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在鄉里待了半天。
開始是媽媽陽了,去鎮里醫院打吊針,然後第二天媽媽說:
「兒啊,你有沒有好點,沒有好點去醫院打吊針吧!我昨天打了吊針今天好了。」
今天是父親說肩周那個地方有點疼,要去醫院打吊針。我從市裡趕回去開車送他去醫院打吊針,因為醫院與公交車有一定的距離。待我陪他打完吊針回到市裡,父親說他已經在家裡幫助老了(死了)的人運桌子。意思就是說身體已好轉。
而我,依專家所言,多喝水,吃藥,卧躺休養,連續已經第八天了。鼻塞,口乾,咳嗽,味覺與嗅覺依然沒有恢復。
所以,對照專家所言與鄉村赤腳醫生治療手段,我個人還真是覺得這個現象有趣:
農村人陽了後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去赤腳醫生打抗生素三天吊瓶,結果農村很少因為新冠掛掉的,都安然無恙。
反觀城裡人,如北京那些教授們,個個都聽專家的,不去打吊針(認為吊瓶抗生素破壞免疫系統),大都在家躺著熬著,結果很多最後成了白肺,完了……
關鍵時刻,專家不如咱們赤腳醫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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