撰文/渝夫·天津河東
編輯/桐言·遼寧瀋陽
【桐言無忌】
從哈爾濱到瀋陽,從省軍區到軍區,變換的不只是城市,還有陌生的工作環境和模式。
新環境,新開始,屬於渝夫的軍旅路又開啟新的征程。
(二七四三)無形的壓力
老媽打來電話,找我要錢。
繼父身體不好,肝、肺、脾、胃,沒有一個零件好使,長期服藥。
如果記得不錯,將近一年多,我光給繼父買葯,應該花了兩千多,每月還得再寄二百元零花錢。
前不久,經別人介紹,繼父到老家縣城瞧了一大夫,說是醫術很好,拿了一堆葯,一個月七百多元,說是至少要服用四個月才能見效。問問藥名,不過是一些保健葯。
顯然,作為兒女,不能對此提出疑問。治病是大事,耽誤不得。
問題在於,光憑我一個人,很難支撐起最貴的藥費開銷。
我不能說些什麼?盡孝不能講條件,是我一直的人生信條。
可是,我的工資就那麼多,我能怎麼辦?
男人,難人!(2007年12月3日寫於黑龍江省哈爾濱市)
(二七四四)新的挑戰
昨晚正和同學聚餐,軍區紀檢部李副部長發來簡訊:「調動的事已批了,幹部部會發通知。」趕緊打電話過去,表示感謝。
這就意味著,很快,我的工作崗位將發生變化,將以幫助工作的名義,到軍區機關上班。
四年前,我差點調到軍區前進報社,後因第一學歷不行而作罷;之後又有過兩次機會,均因學歷問題而擱淺。
一來二去,我對調動一事心灰意冷,不再抱任何希望。沒想到紀檢部的領導們沒有忘記我,在我離開紀檢戰線兩年多以後,再次通過多方努力,把我調過去。
做人就要知恩圖報。對我而言,就是要在新崗位上努力工作,刻苦學習,對得起領導的信任,對得起所有心關和幫助我的人。(2007年12月4日寫於黑龍江省哈爾濱市)
(二七四五)又要餞行
聽說我要調走,戰友、同學和老鄉們開始陸續為我餞行。我跟他們開玩笑:別整了吧?要是吃完人卻不走,更可笑了。
真的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到目前為止,可以決定我去留的領導當中,並不是所有人都同意讓我走。陳處長倒是出乎意料地爽放人,沒有半點阻攔的意思,甚至連我的接班人也安排好了。倒是省軍區政治部李春明副主任,一直不太同意我去,理由倒也充分,說我是宣傳處挑大樑的,人走了,再找不容易。另外一個關鍵人物,政治部宋主任的態度不得而知,我也不便打聽。如果他再反對,此事可能就此泡湯。
如果真是如此,我也沒有辦法,只能服從組織安排。
任何事情,不到最後關頭,變數總是有的。過程或許可以控制,但結局卻是變幻無常。(2007年12月5日寫於黑龍江省哈爾濱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