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兒小芬今年四歲了。她是我和妻子的獨生女,我們都非常疼愛她。
小芬從小身體就不太好,總是時不時肚子疼的。今天她又疼了。
「爸爸,肚子疼......」小芬一臉痛苦地向我抱怨。
我趕緊過去抱起她,輕拍她的背,心疼地說:「我們的小芬兒又不舒服了?哪裡疼啊?」
「這裡疼......」小芬指著肚臍下方。
我嘆了口氣,這已經不知道是這周第幾次小芬肚子疼了。我毫不猶豫地對妻子說:「老婆,我們現在就帶小芬去醫院,這種頻繁的肚子疼絕對不正常。」
妻子也著急了,她一邊收拾小芬的外套和小背包,一邊說:「也對,這樣下去不行。趕緊去醫院檢查清楚。」
我抱著小芬坐上計程車,直接奔最近的兒童醫院。一路上,小芬還是痛苦地緊皺著小臉。
到了醫院,值班醫生是一名四十多歲的男醫生,長得精明。我給醫生描述了小芬頻繁肚子疼的癥狀,醫生便開始給她做檢查。
「這個小朋友有長時間肚子疼的病史嗎?」醫生一邊準備檢查工具一邊問我。
「是的醫生,可能已經有一年多了。以前我們帶她檢查過,醫生說可能是消化系統不太好,讓她多吃些清淡食物,但是這段時間似乎越來越頻繁、越來越嚴重了。」我擔心地說。
醫生點點頭,開始為小芬做各項檢查......
檢查很快完成了。醫生神情嚴肅地對我說:「老師,請你出來一下,我們需要談一談。」
我心中莫名升起一種不安,還是照醫生說的出去了。
醫生帶我來到門診部的一個空閑診室,關上門後臉色越發凝重。我被他這副神情嚇得心驚肉跳,趕忙問道:「醫生,我女兒她怎麼了?是不是得了什麼難治的病?」
醫生沉吸一口氣,看著我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老師,根據我們的檢查,你女兒的癥狀不像是普通的胃病或腸炎,而是......性侵害的後遺症。」
我瞬間僵在當場,大腦一片空白,耳畔只剩下自己咚咚的心跳聲。許久,我終於找回語言能力,聲音顫抖地問:「醫、醫生,你、你確定嗎?性侵害?我的小芬?」
醫生點點頭,面帶同情地說:「檢查結果非常明確,你女兒的下體有撕裂性損傷,這通常只會出現在性侵害受害者身上。老師,你必須面對這個現實,小芬很可能遭遇了性侵害,而且判斷從損傷癒合情況看,可能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
我雙腿一軟,跌坐在椅子上。淚水終於奪眶而出,我哽咽著說不出話來。性侵害?我的小芬?我簡直不敢相信。一個天真爛漫的四歲小女孩,才剛剛開始人生的旅途,為什麼要遭遇這樣可怕的遭遇?
「醫生,請告訴我,是不是還有什麼誤診的可能?我不相信會有人傷害一個四歲的孩子!」我用盡全身力氣吼道。
醫生拍拍我的肩膀,說:「老師,我理解你現在的心情,但醫學檢查不會錯的。警方的鑒定也會再次確認。我們必須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然後為你女兒主持公道!」
我握緊雙拳,淚水夾雜著憤怒不斷湧出:「我一定會找出那個畜生,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請醫生現在立即報警,我要警察來調查!」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人用力推開,一個護士沖了進來:「醫生,剛才有人匿名來電,說我們醫院有醫生性侵害病人!已經報警了!」
我和醫生面面相覷,同時想到了一件事:難道,罪魁禍首就藏在我們面前?
醫生臉色一變,立刻將我和護士帶出診室,來到值班室,讓他的同事立即調取最近三天的監控錄像。我在一旁焦急等待,心想監控錄像一定能找到些線索。
然而令我失望的是,值班醫生調出的監控視頻出現了大段空白。尤其是小芬住院的區域,每天凌晨三點到五點之間全部沒有錄像。
我看向那名醫生,只見他驟然變了臉色,額頭冒汗,眼神閃爍。
這時,兩個警察趕到,要查看監控錄像。醫生支支吾吾,似乎隱瞞了些什麼。
我的直覺告訴我,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有些蹊蹺。難不成,這個醫生就是嫌疑人?
我讓警察單獨審問那名醫生,自己則回到病房陪伴小芬。可就在經過醫生值班室時,我聽見裡面傳來醫生與一個男人的爭吵聲。
"你這個畜生,竟然趁我下夜班睡著時下藥迷暈我的病人後去侵犯她!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醫生的聲音聽起來十分憤怒。
"醫生,求求你放過我吧!我那天喝多了,一時糊塗,這也是我第一次做這種事!"另一個男人哀求著。
我驚呆了,他們在說什麼?我趕緊躲在門後繼續偷聽。
"我已經報警抓你了!一個四歲的小女孩,你也下得了手!"醫生繼續質問。
"不!醫生!求你保守秘密!我下輩子不敢了!"那男人似乎撲向醫生,傳來劇烈的打鬥聲。
這時,一個護士經過,看見我,驚呼道:"你在這裡幹什麼?"
裡面的動靜停止了。我鼓起勇氣推門而入,只看到醫生狼狽地坐在椅子上,臉色發紅,額頭有傷,房裡只有他一人。
我終於整明白事情的真相了——醫生早就猜到了嫌疑人是誰,一個叫馬某的醫院工人。但是他為了私仇,選擇私下報復,而不是立即報警。
我命令醫生把馬某的情況全盤托出。醫生不得不如實招來。原來馬某經常在凌晨值班時趁機溜進病房,給年輕女性病人下藥侵犯。他今天剛對小芬下手,被醫生髮現並打暈。然而醫生也沒有報警,而是想私自懲罰他。
第二天警方根據醫生提供的線索,很快抓獲了馬某。這個禽獸承認了他長期以來的罪行。看到警察押著沉默寡言的馬某離去,我終於鬆了一口氣。為小芬報仇的這一刻,我心中充滿了復仇的喜悅。
半年後,法院判處馬某有期徒刑15年。小芬也逐漸恢復了健康的心態,開始正常地上學。今天放學後,妻子去接她回家,卻看見一個意外的溫馨畫面......
"這是我家花壇里的花,我摘下來送給你,謝謝你上次讓我抄作業。"一個小男生靦腆地對小芬說,遞上一朵小花。
"謝謝你!這個花真漂亮!"小芬開心地接過花朵,眼中露出久違的天真爛漫。
妻子看到小芬燦爛的笑容,眼裡也不禁浮起了淚花。
我們堅信,陰霾終會被青春的陽光碟機散,小芬也終會快樂地成長。
然而就在我們以為一切已經步入正軌時,半年後,一個電話打碎了這來之不易的平靜。
「喂,請問是小芬的家長嗎?我是昆明警方的,關於半年前小芬遭遇的性侵案,有新的情況需要告知你們。」電話那頭是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
我手腳冰涼,心跳如雷。半年前的陰影似乎重新遮蔽了全部陽光。我結結巴巴地問:「什、什麼情況?馬某那個獸人逃獄了嗎?」
「不是的。我們在審問馬某時發現,這起案件的黑幕可能更大。馬某並不是單獨行動,很可能是一個犯罪團伙的一部分,專門針對幼女實施性侵。我們懷疑還有其他共犯。」警察的話像晴天霹靂,我全身的血都凝固了。
我一個勁地搖頭,拒絕相信這個殘酷的事實。一個四歲小女孩,竟然成為了犯罪團伙的目標......這已經超出我的想像力。如果說馬某是一個畜生,那麼操控這一切的人,就是來自地獄的惡魔。
一個月後,警方終於抓捕了幕後黑手——一個名叫張三的中年男子。原來他利用網路關係,建立了一個「特殊嗜好」交友群,蠱惑那些行為失控的下流人渣,向他提供小女孩的照片,然後包庇他們實施侵害後脫罪。馬某就是通過這個群認識張三後,產生了犯罪念頭。
法院最終判處張三無期徒刑。馬某也被加刑到二十五年,小芬終於獲得了正義的伸張。
可正當我們想要翻過這慘痛的一頁時,更大的陰謀正在醞釀。
兩年後,小芬上初中了。放學回家的路上,一個戴口罩的男子突然衝出,抓住了小芬!
「救命!爸爸媽媽!」 小芬的慘叫聲驚醒了整條街。
我衝出家門,只看到小芬書包落在地上,而她本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我整個人都陷入了恐慌與絕望。就在警察全力展開搜索時,我們竟然在自家郵箱里收到一封敲詐信——
「我們綁架了你的女兒,如果想見她最後一面,就按我們的要求準備100萬元贖金......」
我雙手顫抖,幾乎要抓狂了。100萬元的天文數字,對我們這種普通家庭來說簡直是不可能的任務。我歇斯底里地向警察求助,警察答應全力營救,但是也無法保證小芬的完全安全。
「該死!到底是誰綁架了我的寶貝女兒!難道和兩年前的案件有關?」我用拳頭猛砸牆壁。
「爸爸,冷靜點!」妻子也是心急如焚,但她強自鎮定下來,「我們現在要想辦法籌錢,爭取時間,只有救出小芬最重要。」
我深吸一口氣,心中暗自慶幸還有妻子在支持我。我們湊著家裡的積蓄,向親朋好友借錢,終於在期限最後一刻湊足了100萬元。
按照綁匪的指示,我獨自驅車前往一處廢棄倉庫,將兩大包鈔票交給一個戴面具的男子,這才見到被五花大綁的小芬。
「爸爸!」小芬看到我,哭著撲進我懷裡。我也淚流滿面,心中大石終於落地。
就在我準備開車載小芬離開時,面具男突然掏出一把槍指向我:「我改變主意了,人和錢一起留下,你給我滾!」
我驚恐萬分,趕緊舉手投降,和小芬被男子鎖在倉庫里。這時我才意識到中計了——綁匪根本沒有放人的打算!
「警察應該就快趕到了,少爺我們必須馬上離開!」一個小嘍啰催促著。
「去你的警察!老子又不怕他們!」面具男一拳打翻手下。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在門外響起:「都給我放下武器,這裡已經被包圍了!」
面具男臉色大變,竟然是兩年前偵破性侵黑幕的刑警李 !我和小芬終於看到了希望!
經過幾分鐘的緊張對峙後,綁匪終於放棄抵抗,被警方制服。原來他們就是黑社會的地下錢莊,通過綁架敲詐勒索牟取暴利。李 一直在暗中盯梢,這次終於將他們端掉。
「太好了,終於抓住這伙歹徒了!」我激動地擁抱小芬,高興得熱淚盈眶。
可就在我們想要長出一口氣時,李隊長的話讓我們徹底絕望:「其實,這只是幕後的一小撮人馬,背後還有更大的集團控制。我們又回到兩年前的起點......」
原來,這只是千絲萬縷罪惡網路中的一小部分,背後的主使仍逍遙法外。我們不禁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一個四歲的孩子,竟成了巨大犯罪集團的追殺目標,連父母也無能為力。這到底是天警還是詛咒?我們已瀕臨崩潰邊緣。
在李隊長的建議下,我們帶著小芬離開了老家,遠走他鄉隱姓埋名。可就在以為一切已經安全時,一個未知來電再次讓我們膽戰心驚:「你們逃不了的,除非交出千萬賣官錢作為贖金......」
「我的老天!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啊!」我恨不得一頭撞死來結束這無止境的恐怖。
在李隊長的幫助下,我們終於看清這個惡毒計劃的全貌:
原來當年投案的張三,只是這個地下犯罪帝國中一個小小的執行者。這個龐大的黑惡勢力背後,竟然有官員的參與支撐!他們利用職務之便,獲取隱私信息,再指使像張三這樣的罪犯對幼女下手。一旦事發,他們還可以利用司法程序包庇這些狗腿子。這樣,既可以滿足他們變態的喜好,又可以從中牟取暴利,真是兩全其美!
「必須從根本上終結這個驚天陰謀!」李隊長義憤填膺。在他的堅持下,我們決定與警方合作,設下圈套,一舉端掉這個犯罪帝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