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所用雪景攝于山海關)
對清潔的進一步認識是在做了《今日頭條》的作者後,因為寫文章、傳圖片,好的圖片首先要求被取材的事物,不論是新還是舊,必須是清潔的(特殊需求除外),否則自己都不滿意,又怎麼讓讀者看呢?
......有一個大家稱之為"檳榔西施"的小姑娘,她不是特別的美,卻非常白凈清純,她也不是特別出色,對人卻非常親切,我們時常坐在河溝的這邊,望著對岸街角的檳榔西施出神了。那種美是彷彿沒有一切塵世的染著似的,是鄉村草野里一朵清晨的野薑花,散放著清涼的早春獨有的香氣。
那時的檳榔西施是高中二年級的少女。
後來,我因教育召集而回到了往年的營地,十幾年過去了,最幸運的是還能遇到"檳榔西施",她已經是兩個孩子的肥胖母親,聽說有一段時間她嫁都市,因被遺棄而回到了故居。不再有人叫她"檳榔西施",而變成"檳榔嫂仔"了。
當我說:"你不是檳榔西施嗎?"
她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臉上有惆悵而複雜的表情,那表情寫的不是別的,正是歲月的滄桑。
原本不是太美的西施,因於滄桑的侵蝕,也失去了她原有的白凈清純的質地,好像被用來盛淹漬食物的瓷器。失去了它白玉一樣的光澤。
走過去的時候,我想著:人如果不能保持青春之美,也應該堅持自己的純凈。
林清玄——《檳榔西施》節選
誰也不能抵擋歲月的侵襲,無論你怎麼掙扎,但是我們能夠堅持的,還有自己的純凈。
西諺Cleanliness is Holiness(清潔就是聖潔)
認識幾個可以說已經很靠近「清潔就是聖潔」境界的朋友,有一位朋友,身體瘦弱,但每天家裡的清潔是要在做飯吃飯前完成的,甚至有時要累到虛脫。我倒也不贊成這樣,但愛清潔是無可厚非的。
她說,只有如此才能心安。
看來,累了先躺,之後是吃,最後才輪到收拾髒亂的我,真是應該徹底來次改造了。
可以說,愛乾淨愛整潔是一種生活態度, 一般自己獨立出來的人是這樣的人,有主見與約束力,亂是一種潛意識依靠象徵。
北宋的大文豪蘇東坡寫西湖,曾經有一句「欲把西湖比西子,濃妝淡抹總相宜。」他的描述既有對西湖的讚美之情,更有對女人一種接近天然之美的由衷感嘆。在他的眼中,女人如西湖,像一幅淡淡的水墨畫,呈現在眼前的是一種本色、純凈的自然美。可見,在古人的心目中,男人眼中的女人之美是清新、淡然、富有韻味的,她有著春雨的纏綿,有著春風的柔和,更多的是感官上的怡悅。
愛乾淨的人,也會是到哪裡都會受到歡迎的人,辦公室里整潔的女士先生往往讓人注目。
我家孩子的奶奶和姑姑就是整潔利索的人,她們呆過的地方一定會留下芬芳。
林清玄的作品中還有這樣一篇《穿旗袍擺地攤的女人》:
六年前,我在一個小鎮上住。小鎮上有個女人,三十多歲,在街頭擺個小攤賣賣小雜物,如塑料籃子、瓷缽子什麼的。女人家境不是很好,住兩間平房,有兩個孩子在上學,還要伺候一個癱瘓的婆婆。家裡的男人不是很能幹,忠厚木訥,在一家工地上做雜工。這樣的女人,照理說應該是很落魄的,可她給人的感覺卻明艷得很,每日里在街頭見到她,都會讓人眼睛一亮,女人有瀑布般的長髮梳理得紋絲不亂,頭髮還將用髮夾盤在頭頂。女人有修長的身材,她喜歡穿旗袍,雖然只是廉價衣料,卻窈窕有致,她哪裡像是在擺地攤子賺生活啊,簡直是把整條街當成是她的舞台,活得從容而優雅。
一段時期,小鎮人茶飯後,談論得最多的就是這個女人。男人們的話語裡帶著欣賞,覺得這樣的女人真是不簡單;女人們的話語里卻帶著怨懟,說一個擺地攤的,還穿什麼旗袍?後來一個一個跑到裁縫店裡去,做一身旗袍來穿。
後來故事裡的女人,經歷車禍,家庭變故,腿落下小殘疾,卻不妨礙她把脊背挺得筆直,不妨礙她臉上掛上明亮的笑容。十幾年後,我問,她不盤發,穿旗袍嗎?小鎮人就笑了,說,如果不盤發,不穿旗袍,她就不是她了。
真是令人欽佩的女人!
改變從來不晚!
改變你可以改變的,活出應有的風采!活出一份優雅,活出一份自信,活出一份自尊,活出一份自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