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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妻子林楓結婚已經5年了,感情一直很好。我們住在海邊的小城市裡,我在一家外企上班,林楓在當地的一家服裝公司做設計。我們沒有孩子,工作和生活基本上就是我們的全部。
上個月,林楓告訴我她需要出差一個月到分公司去。我雖然會想她,但也支持她的工作。林楓出差前一天晚上,我們兩個正在家裡收拾行李。
「親愛的,我這次出差有一個月,可能沒那麼多時間聯繫你。」林楓一邊衣服一邊說。
「沒關係,你專心工作就好。我一個人也可以的。」 我幫她檢查文件。
「對了,我媽最近身體不是很好,血壓有點高。這段時間你要是有空,可以多關心關心她。」 林楓擔心地說。
「好的,你放心吧,我會照顧阿姨的。」 我點點頭。
林楓的媽媽李紅已經55歲了,她的先生過世很早,所以一直一個人生活。我並不太了解李紅阿姨的狀況,只知道她性格有些內向,社交圈子不大。
一個星期過去了,我忙於工作,基本上習慣了獨居的生活節奏。一天晚上加班到深夜回家,發現門口放著一個大袋子,裡面裝滿了水果和家常菜。走近一看,原來是李紅阿姨送來的。
我給她打電話道謝:「阿姨,太感謝你給我送吃的了。您最近身體還好吧?」
「啊,寶貝,我身體還行,就是有點寂寞。你一個人我擔心你吃不好,所以做了些家常菜。」 李紅的聲音聽起來有點低沉。
「那您有空常來我家坐坐呀,反正我一個人也很無聊。」 我熱情地說。
「好呀,我改天帶點心過去,我們聊聊天。」李紅說。
西。李紅阿姨穿著一件打底的紫色絲綢襯衫,外面是一件黑色的鎖骨風衣,脖子上圍著一條精緻的絲巾。雖然她有些發福,但穿衣品味使她顯得格外幹練而時尚。
我們坐在客廳,李紅阿姨打開袋子,拿出各種點心餃子。「來,寶貝,嘗嘗我手作的餃子,看看好不好吃。」她把一個煎得金黃的大蔥餃子放到我碗里。
我吃了一口,滿嘴留香:「阿姨,這個餃子真是太好吃了!皮薄餡大,大蔥的味道很鮮美。」
「好孩子,看把你誇的。來,再嘗嘗這個草莓酥。」 李紅拿起一個粉紅色草莓酥喂到我嘴邊。我張口吃下,酥皮鬆脆,草莓餡香甜軟糯。
「嗯,這個也超級好吃。阿姨手藝太好了!」 我連聲讚歎。
李紅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吃飽了嗎?還想吃什麼儘管跟阿姨說,我下次都給你做。」
「那我可不客氣了。」我開始認真品嘗李紅帶來的各種美食,芒果班戟,蜜汁叉燒,蒜香豆豉蒸魚全都令我讚不絕口。李紅一邊倒茶一邊笑吟吟地看著我吃。
吃過晚飯,我和李紅坐在陽台喝茶聊天。夕陽映在她臉上,她蓬鬆的短髮染上一層金黃。「寶貝,你一個人也吃得很香嘛。」 李紅笑著說。
「都虧了阿姨您做的那麼好吃。我一個人真的不會做飯。」 我也笑了。
「要不這樣吧,我有空就過來給你做頓飯。一個月不長,得讓你好好吃一吃。」 李紅拍拍我的肩膀說。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那就太感謝阿姨了。我一個人真的很隨便。有阿姨做飯,我每天回家都有口福吃。」
「好說好說,我也一個人吃不盡這些。你就當幫我個忙,分擔一下啦。」 李紅開心地說。
從那天開始,李紅每個周末過來,給我帶上自己做的各種美食,然後留下來陪我吃晚飯。她精心準備的
各式佳肴,從家常小菜到精緻的西點,讓我幾乎每頓都有不同的口福享受。李紅阿姨做菜的手藝確實非常好,不管什麼菜式都能把味道調配得剛剛好。
除了吃飯,我和李紅阿姨也會一起坐在陽台聊天。她會跟我講她小時候的趣事,她和林楓爸爸的戀愛往事,夫妻生活中的點點滴滴。我也會跟她講我工作上的困擾,生活中的煩心事。李紅是一個很會傾聽的人,她總能把我說的話聽進去,給我提出寶貴的建議。和她聊天讓我感到很舒心。
有一天,李紅阿姨突然問我:「寶貝,你和我女兒的感情還好吧?」
我趕緊說:「非常好,我們感情一直很穩定。」
李紅點點頭:「那就好,現在離婚的太多了,我看著就擔心。你和楓楓要一直在一起呀。」
「一定的阿姨!我會一直對楓楓好的。」 我鄭重地說。
李紅笑著拍拍我的手:「好孩子,阿姨就放心了。」
我看著李紅阿姨笑彎的眼睛,她似乎把我當成了自己的兒子一樣關心。和她相處讓我感覺就像回到家一樣溫暖。
一次,李紅阿姨問我最近工作忙不忙。我說最近要完成一個大項目,非常繁忙,經常要加班到很晚。
「哎呀,那孩子你要注意身體。工作是重要,身體更重要。」 李紅擔心地說。
「謝謝阿姨關心,我會注意的。」 我笑著說。
「要不這樣吧,這段時間我每天給你送個晚飯過來,省得你太忙的時候吃不好。」 李紅看起來一臉擔憂。
我連忙說:「那太麻煩阿姨了!我可以叫外賣,不用你特地跑一趟。」
「沒事!」 李紅堅定地說,「這一段你就讓阿姨好好照顧你吧。等你項目完成,我們再一起做各種好吃的!」
從那以後,李紅幾乎每天傍晚時候都送一份熱乎的
家常菜過來給我。有時是熱騰騰的香噴噴的燒肉飯,有時是色香味俱全的麻婆豆腐,還有她拿手的水煮魚和夏威夷。我非常感動李紅的用心,儘管我再三表示不用麻煩,但她還是堅持每天送晚餐過來。「你放心吧,阿姨樂意照顧你的。」她總是這樣說。
一天夜裡,我加班到很晚,困得幾乎睜不開眼。走到家門口,發現李紅阿姨竟然還在門口等我。「阿姨,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回家呀?」 我驚訝地問。
「我擔心你加班回來會太晚太累,所以就在這等你了。」 李紅拎著一個熱氣騰騰的保溫桶說。
「啊,我回來晚了,阿姨不用特地等我的。」 我感到不好意思。
「來,吃點夜宵飯再睡。」 李紅招呼我到飯桌前,打開保溫桶,是香噴噴的蛋炒飯。
我趕緊吃了幾口,真的餓極了的我覺得這個蛋炒飯簡直是人間美味。「阿姨,辛苦你了。這個蛋炒飯真是救命,太好吃了!」
李紅臉上露出慈祥的笑:「好了,你吃完趕緊去睡吧,我收拾一下就走。」
「那我洗個澡,一會兒送阿姨回家。」 我說。
「不用不用,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你趕緊休息。」 李紅攔住我。
我只能道謝後去洗澡了。當我洗完出來時,李紅已經收拾好準備離開。「阿姨,真的太感謝您了。我一個人沒您照顧真不知道怎麼辦。」 我由衷地說。
「好孩子,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你工作努力,身體要緊。」 李紅的眼神充滿慈愛。
我送李紅上了她叫的車,目送她離開。這一個月以來,李紅就像親生母
親一樣無微不至地照顧我,讓我感受到久違的家的溫暖。和她在一起的時光是我最開心的時刻。
然而我也逐漸發現,我對李紅的感情似乎不僅僅是對長輩的孝敬那麼簡單。當她的手碰到我時,我心跳加速;當她溫柔地注視我時,我會不自覺地移開視線。這種隱秘的感情讓我感到羞恥又興奮。
有一次,李紅照常來給我送飯,但她今天穿了一件字開衩的紫紅色長裙,領口開得很低,胸前的溝壑隱約可見。我愣了一下,趕緊移開視線,但腦海里全是她曼妙的身段。
「寶貝,怎麼了?是不是裙子不合適?」李紅敏銳地發現我的異樣。
李紅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她的臉上露出一個瞭然的微笑。當她走近給我添湯時,我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她低沉曖昧的眼神讓我心跳如雷。
吃過晚飯,李紅沒有急著離開。我們坐在陽台上聊天,夜色漸濃。
「阿姨,辛苦您每天跑一趟給我送飯,我真的很感激。」 我誠懇地說。
李紅摸著我的頭髮:「傻孩子,阿姨樂意照顧你,你就當陪陪我這個寂寞的老太太吧。」
後來的一個周末,我喝得爛醉如泥。李紅來到我家,看到我狼狽的樣子。「寶貝,醒醒,別睡
這裡。」李紅輕輕拍著我的臉頰。
「寶貝,你醉了,我扶你去床上睡吧。」李紅想扶我起來,但我死死抱住她不放。
「寶貝!別這樣!」李紅想掙脫開,但力氣上趕不上我。
完事後我酒也醒了大半。看著懷裡赤身裸體的李紅,我不敢相信我們居然真的發生了關係。
李紅默默地穿好衣服,良久才說:「都怪阿姨不堅定,才使你誤入歧途。這是我們的錯誤,但也只能是這一次。」
我心如刀割,卻不知該說什麼。李紅最後嘆了口氣,轉身離開。
之後一個周沒見李紅的消息,我非常焦慮。終於,她打來電話要見我。
見面時,李紅明顯消瘦了許多,神色也很疲憊。
「阿姨,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激動地說。
「對不起,寶貝,阿姨以後不會再來看你。祝你和楓楓幸福。」 李紅紅著眼眶說。
我心如刀絞,卻無能為力。我和李紅註定就此斷交。管理這段錯
誤的關係,我們再無可能。
李紅走後,我激動了幾天,又鬱鬱寡歡幾天。我想念李紅的美食,想念和她聊天的時光。可我知道,那一夜的錯誤,已經在我們之間劃清了界限。
林楓很快就要結束出差回來了。我焦慮這段時間的種種是否會被她發現,我們的關係是否還能如從前。我時時刻刻提心弔膽,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泄露了秘密。
終於,林楓回來的日子到了。她一下飛機就給我打來電話,但聲音聽起來似乎不太對勁。
「楓楓,歡迎你回來!」 我盡量讓自己聽起來興高采烈。
「嗯。」林楓意味不明地應了一聲。
我提心弔膽地去機場接她,生怕她一眼能看出我的異樣。然而林楓和往常一樣,給了我一個擁抱。我稍微鬆了口氣,心想或許她真的不會知道。
回家的路上,林楓似乎有心事,不說話。我也不敢貿然開口。
到了家,林楓徑直去洗澡。我在廚房為她準備了熱牛奶和小蛋糕。
等林楓洗完出來,我笑著端上準備的點心:「快嘗嘗,這是你最愛吃的。」
林楓靜靜地看著我,久久未動筷子。
「怎麼了?是我做的不好吃嗎?」 我緊張地問。
「沒有,應該很好吃。」 林楓淡淡說,「我只是想先和你談談。」
我心頭一緊,努力保持鎮定:「談什麼?」
「關於你和我媽之間發生的事。」 林楓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