《人間信》是有我自己家鄉的背景,但我也並不是刻意為家鄉寫作,我寫的還是超出某個地理範圍限制的人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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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信》

「把寫作當成利用時間的優質方式、安放內心的一個通道」

封面新聞:現在這個時代,普遍都流行視頻,嚴肅文學是比較小眾的存在。要想有所成就,就需要有坐冷板凳的準備。對於懷揣熱愛、剛開始創作的年輕人,如果徵求你的一些建議,你會怎麼說?

麥家:如果要說為文學坐冷板凳,我覺得我就是個很好的例子。《解密》坐了11年的冷板凳,被退了 17 次。我在杭州開了一個閱讀空間叫「麥家理想谷」,會邀請一些青年作家來駐店從事文學創作。我的感覺是,一個有志於文學的年輕人,要成為很穩定、成熟的作家,過程中還有很多不確定性。我能分享的就是,如果是出於特彆強烈地想成名成家的願望去從事文學寫作,那就很容易失望,受到傷害。當然,寫作總還是想要被看見,有想成名成家的心也非常自然,但這不應該是最主要的目的。寫作首先應該是出於自己生命表達的需要,需要透過寫作來安放自己的靈魂。那麼即使發表不了,成不了名,至少通過寫作讓自己的心安下來。時間不但沒有被浪費掉,還變成自我成長的機會。我真心希望現在的年輕人借鑒一下這種心態——就像有些人愛好跑步一樣,首先把寫作當成生命的愛好,當成利用時間的優質方式、安放內心的一個通道。

封面新聞:我知道你一直很喜歡博爾赫斯。你的寫作風格中,那種綿密、輕盈有詩意的氣質,應該也跟受博爾赫斯的影響有關。現在你還在讀博爾赫斯嗎?還能從他的作品裡汲取營養嗎?

麥家:我現在看他作品的目的不一定想提取營養,很多情況是一種喚醒記憶。我喜歡他說話的方式,喜歡他看世界的角度。比如這次出來,我還帶著博爾赫斯一個對話集。現在出門在外時間都是很零碎,這種對話集隨時可以看進去。博爾赫斯好像成了我的一個老朋友,一個親人,經常陪伴我。我真覺得自己生而有幸,因為我愛上了文學,因此認識了很多「親人」。最近我一直在看伍爾芙的作品,這些都就成了親人的家族成員。雖然你也不可能跟每個親人每天相處,但你有一天會去想他,跟他打個電話。就會去翻翻「親人」作家們的書。這一點我確實是受益無窮。所以我覺得大家應該多去享受這份美好,通過閱讀去聚焦更多的親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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