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1986年當連長,探親10天無人上門提親,營長把妻妹介紹給了我

我出生在四川的一個小山村裡,每天都是靠在地里的勞動滿足生活所需。

本文為短篇小說,內容純屬虛構,請理性觀看

每天上學都要穿過崎嶇的山路,所以我們那一代人的夢想就是走出大山,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當時要想走出大山,對於我這個大山裡的孩子只有兩條路,一條是考上大學鯉魚躍龍門,一條是當兵提干留在部隊。

生活中的艱苦使我無法安心學習,隨著我考大學無望,父親給我指出了另一個道路——當兵。

我是1981年光榮入伍,新賓入伍學的首先是生活教育,例如說話前要先打報告,疊被子要疊成方塊形狀,站姿和坐姿都有標準的要求。

從大山裡出來的我剛開始會有點不適應,久而久之便也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方式。

就這樣,靠著我優秀的身體素質,在我第一年的軍旅生涯中就被連長和指導員點名表揚,第二年便安排我去新兵連訓練新兵並讓我當了代理排長。

之後的日子裡,我更加刻苦訓練,全身心投入到了部隊生活。

連長說兩個月後有個全軍大比武,首長們都密切關注,並且比武當天都會來看,我們連隊推薦了我去參加。

我聽完連長說的話又喜又憂,開心是因為這是我訓練這麼多年檢驗成果的方法,憂愁是我害怕輸了又會丟人,一時間陷入了沉思。

兩個月的時間很快就到了,連長帶著我去團部報到,匯合一起去軍區總部參加比武。

比武會場人山人海、熱火朝天、氣氛高漲,在軍區首長致完詞後各個項目的軍官便走向了比武台。

經歷了搏鬥、射擊、武裝越野三項比賽,僅僅晉級了30個人,夜色降臨,首長決定讓我們吃完飯睡一覺,明天再公布決賽比什麼。

我根本沒有心思吃飯,只想趕緊知道下一個項目是什麼。

吃完飯我洗漱完躺在宿舍,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一閉眼腦海里就在猜測明天比賽的項目。

就這樣熬到了凌晨一點左右,我只聽見外面齊刷刷的跑步聲,我慌忙起身穿鞋,穿好衣服想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

剛走到門口,一群黑衣人踹開了門闖入了宿舍,旁邊參賽的戰友們還在熟睡,我趕緊大叫一聲起床。

一百多個黑衣人只要看見目標便給他們摁在了床上,帶了出去。

因為我沒有睡覺,所以精神十足,以一抵三不在話下。

走出宿舍,我看著黑衣人一個個脫下面罩後才發現,這就是比武被淘汰的那些人,心裡正在納悶這是幹嘛的時候,首長叫了我的名字。

聽見首長叫我,我趕忙跑了過去,隨後,首長宣布了我是這次比武的第一名。

首長解釋到最後一個項目就是檢驗我們面對突髮狀況的應對能力。

我暗自狂喜,雖然第一名帶點運氣的成分,但運氣何嘗不是實力的一種。

回到了團部團長對我讚嘆不已,並說我們團有個營長緊缺,因為我為我們連隊贏得了大比武,所以連長也得以提為了營級幹部,而我們連長的位置就由我來代替。

第二天上任後,我就去找了營長批假,想把這個好事回家傳達給父母,營長也給我買了好多特產讓我帶回去。

經歷兩天兩夜的火車,我終於到家,村裡的人在門口敲鑼打鼓的歡迎我,畢竟我是村子裡唯一的幹部。

我走到家後,父母有喜有憂,升為連級幹部是件好事,可哪兒個父母不想孩子,便和我說了想讓我趁現在儘早結婚,傳宗接代。

我也爽快的答應了,然後向父母說這幾天如果有人說媒就都去看看。

假期一共10天,直到最後我走的時候也在納悶,為什麼沒有一個人來說媒,父母也跟著擔憂起來,於是拿著禮品去找了村子裡的媒婆。

媒婆說不是沒人看不上我,是覺得當兵的不能一直留在家,誰也不想守活寡,所以都不敢和我結婚。

聽後我心裡悶悶不樂,便下定決心,不求她們找我,回家就收拾了東西回部隊了。

到了部隊,營長見我心事重重,便帶我回了家,讓嫂子做了一桌菜,問問我發生什麼事,也慶祝我們兩個的升遷。

我一五一十的講了以後,營長和嫂子暴跳如雷,一直感慨這世上怎麼還有這種鼠目寸光的人,當兵應該是最光榮的事,怎麼還會有人看不上。

而後我也理解他們內心的擔憂,誰又願意天天看不見自己丈夫人影呢。

嫂子看我長得也不賴,並說她還有個妹妹,她妹妹從小就很喜歡軍人,便要叫過來介紹給我。

我聽後怕配不上人家趕忙拒絕,嫂子卻說還沒見過怎麼知道合適不合適,先見見,見完再說也不遲。

過了幾天營長把我叫了過去,說晚上他妻妹要來見你,讓我打扮一下晚上跟他回家吃飯。

我聽後興奮不已,一路小跑回去洗了洗澡換了身衣服,從沒用過香水的我向戰友借了他的香水。

剛進門,我就看見了一個楚楚動人、落落大方的姑娘,我們互相了打了聲招呼我便匆忙走進廚房幫忙端菜。

因為之前沒有和姑娘談過戀愛,營長和嫂子看我害羞就打趣的問到我們倆看對眼了沒有。

我很是羞澀的點了點頭,姑娘看我點頭向我伸出了手,我和她握手後她便主動介紹了自己,丁儀,我們軍區醫院的一名護士。

自從這次見完面後,我們就有了書信往來,我們經常會討論各自的生活,她會問我之前大比武時我的事迹,問我每天訓練的成果,我會問她今天傷員的身體狀況。

隨後營長和嫂子也經常安排我們兩個單獨接觸,從那以後我們便暗生情愫,不用嫂子安排見面就可以單獨出來約會。

她很溫柔,時常可以看見我訓練時受傷的地方,看見就免不了一頓臭罵,而每次我都會故意漏出這些地方,因為覺得她罵我的樣子讓我感到很溫暖。

隨著我們的感情升溫,我便找她說出了想要結婚的想法,她也很開心的答應了,她說她早就這樣打算過了。

就這樣,我帶著她回了老家見了父母,父母也很是滿意,催促我想要儘快完成我倆的婚姻大事。

於是我回部隊打了報告,在戰友和親戚共同的祝福下,我牽著她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婚後,因為部隊紀律的原因,我和她只能幾個月見一次,她也很理解我,認為軍人就應該這樣,鍛煉自己,保家衛國。

在她的理解下,我的軍旅生活跟以前相比顯然沒有那麼枯燥,我會每天等待她寄來的信,晚上洗漱完回趟床上給他寫信,這彷彿和我鍛煉一樣成了我每天的日常。

可是這樣的平靜並沒維持多久,半年後,我們軍區展開了為期數月的軍事演習,而我們連作為團里的尖刀連,自然而然要第一個站出來的隊伍。

演習的地方在一個陌生的島嶼上,因為海島上荒無人煙,首長給我們配備了醫護人員,而丁儀也在其中。

我驚訝的看著她,我指責她為什麼不跟我商量就跑來這麼危險的地方。

她一臉委屈的說就是因為危險,害怕受傷,所以她才來。

我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便抱著告訴她,讓她照顧好自己,跟在我隊伍後面不要掉隊。

中午12點,演習正式開始。

對方部隊在海島最東邊,我們連隊負責突襲,所以從最西邊的海岸登島,要想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對方部隊,就要穿越島上的叢林。

因為我們的隊伍里還有沒受過專業訓練的丁儀和醫護人員,加上我對地形不熟悉,有很多隱藏的危險,所以我不敢貿然下決定。

就在這樣的糾結當中,指揮部下達了最終指令,讓我帶著部隊穿越叢林,以最快速度到達敵方大本營,並保護好醫護人員。

我一時間不知所措,但是軍令不可違,我便硬著頭皮帶著隊伍進入叢林。

走到一半時我聽見後邊有人喊到有個醫護人員被蛇咬傷了,我緊張的回頭跑了過去。

我害怕是毒蛇咬的,更害怕被咬傷的人是我的妻子。

果然,最擔心的事還是來了,丁儀正捂著腳踝坐在地上。

我連忙喊人拿擔架叫人把他抬走,告訴通訊員向指揮部彙報有人受傷,讓他們儘快安排人來接。

沒過多久,指揮部的人就到了海岸。

原本我想陪著妻子,親手將她送進醫院,可她卻對我說我身上還背負有任務,任務重要。

聽完後我抱著他痛哭流涕,咬著牙安排了一個醫生陪她回軍區以後帶隊繼續前行。

一路上我都沒有心思再去思索隊伍部署,腦子裡想的全是丁儀受傷的場景。

到達敵方大本營後,因為我指揮失誤,被敵軍發現,導致我們連隊全軍覆沒,演習以我方失敗而告終。

回到部隊,營長把我叫到了辦公室,告訴我咬傷丁儀的只是小花蛇,沒有毒,雖然理解我對家人的擔憂,但是打仗的時候分心是軍人大忌,罰我禁閉3天。

三天後我去醫院看了妻子,她也知道演習失敗的原因,於是向我道歉並鼓勵我不要因為這件事而責怪自己。

我安慰她說只要她人沒事就行,並且說了我想調整工作崗位的想法。

妻子反過來怒罵我說軍人不能脫離部隊,畢竟我在部隊的時間長了有感情,不能因為她自己而耽誤我。

從她說的話中,我深刻體會到了感情的力量,我堅定的點了點頭,緊緊握住她的手。

回到部隊後,我便申請想要妻子隨軍,經過一系列手續後,我和丁儀結束了異地,讓她搬了進來。

日子過得很快,半年後的一天下午,連隊進了一批全新武器,我安排著剛來的新兵搬回倉庫。

意外來臨的讓人措不及防。

我去簽收武器的時候,順便讓新兵試試武器,看有沒有損傷的地方。

因為新兵也是剛來,只是進行了簡單的訓練,沒有受過專業的武器訓練。

我想著讓他們從外觀上看看,哪兒曾想一個新兵拔下了手雷的拉環,我看見後迅速將他撲倒,聽見了一聲巨響,我倒在了血泊之中。

再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在醫院的病床上了,妻子正在跟醫生說話。

模糊中聽見醫生對妻子說會影響我以後走路,可能不能在部隊里繼續服役了。

對於當了七年兵的我,這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打擊,我失聲痛哭了起來。

妻子深感我內心深處的痛苦,只是關上了門默默的走過來抱住了我。

後來我出院後,妻子一直沒日沒夜的陪我做康復訓練,想讓我康復完全回到部隊,可我甚至我恢復不到原來,便一直破罐子破摔。

那段時間的我,每天晚上都和妻子提出離婚,我深知這樣的我配不上她,可每次我說出來她總是滿臉笑容的拒絕。

就在我每天活在自卑中時,妻子告訴了我她懷孕的消息,這在我一片黑暗的生活當中無疑是一束光芒。

於是我每天堅持鍛煉,盡量讓自己恢復完全,這次我不僅是為了回到部隊,更多的是為了不想讓她和孩子跟著我因為我身體的原因受苦。

一個月後,部隊根據我的情況安排了考核,我最終還是差了一點通過,給我安排了退伍轉業,此時經歷了大起大落的我也沒有再被退伍的決定而感到太多的失落。

隨著我在地方的工作逐漸平穩,孩子也在我和丁儀的陪伴中慢慢長大。

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們的感情逐漸上升為了親情,她陪我經歷很多磨難和挫折,而這些經歷無疑更堅定了我要照顧她的決心,孩子和她也成了我奮鬥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