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梁砸下來,我看到說去外地出差的老公懷裡抱著個女生(完)

2024年04月15日01:15:04 故事 1424

房梁砸下來的前一秒,我看到了跟我說去外地出差的老公。

他懷裡緊緊抱著一個女生,以極快的速度衝到了門外。

女生白嫩的胳膊垂下。手腕上,戴著一條跟我一模一樣的鏈子

「江嶼!」

我拼盡全力吼出了他的名字。

他聞聲轉身,眼睜睜的看著那根粗大的水泥柱子砸到我頭上。

我沒錯過他眼裡的震驚和一瞬間爆發出來的痛苦。

房梁砸下來,我看到說去外地出差的老公懷裡抱著個女生(完) - 天天要聞


1

我死了,死在一場突如其來的房屋坍塌中。

再睜開眼,我身處一片廢墟上方。

面前的江嶼,正拚命的扒著一塊塊磚瓦石塊。十指已經磨破了皮,血淋淋的。

那個被他護在懷裡逃出去的女生此刻站在他的身後,伸手試圖拽他。被他揮著胳膊甩開。

他猩紅著眼,一言不發的將前面的一大塊水泥黏連的石頭移到一旁。灰白色的石塊上留下點點斑駁的紅痕。

女生不死心,繼續去拽他,連聲音都帶上了哭腔。

「江嶼,你別這樣。」

明艷靚麗的臉上掛著兩行清淚,我見猶憐的。

這張臉,看上去眼熟極了。

我歪著頭又仔細的打量了片刻,越看越覺得她像極了江嶼之前錢包夾層里的初戀。

江嶼並沒有回應她,只是發了瘋一般,重複著做著同樣的動作。

直到旁邊有人看不下去,上前幫忙將他拉開。

他拚命的扭動著身子試圖掙脫,聲音嘶啞,「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我老婆還在裡面!我要救我老婆!」

隨著他的嘶吼,一滴紅色的血淚滑落。

2

和江嶼在一起三年,我從未見過他哭。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只會悶頭抽煙。後來因為要備孕,他便把煙也戒了。

我想幫他把眼淚擦掉,手卻直直的穿過了他的身體。

哦,我忘了我已經死掉了。望著自己半透明的胳膊,這才開始後知後覺的難受。

一隻白嫩的手代替了我,輕輕拭去了江嶼那滴淚。

陽光下,灰塵飛舞。她腕上銀質鏈子折射出來的光有些刺眼。

哦,我還忘了江嶼騙了我。

更難受了。

江嶼最終還是掙開了別人的鉗制,又撲到剛才的位置開始扒拉石頭。一雙修長的手已經血肉模糊。

我慢慢蹲在他面前,蹙著眉仔細看他。卻怎麼都看不透他此刻表現出來的深情又有幾分真幾分假。

他親眼看著那麼大一塊水泥柱子砸下來,應該很清楚,我沒有生還的可能了。

現在這個樣子又在做給誰看呢?

搜救隊到的很快,保住了江嶼的手。還好,要不那麼好看的手廢了得多可惜啊。

我快跑到門口時被柱子砸到的,扒出來也不是很難。就是……不雅觀。

江嶼崩潰的大哭了一場之後,接受了現實。

我死了,死在了他的面前。

在他抱著別的女人逃出升天時,還沒來得及慶幸便親眼目睹了我的死亡。

他平靜的走完了流程,然後正常上班下班。

一切好像都沒有改變,他依舊是那個冷靜睿智,盡在掌握的江嶼。

我出事時背的包,也被他鎖在了柜子里,從來沒有打開過。

我的離開,貌似沒有給他帶來絲毫的影響。

那個女生來找過他幾次。我聽江嶼叫她,梓晴。

我蹙著眉想了很久,終於想起來這個名字在哪裡聽過。

剛認識江嶼的時候,他喝醉酒嘴裡喊的就是梓晴,趙梓晴。

果然,我沒有認錯人。

唉,魂魄脫離肉體後好像記憶越來越不好了。

3

我和江嶼相識於我們人生中最灰暗的一天。

幾年前,我爸媽報了個夫妻旅遊團,結果途中大巴車出了意外。車上二十多個人無一生還。

江嶼的父母,也在那輛車上。我們兩個在同一時間成為了孤兒。

害怕睹物思人,我搬了家。又很巧的和他成為了鄰居。

相同的遭遇讓我們很快熟絡了起來。

他不會做飯嘴巴又挑,我便開始連他那份一起做著。

他性子冷淡很少說話,我便把我覺得有趣的事都分享給他聽。

我總覺得,我們的命已經夠苦了,總得想辦法變甜一點。

說起命苦,不知道形容現在的江嶼還恰不恰當。

說他不苦吧,戶口本上死的就剩他一個了。包括……我還沒來得及和他分享的那個孩子。說他苦吧,升官發財死老婆三大樂事他佔全了。

看他目前的表現,對於我的死不說高興,至少是不悲傷的。

怨倒是沒有,就是有些難過。

畢竟死都死了,也沒啥好怨的了。至於祝他幸福,我暫時還做不到那般大度。

4

我跟在江嶼身後飄了一個星期。

一個星期後,他病倒了,高燒不退。

昏睡了一天。再醒來,他好像把我已經去世這件事給忘了。

我看著他拿出手機給我發微信。

「幾點回家。」

隔了幾分鐘,又發了條,「不太舒服,今晚想喝皮蛋瘦肉粥。早點回來。」

他發出的信息註定得不到回應。

就在我納悶他到底想幹什麼時,等不到回信的他忍不住給我打了個電話。

我的手機放在被他鎖起來的那個包里,時間太久已經自動關機了。

聽到機械的女音提示,最開始的江嶼只是微微皺著眉,有些不耐。

隨著時間的推移,不耐逐漸轉變為擔憂。

他開始瘋狂的給我發消息。

「電話怎麼關機了?」

「你現在在哪兒?我去接你。」

「看到速回。」

「老婆,你回我消息好不好。我很擔心你。」

發到最後,語氣開始帶上了乞求。

要知道,我們之間,從來都是我追著給他發信息問他幾點回家,想吃什麼。而他給我的從來都是標準卻沒有溫度的答案。

我認識的江嶼一向是矜持克制的。

哪怕當初走到一起,也不過是簡簡單單的一句,「碎碎,以後就只有彼此吧。」

那時候,我真的以為我們只有彼此了。

哪知他是我的整個世界,而我不過是他的退而求其次。

5

江嶼在客廳枯坐了一整晚,中途出去買了兩包煙回來。

打火機啪嗒啪嗒的響了好幾次,夾在指間的那根煙終究是沒有點著。

給我的電話,每隔十分鐘就會打一次。在一聲又一聲的關機提示下,那雙盛滿焦灼的眸子也漸漸趨於麻木。

臨近天亮,他扔掉香煙,抱著頭哭到不能自已。

原來,沒有了我他也會難受的啊。

哭過後,他又給我發了條信息,「碎碎,不要讓我找不到你。」

清晨的陽光穿過窗戶撒進室內,門旁的鞋柜上還放著我的拖鞋。再旁邊,掛衣鉤上掛著我平時給江嶼送飯時用來裝飯盒的大帆布包。

一切都還保留著我離開之前的樣子。

江嶼一晚沒睡,下頜冒出了零星細碎的胡茬。

突然,門鈴聲響起。

他猛的抬起頭,眸子如同枯木逢春,蹦發出光亮。起身幾個箭步衝過去拉開了房門。

「碎碎……」

趙梓晴明媚的笑僵在臉上,神情有些怪異。

片刻後,她才重新將唇角又往上揚了揚。舉起手裡的塑料袋在眉頭緊皺的江嶼面前輕晃。

「是我。給你買的豆漿油條,趁熱吃。」

手腕上鏈子垂下的吊墜也隨著她的動作晃動,吸引了江嶼的注意力。

趙梓晴跟隨他的視線,也將目光定格在了手鏈上。

她貝齒輕咬了下下唇,帶著幾分嬌羞。

「你該不會是剛看到吧。」

「前段時間一起逛商場,你說帶著挺好看的我就買了。」

我虛虛的撫了下自己的手腕,這個位置,也纏繞著一條一樣一樣的鏈子。是半個月前江嶼送我的生日禮物。

沒想到竟然是他陪前任逛街的時候,看她帶著好看買回來給我的。

心裡刺刺約約的難受。

如果一開始我就知曉江嶼並沒有放下上一段感情,無論如何我都不會答應和他在一起的。

6

江嶼回過神,臉色又難看了些許。

他啞著嗓子直接趕人,「你回去吧。碎碎要是知道你來找我該不開心了。」

「江嶼你怎麼了,沈碎碎她……」

趙梓晴可能是想說我已經死了,可在江嶼猩紅著雙眼的瞪視下後面半截話終歸沒能說出口。

她努力的維持著臉上的笑意,將塑料袋塞給江嶼,柔聲道,「先吃早飯吧,要不等下涼了。」

「哦對了,後天同學聚會。之前早就說好的,你可別遲到。」

同學聚會這事江嶼跟我提過,我纏著要一起,他說不能帶家屬。

原來是因為趙梓晴也會去。是怕我生氣還是怕她吃醋?

他們又是什麼時候聯繫上的呢?

江嶼沉著臉點了點頭,然後當著趙梓晴的面關上了門。

7

江嶼還是持續不停的給我打電話發信息,看上去萬分的焦灼擔憂,但並未選擇報警。

我想,他也許並沒有忘了我已經死了,只是潛意識裡不肯接受罷了。

兩天後的同學聚會選在了一個高檔的娛樂場所。

江嶼出門時穿了件我剛給買的西裝。

短短几天,他消瘦了很多。原本合身的衣服現如今套在身上竟然有些空蕩蕩的。

他對著鏡子折了半天的領帶,卻怎麼折都折不出滿意的效果。

下意識的,他出聲喊我,「碎碎,幫個忙。」

喊完後他手上的動作停頓,英俊的臉上滿是頹色。

結婚後,他的領帶都是我幫他系好的。現在到他自己來,難免有些生疏。

臨出門時他又給我發了條信息,「今晚同學聚會,可能要晚一些回家。」

然後又把客廳的燈打開,「我給你留了燈,你玩夠了早點回來。要是我沒在家就等等我,不要亂跑。」

一邊赴著有初戀的局,一邊又在表現著對我的夫妻情深。

他的行為,我著實看不懂。

8

跟在江嶼的身後飄到現場,才知道所謂的同學聚會不過是給趙梓晴辦的回國洗塵宴。

當年變故發生時,我和江嶼都在讀大學。

遭遇也出奇的相似。

父母雙亡,親戚之間互相踢皮球。後來自然而然的都斷了聯繫。

沒有需要宴請的人,我們也不需要擺席。兩人領了證,回家做了一桌子的菜,這婚就算結了。

所以江嶼的同學我一個都不認識。

推杯換盞中,很快話匣子便打開了。

江嶼旁邊的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的豪爽,「當年你和趙大校花沒能修成正果,是多少 A 大學生的遺憾啊。」

「好在現如今撥亂反正,你們又可以再續前緣了。」

江嶼輕輕拂掉他的手,板著臉語氣淡淡的道,「我已經結婚了。」

「你老婆不是已經……」

話說到一半,被另一個男人出聲打斷。

「唉,李飛,你幹嘛呢!這麼開心的場合說這些!來來來,繼續喝酒!」

那個被喚做李飛的這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舉起酒杯笑道,「看我這張嘴!怪我怪我,我自罰一杯。」

江嶼也不搭話,只是悶著頭不停的喝酒。他本來酒量就淺,又帶著情緒,不一會便有了醉意。

他起身去結了賬,然後告別,「你們玩,我先回家了。」

說完不顧眾人的挽留,徑自離開。

趙梓晴忙推開凳子追了出去。

她伸手攙住腳步有些虛浮的江嶼,一雙漂亮的杏眼滿是關心。

「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吧。」

江嶼低頭看了她一眼,沒有做聲。直到兩人出了包廂才推開她。

「你回吧,我叫代駕。」

趙梓晴愣了一下,不過很快便回過了神。

她輕咬著下唇,有些委屈道,「江嶼,你應該能感受到,我還是喜歡你的。」

江嶼兩條劍眉蹙起,說出的話平平淡淡的,仔細聽卻能聽出幾分不耐。

「我已經結婚了。」

「我不介意……」

趙梓晴的話還沒說完,被江嶼打斷。

他聲音提高,帶著壓不住的火氣,「我介意!」

「在我最痛苦,最需要你陪的時候,你跟我提了分手!」

「你知道我那段時間是怎麼渡過的嗎?是沈碎碎一直在照顧我,安慰我!」

「趙梓晴,我以為你很清楚,從你放棄我的那一刻,我們就徹底沒可能了!」

趙梓晴雙眼蒙上霧氣,兩隻手緊緊攥著衣服下擺。

她訥訥開口,「可是你並不愛她不是嗎?」

這一句話,讓江嶼高大的身子怔住。他雙目放空望向前方,過了幾分鐘,揚起嘴角。

「愛的,我很愛她。」

這是唯一一次,我從江嶼的嘴裡聽到愛這個字。

如果我還活著,如果我沒有發現他和趙梓晴在聯繫,我想我肯定是欣喜若狂的。

可惜,我死了。

心臟的位置空落落的,只是隱隱的難受,但除了難受,再無其他情緒。包括欣喜,包括……疼痛。

還愛江嶼嗎?好像從他抱著趙梓晴從我面前衝出去的那一剎那就不愛了。

9

江嶼出門時打開的那盞燈還亮著。

以前每一個他晚歸的夜晚,我都會開著那盞燈等他回來,不管等到多晚。

可能是想到了從前,開門時他的手都是抖得。

好不容易打開,他揚起唇角迫不及待的高聲喚我,「碎碎!」

回應他的,是滿室的清冷。

高高揚起的唇角一點一點的垮下,他眼裡的光也一點一點熄滅。

從此以後,再也不會有那麼一個傻姑娘會高高興興的迎上前接過他手裡的包,幫他脫掉外套,催促他洗手吃飯。

再也不會有了……

江嶼到酒櫃又拿了瓶酒繼續喝,由微醺喝到了爛醉。喝醉後癱坐在沙發上,一聲又一聲的叫著,「碎碎,碎碎……」

聲音不大,卻讓人覺得撕心裂肺的。我聽著心煩,只想知道如何投胎轉世。

我實在不想再繼續觀賞他如何表現遲來的情深了。

10

一夜宿醉,第二天江嶼揉著太陽穴醒來。

他環顧了一下四周,忽然對著我的方向笑了。

「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瞪大眼睛,以為他看到了我。張嘴想回答問題卻發不出聲音。

他也不在意,繼續笑著道,「你這幾天去哪裡了,我好想你。」

「餓了吧,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做飯。」

我愣愣的飄在原地,看他起身往廚房走。邊走還邊側著頭跟旁邊說話。

「你不用跟著來,我做就好。你去休息。」

可是,我並沒有跟著過去啊。

所以江嶼看到的,只是他臆想中的我?

江嶼邊熬粥,邊不停的跟旁邊的空氣說話。眉眼彎成了極為溫柔的弧度。

「我們去旅遊吧,你不是一直想去普羅旺斯嗎?」

大學畢業沒多久,我們便結了婚。

那時候的江嶼還是個初出社會的窮小子。沒有人脈,沒有背景,憑著超高的智商和一腔孤勇,隻身投入商海。

日子過得忙碌又緊吧,自然不會去度蜜月。

我曾指著圖片上大片大片的薰衣草興高采烈的和他說,「江嶼我們以後有了錢就去普羅旺斯吧!」

他點頭說好。

可是後來我們有錢了,普羅旺斯卻一直沒去成。因為江嶼他一直很忙。

幾年的時間,從小江到江總。他的辛苦我看在眼裡,也善解人意的沒再提過補過蜜月的事。

現在被他提起,我又想起了那大片大片的紫色花海。

沒能在活著的時候去看一眼,多少也是有遺憾的吧。

11

普羅旺斯終究還是沒能去成。

簽證需要本人親自辦理,因為江嶼執拗的堅持,他的妻子就在身邊。

趙梓晴到警局保釋他。聽清原委後,她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江嶼你別嚇我!沈碎碎已經死了啊!」

本來還很平靜的江嶼在聽到這番話後,猛的起身。

他紅著眼,神態有些癲狂。

「你他媽說什麼呢!我老婆活的好好的!我不允許你這麼咒她!」

我不由自主的向後飄移了一段距離。皺著眉想,江嶼的精神狀態好像確實出了些問題。

看他的樣子,警方終究是沒敢放他離開。還很貼心的幫忙聯繫了一個資深心理醫生。

診斷結果,江嶼患有臆想症。好在剛開始癥狀輕微,並且不會有什麼過激行為。

江嶼雙手搭在桌子上,態度很堅決。

「你說臆想就臆想吧,我不需要治療。」

年過半百的醫生扶了下眼鏡,問道,「為什麼?」

江嶼抿著唇,漸漸低下了頭。眼尾處暈上了淺淺的紅。

過了幾分鐘,他才緩緩開口,「因為這樣,我能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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