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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避寒
编辑|避寒
《——【·前言·】——》
她十岁时被带走,十三岁开始被验身,十六岁彻底失声,她父亲曾跪在宫门口三天三夜,一口水没喝,却没能见她一面。
她不是罪人,只是“适龄”,这是制度,不是选择。
入宫:强制筛选与家庭撕裂
入宫不是荣耀,是命中注定的抽签。
清顺治十三年,山西太原,官差持令入村,所有满八旗女子,年满十三者,站成一排。
这是清朝的选秀制度,每三年一次,无论贫富,凡属八旗,女子必须入列,未入选者,不得婚嫁终身,这是明文规定。
有人想送银子通融,都知道后果。
唐朝太常卿卢崇道就替女儿找人顶替入宫,被发觉,唐玄宗下旨——斩,女儿保住了,父亲尸骨无存。
明朝制度更冷,选秀前夜,官员入户登记,门前贴上红纸,写上女子姓名、年龄、身体特征,谁家女儿跑了,邻里连坐。
为躲选秀,常有村中集体“嫁女”,甚至用婴儿换婚书,骗过登记。
《常熟县志》记载:“民众恐入宫,急合苟嫁。”意为无论对象是谁,能嫁出去就逃过一劫。
入宫,是告别一切。
明代宫规写得清楚:“入宫不许书信,不许探视,父母病死,不得一见。”
万历三十六年,某进宫女子之母病危,其父连上三道奏折,跪求让女儿探母临终,礼部传话:不可。此女子十五年未出宫,最终死于宫中,骨灰未归。
她不是妃子,是低等宫女,是人,也是物。
筛选标准,毫无人性
选秀不是抽签,是筛选,筛面貌、体态、气味。
《清宫档案》中有完整记载,选秀日,女子需脱鞋露脚。
小脚三寸六以下者,淘汰,走路有颠簸、面皮泛黄、牙缝大者,淘汰,腋下有异味者,淘汰。
淘汰率超过八成,官员不叫名字,只记编号,每次点名,都像牲口进圈。
有一条规定:不得左利手,因皇帝嫌弃写字像“鬼画符”,宫中左右皆礼,左手动刀不吉。
筛选,不止于外表,还有身世。
清初曾有汉族女子混入八旗,被发现后拖出午门,杖杀示众,她家族三代流放,村庄改名。
进入皇宫,不等于上等生活,而是彻底断裂的人生。
宫中生活:规训与性暴力的双重绞杀
宫墙之内,没有自我,只有等级,没有语言,只有命令。
清朝宫女每日五点起床,十点熄灯,不能直视贵人,不能说“我”,需自称“奴才”,不准笑,不准哭,不准走快,走快是“躁”,哭是“扰圣”。
住的是通铺,十人一排,身侧不能翻身,睡姿要固定:右手放胸前,双脚并拢侧卧,否则“动扰宫气”。
不能吃蒜,不能吃鱼,吃多会“上火”,扰动内气,传臭。
吃饭排队,碗是锡制,有凹槽,不能叮当响,响即“失礼”,有宫女吃饭打嗝,被杖三十,半月不能起身。
说话也是罪,说错称谓、音调高八分、发声不当,全属“宫违”,有宫女因夜间说梦话,被逐出宫门,终生流放黑龙江。
性暴力,不分昼夜
最残忍的,是被随意挑选。没有商量。
“翻绿头牌”,是清宫制度,皇帝夜晚翻牌,哪位宫女名下绿灯亮起,需即刻沐浴、换衣、候旨,若未被临幸,也不能回屋,须立于门外直至天明。
乾隆二十年,某宫女三夜连站,冬日结冰,夜半昏厥,被抬回通铺,三日死去,宫中不报,尸体以“病亡”处理。
没人知道她叫什么,档案只写:康熙后裔内务府丙等,女仆乙级,病死。
不是所有人能站得住,有的被翻多次,却未被宠幸,多为“试毒”或“测试”。
明宫史中记载,嘉靖帝炼丹期间,宫中增设炼丹房,配女童三百,皆不满十五岁,进出无记录,死者填井。
一位年仅十三的宫女,被记录为“静”,无姓无名,据太监口述,她哭得太响,被扔进丹井前用布塞口。
宫中有械具,隋炀帝在《艳史》中被记载发明“任意车”,将女童四肢拉开,困于机关之中,用以满足兽性。
这是传闻,也是现实中制度化的隐喻。
出宫:从“皇家财产”到社会弃子
出宫,不是解脱,而是另一场灾难。
宫女一旦年老或失宠,便被遣散出宫,然而,外面的世界,并不欢迎她们。
清朝时期,一名宫女年满二十五岁,被指“生育年限已过”,因此被强行从宫中遣散。
她名叫赵珂,早年因身材娇小、容貌平平,未曾获宠,却因家境贫寒,入宫为宫女。
她一生都在宫中做着辛苦的工作,直到被赶出宫门,出宫的那天,守门的太监交给她一封简短的遣散信和一些薄薄的遣散费。
“出去找个好人家。”
身上的衣衫已经破旧,黑色的发髻被人用铁钩扣着,脱去宫中那套繁复的衣裳,她变成了一个贫穷的流浪者。
赵珂回到了家乡,她父母早已去世,唯一的亲人,早逝的姐姐的孩子,因长年没有家人抚养而被送到孤儿院,没有人知道宫中流失的年岁,也没有人能接纳她的过去。
出宫的宫女,几乎都会面临这般命运:失去青春,失去生育能力,失去人际关系的能力,最后的生命不过是一张单薄的遗嘱,她们未能享受自己应有的生活。
更难的是,社会上有一种不成文的禁忌:
曾经是宫女的女子,身份低贱,似乎永远都无法摆脱“失贞”的污名,即便她们嫁作平民的妻子,也常因“曾在宫中”而被人指指点点。
历史上有个叫做郝氏的女子,她在宫中度过了二十多年,直到出宫后的生活才开始浮现出阴暗的一面。
她嫁给了一名普通的文官,日子过得清贫,但始终过不了“宫女”的禁忌。
她出宫后,被家族隔离,每每家族聚会,亲戚们都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心中的隔阂没有随着时间淡化。
她的身份从未被社会接受。
最终,郝氏选择带着孩子远离家乡,转投佛门,成为一名尼姑,她终其一生,再未提起过宫中的一切,也从未向别人诉说她的屈辱。
有些宫女由于“已无生育能力”,外界难以接受她们的身份,只得落得做妓女的命运。
她们的心灵早已空虚,宫中封闭的世界无法再给予她们任何温暖与安慰,即便是她们投身街头,那也只是命运给她们另一道锁链。
历史反思:制度性暴力下的集体沉默
宫女,作为封建社会对女性最残酷的制度产物之一,其背后隐藏的暴力,不仅仅来自肉体的压迫,更来自社会结构、文化认同的层层交织。
这些女子,生活在封建王朝的权力漩涡中,承载着整个社会对“女性价值”的最大压迫与歧视。
从身入宫的那一刻起,她们的身份就不再属于自己,而是成为了权力的附庸。
封建皇权的暴力,不仅体现在直接的肉体伤害上,更体现在对她们精神、思想、甚至是人格的压榨与消灭,她们被认为是“皇帝财产”,或是“后宫工具”。**
这场暴力,几乎没有人敢反抗。
一方面,宫女大多数来自贫民百姓,社会地位极低,难以在高墙之外寻找到发声的机会。
另一方面,宫中严密的规章制度和等级秩序,使得她们根本无力反抗。
这种社会现象,早已渗透到她们的内心深处,成为一种固化的文化暴力。
历史上,关于宫女的“反抗”往往以悲剧收场。
嘉靖帝的一次药物实验,几百名宫女以“自尽”方式表达不满,最初被宫内隐瞒,直到一些宫女的遗书被私下流传,才让外界知道了她们无声的抗议。
可是,反抗无法改变她们的命运,宫女的命运与地位,最终只能随着封建制度的崩塌而消失。
宫女的血泪史,随着中国封建王朝的灭亡逐渐成为历史的尘埃。
封建社会给女性带来的压迫,并非偶然,而是制度化的暴力,是一种深植于社会结构中的剥夺与压抑。
她们的故事并不因时间的流逝而得到应有的关注与同情,直到近现代,宫女群体才得到更多的社会关怀与历史反思。
从“任意车”到“绿头牌”,从“蹲锁”到“填井”,宫女的悲惨命运是那个时代对女性压迫的真实写照。
每一段历史的背后,都是无数个不为人知的悲惨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