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故事:女子被休,遭羞辱後懸樑,相公的朋友問:我娶你可好

2023年11月04日22:46:13 故事 1605

明朝成化年間,晉南地區,在一座無名的大山裡有一座尼姑庵,這座尼姑庵不大,人也不多,只有兩三個尼姑,卻在周圍算得上比較出名,只因為,這裡不僅清靜,還總是有人來此求子,十有八九都能成功。

這是一個深秋季節!滿目蕭索,滿山枯敗,到處都是落葉和破敗的白草。

凌小花神情凄苦,又滿懷期待地走進了這一座尼姑庵。她是前山山腳下鎮子上的一個女子,成親三年,肚子沒有任何的動靜,聽人說起這尼姑庵,便抱著試試的心態,瞞著家裡人,一個人來了。

剛進尼姑庵,便有一個面容姣好的中年師太走了過來,雙掌合十:「貧尼定靜,見過施主,施主到訪,不知所為何事?」

「拜見師太,小女子到此……」

凌小花瞬間滿面羞紅,低下了頭,耳根處都紅了,聲音也是越來越低,到了後面,乾脆已經聽不清楚了。

定靜師太仔細端詳,上下打量,露出十分滿意的神色,輕笑出聲:「施主,我明白的,這邊請!」

尼姑庵不大,正殿也不大,很是清靜,往來的人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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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之上,也沒有見到幾個人,凌小花被定靜師太引領到正殿之中,緩緩跪了下來,雙手合十,默默地在腦海里念出自己的想法。

不多時,定靜師太拍了拍凌小花的肩膀,說道:「施主,你先起來吧,今日時間不對,等貧尼準備一番,明日再來,來上數日,保准你回家能抱一個胖娃娃!」

凌小花起身,顫聲道:「多謝師太!」

定靜師太一直將凌小花送到庵門之外,盯著凌小花婀娜多姿的背影,眼神幽幽,久久沒有收回目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回到家中,凌小花又受到婆婆的一頓嘮叨,不敢反駁,不敢吭聲,自顧做飯去了。

一個晚上,一個上午,凌小花都覺得很是煎熬,中午吃過飯,刷了鍋碗,便匆匆離開,直奔尼姑庵而去。到了尼姑庵之後,便看到了在門前等待的定靜師太。

定靜師太連忙上前,迎候道:「施主,貧尼等你許久了!」

凌小花趕緊還禮道:「讓師太費心了!」

「無妨,無妨!」定靜師太微微搖頭,含笑在前,帶著凌小花向正殿走去。

今日的尼姑庵甚至比昨日更清靜,整個院子中,除了幾棵孤零零的松柏之外,似乎只有定靜師太和凌小花了,他們的腳步聲和山間的風相伴,顯得整個院落更加寂靜和空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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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正殿之中,定靜師太讓凌小花先行等待,自己去去就來!

隨著定靜師太的離開,凌小花緩緩跪了下去,雙手合十,默默在心中念想著,不多時,便聽見了身後的腳步聲,凌小花沒有多想,以為定靜師太回來了。

「吱呀」一聲,正殿的大門被關上。

「師太!」凌小花依舊閉著眼睛,輕聲開口。

可是,凌小花馬上尖叫出聲,被一雙男人的臂膀從後面一把摟住,掙脫不得。

凌小花用盡了全身力氣,卻也是徒勞無功,委屈地回首,看到一個長著一雙桃花眼的年輕男子正在含笑看著自己。

桃花眼年輕男子開口道:「小娘子,你激動什麼?你來這裡,不就是求子的嗎?其實,這還用求嗎?我可以給你的!」

凌小花顫聲道:「這裡可是清靜之地,你不要胡來!」

桃花眼年輕男子大笑道:「你在說什麼呢?我這是胡來嘛,我這叫成全你啊,正所謂,不負如來不負卿!」

凌小花瞪大了眼睛,驚恐地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這裡人來人往,而且,你若不走,定靜師太馬上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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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來人往?定靜師太?她什麼都沒有給你說嗎?」

桃花眼年輕男子愣了一愣,放聲大笑道:「你不覺得,今日這裡的人特別少嗎?格外的清靜嗎?要不,你喊一聲定靜師太看看?」

凌小花呆了呆,定靜師太確實離開的太久了,怒聲道:「賊子,你將定靜師太怎樣了?」

桃花眼年輕男子看著滿臉淚痕的凌小花,抬起右手,愛憐地幫凌小花擦乾眼角的淚水,嘆氣道:「這個時候,你還在擔心那尼姑的安慰,還真是一個心善的可人兒啊!對你這樣的人,我還是真捨不得動粗呢,小娘子,你還是從了我吧!」

「定靜師太,定靜師太!」

凌小花大聲喊著,有些歇斯底里,可是,沒有任何的回應,她惡狠狠地盯著桃花眼年輕男子,張嘴向著手臂咬了過去,癲狂地道:「賊子,我和你拼了!」

桃花眼年輕男子晃動手臂躲了過去,順勢就掐住了凌小花的臉頰,獰笑道:「小娘子,你順從一點,或許會少受一點苦。而且,這件事情沒有人會知道,最後,你再給你的相公生下一個孩子,豈不是兩全其美嗎?你若反抗,那就不要怪我粗魯了!」

感受著桃花眼年輕男子一身的力氣,凌小花掙扎無望,便哀求道:「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不想求子了!」

桃花眼年輕男子一陣冷笑:「你不從我一次,我豈不是白來一趟?白忙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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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桃花眼年輕男子便去撕扯凌小花的衣服。

這一刻,凌小花徹底陷入了絕望,閉上了眼睛,楚楚可憐,更是增加了桃花眼年輕男子的瘋狂。

就在此時,正殿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

「孽障!」

一個三十歲上下的男子出現在正殿之中,手裡還拖著定靜師太,一腳將桃花眼年輕男子踢飛出去,砸在了正殿的雕塑之上,雕塑也被砸掉了一半。

「這位夫人,沒事了!」

男子隨手將定靜師太丟在了一旁,將凌小花扶了起來,輕聲道:「沒事了,沒事了,都過去了!」

凌小花在男子的攙扶下,緩緩起身,看見倒在一旁的定靜師太,連忙走了過去,蹲下身子,將定靜師太扶了起來,關心地問道:「師太,您沒事吧?那賊人沒有將你怎麼樣吧?」

定靜師太看著凌小花,霎時間,滿面羞愧,低下了頭。

男子輕笑道:「賊人?我像是賊人嗎?我可是剛救了你啊!」

凌小花疑惑地看向這三十歲上下的男子,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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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解釋道:「在下陸離,最近在這山裡採藥,曾數次路過這尼姑庵,雖然此地清靜,卻從未像今日這般冷清,便不由得多看了幾眼。不曾想,這定靜師太將你帶入正殿之後,就去和這年輕男子見了面,說了幾句話,這年輕男子便進了正殿,關上了門,這定靜師太卻默默地走開了。」

凌小花盯著定靜師太,不敢相信:「師太,真的是這樣嗎?為什麼?」

定靜師太低著頭,不敢說話。

「走吧!」

陸離微微搖頭,嘆了口氣,看著驚神未定的凌小花,伸手虛引,領著凌小花出了正殿,當他走出門外時,忽然間回頭,盯著定靜師太,冷聲道:「你們的存在是有必要的,我今日就不拆這裡了,可是,你們卻不能強迫別人,若是再讓我聽到,我便將這裡變成廢墟,明白嗎?」

定靜師太慌忙點頭,又看向半碎的塑像和塑像上面掛著的桃花眼年輕男子,低聲道:「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

一直將凌小花送到山下,陸離這才轉身離開,回到叢林之中,繼續向上,開始採藥去了。凌小花看著陸離消失的背影,終於再也忍不住,痛哭出聲,捂著肚子哭了半天,足足停留了一刻鐘左右,彷彿是發泄了心中所有的委屈,這才慢慢離開。

「終於大聲哭出來了,這樣也好,心氣就不會鬱結了啊!」

凌小花卻不知道,陸離根本沒有走,根本不放心,而是身影隱藏在叢林之中,默默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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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凌小花走出去很遠,背影幾乎消失不見,陸離才從樹林中走了出來,怔怔地看著凌小花消失的身影,沒來由的,一陣心疼,他幽幽地嘆了口氣,想起了自己的好友程雨,微微搖頭,深吸了一口氣,走入對面的山林,身影縱躍數下,便消失不見。

數天時間,飛快過去。

陸離走在山下不遠處的鎮子街頭,手裡還提著一個酒葫蘆,他本以為那天的事情不過是萍水相逢,不曾想,時間一過數天,竟然越發地想念那個讓人憐惜的背影,他知道不該,可是忍不住,便想喝兩口酒。

「喲,這不是常常勸我戒酒的陸大夫嗎?怎麼自己還喝上了呢?」一個調侃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程雨?」

陸離苦笑一聲,緩緩回首,這聲音他很熟悉,自然知道是誰,看著眼前的俊逸青年,開口道:「我們的大才子怎麼有時間在街上亂逛?令堂今日肯放你出來?」

聞言,程雨一把將陸離的酒葫蘆奪了過來,狠狠地給自己灌了幾口,苦笑道:「有事,找你幫忙!」

兩個人是很好的朋友,相識於十五六歲,那是陸離和程雨的第一次相見,在踏青,發生了衝突,不打不相識,竟然結成了莫逆之交。

那也是陸離第一次來蒼溪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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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離聳肩道:「怎麼了?以你們程家在鎮子上的勢力,還有什麼地方需要我一個小小郎中幫忙的?」

程雨凄涼地道:「這個事情,還真是只有你能夠幫忙,我還真是找不到其他人幫忙!」

兩個人找到一處酒館,要了一個雅間,邊吃邊聊。聊了一半,已經聊不下去了,陸離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怒聲道:「虧我將你程雨當成朋友,你怎麼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

程雨也是滿腹委屈:「我已經想不出其他辦法了,所以,只能求你幫忙啊,我的兄弟!」

陸離嘆了口氣道:「一邊是你青梅竹馬的妻子,一邊是含辛茹苦將你養大的母親,確實是兩難的選擇。可是,既然你要休妻,那就徹底放手,何必要養作外室呢?這對嫂夫人而言,該是多大的傷害啊?」

程雨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幽幽一嘆道:「她同意的!我們兩個人的感情沒有問題!你知道的,但凡我們之間有一個孩子,也不至於到了這樣的地步,我實在是想不到好的辦法了!」

「休妻,你提了數次,看來你真的是沒有辦法了,行,我答應你了!」

陸離一下子想到了那天在尼姑庵遇到的可憐女子,不由得苦笑出聲,這算怎麼回事啊?為何要如此對待這些人啊?誰又知道,問題就一定在她們身上呢?

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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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雨自顧飲酒,他知道這樣做不對,他也知道自己的好友在責備自己,可是,這一切又有什麼辦法呢?他也有無盡心酸和太多壓力,實在是說不出口啊。

自己的母親和自己的妻子,自古都是一段很難處理的關係啊。

倘若自己能考上舉人,一切還好說,可是,自從十七歲考中秀才,馬上三十歲了,還沒有中舉,這讓程雨自己也沒有辦法接受。

出了酒館,陸離再次想到了在尼姑庵救下的那個身影,他深吸了一口氣,在鎮子上一直轉悠到晚上,才替程雨選擇到了一座很是安靜清幽的院子,四周的環境也很好,不嘈雜,還安全。

第二天中午,陸離駕著一輛馬車緩緩地出現在程家院子的後門,安靜地等著。當他出現時,一個丫鬟模樣的人看到了,立刻轉身就走,似乎去通報了。

不多時,陸離便看到了程雨遠遠地走來,在程雨的身後還跟著一個家丁,扛著一口木箱,旁邊還有兩個女子,一個是剛才轉身離開的丫鬟,另外一個,則讓陸離的目光陡然間微縮。

那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陸離在尼姑庵救下的女子。

一行人走到跟前,程雨開口道:「陸兄,這是我的妻子,我希望你能好好安頓她,拜託了!」

陸離皺眉,問道:「何意?你不打算跟著我一起去?」

程雨默不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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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小花倒是落落大方,主動開口道:「相公已經休妻,此時此刻,也確實不方便跟著我們去了,否則,婆婆會生氣的!」

陸離凝視著程雨,一陣冷笑:「你不跟著去,想必我昨晚找房子的時候,你派人跟著我了吧!怪不得,我一直覺得身後有尾巴呢!」

程雨承認道:「跟著陸兄的人,正是我。」

「我自然知道是你,整個鎮子上,除你之外,又有幾個人能跟著我,還不讓我發現的?」

陸離看凌小花和丫鬟上了馬車,不再與程雨多言,直接坐在了馬車旁邊,開始趕著馬車上路了。他們走後不久,陸離就發現了盯梢的人,左拐右拐之下,便甩開了那些人。

將凌小花和丫鬟安置好之後,陸離又去鎮子上買了一些日常用品,送上了門,至於晚間所吃,則是他自己去酒樓帶的食盒。

當然,他沒有留下,畢竟,瓜田李下,他不想造成對凌小花名聲有損的事情來。

數天後,陸離竟然收到了請柬,程雨要和隔壁鎮子上的李員外的女兒成親了,速度之快,令人驚詫!

成親當天,陸離沒有去參加程雨的婚禮,而是去了凌小花的住處,當他走進去時,便聽到了丫鬟的哭聲,他不敢有任何耽擱,直接縱躍過去,到了凌小花的卧室里,發現了懸在樑上的凌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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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正手忙腳亂地想要將凌小花放下來,可惜,她力氣太小,只能勉強支撐著凌小花的身軀,不讓凌小花真的被那繩子勒住!

陸離見狀,並指如劍,一道無形的氣流飛了出去,直接將繩索斬斷,他左手一攬,將掉下來的凌小花接住,輕輕地放在了丫鬟的身邊,嘆氣道:「嫂夫人,您這又是何必呢?」

凌小花不停地抽泣,什麼也不說。

丫鬟解釋道:「我家小姐也是出自書香門第,與姑爺算得上青梅竹馬。夫人對我家小姐也很是滿意,可是成親之後,由於小姐的學問比姑爺還要好,姑爺便經常向小姐請教,不曾想,老夫人竟然覺得是我家小姐天天纏著姑爺,不讓姑爺好好讀書,耽誤了功名,於是,將怒火發在了我家小姐身上。」

陸離默默點頭,這些事情,他多多少少是聽過的。

可是,程家老夫人自然是不承認的,她直接以凌小花嫁過來數年沒有孩子為由,讓程雨將凌小花休掉。正常而言,這樣的情況,凡是書香門第,大家世族,都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最不濟,也只是讓陸離再娶別人,哪裡有直接休妻的道理?

何況,這些年,陸家老夫人根本沒有給凌小花找過郎中。

陸離開口道:「這些我多少聽過一些,只是,今天這到底是什麼情況?今日陸兄娶妻,我放心這裡,便來看一眼,不曾想,竟然鬧到如此地步,何至於如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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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小花搖頭道:「沒事,只是聽到相公再娶妻,我一時間想不通,尋了短見而已!」

「小姐!你到現在,還要替他們程家瞞著嗎?」

丫鬟不滿地開口,繼續解釋道:「我們的住處終究是被程家的人知道了,他們竟然讓人在四周亂說,甚至,還有李員外的家人,也是如此。都說我家小姐不知道檢點,被姑爺休了,還要和姑爺藕斷絲連,纏著姑爺。」

陸離雙眼眯了眯,問道:「程雨呢?他怎麼說?」

丫鬟冷笑道:「誰又能想到,往日看似對小姐一往情深的姑爺,竟然一言不發,似乎是默認了這件事情。所以,小姐才一時想不開,我寸步不離,結果,小姐將我支開一會兒,等我反應過來,就成這樣了,這次,還是多謝陸公子了,若不是陸公子及時來到,我家小姐去了,我也不想活了!」

「程雨,你過分了啊!好歹,嫂夫人是我安置在此的,若是出了事,我良心何安啊?」

陸離雙眼出現怒火,轉身就走,說道:「看好你家小姐,我去找姓程的理論!」

凌小花連忙阻止道:「陸大哥,不要去,這件事情就算了吧!今日是他大喜的日子,我不想給他再添不痛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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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離止住了腳步,深吸了一口氣,冷靜了下來,自己也是被氣昏了頭,自己現在找程雨理論,自己是用什麼身份呢?到時,還不是會讓更多人將髒水潑到凌小花的身上?

這女子已經夠苦了!

他上前,伸手搭在了凌小花的手腕上,過了片刻之間,他大笑出聲:「程雨啊程雨,程老夫人,有你們求我的時候!」

此後,陸離又安排了一個丫鬟住進了這裡,和原來的丫鬟一起伺候凌小花。他也會時常來,只是,他每次來,都是從正門,而且,從不讓關閉正門,就在院子里,他也不會進屋子,就在院子里給凌小花講一些自己的所見所聞。

這天,當陸離再次來時,又看見了凌小花在院子里哭泣。問了丫鬟,才知道,原來,程雨來了數次,竟然又是一些人在這裡說閑話。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你現在連個外室的身份都不是啊!」

陸離嘆息了一聲,輕輕地蹲在了凌小花的面前,開口道:「其實,從在那座尼姑庵見過你後,我便越來越思念你了,我想娶你,你可願意?」

凌小花怔住了,她獃獃地看著陸離,她實在沒有想到,陸離竟然想要娶她,要知道,她已經是嫁過一次的人了。陸離可是還沒有娶妻,只是陸離不願意罷了,以陸離的能力,想要娶妻,早已娶了。

他怎麼會看上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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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在一旁開口道:「小姐,陸公子對我們這麼好,您還是答應他吧,我看啊,他可比程家姑爺好多了!」

凌小花掃了一眼丫鬟,丫鬟吐了吐舌頭,當下不敢再次開口了。

陸離輕聲道:「嫁給我,沒有人會再說什麼了,也沒有人敢再說什麼了,即便你不為自己想想,你也該為父母的名聲想想,不是嗎?」

凌小花默默地盯著陸離,終究是嘆息了一聲,輕輕點了點頭。

那天,陸離歡呼雀躍,找不到平時一絲穩重的影子,他跳躍著,蹦跳著,像是一個孩子。

這件事情,陸離想來想去,還是去見了程雨一面,告訴了程雨。程雨凄涼一笑,他對凌小花確實有情,可是性格如此,守不住她啊,讓她平白遭了多少次閑言碎語和委屈,便沒有多說什麼。

程雨喝的酩酊大醉,陸離去見了程家老夫人,留下了一張藥方,畢竟是多年的朋友,陸離終究是沒有等程雨和程老夫人來求自己啊!

很快,陸離和凌小花成親了,程雨也送來了賀禮,只是人沒有出現。

陸離和凌小花成親的八個月後,程雨有了第一個孩子,程家老夫人笑的合不攏嘴,她有孫子了!而陸離和凌小花成親十一個月後,他們之間也有了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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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很多人來道賀,那一日,他們才知道,陸離的身份又豈是一個郎中啊?竟然是世襲定遠侯!只不過,他無心仕途,更想避免許多是非,這才做了一個郎中而已。

可是,就算他現在做了一個郎中,依舊有著定遠侯的爵位在身啊!

也是在那一年,程雨考中了舉人。

陸離和程雨沒有斷交,依舊是朋友,只是,兩個人很少再見面了!而凌小花和陸離也再也沒有見過面。

本以為,一切都很幸福!本以為,這一切都該如此了!不曾想,數年後,一次踏青,陸離和程雨的再次相遇,改變了一切。

陸離帶著凌小花,程雨帶著自己的妻子,兩個家庭相遇了,那是陸離和程雨第一次相遇的地方。那時,他們成了無話不說的莫逆之交。

那時,他們正值少年,一個還是私塾學生,一個還是藥鋪郎中的弟子。

多年後,他們再次相遇,一個是定遠侯,一個是新科進士,才華驚人!

那也是凌小花和陸離成親之後,第一次與程雨相見!程雨還是一如既往地風流倜儻,甚至,剛中進士,比之往日更加意氣風發!

凌小花盯著程雨看了一會兒,目光落在了程雨夫人頭上的那一支銀釵,輕聲道:「真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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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雨神情一怔,默默地向陸離和凌小花點了點頭,兩家人擦肩而過。

過了不久之後,程雨又追了上來,手心裡拿著那一根銀釵,擋住了陸離和凌小花的去路。

還未等他開口,陸離便笑了笑,拍了拍自己孩子的小腦袋,說道:「孩子,我們去那邊看看!」

陸離和凌小花兩個人沒有聊多久,便各自離開,等凌小花再次回來時,頭上便多了一支銀釵。陸離沒有多說什麼,他知道,那是程雨和凌小花還未成親時,程雨送給凌小花的定情信物。

回家之後,凌小花便再也沒有笑過。

陸離嘆了口氣,程雨以為將那銀釵送回,不過是了結當年的一段情,可是,在凌小花眼中,卻成了程雨心中一直有她,否則,何至於她只是看了一眼,他便將那銀釵從自己夫人的髮髻上取下,專門送了回來呢?

相思難解,原來,這麼多年過去,凌小花從未忘記過程雨。

或許,初戀才是最為銘心刻骨的吧,也或許,每個人都有遺憾吧!

相思難解,藥石難醫,縱然陸離的醫術超越了太多人,卻終究無法醫治凌小花的心病。

不到一年,凌小花去世!那一年,她沒有再笑過,只有去世時,才忽然間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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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一身武藝的陸離,竟然滿頭白髮!

從此,陸離再未娶妻!而程雨成了進士後,也沒有再得意過,似乎補缺永遠都輪不到他,一輩子都沒能步入仕途,成了遺憾。

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深,陸離病逝於一個冬季,輕聲呢喃道:「如果,一開始,你遇到的人是我,結局會不會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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