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未城朝雨,用文字表達我對生活的態度。
罪犯的心理和普通人有什麼區別。
個體心理學告訴人們,生活的問題可以分成三大類。
第一類是與他人之間關係的問題,也就是友誼問題。罪犯有時候也能夠有朋友,但大多數是同流合污的朋友。他們在結黨營私的同時,彼此之間可能也會推心置腹。
然而,從這裡也可以看出罪犯是如何縮小了自己的活動範圍的。罪犯不能和社會中的一般人成為朋友。把自己當作是社會中的邊緣人。他們不知道和一般人相處時,要怎樣做才會覺得自在。
第二類問題包括與職業有關的各種問題。
如果間亞犯有關這方面的問題,有許多人會回答 」你根本不知道工作的辛勞!犯人認為工作是辛苦的,他們不願意像其他人一樣和困難搏鬥。
有價值的職業包含著對他人的興趣和對別人幸福的貢獻,而這正是罪犯人格中所缺少的是質。罪犯身上合作轉神的缺乏很早就顯現出來了、所以大部分的罪犯對如何解決職業問題都沒有做好充分的準備。
大多數的罪犯都是不學無術,缺乏一技之長的人。如果你追測他們的人生經歷,會發現他們在學生時代,甚至是在進學校之前,就已經遇到困難了。
他們從未學會合作之道。但是要解決職業問題,必須要先學會與人合作。因此,假如這些罪犯在職業問題上失敗了,我們也不能過分責怪他們,應該把這些犯看作是沒有學過地理的人在參加地理科目考試一樣,他自然會答非所間,甚至交白卷。
第三類問題包括了所有與夏情相關的問題。
在美好的愛情生活中,對配偶的興趣和合作是同等重要的。有一個值得注意的現象是:被送進感化院的犯人,在入院之前,有半數周有性病。
這個現象表明,這些犯人面對愛情問題時,採取的是一種簡單的解決方法。他們把異性當作是一種財產,我們經常發現他們認為愛情是可以購買的。對這種人而言,性生活是征累,是佔有,也是他們應該保有的東西,而不是生活中的伴侶關係。
有許多亞犯說道,「如果不能隨心所欲得到我想要的東西,生話還有什麼意思?」現在,我們可以理解應該從哪裡開始預防人們犯罪了。
我們必須教會罪犯合作之道,只是在感化院里鞭打他們並沒有什麼用。如果只是對罪犯進行鞭打,他們被釋放後,很可能會再次危害社會。
在目的的情況下,社會是絕對無法將罪犯完全就離開的。因此,我們要面對這樣一個問題 「既然罪犯對於社會生活還不適應,我們該拿他們怎麼辦?
在所有的生活問題上都不願意與人合作,這可不是個小問題。生活的每一天,我們時時刻刻都需要合作,和別人合作的程度表現在我們觀看、淡吐和像聽的方式中。
阿德勒認為如果自己的觀察沒有錯誤的話,罪犯看、說、聽的方式都和別人不同。他們有不同的語言,這種差異妨出了他們智力的發展當我們說話的時候,我們總希望每個人能了解我們。
了解本身就是一種社會因素,我們給予語言一種共同的解釋。我們理解它的方式,應該是和任何其他人是一樣的。但是罪犯並不是這樣理解的,他們有自己的邏輯和智慧。我們可以從他們對其罪行的解釋方式中看出這一點。
罪犯旺不愚笨,也沒有心智低下。如果我們接受了罪犯錯誤的個人優越感的目標,按照他們的逆幅去思考,會發現他們的結論對他們自己而言是正確的。
也許有的罪犯會說: 「我看到一個人有條很捧的褲子,而我卻沒有,所以我要殺死他!」現在,假使我們也承認他的慾望是很重要的,而且又沒有人要求他以正當的方式謀生,那麼他的結論便是正確的。
當然,這是完全違背常識的。最近,在匈牙利發生過一宗刑事案件。有幾個婦人用毒藥製造了許多起謀殺案。
當其中的一個人被送進監獄時,她說: 「我的兒子病得奄奄一息,我只好毒死他。」如果她不願意再和兒子合作了,除此之外,她還能傲些什麼?這位婦人是很醒的,但是她卻有一種與眾不同的感知,對事情有不同的看法。
由此,我們可以理解,為什麼有些罪犯在看到吸引人的東西時會想輕而易舉地獲取它們,並且理直氣壯地認為:他們應該從這個自己不感興,而又充滿敵意的世界中,把這些東西奪過來。
這些人對這個世界有一種錯誤的看法,他們對自己的重要性和別人的重要性也有一種錯誤的估計。對於罪犯來說,缺乏合作精神這一點不是最主要的。
登犯全部都是償夫,他們逃避了白己能力不足以應付的問題。除了所犯的罪行之外,我們也可以從罪犯面對生活的方式中看出他們的虛弱。包括在罪犯所犯的罪行里。
我們也可以看到他們的懦弱。罪犯隱藏在僻靜和黑暗中,恐嚇過往行人,在行人採取防衛措施之前他們先突出了武器。
罪犯以為自己非常勇敢,然而我們絕不能認問他們的想法,否則就是被愚弄了。飛行是慢夫模仿英雄行徑的表現。他們在追求著一種自己構想出來的個人優越感目標,以為白已是英雄,但其實這是一種錯的感知,也是他們缺少常識的表現。
我們知道這些罪犯其實是情夫,假如他們知道我們對這一點很清楚的話,必然會大吃一恆。因為罪犯認為自己擊敗警察的時候,他們的虛榮心和驕傲感都會增加,他們常常會想:「我是絕不會被抓到的。
假如對每一個罪犯的生涯做一次仔細的深討,阿德動認為人們一定會發現這個罪犯曾經犯過許多靠而未被發覺。這是一件非常不幸的事。
本文作者: 未城朝雨,一個步履不停的寫字人,一直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