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仙女湖蛇島有多可怕?科考隊不顧反對勘探,被眼前一幕震撼

2025年06月01日02:52:02 科學 1514

「你說蛇島?那地方不能去,真不能去。」

王啟文這話一出口,會議室里的空氣就像頓了一下。

坐在主位上的徐國超,五十齣頭,戴著一副老花鏡,原本正低頭翻著實驗報告,聽到「蛇島」兩個字,眉頭皺了一下,但眼神卻亮了。

「哪兒?你再說一遍?」他抬起頭。

「江西新余的仙女湖。」王啟文一邊翻著筆記本,一邊說道,「湖中有座無人島,地圖上有標註,但基本沒人進去過。上面各種類型的蛇都有,被稱為蛇島,據傳上面有一種特殊尚未被記載在內的蛇....但五年前有一支科考隊進去過,...沒有一人活著出來...」

徐國超的手指在桌面敲了兩下,目光越發專註。

「有相關傳出來的資料嗎?」他問。

「沒。」王啟文搖頭,「傳說多,照片都是模糊不清的,有人進過,但出來的也少,說得都挺玄乎的。」

「越玄乎,越說明可能是真的。」徐國超放下手裡的茶杯,聲音里透著一種老學者特有的倔勁兒,」

聽他這麼說,會議室里的幾個年輕研究員都抬起了頭。

「教授,您不是認真的吧?網上都說那地方邪乎的很,沒幾個能活著出來的。」

「真的假的?我在論壇上也看到過,說是晚上能聽到島上傳來像嬰兒哭的聲音。」

徐國超擺擺手,目光掃過幾個學生,「別當傳說聽,也別當恐怖故事講,咱們現在講科學,不講封建迷信。」

會議室沉默了一下,片刻後,有個學生舉手道:「教授,要是組隊的話,我報名。」

「我也去,我本來就主攻蛇類行為方向,這種活的標本要是真有,得研究個十年八年。」

幾個年輕人頓時來了精神,一邊翻資料一邊議論,臉上寫著興奮兩個字。

只有王啟文皺著眉說了句:「我聽當地人說過一句話——『蛇島上的東西,不是你想看就能看的。』」

徐國超聽完笑了,「所以我們去看看。看能不能看到。」

沒人知道,這一次組隊,不只是一次學術考察,更是一場面對未知的對撞。那座島,到底藏著什麼,誰也沒有答案。

但他們已經上了這艘「船」,沒人準備回頭了。

1.

三天後,五人科考小隊抵達了石灣村——離蛇島最近的村落。

他們背著各種儀器,紅外探測器、樣本箱、衛星通訊設備一應俱全,頭戴遮陽帽,腳踩防蛇靴,怎麼看都是一支訓練有素的科研隊伍。

可還沒等他們開口,村口那家賣涼粉的阿婆,就先變了臉色。

「你們是……外地來的?」

「對,我們是南方生物研究所的,想請個當地人做嚮導,去一趟蛇島。」

「蛇島?!」阿婆手裡的勺子啪地一聲掉進了鍋里,臉上的笑容一下沒了。

她朝他們看了幾眼,低頭用布擦了擦手,語氣冷了下來:「那地方不能去,真不能去。」

「為什麼不能去?」隊里的李珊禮貌地問,還遞過去一瓶礦泉水。

阿婆接都沒接,只是一直重複著「不能進...不能進...」

幾人面面相覷,心裡都有些發毛了。

當天下午,他們走訪了七八戶村民。

每次剛提「蛇島」兩個字,對方臉色都會立馬變得難看起來。

「多少錢都不帶。」
「你們要是真想去,最好先跟家裡人交代交代。」
「我聽我舅公說,十幾年前有人也這麼說,進去一隊人,回來兩個人,一個瘋了,一個啞了。」

說這些話的村民臉上沒啥表情,有的在編竹筐,有的餵雞,語氣平靜得像在聊天氣。

可他們越平靜,話聽著就越瘮人。

「有人瘋了?真的假的?」

「那你們為啥還住得那麼近?」

一個年輕小夥子邊掃院子邊回答:「我們不進島,它也不出來。離遠點,井水不犯河水。」

徐國超本想解釋幾句,說他們有專門防蛇裝備,還有科研設備,但他發現,這些村民根本不在意你帶什麼。

他們不是怕「蛇」,是怕「那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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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幾人走累了,在村頭的一棵大槐樹下坐下歇腳。

樹下坐著一個戴草帽的老漢,拄著拐杖,閉著眼睛在打盹,看樣子七十來歲。

王啟文走過去,蹲下身問了句:「大爺,您知道蛇島嗎?」

老漢沒睜眼,只是慢悠悠地說:「知道。」

「我們想上島,您能帶個路嗎?不白讓您跑,給錢。」

老漢這才睜開眼,看了他們一眼,眼神發渾卻很沉:「錢不是問題。問題是,你們真想去那地方?」

「我們是搞科研的,主要是想去看看有沒有特殊物種,有傳言說——」

「別講那些。」老漢打斷他,聲音低了幾分,「你們別以為你們年輕、知識多、設備好,就斗得過自然。」

他頓了頓,抬手指了指蛇島的方向,像是說給他們,也像是自言自語:「那地方……不是說不讓你們去,而是,那東西,不想讓你們進。」

「東西?什麼東西?」

「島中心的那個地方,是活的。」

「活的?」徐國超蹙起眉,「您是說……生物?」

老漢卻閉上了眼,擺了擺手,語氣冷得像晚風:「你們要真想進去,我也攔不住。但聽我一句話,不要往島心走。」

幾人相視一眼,誰也沒說話。

晚霞鋪在地上,把那條通往蛇島的河面染得紅通通的,像被什麼染過的血水。

那一刻,他們意識到,這趟所謂的「科學考察」,也許遠比他們想像的,更加複雜、也更加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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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二天一早,天才剛亮,湖面還泛著一層薄霧,他們便動身了。

船是從村裡租的,老舊木頭做的,邊角都起了毛刺。划槳的是王啟文和梁志文,一前一後,五人安安靜靜地坐在船里。沒有人說話,湖水靜得像一面鏡子,只有船槳劃破水面時泛起的漣漪在晃動。

「這水怎麼這麼靜?」李珊低聲嘀咕了一句,皺著眉看向湖心,「沒一點風。」

「就像死水一樣……」梁志文下意識回了一句,語氣里也透著緊張。

可更讓人毛骨悚然的,是那些飛過的水鳥——只要接近蛇島方向,就立刻轉彎,硬生生繞了個大圈子飛走。

「你們發現沒?」梁志文壓低聲音說,「這湖邊上都沒聲音。」

王啟文也點頭:「沒風、沒蟲、沒鳥……像被誰按了靜音。」

「別烏鴉嘴。」李珊嘴上在懟,手卻開始握緊儀器。

船划了足足半小時,終於靠岸。

當腳踩上蛇島那一刻,空氣就像變了。

不是想像中的「野」,而是一種令人說不清的不對勁——眼前是密密的蘆葦和半人高的雜草,原本該透著陽光的林邊,卻陰沉得像黃昏。

草在風中一動不動,像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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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環境死寂,沒有蟲鳴,沒有風聲,甚至遠處連村裡的狗叫雞鳴都聽不見——就像突然被人從現實世界拽出來,扔進了另一個封閉空間。

「林地看起來不複雜啊……」梁志文說了一句,但聲音明顯打了底氣不足。

他們五人保持前後間距不到兩米,小心翼翼地邁步進入林子。

樹不算密,可越走越悶,空氣就像裹了層膠水,熱而黏,呼吸都變得費勁。每走一步,腳下踩著乾草發出輕微「咔噠」聲,在寂靜中被放大得刺耳。

「誰有水?」李珊咽了口口水,小聲問。

王啟文一邊摸口袋一邊回:「別喝太多,濕氣重,這地方……」

「咚。」

前頭傳來一個悶響,是林遠不小心踢到了一塊石頭。

但就是這一聲,讓他們全都停下了。

「別動。」徐國超輕聲說,眼神在四周掃了一圈。

林子深處,沒有回應。

可正因為沒有回應,他們的心,反而跳得更快了。

沒人知道,這片島林,究竟藏著什麼。

3.

眾人立刻站定,目光四處巡視,氣氛在那一刻變得壓抑到了極點。

「教授,你看……」王啟文的手指微微發顫,指向前方一棵歪脖子樹下,聲音像被什麼卡住了似的。

所有人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起初,那像是一塊黑石,死氣沉沉地嵌在樹根邊。但下一秒,那東西忽然輕輕一動。

蛇。

一條黑底黃斑的蛇,粗如小臂,盤踞在樹根與枯葉之間,身子橫壓著一截腐朽的樹榦,頭高高抬起,雙眼死死地盯著他們。

「第一條。」徐國超低聲說,已經條件反射般地拿出了記錄儀,「黑環蝮,未攻擊,警戒狀態。」

林遠趕緊舉起相機,小心翼翼地按下快門,心跳卻快得要命。

正當眾人試圖繞行時,第二條蛇悄然現身。

這一次是在他們右側,一條長蛇盤在垂落的藤蔓上,身體纏成一個古怪的「8」字形,從上方向他們俯視,蛇頭懸掛在半空,正對著隊伍的中間。

緊接著,第三條、第四條、第五條……不斷出現。

像是某個隱形的開關被按下,整片島林「活」了過來。

蛇,幾乎是悄無聲息地浮現於四周。樹枝上,枯葉下,倒木間——它們藏得極深,但此刻卻一條條現身。每一條,都盤在原地,沒有絲毫動作,卻統一地將頭朝向他們。

「它們不動,也不逃。」李珊咽了口唾沫,聲音已經明顯發虛,「就像……在盯著我們。就像……我們進了它們的領域。」

「是群體防禦反應。」徐國超努力保持冷靜,但手上的筆記本卻微微顫抖,「不是主動攻擊,而是……警示。」

「可我們什麼都沒做。」梁志文小聲說,身體卻不自覺地往徐國超身後靠了靠。

此刻的空氣像是變濃了,每一次吸氣都要費力。他們像是在水裡前進,腳步黏膩,眼前的景象越看越不真實。

「我總覺得……它們像是在等什麼。」林遠小聲說了一句,聲音低得幾乎聽不清。

正當話音落下,一陣「沙沙沙」的聲音突然從林地深處傳來。

那聲音並不大,但節奏密集,就像什麼東西在從四面八方迅速逼近。不是風吹草動,而是……地表在動。

林遠的鏡頭快速掃過去,就在鏡頭下,一叢草被「頂」了起來。

「動了。」他說,聲音顫抖。

下一秒,一條黑褐色的蛇頭緩緩鑽出草叢,接著是第二條、第三條……

像是某種信號被觸發,周圍的蛇不再靜止,而是悄無聲息地開始「遊動」。它們一條條,從樹根、洞穴、腐木縫隙里鑽出,動作緩慢卻一致,彷彿被什麼東西「召喚」。

「這……不對勁。」徐國超低聲說,「它們不是在驅趕我們,它們是在集結。」

「集結?」王啟文聲音發緊,「幹什麼?開會嗎?」

「別開玩笑了。」李珊聲音發啞,「你看它們,方向一致……都是往那邊去的。」

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蛇群就像潮水,緩緩向林地深處的一片濃密區域聚集。

「快退!」徐國超猛地抬手,「控制秩序,邊撤邊拍,不要慌!」

他們開始緩慢後退,每一步都踏在枯枝和腐葉之上,發出微弱的「咔噠」聲。每一個聲音都像放大了十倍,響徹在安靜得詭異的林子里。

但蛇沒有攻擊,依舊只是遊動著,像是在執行某種古老的命令。

林遠的鏡頭還在拍,但他的手已經滿是冷汗。

空氣中瀰漫著潮濕與腐敗的氣味,像是地底有什麼東西正在蘇醒。

「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地方像是……」王啟文說到一半,停住了,「像是某種……儀式場。」

「你閉嘴。」李珊打斷他,聲音不大,但滿是怒氣,「你再說我真跑了。」

林遠這時忽然停下腳步,回頭看著他們:「我們必須搞清楚一個問題。」

「現在?」梁志文瞪著他,「我們現在是保命要緊吧?」

「你們看到的,不只是生態異常。」徐國超語速變慢,像是終於說出了他真正的判斷,「這是群體智慧。」

那一刻,四周徹底安靜了。

眾人臉色煞白,呼吸急促,不敢再問下去。

前方,蛇群已經匯成一片緩緩流動的「黑潮」。

島林深處,像是有什麼東西——正在等著他們靠近。

下一步是繼續前行?

還是馬上掉頭撤離?

沒人敢貿然決定。可他們都知道,這個蛇島,比他們預想的——還要複雜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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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島中心區域的時候,腳下的土質忽然起了變化。

「停一下。」王啟文走在最前頭,突然低聲提醒。

幾人齊刷刷站住腳,低頭一看——前方是一片詭異的空地,像是突然被誰刻意清理過一樣,沒有一根雜草、沒有落葉,只有厚厚一層蛇蛻鋪地,密密麻麻,讓人看了心裡發麻。

空氣驟然安靜,連呼吸都顯得沉重。

「這些……全是蛇蛻?」李珊聲音發虛。

「是。」徐國超俯下身仔細看,「不同種類的蛇,蛻皮時間也不同。但這些蛇蛻……都很新鮮,說明它們剛換皮不久。」

中間的位置,一道肉眼可見的「圖騰」赫然出現。

那不是畫上去的,也不是刻上去的,而是由密集的蛇鱗刮痕自然形成,呈螺旋狀盤旋,像是某種古老的象徵符號。圖案邊緣帶著重複的交錯,越往中心越細緻,幾何結構極其複雜,看得人眼暈。

「像……像是個符號陣。」梁志文咽了口唾沫,嘴角抽動著說。

「這不是隨便留下的痕迹。」徐國超臉色已經變了,「是有組織、有結構的行動。動物不會做出這種重複又精準的排列……除非是被控制。」

話還沒說完,王啟文一把拉住他的手臂:「你看四周。」

眾人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背後一涼。

蛇。

四周密密麻麻的蛇,一條條黑黃相間、深綠斑點、甚至紅紋帶圈的毒蛇,全都圍成了一個半圓形,面朝那個圖騰中央,齊刷刷地昂著頭,一動不動。

那畫面,說不上壯觀,更像是一種異樣的「敬畏」。

「它們在……朝拜?」李珊喉嚨一緊。

誰也不敢大聲說話,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只剩下自己心臟咚咚跳的聲音。

「這是某種儀式場。」徐國超的聲音終於打破沉默,干啞得像風吹樹皮,「就像……祭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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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接話,空氣壓得像要炸開。

突然,「啪」的一聲!

梁志文的無人機控制器從指間滑落,砸在濕潤的蛇蛻上,發出刺耳的聲響。

幾乎就在同一瞬間,遠處傳來「沙沙沙」的聲音,不是風吹樹葉,而像什麼東西在快速地……爬行。

所有的蛇,幾乎同一秒轉過身,動作整齊得像經過訓練。

「撤。」李珊低聲說,聲音發緊。

還沒等人動,李珊腳下一踩,一根枯枝應聲而斷,「咔噠」一聲脆響,像在這寂靜里扔下一顆炸彈。

下一秒,大地開始輕輕顫動。

不是地震,而是整個地面像水面一樣出現了波動,一圈一圈蕩漾開來——蛇群開始移動。

蛇不是四處逃竄,而是——聚集。

它們像接收到某種信號,從四面八方而來,有的從樹叢里鑽出,有的從地底爬出,還有的甚至從樹枝上垂落下來。

成百上千條蛇,方向驚人一致,全都朝島中心聚去。

「它們不是在逃,是在響應。」徐國超低聲說,「像接到了集結令。」

「看那邊!」王啟文指向圖騰邊緣,只見地面中央一塊形似「井蓋」的區域浮現出來。

那不是石頭,也不是泥土,而是一圈圈排列整齊的「井形結構」,上面覆蓋著較厚的蛇蛻,現在被蛇群爬過,逐漸暴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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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入口?」梁志文聲音發顫,「它們往那下面鑽?」

李珊已經想往回退,但腳下就是厚厚的蛇蛻,怕踩出聲音,也怕驚動正在移動的蛇。

「不要慌,控制節奏。」徐國超死死盯著那口「井」,眼神從未這麼凝重,「這不是簡單的棲息地,這是——巢。」

「蛇巢?」李珊心跳加快。

「對」徐國超低聲道,「但裡面一定有些不一樣的東西,才能讓他們全部聚集起來。也許就是我們想找的...」

這話一出口,其他人臉色變得煞白。

周圍越來越暗了,天空明明還是早上,卻像烏雲壓頂一般,陽光透不過樹影。

林中只有一個聲音:

「沙沙沙——」

越來越密集,越來越近。

5.

他們順著蛇群,一路小心翼翼地來到井邊。

確切地說,那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井,而是一座看起來年代久遠的石質圓形祭台,井沿寬厚,邊緣布滿裂痕,長著青苔和藤蔓。井口四周覆蓋著一層又一層的蛇蛻,像被特意蓋住似的。

可被成百上千條蛇爬過之後,那井口終於暴露出來了。

井口不深,頂多兩米。眾人湊上前看清楚裡面的時候,所有人同時屏住了呼吸。

李珊當場尖叫了一聲,蹲下抱頭乾嘔。

就連一向冷靜的徐國超都顫抖著用手指向那口井,嘴裡自言自語說著:「這裡....這裡怎麼會有這個....」

井底——滿是人骨。

一層疊一層,白森森的,混著發黃的布料殘片,肋骨、顱骨、手臂、脊椎,還有幾具依稀保持著坐姿的全骸——它們像是在死前曾圍坐著等待什麼,或……被困。

「天哪……」梁志文喉嚨發乾,聲音幾乎是擠出來的,「這不是……不是動物骨頭,是人……」

王啟文的手抖著打開手機照明,強光打下去,細節清晰可見。

某具屍骨旁,還放著一隻銹跡斑斑的金屬水壺,軍綠色,年代一看就不是近代產品。另一邊,一根斷裂的皮帶頭上,還隱約看見幾個發白的字母。

「這些人……不是剛死的。」徐國超聲音低沉,「看腐蝕程度,起碼十年以上。」

他蹲下身,目光沉重,伸手去探查那幾個還算完整的顱骨結構,忽然臉色大變。

「是成年男性……至少十具。」

「這島不是無人區嗎?這些人怎麼來的?」李珊聲音都在發顫。

「看樣子,像是……一批人進島後,沒能走出去。」王啟文喃喃,「而且是坐著等死。」

梁志文咽了口唾沫:「會不會就是前幾年進來科研消失的那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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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國超不語,半天才艱難點頭:「應該就是了...」

沒人敢接下去。

所有人站在井邊,只覺得身上直冒冷汗。

那一刻,整片森林彷彿都安靜下來。

徐國超站起身,深吸一口氣,卻怎麼也壓不住背脊發涼。他強撐著冷靜,「我們現在做的第一件事,是拍照、錄像、採樣,第二件事,是立刻撤離。」

王啟文低頭望著那口井,忽然輕聲補了一句:「如果這些人……不是死於實驗失敗,而是被困在這裡的呢?」

「你說什麼?」李珊猛地抬頭。

「我是說……」他喉嚨一緊,「有沒有可能……島上的蛇,在守這個地方?」

四周突然一陣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所有人下意識望向林中深處。

那些剛剛還在朝拜的蛇,竟悄無聲息地四散離開了。

彷彿某種「儀式」已經完成,剩下的,就該輪到人類來承擔了。

徐國超一言不發,收拾設備,語氣冷靜得像刀子:

「資料拍了就行,別帶樣本,也別再往井底看。我們不是來解謎的。」

6.

離開蛇島的路上,沒有一個人說話。

小木船緩緩划出岸邊,湖水依舊平靜,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陽光照在臉上,本該溫暖,卻照得他們頭皮發麻。

徐國超坐在船尾,緊緊抱著背包,裡面是他們帶出的設備。可他心裡明白,這趟下來,帶得出影像,帶不出真相。

他沒回頭看那片島,只是眼角餘光掃過——那片林子已經被霧籠罩,彷彿從他們眼前「收回」了自己。

回到石灣村時,天還沒黑,村口幾個老人圍坐著打牌,看到他們平安回來,表情說不上是鬆了口氣,還是更緊了一些。

沒有人問他們看到了什麼。

也沒有人笑著歡迎他們。

回到村裡安排的民宿,眾人第一件事,就是打開設備查看拍攝記錄。

可接下來發生的事,像噩夢重現。

無人機文件損壞,圖像卡死在林子邊緣。

紅外拍攝全黑,像沒啟動過。

最離譜的是,就連最普通的手機照片,也一張都打不開,全部提示「文件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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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是剛看過好好的?」李珊聲音都在抖。

「我明明錄了……明明錄了十幾段!」梁志文猛摁相機,一張都調不出來。

王啟文不說話,只是盯著屏幕發獃。

徐國超緩緩靠在椅子上,臉上的疲憊和一種說不出的沉重交織著。半晌,他喃喃道:「它們……不想被記錄。」

沒人反駁。

那天晚上,五個人誰都沒睡好。

凌晨兩點,王啟文驚醒,滿身冷汗。他夢見自己又回到了蛇島,井口打開,一隻手骨緩緩從裡面伸出來,朝他招手。他驚叫出聲,一睜眼,發現李珊也坐在床上發獃,眼圈發紅。

「你也……做夢了?」

她點點頭,聲音發乾:「我夢到我站在井邊,看見那堆骨頭在說話,叫我下去。」

這話一出口,氣氛一下子冰冷下來。

第二天一早,徐國超做了個決定:銷毀所有設備。

「沒有數據,不代表我們沒來過。但我們得接受……這不是我們能碰的領域。」

他說這話時,沒有憤怒,也沒有遺憾,只有一種深深的,像是經歷過「審判」後的敬畏。

離開村子的時候,那個賣涼粉的阿婆站在路邊,目送他們離開。

她沒有說「保重」這種話,只是冷冷來了一句:「活著就好。」

幾人頓了一下,沒有回頭,走得更快了些。

那次之後,五人小隊各自分散。

李珊離開了科研圈,搬去外地,說是換個環境生活。

梁志文回到老家,再也不接野外任務,改做實驗分析員。

王啟文偶爾會在群里說一句「最近怪夢又來了」,但很快就刪了。

而徐國超,把那份研究草案徹底封存,甚至沒報立項。

他明白,有些地方,科學不該觸碰。

有些真相,並不需要揭開。

一年後,有個新來的研究生無意間聽說蛇島的傳聞,好奇地問他:「徐教授,仙女湖那個地方,您真沒去過?」

他笑笑,擺擺手:「都是傳言。你們啊,少看點探秘短視頻。」

說完這句,他轉身離開。

可走出門的瞬間,他卻忍不住回頭,望了眼窗外那片晴空。

陽光明亮,天空澄凈。

可他眼裡,彷彿看見那片蛇島的林子,仍舊靜靜地、悄無聲息地,躲在另一個世界的邊緣。

(《江西仙女湖蛇島有多可怕?科考隊不顧反對勘探,被眼前一幕震撼》一文情節稍有潤色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圖片均為網圖,人名均為化名,配合敘事;原創文章,請勿轉載抄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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