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我退伍回來做保安,被飯店老闆的女兒看上,做了他們女婿

2025年03月13日03:22:03 軍事 1908

"魏班長,你小子轉業了,還真是適應得快吶!"老連長拍著我肩膀,眼裡儘是欣慰,"這媳婦找得漂亮啊,還是老闆閨女,嘖嘖!"

我笑著撓撓頭,眼前浮現出一年前剛退伍時的模樣。

那會兒,我魏國強還是個剛脫下軍裝的毛頭小子,兜里揣著轉業證和一張邊防連隊的合影,就這麼回到了安徽老家這個小縣城。

九五年的春天,空氣中飄著淡淡的花香,縣城到處都是建築工地,鋼筋混凝土的框架在城市邊緣拔地而起。

改革開放的春風吹到了這個小地方,街上多了不少私家車,還有幾家穿著時髦的年輕人開的服裝店。

我站在汽車站前,軍綠色的帆布包里裝著五年軍旅生涯的全部家當——幾件換洗衣服、一本發黃的筆記本、一枚三等功獎章,還有那張和戰友們在戈壁灘上拍的合影。

"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啊!"老爹在電話里啰啰嗦嗦,"你表哥說縣裡正缺人手,要不去他廠里看看?"

我沒答應,心裡憋著一股勁兒。

在邊防呆了五年,什麼苦沒吃過?

零下三十多度的風吹得臉生生裂開口子,滿嘴都是血腥味;三天三夜不合眼守哨所,困得眼珠子像揉進了沙子;遇上沙塵暴,睜不開眼睛也得站崗,舌頭上嚼的全是沙粒...

這麼多苦都挺過來了,回到縣城還怕什麼?

我拎著軍用帆布包站在"金鳳大酒店"門口,這是縣裡最好的賓館,五層樓高,門口有個噴水池,看著挺氣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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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一口氣,挺直腰板,我走了進去。

"魏同志是吧?聽說你在新疆克拉瑪依邊防服役五年?"錢老闆坐在辦公桌後,五十齣頭,頭髮已經花白,但眼神銳利,精神頭十足。

"報告!是的,我是魏國強,戍邊五年,擔任三班班長!"我不自覺地立正,聲音洪亮,就跟在連長面前彙報一樣。

錢老闆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這是面試保安,不是軍事彙報。"

他上下打量我幾眼,點點頭:"不過我喜歡你這股子勁兒,明天就來上班吧。"

就這樣,我成了"金鳳"的保安隊長,帶著幾個剛畢業的小夥子,負責酒店的安全工作。

軍人的習慣改不了,每天早上四點半起床,五點準時到崗,帶著幾個小夥子巡查酒店每個角落。

起初那幾個年輕保安挺不服氣,背地裡嘀咕:"不就是個看大門的嗎,裝什麼大尾巴狼。"

我也不惱,只是堅持訓練,教他們如何處理醉酒客人,如何禮貌又堅定地拒絕鬧事者,如何在緊急情況下組織疏散。

一周後,我寫了份安保改進方案,密密麻麻八頁紙,字跡工整得跟部隊發的文件似的。

我把這份方案交給了錢老闆,他剛翻了兩頁就被人叫走了,方案就攤在他辦公桌上。

"爸,這誰寫的啊?字跡工整得跟印刷的似的。"一個清亮的女聲從我身後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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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頭,看見一個二十齣頭的姑娘,扎著高高的馬尾,穿著幹練的白襯衫和黑色西裝裙,眼睛亮晶晶的。

"哦,我女兒錢雨晴,大學會計專業畢業,剛回來幫我管賬。"錢老闆介紹道,"這是新來的保安隊長魏國強,退伍軍人,今天剛提交了份挺詳細的安保方案。"

"保安隊長?"錢雨晴上下打量我一眼,眼神中帶著一絲好奇和探究。

我點點頭算是打招呼,轉身繼續工作。

軍人習慣,不苟言笑,尤其面對老闆的女兒,更要保持距離。

那段時間,我每天按部就班地工作,安排巡邏,檢查設備,訓練新人。

慢慢地,那幾個年輕保安也服氣了,見了我會規規矩矩喊一聲"魏隊長"。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我漸漸摸清了酒店裡的各種門道。

那年夏天的一個晚上,煩悶的熱氣籠罩著整個縣城,連風扇吹出來的風都是熱乎乎的。

酒店接待了省里下來的商務團隊,領導們在大廳里推杯換盞,一幫人喝得醉醺醺的。

其中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走路東倒西歪,靠在前台,對著年輕的女服務員動手動腳。

小姑娘嚇得直往後躲,臉都白了。

我看不下去,大步走過去:"同志,請自重。"

我站得筆直,目光平視前方,就像在哨所看見可疑人員時那樣警惕。

"呦,一看門的也敢管老子?"那人醉眼朦朧地瞪著我,酒氣熏天,"知道老子是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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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答話,只是擋在服務員前面。

"草,你個臭當兵的,以為脫了軍裝還能指手畫腳?"他推了我一把,醉醺醺地晃悠著。

我沒動,只是眼神冷了下來。

在邊防時,遇到過不少鬧事的,甚至還有帶刀的,這點陣仗算什麼?

"要我叫你們老闆來陪酒嗎?你們這破酒店,就這水平?"他扯著嗓子嚷嚷。

正當氣氛緊張時,錢雨晴出現了。

她穿著淺藍色的連衣裙,挽著髮髻,像一陣清風吹進了悶熱的大廳。

"王總,您喝多了。"她笑著接過話茬,聲音輕柔卻不容置疑,"魏隊長是為您好,免得出了丑。您這麼有身份的人,可不能讓別人看笑話不是?"

她一邊說,一邊給我使了個眼色。

那醉漢被她幾句話一哄,竟然真的不鬧了,乖乖跟著服務員上了電梯。

事情解決後,我站在酒店後巷的空地上,抬頭看著漆黑的夜空。

夏夜的蟬鳴聲從遠處的樹上傳來,悶熱的空氣里夾雜著若有若無的雨意。

"魏隊長,謝謝你剛才挺身而出。"錢雨晴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我回過頭,看見她站在昏黃的燈光下,手裡端著兩杯茶。

"沒什麼,職責所在。"我接過茶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你真的很特別,知道嗎?"她托著下巴看我,"別人都巴不得巴結這些領導,你倒好,一點不給面子。"

我搖搖頭:"在部隊時,連長教導我們,原則問題不能退讓,無關緊要的事才講究人情世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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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天上飄起了小雨,雨滴打在水泥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走吧,別淋濕了。"錢雨晴拉著我往屋檐下跑。

雨越下越大,雷聲隆隆,像極了新疆的雷暴。

"你在邊防是什麼樣的生活?"她靠在牆邊,眼睛亮亮地看著我。

雨聲中,我講起了戈壁灘上的日子,講那漫天黃沙中的哨所,講三面旗語如何在幾十里外傳遞信息,講守著看似荒蕪卻是祖國每一寸土地的責任。

"夏天能熱到五十多度,鞋底踩在石頭上能燙出滋滋聲;冬天冷得連呼吸都能結冰,睫毛上掛著白霜。"

"但你知道嗎?那裡的星星特別亮,一閃一閃的,像是要掉下來。"

"還有那些維族大娘,知道我們守在哨所,總是送來熱騰騰的饢和奶茶,雖然語言不通,但比劃著說'兒子吃飯'。"

說著說著,我的聲音低了下來,心裡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

"你們...真了不起。"她的眼睛在雨夜中閃閃發亮,"守在那麼遠的地方,吃那麼多苦,卻從來不抱怨。"

"習慣了。"我笑笑,"部隊就是這樣,苦點累點算什麼,責任在肩嘛。"

那個夏夜後,我和錢雨晴的距離似乎近了些。

她經常找我聊天,問邊防的事,問我為什麼選擇做保安,有時還會帶些小點心給我和其他保安。

酒店裡開始有人議論,說老闆女兒看上了保安隊長,眼光夠獨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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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跑來打聽:"魏隊長,你和雨晴小姐是不是好上了?"

我只當沒聽見,依舊按部就班地工作。

秋天來了,樹葉變黃了,早晚的風也涼颼颼的。

一天下午,我正在檢查消防設備,聽見有人喊我名字。

"魏班長!魏國強!"

我回頭一看,差點沒認出來:"李浩?你怎麼來了?"

老戰友李浩穿著一身筆挺的制服,臉曬得黑黝黝的,笑容還是那麼燦爛。

"我轉業到縣交通局了,特意來看看你混得怎麼樣。"他拍著我的肩膀,上下打量,"看樣子還不錯嘛!"

我忙拉著他去休息室坐下,倒了杯茶,心裡湧起一股親切感。

李浩從包里掏出一沓照片和一份報紙。

"看看,魏班長,你們連抓獲的走私團伙上了內部簡報!"李浩興奮地說,"連長還讓我帶話,說你小子立了三等功就跑了,真可惜!"

我們翻看著照片,那些熟悉的臉龐、戈壁灘上的哨所、一望無際的黃沙,一下子把我拉回了邊防的日子。

"這是小王,還記得不?去年犧牲了,為了救一個走丟的牧民娃娃。"李浩指著照片上一個瘦瘦的小夥子,聲音低沉下來。

我默默點頭,心裡一痛。

那天下午,我和李浩在酒店門口合影留念,正好被路過的錢老闆看見了。

他上下打量了李浩一番,問道:"老戰友?"

我點點頭:"是的,錢總,這是李浩,我在邊防的戰友,現在在縣交通局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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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老闆和李浩握了握手,問了幾句關於邊防的情況,然後就匆匆離開了。

當天晚上,萬方娛樂城的張老闆找到我,開出雙倍工資要我過去。

"魏隊長,我早就看中你了。"張老闆抽著煙,眼睛眯成一條縫,"你在金鳳能有什麼前途?不過是個看門的。來我這,直接做安保經理,管著幾十號人,多威風!"

我想了想,搖頭:"謝謝張老闆,但是錢總給了我第一份工作,就像首長交代的任務,沒有命令不能擅離職守。"

"嗨,你這兵當得,腦子裡都是條條框框。"張老闆拍拍我肩膀,"考慮考慮吧,機會難得啊!"

張老闆走後,我發現錢雨晴站在拐角處,手裡捧著一疊賬本,不知站了多久。

"聽到了?"我略有些尷尬。

"嗯。"她點點頭,眼睛亮亮的,"你真是...固執得可愛。換了別人,早就跳槽了。"

我撓撓頭:"習慣了,在部隊里,服從命令是天職。"

她笑了笑,越過我走進辦公室,但回頭時又說了一句:"我爸昨天查了你的資料,知道你在邊防立過功。"

我愣了一下,不知該說什麼好。

日子一天天過去,轉眼就到了深秋。

樹葉飄落,空氣中有了寒意,酒店的生意也淡了些。

沒想到,家裡突然來信,說我娘病了,需要做手術切除膽結石。

信是我爹寫的,歪歪扭扭的字里透著焦急:"你娘痛得直不起腰,醫生說得手術,要五千多塊錢,家裡東拼西湊也就兩千來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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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積蓄遠遠不夠,每個月八百塊工資,除去伙食和租房,能剩下四五百,存了半年也就兩三千。

怎麼辦?

思來想去,我決定晚上去建築工地當搬運工。

白天站崗,晚上搬磚,日子過得飛快。

手上磨出了繭子,背也疼得直不起來,但每想到老娘病床上的樣子,我就咬牙堅持。

那是個特別冷的冬夜,工地上飄起了鵝毛大雪。

天黑得早,工地上的燈光照得雪花閃閃發亮。

我和幾個農民工一起搬鋼管,手凍得沒了知覺,但還是一趟一趟地干著。

正干著活,忽聽一聲巨響,腳手架塌了一角!

"不好了!有人被埋了!"有人大喊。

我沖了過去,借著微弱的燈光,看見兩個民工被壓在鋼管和木板下面。

"快!救人!"我顧不得什麼,徒手刨開碎石和木板。

在邊防時的訓練發揮了作用,我動作麻利地找到受傷的工人,小心翼翼地把他們拖出來。

等把人救出來,我才發現自己腿上划了老大一道口子,褲子都濕透了,紅的白的分不清是血還是雪。

當時也沒在意,簡單包紮了一下就繼續幹活。

第二天早上,我硬撐著去上班,渾身發熱,腿痛得厲害,但還是堅持站在崗位上。

"魏隊長,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年輕保安小李關切地問。

"沒事,可能是有點感冒。"我擺擺手,繼續檢查門禁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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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沒走幾步,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醒來時,已經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病房裡的消毒水味道刺鼻,窗外的陽光透過百葉窗灑進來,形成一道道光影。

錢雨晴正握著我的手,眼眶紅紅的,見我醒了,又驚又喜:"你終於醒了!嚇死我了!"

我想坐起來,卻渾身無力:"我...我得去上班..."

"躺下!"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來。

錢老闆站在病房門口,手裡拿著我的工作證和幾張照片。

照片上是我在工地上搬運鋼管的情景,還有救人時的場景。

"魏國強,你小子挺能瞞的啊!邊防模範,三等功臣,晚上還去工地搬磚?"錢老闆的聲音有些發顫,"你知不知道你腿上的傷口已經感染了?醫生說再拖一天,可能就要截肢了!"

我這才知道,錢老闆早就調查過我,也知道了我母親生病的事。

"孩子他爹,你看看咱兒子,倔得跟頭牛似的!"我娘坐在病床邊,眼淚汪汪地說,"好好的工作不幹,非要去工地上拚命,這不是作踐自己嗎?"

"媽,我沒事,真的。"我強撐著笑了笑,"您的手術怎麼樣了?"

"做完了,挺順利的。"老爹接過話茬,"多虧了錢老闆,給安排的最好的醫生。"

我看向錢老闆,心裡又愧疚又感激:"錢...錢叔..."

我支撐著坐起來,給他敬了個軍禮,動作雖然有些虛弱,但姿勢依然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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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恩情,我用一生來報答。"

"小夥子,我信你的為人。"錢老闆拍拍我的肩膀,聲音溫和下來,"你小子啊,有股子倔勁兒,跟我年輕時候挺像的。養好傷回來,我有重要崗位給你。"

就這樣,我在醫院躺了半個多月,腿傷好了,人也精神了不少。

錢雨晴幾乎每天都來看我,有時帶些水果,有時帶本書,陪我說話解悶。

我爹娘住在錢老闆安排的賓館裡,治療結束後,錢老闆還給買了回家的火車票,又塞了一千塊錢路費。

"魏隊長,老闆對你可真好啊!?"

我沒吱聲,心裡卻像打翻了五味瓶,又甜又苦,又驚又喜。

轉眼到了九六年春天,小縣城處處瀰漫著生機勃勃的氣息。

錢老闆讓我負責酒店的整體安保和設備維護,說我在部隊學的技能不能浪費。

我把部隊里的管理經驗用上,訓練出一支紀律嚴明的保安隊伍。

錢雨晴教我學管理知識,我們一起研究酒店的收支賬目,討論如何提高效率。

日久生情,我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

有天晚上值班結束,我送她回家,路上她突然問:"魏國強,你有沒有想過,退伍後的生活會是什麼樣子?"

月光下,她的眼睛亮亮的,像是盛滿了星光。

我想了想,實話實說:"剛退伍那會兒,挺迷茫的。在部隊,一切都有規矩,有命令,知道該幹什麼不該幹什麼。回到地方上,就像丟了方向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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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現在呢?"她輕聲問。

"現在啊..."我抬頭看著月亮,"感覺找到了新的崗位,雖然不是邊防哨所,但守護的責任沒變。"

她笑了,伸手挽住我的胳膊:"你啊,骨子裡就是個戰士。"

清明節那天,我帶錢雨晴去祭拜我在邊防犧牲的戰友小王。

縣城郊外的公墓很安靜,風吹過松柏,發出沙沙的聲響。

我在小王的墓前放了一瓶二鍋頭和一包他生前最愛抽的紅梅香煙。

"小王,我來看你了。"我聲音哽咽,"帶了個姑娘來給你介紹,挺好的一姑娘,你看看,羨慕不?"

錢雨晴在一旁默默垂淚,聽我講邊防的故事,講戈壁灘上的風沙,講哨所附近維族大娘送來的熱饢和奶茶如何溫暖了我們。

"小王最愛吃饢了,每次維族大娘送來,他總是搶著吃第一口,嘴上沾滿芝麻,笑得像個孩子。"我回憶著,眼淚不自覺地流下來。

"誰能想到,那麼活泵的一個人,就這麼走了..."

路上,錢雨晴靠在我肩上,輕聲說:"魏國強,你真是個好人。在這個人人都往錢看的年代,你還惦記著責任和情義。"

。"我握緊她的手,心裡踏實又溫暖。

五月的一個晚上,酒店舉辦了五周年慶典。

錢老闆站在主席台上,頭髮已經全白了,但精神矍鑠。

"今天,我要宣布兩件事。"他清了清嗓子,"第一,任命魏國強為酒店副總經理,主管安保和後勤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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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場響起熱烈的掌聲,我站在台下,有些不好意思。

"第二件事嘛..."錢老闆咧嘴笑了,眼睛眯成一條縫,"我閨女看上咱們魏隊長了,過幾天他倆就訂婚。有意見的可以提,沒意見的就準備吃喜酒吧!"

全場一片嘩然,然後爆發出更熱烈的掌聲和起鬨聲。

我紅著臉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錢雨晴跑過來挽著我的胳膊,笑得眉眼彎彎:"怎麼樣,驚喜嗎?"

我點點頭,心裡像灌了蜜一樣甜。

婚禮那天,我特意穿上了收藏的軍裝,胸前別著三等功獎章。

酒店大廳里掛滿了紅色的氣球和彩帶,喜氣洋洋。

老連長和幾個戰友專程趕來,帶著全連簽名的錦旗:"好男兒軍魂永在,為國為家建功勛"。

還有那些曾經一起搬磚的工友們,乾乾淨淨地穿著襯衫,手裡攥著紅包,憨厚地笑著。

我站在台上,看著台下這些親人、戰友和新家人,突然明白了什麼叫幸福。

那一刻,戈壁灘的風沙、邊防線上的艱苦、工地上的傷痛,都變成了人生路上的風景。

我挺直腰桿,向戰友和岳父敬了個軍禮:

"我曾在戈壁守衛祖國,如今在這裡守護家園。。謝謝你們,讓我明白,退伍不褪色,軍人的擔當和責任,是一輩子的事。"

台下掌聲雷動,錢老闆眼圈紅紅的,錢雨晴抹著淚花,笑得像朵盛開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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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的喜宴上,大家推杯換盞,熱鬧非凡。

老連長灌了幾杯白酒,臉紅撲撲的,拍著我肩膀:"魏班長,你小子轉業了,還真是適應得快吶!這媳婦找得漂亮啊,還是老闆閨女,嘖嘖!"

我笑著看向身旁的新娘,她正和我娘聊得火熱,眼睛裡滿是幸福的光芒。

心想:從茫茫戈壁到這小小縣城,生活就像行軍路上的風景,苦中有甘,甘中有樂。

只要不忘初心,走到哪裡都能安營紮寨,守好自己的一方熱土。

雖然脫下了軍裝,但軍人的血性和擔當,將伴隨我一生。

邊防線上的戰友們啊,你們看到了嗎?

我,魏國強,依然筆直地站著,像當年在戈壁灘的哨所前那樣,挺胸抬頭,目光堅定。

只是現在,我守護的不再是遙遠的國境線,而是這個溫暖的家,和我最愛的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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