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的暴亂已經愈演愈烈,從周二的晚間只是在巴黎和附近城市的騷亂,在經過四個晚上的發酵後,如今已經波及法國全境,所有的主要城市街頭都已經淪陷。而這一切的起因,僅僅是因為一名阿爾及利亞的黑人青年,在本周二(6月27日)死在了一名警察的槍下。
從圖盧茲到巴黎,從里爾到馬賽,所有的法國名城,如今都陷入了烽火連天之中。
暴徒們連白天的和平示威都不上演了,直接晚上開始上街打砸搶燒。
在社交媒體的短視頻里,可以看到,公寓里的業主瑟瑟發抖,害怕暴徒們打破公寓門沖入進來,自己變成下一個挨搶的受害者。
來自中國的旅行團大巴在一片動蕩的市中心「烽火飄搖」,乘客們紛紛安慰司機,試圖安全撤退。
相對於公寓住戶和旅行團,更為遭殃的是暴徒們熟悉的一家家街頭商店。
銀行被打破,零售店被洗劫一空,公交車、私家車在街頭變成了一個個巨大的火團。
而這一場全法亂的「罪魁禍首」——警察局更是被暴徒們重點照顧,一百多座被暴徒攻擊的公共建築里,很多都是警察局以及政府大樓。
並且隨著局部騷亂演變了全法大亂,更多的暴徒開始趁火打劫。
在馬賽,持槍暴徒們在街頭橫行無忌,和警察甚至直接在街頭展開對抗,並洗劫了一家槍支店。
事實上,不僅僅是職業暴徒們將目標鎖定到了槍械店鋪,更多「有志於犯罪」道路的法國青年們,也趁機而起。
馬賽另外一家的槍械店的老闆,就聲稱「三十名目標明確的年輕人」洗劫了他的店鋪,大量槍支丟失——好消息是,警方調查確認這些年輕人對槍支洗劫並不「專業」,只拿走了槍支而沒有搶到彈藥。
面對愈演愈烈的大規模騷亂,法國輿論的矛頭也指向了總統馬克龍,認為他應對的並不及時。
共和黨領袖埃里克·西奧蒂表示,法國「正處於懸崖邊緣」,「我們必須對暴力發動一場無情的戰爭,並在所有受影響地區宣布進入緊急狀態」,對馬克龍發起了猛烈的政治攻擊。
但馬克龍政府也並非真的什麼也沒做。
首先是法國全境內的警察部署的力量,從巴黎騷亂時的常規應對兩萬員,到事發第三天時,已經增長到了四萬員,規模已經堪比2005年法國持續數周的「現代法國史詩級暴亂」。
到了周五(6月30日)晚間,又增加到了四萬五千警員。
並且法國許多城市都已經開始執行宵禁,以便於警察彈壓局勢。
但壞消息是,由於警察不滿政府富裕的彈壓暴亂的權力太小,政府的姿態太軟弱。如今全法最大的兩家警察工會正在醞釀「叛亂」。
法國警方通過媒體表示:「今天警察在戰鬥,就像我們在戰爭中一樣。明天我們將進行抵抗,政府應該意識到這一點。」
「面對這些野蠻的部落,僅僅呼籲冷靜已經不夠了,必須強加鎮壓力度!」
而在第四個暴亂夜晚以來,法國至少有917人被執法人員逮捕。
如今年輕人和警察之間的緊張關係已經達到沸點,警察精英戰術部隊甚至已經部署在法國熱點地區,試圖用暴力制止暴力。
法國這一場暴亂的主要參與者是青年人,但由於歐美媒體的「政治正確原則」,尚不清楚是不是主要由非洲裔參與。
但在法國大亂的第一個夜晚,也即「巴黎大亂」時,從現場視頻里可以看到主要參與者為非洲裔青年——第一天參與者較少,也局限在部分街道和區域。
騷亂這個事兒,其實現在的法國人很熟悉,因為自2005年以來,法國每有抗議示威活動,就必然會演變成大規模騷亂,譬如「黃背心運動」、「養老金改革抗議」等。
所以這一次的「納赫爾·梅爾祖克(Nahel Merzouk)復仇行動」的抗議活動,並沒有引起法國甚至全球媒體的關注。
但由於「納赫爾復仇行動」的視頻在社交平台上發酵,影響力因此成倍增長,最終釀成了眼前的全法大亂。
而歐盟各國也開始擔心,這一騷亂會延燒到自己的國家,因為比鄰法國的比利時首都,布魯塞爾已經出現了局部的為「納赫爾復仇」的騷亂活動。
要知道,歐盟的一體化進程雖然慢,但卻都存在一個共同的隱患,就是主要大城市,都有著大量的非法移民。
而法國此次的「納赫爾枉死之亂」,釀成的根本原因,就是因為法國「弱勢社區」也即非洲裔青年,打著「警方選擇性暴力執法」,「欺負少數族裔」的旗號。
為了公平,為了平權,為了進步和為了生命安全,也或者為了打砸搶燒,撈上一筆橫財,形形色色的法國暴徒因此參與其中。
自難民危機以來,如今歐盟存在著數百萬的北非和中東的非法移民,再疊加原有的本地少數族裔,譬如德國原有至少300萬土耳其裔,在這場「納赫爾枉死之亂」里,可謂就是暴徒的潛在「人力來源地」。
法國這場大亂的平息,似乎看起來遙遙無期,甚至整個歐盟都可能陷入烽火連城的大規模暴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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