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懷孕的我被瘋狗撕咬時,恰巧男友開車載着秘書經過

2025年06月01日06:22:06 情感 1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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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他沖我張開雙臂,眼眶泛紅。


我二話沒說與他相擁。


這八年,我拋開公司,拋開爸媽在國內做着所謂追求幸福的事。


而他,從過去的玩世不恭一躍成為一方霸總,替我打理公司,照顧父母。


還我虧欠他的。


「對不起,以後,姐不會再任性了。」


「說什麼呢?我周星臨的姐,想什麼時候任性,就什麼時候任性,萬事有我!」


到了家,滿室菜香,全都是我愛吃的國菜。


我媽看我的第一眼,就心疼的紅了眼眶。


「瘦了,這回回來不走了吧?」


我還沒說話,我爸立馬橫眉怒眼瞪着我。


「還走?再敢走,就別認我這個爹。」


我媽直接揮了他一勺子。


「你閉嘴,當初就是你把閨女氣走的,今天還想再氣一次是嗎?」


因為家庭的關係,我畢業於哈弗商學院。


剛畢業就掌管了家裡的公司。


可後來因為跟我爸的決策相左,他沒聽我的扶持國內企業,反而追求利益最大化。


我和他大吵一架後離開了公司,跑回國內散心,也是因此才認識了畢辰。


說到底,我那時太年輕氣盛。氣我爸忘本,也氣他明明說將公司交給我,結果又干預我的決策。


看着我爸不服氣的模樣,我鬆開我媽抱住了他。


「對不起,老爸。」


長這麼大,他們什麼時候聽過我的道歉?


一時間,我爸竟有些手足無措。


「囡囡,你是不是在國內受什麼委屈了?」


我搖頭,搖着搖着豆大的眼淚就落了下來,然後開始嚎啕大哭。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都釋然了,可是當家人關心時,依舊住不住心酸委屈。


6.


我換了新的手機和社交軟件。


我以為這輩子不會再和畢辰有所交集了。


可剛回歸的第一個項目,就是和國內的一個大企合作。


我爸笑吟吟的看着我,「當初你跟爸吵架,爸也反思了。咱周家確實是吃着祖國的紅利飛黃騰達的,之所以到國外發展也確實是企業需要。既然我們如今有了能力,是應該多扶持扶持國內的企業。」


聽見我爸能支持我當初的理念,我也十分開心。


回國考察當天,周星臨死皮賴臉的跟上了飛機。


他非說是爸媽交給了他什麼光榮的任務。


飛機落地,合作方派了個1米89的大帥哥來接機。


「周小姐好,我是肖枕安,你可以稱呼我枕安或者小肖。」


他伸出手,沖我勾唇一笑,露出幾顆潔白的牙齒,雙頰還有梨渦,像陽光一樣晃眼。


我愣在原地。


周星臨見狀,直接抓住我的手放進他手裡。


「肖哥好,這是我姐周浮玉,目前單身!」


周星臨一出聲,就打破幻境,將我拉回現實。


聽見這相親一樣的自我介紹,我扭頭瞪他,卻發現我和肖枕安的手還握着。


我趕緊鬆開手,尷尬的笑笑。


肖枕安卻十分自然的拿過我的行李箱遞給助理,領着我們往外走。


一路上他談吐有度,聲音溫和又悅耳,十分的有親和力,讓人忍不住想跟他多聊幾句。


也不知道怎麼,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對企業的理念,發現我們的想法竟出奇的一致。


在酒店辦理好入住後他就離開。


周星臨熱情挽留也沒能把人請進門喝口茶,扼腕好久。


我沖他翻白眼,「怎麼?你看上人家了?」


「別說我沒提醒你,你要是敢出櫃,咱爸肯定送你去泰國。」


他盯着我,許久哀怨一句:「我恨你是個木頭。」


我:......


懶得跟他貧嘴,我打開電腦開始看合作方的項目方案。


這個方案還是有點複雜,根據路上肖枕安的想法,他們是打算化整為零,將我們合作的項目委託給多個子企業。


一方面達到扶持新星企業的目的,另一方面也能大大縮短該項目的進程。


也不知過了多久,酒店的房門被拍響,我才從方案里抬起頭。


看了眼睡得像個死豬的周星臨,我只好自己起身去開門。


看到畢辰」‍‍‍‍‍‍‍‍‍‍‍‍‍‍‍‍‍‍‍‍‍‍‍‍‍‍‍‍‍‍‍‍‍‍‍‍‍‍‍‍‍‍‍‍‍‍‍‍‍‍‍‍‍‍‍‍‍‍‍‍‍‍‍‍‍‍‍‍‍‍‍‍‍‍‍‍‍‍‍‍‍‍‍‍‍‍‍‍‍‍‍‍‍‍‍‍‍‍‍‍‍‍‍‍‍‍‍‍‍‍‍‍‍‍‍‍‍‍‍‍‍‍‍‍‍‍‍‍‍‍‍‍‍‍‍‍‍‍‍‍‍‍‍‍‍‍‍‍‍‍‍‍‍‍‍‍‍‍‍‍‍‍‍‍‍‍‍‍‍‍‍‍‍‍‍‍‍‍‍‍‍‍‍‍‍‍‍‍‍‍‍‍‍‍‍‍‍‍‍‍‍‍‍‍‍‍‍‍‍‍‍‍‍‍‍‍‍‍‍‍‍‍‍‍‍‍‍‍‍‍‍‍‍‍‍‍‍‍‍‍‍‍‍‍‍‍‍‍‍‍‍‍‍‍‍‍‍‍‍‍‍‍‍‍‍‍‍‍‍‍‍‍‍‍‍‍‍‍‍‍‍‍‍‍‍‍‍‍‍‍‍‍‍‍‍‍‍‍‍‍‍‍‍‍‍‍‍‍‍‍‍‍時,我下意識的要將門合上。


畢辰反應也相當的快,一手扶住門框,一手將門大力往外撐。


「浮玉,我只想跟你聊聊。」


「我們沒什麼好聊的。」


雖然力氣不敵他,但我仍然不肯卸力,一心只想把他關在門外。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找到我的,但剛回國就見到他,我還是感覺晦氣的很。


就在我們僵持不下時,周星臨睜着惺忪睡眼,煩躁的擼着頭髮站在了玄關處。


「誰啊?」


我和畢辰同時朝他看過去。


兩分鐘後,畢辰咬牙切齒的看回我。


「周浮玉,你就是因為這樣的毛頭小子要甩了我?你什麼時候眼光這麼差了?」


周星臨的瞌睡立馬就醒了,指着畢辰罵道:「卧槽,你再說一句試試。」


周星臨這人有兩大逆鱗,一是不許別人說我壞話,二是被人叫毛頭小子。


畢辰一句話,兩樣都佔了。


為防止周星臨動手,我直接一把擋住全部縫隙。


周星臨出不去,又不敢動我,只好急的在門內直跳腳。


畢辰偏偏還要火上澆油,冷冷撇他一眼。


「嘴臭,脾氣更臭。」


「卧槽,我這暴脾氣。」


我只好趕在周星臨動手前一口咬在畢辰胳膊上。


畢辰吃痛鬆手,我才趕緊將門合上。


周星臨還想追出去,我直接給了他一個暴扣。


「你有沒有腦子?這裡是國內,打人要被拘留的。」


周星臨這才消停下來。


7.


直至天黑,周星臨嚷嚷無聊。


想着他許久沒回國,我就決定帶他出去吃飯順便到處轉轉。


剛走出去,門邊就站起來一個人。


周星臨條件反射的一拳打了過去。


聽到慘叫聲,我才反應過來畢辰竟然一直沒走。


他捂着眼睛,扶着牆站定,一開口,聲音沙啞。


「浮玉,我不同意分手,你也不能和別人在一起。」


我被他的話氣笑。


「沒有同不同意的選項,我當時說的很清楚,我不要你了,意思就是,我甩了你,明白嗎?」


「為什麼?我們不一直好好的嗎?」


我看着他臉上疑惑不解的表情,是真的相信,他沒懂。


「什麼是好好的?我不吵不鬧懂事讓位嗎?」


「畢辰,三個人的世界,唯一會覺得好的那個人,是因為他享受了所有的紅利。」


「我和白榆不是你想的那樣,浮玉,你聽我解釋。」


畢辰鐵青着臉過來抓我的手腕。


我往旁邊躲的同時,周星臨一腳踹向了畢辰的肚子。


「你他媽還劈腿?」


畢辰連退好幾步才再度站穩,但眼神依舊倨傲。


「我沒有,這都是我和浮玉之間的事,與你這個外人沒有關係。」


眼看周星臨卷着袖口要追過去揍人,我拉住了他。


「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現在,你才是那個外人。」


說完,我拉着周星臨就走。


「浮玉。」


他拉住我的手,滿臉哀求的模樣,是我過去最不能抵擋的。


不過他忘了,那只是我們熱戀的前兩年會出現的情況。


後來公司越來越好,他對我,就只有高高在上了。


我用力甩開他的手,頭也不回的進了電梯。


他追過來,電梯卻在他上來之前完全閉合。


周星臨煩躁的出了口氣,「姐,你們之間到底怎麼回事?這人跟狗屁膏藥似的?」


是啊,到底怎麼回事呢?


我以前以為我跟畢辰分手他會很開心,因為那樣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白榆在一起了。


雖然說,他們從前也沒偷偷摸摸,但到底是有我這個阻礙在的。


為了讓他們不那麼開心,所以我憋着一口氣,給畢辰說我甩了他。


這樣折了他的面子,總能氣一氣他了吧?


現在他反覆糾纏,看起來也不像單純的生氣那麼簡單。


「算了算了,不想那死渣男了,出來了就得玩開心點的。」


周星臨沖我挑了挑眉毛,然後拿出手機一通操作。


我想看他在幹嘛時,他一把捂住手機,搞得神神秘秘。


「哎哎,雖然你是我姐,但也得尊重隱私哦。」


我『切』了一聲,也拿出手機查附近有沒有好玩的地方。


結果周星臨又說:「不用查,咱們可有導遊的。」



我覺得他可能是沒吃藥。


剛想罵他一句,電梯『叮』的一聲打開,肖枕安陽光的笑臉又出現在眼前。


「周小姐,聽說你們想出去逛逛,不介意的話,我給你們做嚮導?」


這......實在沒有拒絕的道理啊。


趁着肖枕安轉身,我扭頭狠狠瞪了周星臨一眼。


一看就是他在中間搗鬼,只是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和肖枕安交換的聯繫方式?


8.


和肖枕安呆在一起確實很舒服,不用動什麼腦子。


你想吃什麼只需要告訴他你的口味偏好,他就能選出最合適的餐廳。


想去什麼地方逛街,只用聽他介紹當地文化特色,聽完介紹再選,然後直達目的地。


而且他很細心,逛街前看清我穿的是高跟鞋,立刻不聲不響給我買了雙尺碼剛好的運動鞋,鞋底軟硬適中。


我換鞋時周星臨沖他打趣,「要不要這麼貼心啊?」


他只是淡淡的笑,什麼也沒說。


我們一直玩到深夜,盡興了他才將我們送回去。


還好回去時沒有看到畢辰,不然就破壞了這難得的好心情了。


當晚,我連做夢都夢到逛街時肖枕安小心翼翼護在我身邊的樣子。


不過醒來後,我就將這些甩到了腦後。


我很清楚,我這樣只是因為受了畢辰的影響。


八年里,起碼有六年是不被珍視的,長久之下,我便迫切的想抓住一段溫情來證明自己值得被愛。


可我本就值得被愛,怎麼能被這一點小陰霾扭曲自己的情感呢?


打了個哈欠,習慣性的拿過手機,發現社交軟件因為更新需要重新登陸。


我習慣性的輸入信息登陸,直到看到滿屏的紅色數字才反應過來登了以前的賬號。


那個從前一個月都捨不得給我發一條信息的頭像上,赫然顯示着99+。


我直接長按刪除,一點也不想看。


再往下,就是小月給我發的信息,也有20多條。


想了想,還是點開來。


小姑娘以為我為上次吃飯的事生氣了,自責的不行,不停的給我道歉。


我笑着回復她沒生氣,只是換了新的社交賬號。


想了想,又將新的賬號給了她。


接着往下滑,是關於白榆的。


【姐,這個白榆是真能作啊,氣走了你好不容易談下來的兩個客戶。】


【咱的新經理跟她吵了一架,她哭哭啼啼跟畢總告狀呢,真不要臉。】


我癟了癟嘴,這個白榆真是被畢辰寵的不成樣子了,手這麼長,都伸到業務部去了。這麼搞下去,公司遲早要完蛋。


【哈哈哈,這個白榆,仗着自己有畢總撐腰,作天作地,被罵了吧?現世報。】


附帶一條視頻。


點開,是白榆哭着從總裁辦奔出來的樣子。


畢辰沒有追出來,倒是在我的意料之外。畢竟,他之前那麼在乎白榆。


退出小月的聊天框,再往下,是人事部經理。


一點開,全是他的哭天搶地。


問我搞什麼,怎麼辭職了就消失了,害他被畢辰罵。


他也抱怨,這事跟他有什麼關係咯,是他自己簽字放的人,現在神仙打架,殃及他這個凡人。


後面就是哭着求我回去,沒有我的畢辰好暴躁,他們承受不住這樣的低氣壓。


後來他說【大姐,你不回信息,吱一聲也成啊。】


我被這句逗笑,然後真的吱了一聲,然後退出軟件,換登了現在的新號。


小月的好友申請很快發來,通過後,我們又聊了幾句。


我囑咐她不要將我的賬號透露給別人後,收到了肖枕安的晚宴邀請。


晚宴的安排在我的意料之中,凡是高企有大動作,不是安排宴會就是記者會,司空見慣了。


我在衣櫃里挑出自己最喜歡的露肩晚禮服,然後約了一個上門的造型師。


9.


挽着周星臨到宴會廳,看到迎上來的肖總,我這才恍然。


原來肖枕安是合作商的兒子。


肖總立刻反駁我,「什麼合作商?你爸沒告訴你你太爺爺和枕安的太爺爺是戰友嗎?」


我驚訝的長大嘴巴,驚喜的喊了聲「肖伯伯」。


他滿意的應了一聲,紅光滿面。


我和肖枕安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眼,相視而笑。


其實這種隔了好幾代的關係,唯一的作用就是在社交上扯個親近的由頭。


閑聊幾句,肖總就讓肖枕安接待我們,他和別的董事打招呼去了。


看到畢辰出現時,周星臨突然將我推向肖枕安。


肖枕安下意識接住我,而我的額頭貼上了他的唇。


我尷尬的一動不敢動,直到畢辰暴怒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周浮玉,你還要不要臉?」


被肖枕安扶正後,我轉身看向畢辰。


「畢總說話還真是不客氣,請問我怎麼不要臉了。」


白榆小跑着跟上來,看我的眼神閃過一抹怨恨,隨後小心翼翼的搖了搖畢辰的衣袖。


「辰哥哥,別忘了我們這次來的目的,跟浮玉姐的事,我們私下聊好嗎?」


畢辰的拳頭越握越緊,卻依舊不肯離開。


肖枕安看出氣氛不對,立刻淺笑開口。


「周小姐和畢總認識?不如我安排一個地方,咱們坐下來聊?」


「不必。」


「那就謝謝小肖總。」


我和畢辰同時開口,但意見不合。


「聊聊吧,周小姐也不想總被纏着不是?」


肖枕安勸我,我想了想,他說的也有道理,有些事,總要說開的。


於是我們被安排在一間休息室。


畢辰的臉色漸漸緩和下來,他想握我的手,我卻飛快躲開。


「畢總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


畢辰嘆了口氣,用無可奈何的口吻道:「別這麼生份的叫我好嗎?」


「生份?可是過去畢總叫我公私分明的時候不是這麼說的。」


那時,公司的規模也起來了,股票持續上漲。


我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他時,他正和朋友坐在辦公室喝茶。


我只是和平時一樣叫了一聲『阿辰』,他就發了火,說在公司要公私分明,不該這麼叫他。


從那天開始,我再也沒叫過他『阿辰』。


畢辰似乎也想起來這點,臉色白了好幾個度。


「浮玉,那時是我身在福中不知福,你原諒我好不好?」


「不好。」


我回答的斬釘截鐵。


畢辰似乎很痛苦,他哭着說,「那你要我怎樣?你出軌,用假身份欺騙我感情,我通通都可以原諒你,因為我愛你。可我不過就是說了幾句重話而已,你怎麼就不能原諒我?」


我環抱雙臂,冷眼欣賞他的痛苦,慢條斯理的回敬。


「別像個潑婦。」


他的聲音陡然哽住,痛苦被愕然取代,一動不動的看着我,徒留一滴淚滑落。


片刻後,他長大了嘴巴,身體顫抖着,輕聲發笑。


「原來,你就是在報復我。沒關係,我接受,你儘管來,不用對我心軟。」


「只是,你報復完,我們能不能回到從前?」


呵~


回到從前......多天真的想法。


可時光要怎麼倒流?


我沉吟了半響,對他說出了一串密碼。


我說:「我無法原諒你的原因,就在那個保險箱里。」


我永遠不會親口闡述那個孩子的死,因為那隻會讓我生不如死。


畢辰要走,白榆死死拽着他。


她對我吼:「你到底跟辰哥說了什麼?你知不知道《辰星》的生意對他來說有多重要,拿不下這單生意,《辰星》會倒閉的?」


這我倒是有些驚訝,畢竟我給《辰星》拉下來那麼多大單,《辰星》再如何,也落不到倒閉的地步去。


不過,這些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畢辰甩開白榆,白榆崴了腳,摔在地毯上一個勁哭。


畢辰連頭也沒回,只說,「你不想走就留在這。」


他真的丟下了白榆,就像曾經無數次丟下了我一樣。


10.


晚宴算是舉辦的很成功。


肖總將這個項目全權交給了肖枕安,我們當場在晚宴達成了合作。


肖枕安忙的腳不沾地時,周星臨纏着我問和畢辰之間的那點破事。


被他實在纏的沒辦法,我只好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不過,我沒講孩子的事。


以周星臨這姐控的性格,知道我有個孩子因為畢辰的視而不見沒了,他還不得殺了他?


儘管沒說那個,周星臨在撩起我的衣袖後,還是紅了眼。


「我就說你回來後怎麼總是穿長袖,你那麼愛美一個人......」


「回去後我帶你去做恢復手術,你放心,絕不會讓你留一點疤。」


我抬起手,他縮了縮腦袋,卻沒躲。


我像小時候一樣憐愛的揉了揉他的頭,喟嘆一聲,「傻弟弟。」


畢辰的電話是在午夜打過來的。


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拿到我現在的新號碼的,不過打的是工作號。


「浮玉。」


電話接通的一瞬間,畢辰哭到顫抖的聲音傳來。


「我真的不知道那天那個人是你。」


「我真該死,我聽到了你的聲音,可我又覺得你怎麼會出現在那?」


「我當時要是下去看一眼就好了,就看一眼,我就能留住你留住孩子了......」


可這世界上哪裡有後悔葯?他哭的再狼狽,也換不回我的孩子了。


他說,他沒有出軌白榆。


白榆是他在孤兒院的一個小妹妹。


小時候,孤兒院的資源都是靠搶的,白榆打小就瘦弱,是他一直在照顧她,他只是習慣了照顧她。


後來他鼓勵着白榆考大學,他答應過白榆,只要她憑藉自己的努力考上大學,就接她過來一起生活,給她安排最好的工作。


可他不知道,白榆不這麼想。


那條破碎的絲襪,那些挑釁的言論,那些心機的眼淚,都是在向我宣誓主權。


可惜畢辰不懂。


畢辰又說,他後來之所以總是對我高高在上,是因為我太厲害了。


我在工作上的能力遠超他數倍。


所以他害怕了,他怕我離開他,所以他要用高傲的姿態佔據這段感情的主導。


他說沒想到會傷我這麼深。


最後的最後,他說了無數聲對不起。


而我只是靜靜的聽着,一句都沒回過。


一段不對等的感情,是註定要走向末路的。


掛斷電話前,他用很輕很輕的聲音問我:「你還愛我嗎?」


「不愛了。」


我回答的沒有絲毫猶豫。


因為在最初的不平等關係里,我對他的愛就在被消耗。


到最後白榆的出現,那份愛早就不濃烈了。


只是當余愛燃燼,我們將徹底走向末路。


11.


畢辰被人打進了醫院。


我知道這個消息還是白榆跑來質問我,我才知道的。


想到前兩天周星臨狗狗祟祟的模樣,這件事八九不離十了。


我在白榆面前矢口否認,讓她拿證據。


她氣的鼻子都歪了,最後跺腳跑了。


他一走,我一巴掌拍在周星臨的後背上,誇了句:「乾的漂亮。」


周星臨驕傲的挺直脊背,「哎呀,打少了,應該順帶把這小三也收拾了的。」


我笑了笑沒說話,轉頭就將這件事告訴了我爸。


我爸揚言等他回去要抽死他。


子不教父之過,跟我這個做姐姐的有什麼關係呢?


然後我偷偷找人把白榆又打了一頓。


幹完壞事,我馬不停蹄的定機票準備回M國。


畢竟第一次幹壞事,有點心虛。


而且這邊的公司考察也結束了。


上飛機前,我故意忽略了肖枕安眼裡的不舍,笑着揮手告別。


回M國半年後的一天,小月發消息告訴我,辰星倒閉了。


其實這半年來,我們一直都有聊,她跟我說了許多。


白榆的親爹早就找上了她,但這些她都瞞着畢辰,後來發現時,她已經挪用了不少公款給她親爹填債。


除此之外,她不僅得罪了那些我好不容易哄來的客戶,還泄露公司機密。


畢辰不想她坐牢,賣房賣車填窟窿,就連公司的流動資金都調動了部分。


半年前那個項目,是辰星所有的希望。


可畢辰因為那個我不能原諒他的理由,放棄了這個項目。


本來辰星海可以撐一段時間的,但是白榆將一個項目的投標競價賣給了敵對公司。


辰星至此再無翻身的可能。


畢辰直到那時才真的明白,白榆並不是天真無邪,她有心眼,且無比自私。


他報了警,任憑白榆怎麼求都無濟於事。


白榆被判了二十年,最青春,最好的二十年。


而畢辰,負債纍纍,餘生要麼東山再起,要麼牛馬一生。


可東山再起又豈是這麼容易的?


結束了和小月的閑聊,卻又接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電話。


肖枕安!


我回來這半年,別說電話了,他連消息都很少給我發。


我緊張的咬住了下嘴唇,按下接聽鍵。


「喂。」


「是我。」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好聽。


我說:「我知道,肖枕安。」


「挺好,還記得我。」


他輕笑起來。


我臉紅了紅,沒說話。


他又說:「我過兩天要來M國旅遊,你,願意接待我嗎?」


心臟撲通撲通。


我雀躍的應道:「當然。」


晚風清徐,我在等時間流淌,也等心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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