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姐住婆婆房子費用都是我一起交,今年上網知道真相:再也不管了

2025年05月28日03:32:13 情感 1222

"姑姐,我不想再交錢了。"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隨即傳來一聲嘆息。

那是2015年的一個夏日傍晚,蟬鳴聲透過窗戶傳進屋裡,我握着話筒,手心裏全是汗。

這個電話,我拖了太久才打。

1992年春天,我和丈夫小王結婚時,正趕上單位分房。

那時候,梁思成設計的老式筒子樓還是很多城市人的標配,能分到一套房子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可惜,我們排隊排到最後,分到的是一套五十多平米的老舊小房子,而且在六樓,沒有電梯。

屋頂還時不時漏水,小雨淅瀝時,我們得在床頭放個搪瓷臉盆接水,"滴答滴答"的水聲伴着我們入眠。

但那是屬於我們的第一個家,牆壁刷的是當時最流行的奶油色,我用攢了半年的布票買了兩米碎花布做了窗帘,在陽台上擺了幾盆吊蘭綠蘿

有了這個窩,我們滿心歡喜,就像兩隻終於找到棲息地小鳥

當時小王的姑姐一家四口擠在婆婆家的兩居室里,四十多平的房子住着五個人,晚上鋪開席子就幾乎佔滿了整個地面。

姑姐的丈夫常坐在樓道里的小板凳上抽煙,一支接一支,煙頭扔得滿地都是,鄰居都皺眉頭。

婆婆是個慈祥的老人,對我們很好,手裡攥着幾張布票硬塞給我:"新房子總得添點新東西。"

我和小王都覺得,結婚後應該有自己的小天地,就婉拒了婆婆讓我們也住進來的提議。

婆婆拍着我的手說:"對,年輕人就該過自己的日子,說話辦事才利索。"

搬家那天,小王背着一摞舊報紙包着的碗筷,汗水順着脖子往下流。

我抱着新買的搪瓷臉盆和暖水瓶,一步一步爬上六樓,氣喘吁吁地想:這就是我們的家了。

樓道里回蕩着我們年輕的笑聲,每爬一層,心裏就多一分甜蜜。

小王姑姐幫我們收拾東西,她比小王大七歲,早早結婚生子,卻一直沒能分到房子。

姑姐住婆婆房子費用都是我一起交,今年上網知道真相:再也不管了 - 天天要聞

我注意到她擺放碗筷的手有些顫抖,看着我們的新家,眼神里有說不出的渴望。

"這房子雖小,但是你們自己的,多好啊!"姑姐撫摸着牆壁說道,語氣中帶着羨慕。

那個年代,住房是大問題,大家常說"安家立業","家"字排在前面,可見其分量。

姑姐一家四口擠在婆婆家十幾年,孩子都上初中了,還沒有自己的房子,不知攢了多少委屈。

那時候,我常看到姑姐和姑父在院子里低聲爭吵,無非是房子的事。

搬家後不久,我和小王換了工作,每天要坐三趟公交車,來回奔波四個多小時。

這城市在發展,處處都是塵土飛揚的工地,而我們就像兩隻不停飛翔的小鳥,為了一個更好的巢穴不斷努力。

婚後第三年,我懷孕了。

那年冬天特別冷,屋裡的牆皮都起了層霜,我們買不起煤球爐,就靠一個小電爐子取暖。

肚子一天天大起來,六樓沒電梯的日子越發艱難。

每次爬樓梯,我都得停下來喘好幾口氣,有時蹲在樓梯拐角處偷偷抹眼淚。

小王看在眼裡,疼在心裏,下班後總是先回家,把煤油爐子燒得熱熱的等我。

一天晚上,小王忽然提起:"要不,咱們搬回婆婆家住吧?"

我愣住了,碗里的米粒突然變得索然無味:"可是那裡已經很擠了。"

"姑姐說她可以搬到咱們這個房子來住。"小王解釋道,眼睛不敢看我,"她說咱們的房子雖小,但比起和婆婆擠在一起,她更願意有個獨立的空間。"

窗外,冬天的風呼呼地刮著,透過窗縫鑽進來,讓人心裏發冷。

我有些猶豫,這套房子雖小,卻是我們的家,我親手縫的窗帘,擺的花盆,貼的福字,每一樣都是我們小家的象徵。

但想到自己懷孕爬樓梯的艱難,又想到姑姐一家多年沒有自己的房子,我最終點了頭。

姑姐住婆婆房子費用都是我一起交,今年上網知道真相:再也不管了 - 天天要聞

"那房子的費用怎麼算?"我咬着筷子問道。

小王用手指敲着桌子:"姑姐願意承擔水電煤氣費,房產證還是我們的名字,算是借住。"

那年代,誰家都是一分錢掰成兩半花,這個條件看起來是合理的。

就這樣,我們搬回了婆婆家,姑姐一家搬進了我們的小房子。

剛開始,一切似乎都很順利。

姑姐每個月都按時交水電煤氣費,逢年過節還會買些禮物感謝我們,一雙縫了線的布鞋,一條舊毛巾,一盒罐頭,都是她的心意。

在婆婆家住了半年後,我生下了兒子小軍。

那天,產房外的掛曆被風吹得"啪啪"響,牆上的大喇叭里播放着"春天來了"的歌。

護士把裹着小被子的孩子遞給我,他的小臉皺巴巴的,嘴巴像個小喇叭,剛呱呱落地就嚷着要吃奶。

有了孩子後,兩居室的房子顯得更加擁擠。

婆婆、我們夫妻和孩子,四個人擠在一起,洗澡要用搪瓷盆接水,冬天凍得牙齒打顫。

半夜小軍哭鬧,驚醒了婆婆,我們都過意不去。

此時,小王單位又一次分房,這次我們運氣好,分到了一套八十平米的三居室,而且是電梯房。

那年頭,電梯房可是稀罕物,小王興奮得一晚上沒睡着,抽了一整包"紅塔山"。

我們欣喜若狂,立刻決定搬進新房。

搬家前,我提議把六樓的老房子收回來,讓姑姐找其他住處。

但小王猶豫了,指甲掐着手心:"姑姐一家好不容易有個安身之所,現在讓他們搬出去,他們上哪兒去?"

我也覺得有些不忍心。

姑姐的孩子正在上高中,孩子寫作業時,燈泡下的影子投在牆上,多麼需要安穩。

再說,這些年來,姑姐也一直按時交水電費,沒給我們添過麻煩。

"那就讓他們繼續住着吧,不過得交點房租。"我遞給小王一杯熱茶,"畢竟房子是我們的。"

姑姐住婆婆房子費用都是我一起交,今年上網知道真相:再也不管了 - 天天要聞

小王和姑姐商量後,姑姐同意每月交200元房租,外加水電煤氣費。

九十年代初,這個價格不算高,但也不算特別低,一個普通工人的月工資也就四五百元。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過去。

我們在新家安頓下來,家裡添了彩電,冰箱,小軍也漸漸長大,從呀呀學語到蹣跚學步,再到背着小書包上學,時間匆匆流逝。

姑姐的兒子考上了大學,女兒也即將畢業。

他們還是住在我們的老房子里,按月交着房租和水電費,從未拖欠。

轉眼到了2005年,城市裡到處是高樓大廈,房價開始瘋漲。

我們小區的房子已經從當初的幾百元一平米漲到了三四千元。

那時的電視上,貼身肥皂劇里的主角都開始為買房發愁,廣告里的房產中介笑得比陽光還燦爛。

有一天,小王的同事來家裡做客,端着茶杯閑聊中提到了房子的事。

"你們那套老房子現在得值二十多萬了吧?租出去能租多少錢?"同事問道,眼睛滴溜溜地轉。

我一愣,手裡的茶壺差點掉下來:"我們沒租給外人,是給小王姑姐住的,她每月交200元。"

同事驚訝地看着我,嘴巴張成了"O"形:"才200元?現在那個位置,至少能租1000元啊!"

這話猶如一盆冷水澆在我頭上,茶壺裡的水都涼了。

我從沒想過,隨着城市發展,那套房子的租金竟然漲了這麼多。

但轉念一想,畢竟是親戚,我也不好意思要太多,血濃於水嘛。

晚上,我和小王商量這事。

他倚在陽台上抽煙,煙灰掉在睡衣上也沒察覺:"姑姐對我們一直不錯,再說她工資也不高,孩子還在上學,經濟壓力大。"

我有些不滿,擦桌子的手用力得像在和桌面較勁:"可咱們也不容易啊!小軍上學的費用一年比一年高,補習班一個接一個,我們的工資也不算高。"

姑姐住婆婆房子費用都是我一起交,今年上網知道真相:再也不管了 - 天天要聞

"如果能多收些租金,對我們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我掰着手指頭算賬,"一個月多個七八百,一年就是一萬多啊!"

最終,小王答應和姑姐談談,適當提高租金。

周末,我們去姑姐家,她正在陽台上晾衣服,見我們來了,連忙進屋倒茶。

我們坐在那個曾經屬於我們的小客廳里,牆上貼着姑姐的全家福,這裡早已不再是我們的家了。

小王吞吞吐吐地提了漲租金的事,姑姐的臉色立刻變了,手裡的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

"我住了這麼多年,一直按時交錢,從沒欠過。"姑姐語氣中帶着委屈,"現在突然要漲價,是不是覺得我佔了你們便宜?"

小王被姑姐的態度噎住了,最後只是象徵性地把租金提高到300元。

我心裏不滿,但看在親戚關係的份上,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回家路上,小王一路沉默,手指不停地敲着方向盤。

"你是不是覺得我太小氣了?"我問道。

小王搖搖頭:"不是小氣不小氣的問題,是我們確實需要考慮自己家的經濟狀況。"

2010年,小軍上了高中。

那時候,學區房的概念開始流行,家長們為了孩子上好學校,擠破了頭。

學校離家遠,每天小軍要坐公交車一個多小時,而早高峰的公交車總是擠得像沙丁魚罐頭

小王提議買套學校附近的房子,方便小軍上學。

但房價已經漲到了一萬多一平米,我們的積蓄遠遠不夠,就像螞蟻搬家,攢了一輩子也買不起一棟樓。

"要不把老房子賣了,加上我們的積蓄,湊首付買套新的?"我提議道,手心裏全是汗。

小王猶豫了,指甲在掌心掐出了紅印:"那姑姐怎麼辦?"

"都這麼多年了,他們早該有自己的房子了。"我有些不耐煩,"再說,現在姑姐的孩子都工作了,應該有能力租房或買房了。"

姑姐住婆婆房子費用都是我一起交,今年上網知道真相:再也不管了 - 天天要聞

但小王不忍心開口,怕傷了姑姐的感情,這骨肉親情啊,就像老繭,又硬又韌。

就這樣,我們繼續攢錢,小軍依然每天奔波在上學路上。

冬天的早晨,他穿着厚厚的棉襖,背着沉重的書包,在寒風中等車,我看着他削瘦的背影,心如刀絞。

2015年,小軍考上了大學。

大學學費和生活費又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光學費一年就要七八千,再加上住宿費和生活費,一年下來兩萬多就沒了。

此時,那套老房子的市場價已經漲到了五六十萬,而姑姐依然只交300元月租。

我心裏的不平衡越來越強烈,像一塊石頭堵在胸口,怎麼也咽不下去。

一天晚上,我在網上看到一篇文章,講的是關於房產繼承和長期佔用的法律知識。

文章中提到,如果親戚長期佔用房產且支付極低的費用,在某些情況下可能會影響原業主的權益。

我突然像被針扎了一樣,猛地坐直了身子:姑姐住了這麼多年,會不會對這房子產生什麼權利?

我越想越不安,連忙查閱了更多資料,手指在鍵盤上敲得"噠噠"響。

雖然最終確認只要房產證在我們名下,權益不會受到影響,但這個過程卻像一面鏡子,讓我徹底看清了現實。

我們因為親情,讓出了自己的權益,像捧着一杯溫水小心翼翼地遞給別人。

而姑姐佔盡便宜,卻從未想過我們的難處,從一開始的感激到後來的理所當然,再到現在的拒絕變化。

更讓我無法接受的是,通過鄰居口中得知,姑姐這些年來一直向外人炫耀那套房子多麼划算。

"我小叔子他們好欺負,"鄰居學着姑姐的語氣說,"我只付那麼少的錢就能住這麼好的房子,他們連聲都不敢吭。"

聽到這話,我的心涼透了,就像冬天裏的一塊冰,怎麼也融化不了。

姑姐住婆婆房子費用都是我一起交,今年上網知道真相:再也不管了 - 天天要聞

回家後,我雙手冰涼,站在廚房裡發獃,鍋里的菜都煮糊了。

小王回來見我這樣,嚇了一跳:"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我決定和小王攤牌。

晚飯後,我把查到的信息和聽到的閑言碎語都告訴了他。

小王沉默許久,手裡的煙燃了一大截,煙灰掉在地上都沒察覺,最後嘆了口氣:"我也覺得這樣不公平,但畢竟是親戚,總不能把她趕出去。"

"那就漲租金!"我堅決地說,拍着桌子,"按照市場價,至少1500元一個月。如果她不願意,就請她搬出去。"

小王最終同意了,但他整晚都睡不好,翻來覆去,床板都吱呀作響。

第二天早上,他給姑姐打了電話,說明了情況。

電話那頭,姑姐先是沉默,然後情緒激動起來,聲音尖得像鋸子割木頭。

"這麼多年了,我一直把這房子當成自己的家。"姑姐語氣中充滿了憤怒和委屈,"現在你們要我付這麼多錢,還不如我自己去租其他房子!"

"姑姐,我理解你的感受,但這房子畢竟是我們的。"小王試圖解釋,"這些年,你住的是我們的房子,付的卻遠低於市場價的租金。我們也有經濟壓力,小軍上大學..."

"好啊!你們嫌我佔便宜是吧?那我馬上搬出去!"姑姐打斷了小王的話,隨即掛斷了電話。

小王放下電話,臉色蒼白,就像霜打的茄子。

"我是不是做錯了?"他問我,眼睛裏全是猶豫。

我握住他的手:"你沒錯,每個人都有權為自己的家做決定。"

幾天後,姑姐打來電話,語氣緩和了許多,像是喝了蜂蜜水。

"我想了想,你們說得也有道理。"姑姐的聲音帶着些疲憊,"但是我這麼大年紀了,搬家確實不容易。能不能給我三個月時間找新住處?"

我們同意了,畢竟骨肉親情,總要留些餘地。

姑姐住婆婆房子費用都是我一起交,今年上網知道真相:再也不管了 - 天天要聞

姑姐搬家那天,天氣陰沉,低矮的烏雲壓在頭頂,彷彿要下雨的樣子。

小王和我去幫忙,姑姐臉色陰沉,連個招呼都沒打就走了,像是賭氣的孩子。

從此,我們家和姑姐家的往來少了很多,過年過節打個電話就算了,再也沒有上門拜訪。

小王對此感到內疚,夜裡常常嘆氣:"是不是我們做得太絕了?"

我搖搖頭,把睡衣的扣子一顆顆扣好:"這不是絕不絕的問題,而是公平的問題。她住了二十多年,享受了那麼低的租金,我們從來沒有怨言。現在我們有需要,提出合理要求,她卻這樣反應,到底是誰不懂感恩?"

姑姐搬走後,我們把房子重新裝修了一下,給牆面刷上了淡藍色的漆,換了新的地板,擦得鋥亮。

然後,我們以市場價出租給了一對年輕夫婦。

每月收入比之前高了五倍多,大大緩解了我們的經濟壓力,小軍的大學費用有了着落,我們也不用再省吃儉用了。

一年後的春節,在婆婆家的團圓飯上,姑姐也來了。

氣氛有些尷尬,像是一層薄冰,誰都不敢用力踩。

大家都默契地避開了房子的話題,聊着孩子們的學業,工作,還有電視里的春晚節目。

飯後,婆婆拉着我的手,走到陽台上。

外面放着鞭炮,"噼里啪啦"的聲音就像我們心中積壓的情緒在爆發。

婆婆的手上有老年斑,皺紋像樹皮一樣粗糙,低聲說道:"我知道房子的事。你們做得沒錯,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家負責。"

我鼻子一酸,沒想到婆婆會這樣支持我。

老人家活了大半輩子,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看得比我們清楚。

"你別怪姑姐,"婆婆拍着我的手背,"她那人就是嘴硬心軟,過段時間就好了。"

我點點頭,心中的石頭落了地,原來,公道自在人心。

又過了兩年,姑姐的女兒結婚,邀請我們參加婚禮。

姑姐住婆婆房子費用都是我一起交,今年上網知道真相:再也不管了 - 天天要聞

婚禮在一個簡樸的飯店舉行,新娘穿着白紗,新郎緊張得手心出汗,年輕人的喜悅感染了所有人。

席間,姑姐主動走到我身邊,倒了一杯茶,茶香氤氳在空氣中。

"這些年,我一直覺得你們對不起我。"姑姐直言不諱,眼睛直視着我,"但最近我想明白了,是我對不起你們。那房子本來就是你們的,我住了二十多年,交那麼少的錢,還理直氣壯,實在說不過去。"

我沒想到會聽到姑姐的道歉,一時不知如何回應,手指輕輕摩挲着茶杯邊緣。

姑姐繼續說道:"後來我才知道,當年你們讓我住進去,是因為你懷孕爬樓梯困難。我卻一住就是二十多年,連基本的感恩都忘了。"

我眼眶濕潤了,彷彿回到了二十多年前,那個爬樓梯喘不過氣的孕婦。

"姑姐,我們也有不對的地方。"我用手帕擦了擦眼角,"當初應該更坦誠地溝通,而不是一直忍着。"

姑姐搖搖頭,耳環隨着動作輕輕晃動:"不,是我太貪心。說實話,我早就存夠了錢買房,但一直捨不得搬出去,因為住你們的房子太划算了。"

聽到這話,我驚訝得說不出話來,手裡的茶都涼了。

原來,在我們為經濟發愁的時候,姑姐卻早已有能力買房,只是不願放棄佔便宜的機會。

"現在我也買了房子,比你們那套還大呢!"姑姐笑着說,眼角的皺紋舒展開來,"我終於明白,自己的房子,住着才安心。"

我們相視一笑,多年的隔閡在這一刻消融,就像春天的冰雪遇到了陽光。

正如婆婆所說,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的家負責,而真正的親情,不是無原則的付出或佔便宜,而是相互尊重和理解。

回家路上,夜色如水,路燈照亮了我們前行的路。

小王握着我的手說:"這些年,謝謝你堅持做對的事。"

姑姐住婆婆房子費用都是我一起交,今年上網知道真相:再也不管了 - 天天要聞

我靠在他肩上,聞着他身上熟悉的煙草味,輕聲回答:"家是我們共同的責任,維護它的權益,也是對家人的負責。"

窗外,春風拂過樹梢,新的一年已經開始。

我想,生活就像這春天的枝芽,經歷風雨,才能更加茁壯。

而我們的家,也會在這份責任和堅持中,變得更加溫暖、更加堅固,像一棵紮根深處的大樹,迎風搖曳,枝葉繁茂。

情感分類資訊推薦

我們買房,我爸媽出了30萬,老公卻背着我給公婆買養老保險 - 天天要聞

我們買房,我爸媽出了30萬,老公卻背着我給公婆買養老保險

房間里的秘密那張養老保險單藏在衣櫃最裡層,我本不會發現。是春節大掃除時,才從老公那疊整齊的襯衫下面滑落出來。六萬元,受益人是我公婆。保單日期顯示,正是我爸媽出了三十萬給我們付首付的那個月。一時間,我手腳冰涼,心裏像打翻了五味瓶。
真愛不是剎那焰火,是時光長河裡永不熄滅的雙生星! - 天天要聞

真愛不是剎那焰火,是時光長河裡永不熄滅的雙生星!

倆人面對面坐着的時候,總覺得時間過得太快了。咖啡杯的熱氣還沒散呢,窗外的樹影子都在桌上挪了好幾個地兒。嘮起嗑來沒完沒了,東一句西一句跟流水似的,根本不用刻意找話題——直到牆上的鐘噹啷響起來,才猛地反應過來,原來好幾個小時就這麼笑嘻嘻地過去了
口才、框架和高情商三要素 的精髓分享 - 天天要聞

口才、框架和高情商三要素 的精髓分享

通過3天學習口才、框架和高情商三要素 的精髓,深刻理解口才僅是舌燦蓮花的伶俐,殊不知它實為高情商在言語中的顯影。總結3點:真正的好口才,遠不止滔滔不絕的辭令,它懂得何時該說、何時該緘默,懂得在恰當處擲入一句幽默或一句撫慰,懂得在敏感話題前繞
一個人在乎你,是很明顯的,根本藏不住 - 天天要聞

一個人在乎你,是很明顯的,根本藏不住

感情的世界裏,愛是藏不住的。一個人若是真的在乎你,總是有跡可循的。從你們相處的每一個細微瞬間,都能夠讓你感受到在乎的熾熱。在乎你的人,會用自己的方式去表達心意,讓你感受到自己的真誠。你的一舉一動,都牽動着他的心弦,這份在乎是可以真真切切的感
老公出軌後回歸,我卻被困在懷疑的繭里! - 天天要聞

老公出軌後回歸,我卻被困在懷疑的繭里!

對老公的懷疑像無形的繭,將我層層包裹,時常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每一次對話,每一個未接來電,都在我心底掀起狂風暴雨,困在"相信或追問"的死循環里,寸步難行。今天早上,上班前給老公打電話,他沒接,打視頻沒接,心裏猜想是沒起床,還是睡在了別人的家裡
正式談了9輪,終於全面談成 - 天天要聞

正式談了9輪,終於全面談成

5月20日,中國—東盟經貿部長特別會議以線上方式舉行,雙方經貿部長共同宣布全面完成中國—東盟自貿區3.0版談判,並將推動今年年底前正式簽署升級議定書。這意味着,中國—東盟自貿區自2010年建立以來,....
女子好心收留閨蜜,怎料引狼入室…… - 天天要聞

女子好心收留閨蜜,怎料引狼入室……

近日家住雲南騰衝的劉女士讓朋友暫住家中不料「引狼入室」家中金項鏈「不翼而飛」5月18日騰衝市公安局騰越派出所接到劉女士的報警電話家中一條價值3800元的金項鏈被盜接警後民警迅速趕至現場劉女士告訴民警這條金項鏈放在衣櫃里的外套口袋中然而近日卻發現項鏈莫名失蹤民警通過偵查很快鎖定了嫌疑人為芒棒鎮的陳某5月20日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