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故事:男子上山砍柴,見母蛇難產出手相助,母蛇:回家不要吃飯

2022年10月18日10:30:21 故事 1354

明朝正德年間,鳳翔府有一個眉縣,它位於秦嶺主峰太白山腳下,這裡有一個奇怪的村子叫第五村,相傳村名的由來,是很久以前此地有姓第五的人士在此居住。

複姓在百家姓中原本不奇怪,但第五這個以序數詞為姓的複姓似乎並不尋常。據說當年劉邦建立漢朝後,為分散地方豪強,將諸侯的後代均遷往關中

其中齊國田氏由於分支眾多,遷徙時便被分為第一至第八氏,其元孫田癸為第五姓氏,於是「第五」姓氏得以流傳下來。

不過時光流轉,後世有人將「第五」一個姓,改成了「第」及「伍」兩個姓氏。而今天要說的這個故事,就發生在第五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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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吉是第五村的村民,儘管祖輩輝煌,可到了他這一代,家裡已經落魄的不成樣子,只能靠上山砍柴,然後拉到集市去販賣維持生計。

其實砍柴看似簡單,實則也是技巧活,有的樹榦需要鐵鋸慢拉,有的粗枝需要斧頭劈砍,若是不懂這些省力的技巧,砍不到一擔柴,人就累趴下了。

這一天,伍吉拿著麻繩來到山上,他的目光掃過一片樹林,最終停留在一棵不粗不細的樹上。

他平時很少砍那些生機旺盛的樹木,因此總是會挑選一番,只有那些沒有生機的死樹,砍下來做乾柴才合適,既能省些力氣,又能賣個好價錢。

只見他走到樹邊,左腳向左前方上一步,身子向左轉體成左弓步。同時兩隻手掌緊緊握住斧頭,從腹前向左,斧頭往右上方傾斜。

「一二三,嘿!」斧頭落下時,伍吉口中同時大喊一聲。這也是他砍柴的一些習慣,因為用力時要配合一些氣息吐納,如此才不容易傷著身體。

以前有路過的人笑話,說他一個樵夫,砍柴像習武似的,哪裡來得這麼多講究。伍吉對此也只是笑了笑,在他看來,習武是為強身健體,他砍柴為何不能這般呢?

當然,伍吉也沒有去做這些多餘的解釋,因為別人不知道這背後的事情,他卻聽村裡老一輩人說起過。

以前第五氏在戰場上浴血奮戰,可是當過大將軍的,而這一套砍柴技巧也是通過南拳演變過來的,因此看上去像習武一般。

此時,只見他掌心朝上,高與頸平,左掌屈肘下收置於胸前,掌心朝下。眼視右手中的斧頭,緩緩吐了一口氣息。

當他這口氣息吐出去,面前的那棵死樹也應聲裂開,即將向一邊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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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伍吉一臉得意時,看到大樹倒下的地方,他臉上的笑容卻是僵住了。原來大樹倒下的地方,那裡有一堆雜草,而雜草裡面有一條大蛇在扭轉著身體。

「糟糕,這大樹倒下去肯定要砸到它。」伍吉心裡嘀咕了一句。隨即他長呼一口氣,一斧頭砍在大樹的另一邊。

「砰!」大樹倒下了,好在他及時修正方向,大樹倒下的方向發生傾斜,最終沒有砸中那條大蛇。

伍吉擔心會有意外,於是跑到大蛇那邊一看,只見那條大蛇的腹部隆起,在地上翻來覆去,看上去十分煎熬。

「看這樣子,這條母蛇是有些難產跡象。」伍吉嘀咕了一句,他以前聽村裡老人說過,動物和人一樣,若是分娩不順意就會出現難產跡象。

他慢慢靠近那條母蛇,想仔細查看一下情況,卻不想驚動對方,只見母蛇突然仰起腦袋,吐出蛇信子想嚇退他。

「你別擔心,我是來幫你的。」伍吉伸手示意道,為了表示誠意,他扔掉了手中的斧頭,慢慢地蹲下身子。

母蛇盯著伍吉的眼睛,大概是感受到了他的善意,也或許是腹部疼痛難忍,它仰起的腦袋都垂了下去,身子再次翻滾起來。

「管不了那麼多了,死馬當作活馬醫吧!」伍吉眉頭一皺,下了決心說道。

他看著那條母蛇如此痛苦,便想著用一些老方法幫對方接生,但給母蛇接生也是他第一次。

他將母蛇的身體放平,然後示意道:「你放鬆些,等會我讓你使勁的時候你再用力。」

母蛇好像聽懂了一般,等待著眼前男子的指示,待放鬆後,身體也變得柔軟起來,伍吉的手指觸碰到,感覺一陣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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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吉知道,母蛇放鬆了警惕,應該是同意他出手幫忙了,隨即他的神情變得凝重起來,開始用指關節輕輕敲打著母蛇的腹部,判斷蛇蛋在腹中的位置。

好在伍吉的祖上學過醫術,否則碰見這樣的情況實在棘手。只見他的手中不知道從哪裡取出一根銀針,然後扎進了母蛇的腹部,很快母蛇的腹部就縮小了一些。

通過剛才的仔細檢查,他斷定有一顆蛇蛋在腹中破裂,因此兩顆蛇蛋擠壓在一起堵住了產道口。

眼下這根銀針就是抽取蛇蛋裡面的蛋清,等到蛋清抽到一半時,他再將針拔了出來,此時他已經忙得滿頭大汗。

銀針拔出後,伍吉用拇指輕輕把蛋往蛇肛門推出,果然沒過一會,幾顆蛇蛋便完好無損地生了下來,還有一顆因為蛇蛋破解裂,生出來的是一條小花蛇。

「好了,接下來你要好好休息了。」伍吉看著身體有些虛弱的母蛇,好心囑咐道。

此時,母蛇突然一口叼起那條小花蛇,然後送到伍吉面前,他見狀伸出一隻手接過來,忍不住問道:「你這是要做什麼,要把它送給我嗎?」

母蛇聽完點了點頭,隨即口吐人言道:「恩公,若不是你幫我接生,我和孩子們都活不了,小花看樣子很喜歡你,我就把它送給恩公吧,它以後或許能幫你。」

伍吉見眼前這條大蛇竟然會說話,眼中閃過吃驚之色,他低頭看著手心裡的小花蛇,只見對方盤在一起,用腦袋輕輕觸碰著他的手指頭。

「謝謝你,我一定會將它養大的。」伍吉對著母蛇承諾道。

母蛇肯將自己的孩子送給對方,自然是認可伍吉的人品,它盯著自己的孩子看了一眼,小聲說道:「孩子,咱們一家的命都是恩公救活的,你要好好保護恩公。」

小花蛇看了母親一眼,隨即順著伍吉手臂,鑽進對方的懷中,然後探出一顆小腦袋,眼神天真地看著外面。

「你剛剛分娩完,還有孩子要孵化,快些休息吧。」伍吉關切地提醒道。

「恩公,我本是這太白山中修鍊的蛇仙,因渡雷劫受傷,才導致生產困難,多虧恩公搭手相救。」母蛇再次道謝。

「不過舉手之勞,不足掛齒。」伍吉撓了撓頭,笑了笑說道。此刻他有些慶幸,此前若不是及時發現,可能大樹倒下就闖大禍了。

「恩公不必愧疚,那大樹即便倒下也不能傷我分毫。」母蛇像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

「真的嗎?那就好,那就好!」伍吉見對方這麼說,心裡的愧疚便減少了一些。

「你身子虛弱,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我家娘子還在家等我呢!」伍吉見天色黑了下來,有意向對方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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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伍吉打算離開時,那條母蛇突然提醒道:「恩公,你娘子有問題,回家不要吃飯,記住我的話。」

伍吉聽了這番話有些納悶,剛想追問幾句,卻見那條母蛇帶著自己的孩子消失不見了。若不是他低頭看見懷中那條小花蛇,他還以為自己做了一場夢呢!

伍吉收拾了砍柴的工具,今天因為幫母蛇接生耽誤了功夫,只能等到明天一一大早再上山來捆柴了。

第五村就在山腳下,伍吉的家住在村西頭,下山的路走了半個時辰。在村口,他撞見村裡的第石天,於是便打了聲招呼:「石天兄弟,你這是去哪呢?」

第石天看見伍吉,神色有些慌張地說道:「我……我去鎮上辦事……」說完,便急匆匆地跑走了。

「奇怪,出什麼事了,這麼慌張做什麼?」伍吉有些納悶。

這個第石天平日里和他關係還不錯,兩家長輩曾多有來往,後來第石天父母去世,對方就成了一個孤兒,小時候被舅父帶回去養大,前幾年才回的村子。

伍吉的父母念在舊情,便經常照顧對方,更是囑託兒子要和對方處好關係,不能因為對方是個孤兒,就另眼相待。

伍吉是個老實人,對父母的叮囑牢記在心,因此把第石天一直當做兄弟來看,經常邀請的對方去家中做客。

伍家雖說不富裕,但是一家人肯吃苦耐勞,因此吃喝也不愁,多一個人來家裡吃飯,無非就是多添一雙碗筷而已。

其實說起來,伍吉倒也是幸運的,他這樣的家境,想娶個外地媳婦本來很困難,不過他不一樣,三年前他就娶了一個漂亮媳婦見馬翠萍。

說起他的妻子馬翠萍,當年她也是富貴人家的小姐,不過因家道中落,父母在一夜之間承受不住打擊,結果雙雙自盡。

馬翠萍無錢安葬父母,而在此時,父親的好友伍恆元出錢替她安葬了父母,並且將她帶回了家中。

伍恆元將對方帶回家中,本意是認對方做義女,卻不想被兒子伍吉一眼相中。於是伍恆元找到馬翠萍,徵詢對方的意思。

馬翠萍為了報恩,便答應了這門親事,於是順理成章做了伍家的兒媳婦。

伍恆元也是到了後來才知道,原來馬翠萍和第石天早有婚約在身,因第石天的父母過世的早,馬家夫婦便沒有提過此事。

也許是出於愧疚,伍恆元便認第石天為義子,待對方如同親生,並承諾將來給他找個好媳婦。

第石天和伍吉兄弟情深,伍恆元都看在眼裡,自從對方被舅父帶走後,伍家時常思念。

不過第石天這次回來,伍吉感覺到和對方明顯有些生疏,對方說話和舉止,總感覺藏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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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第石天的背影走遠,伍吉回到了家裡,還沒進門就開始喊道:「娘子,我回來了,娘子……」

伍吉喊了幾聲無人答應,見大門虛掩便推開門走了進去,這時妻子衣衫凌亂的從裡間走了出來。

「娘子,你在房間里做什麼,喊你幾聲都沒答應,怎麼沒見父母二老?」伍吉看著對方隨口問道。

「二老去走親戚了,要過些日子才能回來,我做好了飯菜等你,見你遲遲沒有回來,正好腦袋有些暈,便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會。」馬翠萍說完,便招呼對方吃飯。

「你去拿些酒,再把石天兄弟請過來,我要和他喝上幾杯。」伍吉知乎了一聲。

「請他喝酒?他不是去鎮上了嗎。」馬翠萍隨口說道。

「你怎麼知道?」伍吉這才想起,剛剛路上碰到時,對方的確說去鎮上辦事。

「我……我也是聽說的,他剛在門前路過呢!」馬翠萍找了一個借口,便轉身走進廚房去端飯菜了。

伍吉也沒多想,低頭看見地上全是泥濘,想著剛從山上下來,一雙鞋子太髒了,免得弄得家裡到處都是泥土,便準備去換一雙再吃飯。

他來到房間,看了一眼凌亂的床單,從床底下抽出一雙布鞋穿上腳,眼睛卻是突然一下瞪大,心裡疑惑道:「不對呀,這雙鞋好像有點小了,怎麼穿著不合腳呢?」

「相公,快來吃飯了。」這時候,馬翠萍在外面喊了一聲。

「來了!」伍吉見鞋子不合腳,索性沒換了,便出了房間在桌子邊坐下來。

「相公,我看你累壞了,不如我陪你喝一杯吧,記得上次咱們喝酒,還是洞房夜呢。」馬翠萍說著,又去取了一壇酒過來。

等妻子倒了滿滿一碗酒,伍吉剛要夾菜吃上一口,腦海里卻突然想起今天那條母蛇說過的話:「恩公,你娘子有問題,回家不要吃飯,記住我的話。」

伍吉夾到嘴邊的筷子突然頓住了,一旁的妻子見狀趕緊勸道:「相公,快吃呀,還熱乎著呢。」

伍吉放下筷子,然後看著妻子問道:「娘子,今天家裡來人了嗎?」

馬翠萍眼神有些閃躲的回道:「相公,你說什麼呢,哪有人來家裡呢?」

「是嗎?可我怎麼覺得家裡好像有人來了?」伍吉說完起身靠近,目光直視著對方。

「相公,你一定是累壞了,快喝兩口酒解解乏,今天我特意為你燒的幾個菜,都是你愛吃的。」馬翠萍端起一碗酒遞了過去。

「啪!」伍吉一手揮開,對方手中的酒水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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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這是怎麼了?」馬翠萍臉色一變,神情微怒道。

「哼,我怎麼了?我還想問你怎麼回事?」伍吉說完,抓起桌上的一碗肉扔到了牆角,正好一隻老鼠爬過來吃了一口,可接下來發生的一幕,讓馬翠萍瞪大了驚恐的雙眼。

原來那隻老鼠吃了一口肉後,竟然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顯然已經死了過去。

馬翠萍搖著腦袋說:「不會的,不會的,你們騙我,這飯菜裡面沒毒,它一定暈了過去。」

「哼,你還想狡辯,我看你分明就是想害我性命。」伍吉怒聲喝道。

「相公,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我……」馬翠萍眼神慌亂,她瞟了一眼門外,好像在期待著什麼人出現一般。

然而這細微的動作被伍吉看見了,他目光向門外看去,隨即喊道:「第石天,你出來吧。」

「咯吱……」伍吉的話音剛落,第石天推門而入,他表情冷笑道:「伍吉大哥,你如何猜到是我?」

「剛回來時在路上遇見你,那時候你神色慌張說要去鎮上,我心裡還納悶,這麼晚了還去鎮上做什麼?」伍吉看著對方說道。

「哦?那又如何?難道天黑了就不能去鎮上嗎?」第石天反問道。

「這個自然沒問題,不過我回家時,娘子她衣衫凌亂,顯然剛從床上爬起,她又如何得知你去了鎮上?」伍吉質問道。

「我走的時候喊了一聲,被翠萍嫂子聽見了不行嗎?」第石天說道。

「就算如此,可是你們這對狗男女還是大意了,我本想換雙鞋子,卻發現床底下那雙布鞋不合腳,我穿上去分明小了一碼,因此我斷定鞋子必然不是我的。」伍吉冷聲說道。

「相公,那雙鞋子是我給你做的,沒想到買小了一碼,你聽我解釋……」馬翠萍趕緊插話道。

「夠了,你們這對姦夫淫婦,還以為我裝作什麼都沒看見嗎?他腳上的鞋子分明就是我穿的那雙,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現在腳上的鞋子大了一碼。」伍吉怒吼道。

「哈哈哈……你說的沒錯,這鞋子確實大了一碼,一點也不合腳呢。翠萍和我本就有婚約在身,沒想到被你捷足先登,你們父子對我心懷虧欠,妄想讓我不再追究,可這事可能嗎?」第石天雙目圓睜的吼道。

「石天,這件事我起初不知情,等我知道原委後,翠萍已經嫁給我了,我總不能……」伍吉聽到對方提起以前的事情,有些內疚的說道。

「是我的誰也搶不走,你們一家有此報應也是應得,哈哈哈……」第石天大笑起來。

「你……你把我父母怎麼了,他們待你如同親生啊。」伍吉擔心的問道。

「他們已經先去見了閻王,再過一會,你就去下面盡孝吧。」第石天目光仇視對方冷聲道。

「啊,我跟你拼了!」伍吉聽了父母遇害的消息,急忙沖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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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石天冷笑一聲,似乎早有準備,只見他飛起一腳,直接將伍吉踹飛了出去,然後譏笑道:「就憑你這兩下子也敢跟我斗,既然你搶了不會萍,今日我就成全你們,讓你去陰間做對夫妻吧!」

馬翠萍聽到這話,臉色頓時一腳,她急忙看向對方,剛想說什麼的時候,卻見第石田閃身走出門外,然後從外面將大門緊鎖起來。

「石天,快開門呀,我還沒出去呢,快放我出去,我跟你一起走!」馬翠萍大聲喊道。

「哼,你們既是夫妻,豈能大難臨頭各自飛?我看你還是留下來陪他吧,到了黃泉路上也好有個伴。」第石天笑道。

沒過一會,伍家房屋外面燃起大火,屋內濃煙滾滾,伍吉看見這一幕,自然知道是第石天在外面放了大火,看這樣子是想燒死他們。

他看著痛哭流涕的妻子在拚命地敲著屋門,濃煙嗆得對方咳嗽不停,忍不住大喊道:「別再喊了,你還看出來嗎,他是在利用你,根本不是真心愛你的。」

到了這一刻,馬翠萍心裡已經很清楚了,不過她還是不願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對方今天和她纏綿時,還在耳邊甜言蜜語,說好了要帶她找個地方重新生活,為何說話不算數呢?

「小心!」伍吉見屋頂一根木樑掉落下來,眼看就要砸中對方,他起身一撲,將妻子抱在懷中然後就勢在地上一滾就躲開了。

為了保護妻子不受傷害,他的一條腿還是被木樑砸中,疼得他齜牙咧嘴。

「相公,你,你怎麼了?」馬翠萍看著對方,關切的問道。

「你把房間裡面的床挪開,那裡有個地洞可以逃出去,別管我了,你快走!」伍吉沖著妻子喊道。

「我走了,你怎麼辦?」馬翠萍看著受傷的丈夫,心裡猶豫道。

「我腿受傷了,你再不走,我們都要命喪火海,快走!」伍吉推搡著妻子,勸對方不要再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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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火蔓延的很快,眼看房租就要倒塌了,馬翠萍一咬牙,跑到房間里鑽進地道,離開前她哭著說道:「相公,今生是我對不起你!」

「快走!」伍吉奮力吶喊著,他不想看到妻子命喪於此。

「轟!」被大火吞噬的房屋終究還是倒塌了,眼看伍吉就要一命嗚呼。這時,一道白色光芒卻將他的身體籠罩住,大火燒到白光附近卻自動熄滅了。

「恩公,我來救你了。」這時候,一道聲音在房屋裡響起。

伍吉本以為自己難逃一死,等他睜開眼睛,卻發現懷中那條小花蛇爬了出來,正睜開眼睛看著自己。

「小花,是你救了我?」伍吉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沒想到那條母蛇送給自己的小花蛇還有這般能耐。

「恩公,母親算到您回家有危險,特讓我來祝您逃過此劫。」小花蛇說道。

只見小花蛇一張口,周圍那些大火全被他吸入口中,不過即便如此,伍家的房屋還是被這場大火燒成了灰燼。

伍家這場突如其來的大火引起了村裡人注意,大家很快就趕過來撲滅房屋外面引起的大火。

村長伍佰沖著大家喊道:「快救人,伍吉還在裡面,趕快救人!」

「村長,我沒事,讓大家擔心了。」就在村長的話音剛落下,伍吉步履蹣跚的走了出來。

「伍吉大哥,你的腿受傷了。」伍靈兒看見伍吉受傷,急忙跑上來扶著對方關心的問候道。

「謝謝你,靈兒。」伍吉感謝道。

這個伍靈兒是村長的女兒,比伍吉小五歲,小時候她調皮上山玩耍,差點失足掉下山崖,是伍吉拚死將她救上來的。

其實伍靈兒對伍吉的心思,村裡人的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只不過他們是本家姓,又因為伍吉已經娶妻,所以伍靈兒就把心中的愛慕之情隱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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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走過來問道:「你可知家裡如何起火了?」

伍吉猶豫了一下沒有說出來,因為這件事一旦說出來,自己妻子也要受到牽連。

就在伍吉閉口不言時,村裡伍大壯卻站出來說道:「村長,我知道是誰放的火。」

原來第石天放火的一幕都被伍大壯看在了眼裡,於是他向村長說明了整個事情的經過。

村長轉向第氏一族的族長說道:「老兄,你說這件事怎麼辦吧?」

第易雲是第氏一族的族長,他聽說這件事後,憤慨道:「村長,按村規處置吧,不能壞了我們第五村的村規。」

當眾人趕到的時候,發現第石天和馬翠萍正在床上糾纏。原來馬翠萍劫後餘生,她以為丈夫已經被大火燒死,自己若是不找個依靠,將來的日子必定很難過。

她再次找到第石天,一番哭訴後,在對方的花言巧語下,她便選擇了原諒對方。

第石天想著大仇已報,心裡正是開心的時候,眼前這個傻女人投懷送抱,便又和對方做上了羞臊之事。

兩人的苟且之事被村長帶人發現後,第石天神色一慌,他抓著馬翠萍說道:「村長,族長,都是她勾引我的,都是她的錯……」

馬翠萍沒想到對方甩鍋這麼快,心裡頓時失望透頂,當她看到丈夫伍吉竟然大難沒死,臉上更是羞愧不已。

「翠萍,你……」伍吉更是萬萬沒想到,自己拚命救出來的妻子,竟然又不知羞恥的跑過來找對方。

「伍吉,這件事你怎麼看?」村長回過來徵詢伍吉的意見。

「村長,一切您說了算!」伍吉嘆了一口氣。

「不要,你們不要過來!」第石天見村裡幾個大漢向自己走過來,從床上的枕頭底下掏出一把尖刀抵在馬翠萍的脖子上。

「第石天,快把人放了。」第族長老臉羞愧的吼道。

「你們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殺了她!」第石天威脅道。

「哼,你們做出這等有辱風俗的事情,還想放過掩蓋罪行,村規豈能饒你們性命,抓起來浸豬籠!」村長怒斥道。

「這是你們逼得,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們。」第石天說完,尖刀向馬翠萍刺去。

「不要!」伍吉心有不忍的大喊了一聲。

「咻!」只見一點寒光閃過,第石天的身體突然愣在那裡一動不動。

就在大家感到奇怪時,他手中的尖刀也掉在了地上,而他額頭間的一點傷口往外滲著血漬,很快就顯得觸目驚心。

伍吉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小花蛇,他知道一定又是對方出手救了妻子,不過眼下不是感謝對方的時候,為了防止大家恐慌,他並沒有說出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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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是報應啊!」第族長痛心疾首的喊道,其他人也紛紛附和著。

「還有一個人,給她也抓起來。」村長看著活下來的馬翠萍,再次命令道。

馬翠萍連忙撿起地上的尖刀,她毫不猶豫的扎在自己的胸口,很快嘴角就流出血漬。她留著最後一口氣,看著丈夫伍吉說道:「相公,對不起,我被他的花言巧語騙了……」

「娘子……」伍吉三步並作兩步,跑過去將對方抱在懷裡,傷心的喊道。

馬翠萍大概是覺得沒臉再面對丈夫了,終究還是選擇結束了自己的生命。儘管妻子一次又一次背叛,伍吉還是選擇原諒了對方。

第二年清明時,伍吉帶著紙錢來到妻子的墳頭,他掃了一眼旁邊的那座墳,上面寫著第石天之墓。

這時候,伍靈兒悄悄來到身後,她有些不解的問道:「相公,你不恨他們嗎?」

伍吉搖了搖頭說道:「不屬於我的,即便搶來了還是會失去,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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