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有為一見鍾情西湖女,62歲上門提親,遭問「你有幾房太太?」

2025年06月15日10:42:07 歷史 1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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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六六鱗

編輯 | 六六鱗

《——【·前言·】——》

康有為62歲那年,在西湖邊看中一位18歲的船家姑娘,興沖衝上門提親。姑娘母親先不看人,先問一句:「你有幾房太太?」這一問,把這樁老少配婚事推到了風口浪尖,也留下了一樁民國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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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之約,老少之間的「偶遇」

清晨的西湖,霧還沒散,湖面鋪著一層薄光。小船從堤邊划過,櫓聲均勻。船尾站著個年紀輕輕的姑娘,皮膚曬得泛紅,眼神不躲不藏。岸邊,一個身穿長衫的老者駐足,目光緊盯著這艘小船。不是觀湖,是盯人。

這不是普通的路人。康有為,當年寫下《孔子改制考》《大同書》,也曾掀起維新風暴,攪動清廷。此時已退隱多年,頭髮斑白,身子微駝,卻還愛出門賞景,尤其是獨游西湖。據傳,他自號「一天居士」,在湖邊建了座小宅,取名「一天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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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西湖邊的一次乘舟讓這位老人心裡起了波瀾。船上少女姓張,人稱「阿翠」。家世普通,靠母親搖櫓維生,住在湖邊一帶水巷中。康有為坐上船,一眼看中阿翠。不是一見傾心那種文藝說法,而是那種要得、看上眼了的直白。

回去幾天後,他仍念念不忘。不同於寫文章、評政治的理性,那段時間的他變得異常積極。打聽來歷、差人送禮、約見母親,一套流程走得乾淨利落。張家住在湖邊一處老宅,母親年紀不大,神情幹練。看到康家送來的禮,先沒收下,先發話問清底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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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房太太?」這是張母問出的第一個問題。不是問年紀,不是問身份,只問這個。康有為抬起手,五根手指一字伸出。屋子裡沉了一秒,張母把茶盞往桌上一放,話沒多說,算是聽懂了。

康家那邊不是小門小戶,送的是體面厚禮,還帶著請人教張阿翠識字的承諾。條件說得明,婚後撫養張母一併照顧,兩位弟弟也可安排求學。張家雖然是小戶人家,也不是沒見過人情世故,知曉這場婚事算不上平等,卻也難拒。

杭州城裡很快就傳開了這事。一邊是清末遺老、當年維新風雲人物,一邊是西湖搖櫓小姑娘。相差四十四歲,卻鬧出了一樁熱婚事。許多舊人、文化界朋友私下議論,有的說康老先生年老風流,有的說這姑娘命好遇貴人,也有的說這樁婚姻不過是「納妾」翻了個包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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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有為不避諱,婚後親筆為阿翠取字「明漪」,意即「清波如鏡」。還請人教她讀書寫字,每日安排晨課與習字,像個弟子,也像個掌上珠。明面上是婚姻,骨子裡更像一場老年理想生活實驗。他住「一天廬」,阿翠陪讀、伴茶、聽書,儼然一派文士與紅顏。

城中坊間看熱鬧者多,鄙夷者亦不少。特別是原配家族中,對這第六位姨太少有好臉色。老宅分家時,名義上她有名分,實則地位不穩。康有為倒沒在意,仍每日安排寫字、讀史,甚至為其創作對聯、刻印藏章。有人說這姑娘雖出身低,卻有幾分聰慧,能記書、識大體,頗得康心。

這場老少婚姻成了當年城中奇聞,夾雜著權勢、慾望與情感投射的複雜成分。不是純愛,也不是純利,而是那種不合常理卻順勢發生的事情。表面是婚事,其實是一個時代中,一個過氣風雲人物想再掌控一次命運,哪怕只是在家庭這一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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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親風波,名士落入民間局

婚事還沒成,風就已經起了。康有為帶著厚禮登門時,張家的小巷擠滿看熱鬧的鄰里。誰也沒想到,一個當年掀起百日維新的老頭,如今會盯上一位賣船的姑娘,還親自登門來求親。

張家靠西湖吃飯,住在舊巷深處。母親中年守寡,帶著三個孩子謀生。大女兒阿翠生得水靈,性格不嬌氣,不怕生人,也不認命。平日里搖船賣藝,見多識廣,卻從不主動搭腔。康有為第一次見她,就把人盯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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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面後沒幾天,他就差人送來首飾、點心、綾羅綢緞,還有一封親筆書寫的求親信。張母一看,直接讓人端回去,連封都沒拆。沒幾日康本人登門,身穿長衫,拄著拐杖,一步步走進小院。

張母在堂屋等,面上雖是笑意,手卻一直沒離開茶蓋。康有為說明來意,說得直白,不扭捏,講身份、講前程、講保障,說得條理清楚。話音剛落,張母沒打岔,只問一句:「你有幾房太太?」

這句話問得重,問得准,也問得實。康有為楞了幾秒,五指攤開,意思明確。張母看著他,沒再追問,只說要考慮幾日。

這場提親在杭州城裡不脛而走。文人圈子先炸了鍋,書報小攤開始寫「老康戀少女」的花邊故事。保守派諷他德不配年,激進派罵他名節有虧,朋友圈一度沉默,門生多數避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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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康有為無意避諱,繼續派人上門,又送來親筆詩詞與禮帖,表達誠意。張家這邊也陷入猶豫。張母不是不識人情,而是清楚這種婚事成了,一步登天,不成,就是笑柄。鄰里議論越來越多,張母開始設條件。

第一個條件,婚後要照顧兩個弟弟,不能撇下娘家不顧;第二個條件,婚禮要體面,要登報,不做暗娶;第三個,若婚後受辱或被棄,張家有權退親並追索嫁妝。

康家全數答應,還附加聘金兩百大洋,另贈絲綢百匹、金器三件。

張光心裡沒底。不是沒想過過好日子,只是沒見過這麼老的丈夫。她站在家門外,看著遠處的西湖水,一連幾個黃昏沒說話。

最終還是成了。這場婚事既非逼迫,也非衝動,而是一場各取所需的交換。張家要出頭,康要陪伴,社會道德在旁觀中沉默,禮法與人情在這一刻找到了罅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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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選在愚園路,鋪張不失體面,康家請來學界、文界、商界多方賓客,場面雖不華麗,但講究。張光披上嫁衣,站在廳前,低頭聽禮。她不知這一場婚姻會走向何方,只知這一刻已沒回頭路。

城中議論不斷,報館出了專欄「康家娶嫩妻」,有人冷笑,有人羨慕。康有為不做回應,繼續日常行程、寫字、讀報,彷彿不曾發生任何特別之事。

張光婚後搬入康宅,成了「明漪」,也成了「六姨太」。她的身份尷尬、位置微妙,卻也穩穩落在了這場風波的正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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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提親,從一個簡單問題開始,牽出了民國社會對身份、年齡、婚姻與尊嚴的所有糾結。不是誰欺負誰,也不是誰高攀誰,而是兩條命運線在西湖邊意外地交錯了一次,再難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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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檐之下,姨太太里的明漪

張光搬進愚園路康宅,成了「六姨太」,上頭有五房前人壓著,府內人丁複雜,個個講規矩,守次序。她年紀最小,地位最輕,外頭聽著是新寵,屋裡卻是最難立足的那一個。

康家大宅坐落在鬧市,庭院深,屋檐高,出入僕人眾多。前院住著原配梁氏,年邁體弱,鮮少露面。後院分住五房姨太,按年紀和入門順序排座次。張光剛到的頭幾日,沒人喊名字,只叫「新來的」。連廚房裡給飯也得等上一圈。

她不懂府里規矩,也不會識字,只靠記性背下名字和大小姐的穿戴安排。早上起得比雞早,晚上收拾得最晚。白天要候在書房外等康有為起筆,端茶遞紙,晚上回到屋裡還得抄寫詩文練字。說是寵,其實更像一份工。

康有為年紀大,性格古怪,不喜喧嘩,張光說話少正合心意。他開始安排人教她識字,按著《三字經》《千字文》背。她記得快,識得多,沒兩年已能背誦《詩經》《論語》。康有為高興,親筆寫「明漪」贈她,又題詩十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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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久了,府內人開始接受這位小姨太。她不多話,不爭寵,見誰都敬重三分。前幾位姨太有的早已無寵,有的顧自守著孩子,見她不與人爭,也就懶得多管。張光一人住在小院,院中種著一株玉蘭,是她進門後親手種下的。

康有為除了寫書,還有個愛好就是書法。張光每日都要攤紙備墨,看他書寫。有時一坐就是半日,從不言語。旁人嫌沉悶,她卻覺得安穩。康有為寫得多,也贈得多,大量字畫就此積下,署名「南海康有為書」。

這些作品原本無價,後來卻成了禍根。康家親族見康老年間偏寵張光,紛紛不滿。一次分家會議上,有人質疑這些書法贈品是否等同遺產,張光雖沒開口,卻成眾矢之的。五姨太的兒子冷言:「康公是愛才,不是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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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有為並未插手家中爭吵,但也沒立下清晰遺囑,事後導致多年糾紛。張光自己不識帳,只知把先生留下的每一幅作品都仔細封好,用紅布包裹,藏於床下。她沒想過這些將來要值多少錢,只知道那是他留給她的念想。

外人傳她風光,其實日子極苦。康家雖大,真正照看的不多,姨太太雖多,守門的也多。張光常一人吃飯、一人抄書、一人喂鳥。偶爾抬頭看見那棵玉蘭,花開三兩朵,落了無聲。

康有為晚年身體越來越弱,間或咳嗽,一咳就是整夜。張光不敢睡,守著他旁邊,手裡捏著帕子,聽咳聲斷續。一次重病後,康有為讓人喚她進房,遞來幾卷信札,低聲指給她收好。那幾卷里,大半是題字,一卷落款寫著「贈明漪,存念」。

這份存念,也許是晚年唯一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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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過舊宅,名字留在傳說里

康有為去世那年,張光不過三十齣頭,青春未盡,守寡成命。康家葬禮盛大,官員、學者、門生皆來,儀仗鋪了三條街,白布從愚園路鋪到靈隱寺。張光穿白衣,頭戴素紗,在靈堂外跪了整整兩日。

家族分財開始,她沒份說話。幾位姨太早已聯手,提出她無兒無女,不能繼承任何財產。康有為無遺囑,眾人各說一詞,最後定下:張光可帶走書法若干幅,不得主張宅產,不得干預房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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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吭聲,默默收拾衣物和書畫。康有為生前留她的錢財已所剩無幾,畫作雖多,卻難出手。她不願變賣,只帶著這些字畫搬到郊外一個寺廟附近的小屋安身,日復一日地擦拭、供奉、抄經。

日子清貧,但她不曾向康家索過一筆。坊間開始傳她的故事,有人稱她貪,有人憐她孤,有人說她不過是個識字不多的船家女,卻能令一代名士寫詩作畫,實屬罕見。

時間久了,康有為的字畫逐漸漲價。有人假冒他的筆跡在市面出售,甚至有人冒用張光的名義說「有明漪題贈」,以提高價格。張光幾次欲辯,卻無人理會。她寫信至文化部門,字句懇切,全數無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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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名字再被提起時,是在一次字畫拍賣會上。那幅落款「明漪」的題詩,被評為康氏晚年孤作,拍出高價。買主不知,賣主不問,張光的生平被簡化成一行註腳:「六姨太,晚年收書若干。」

她死前一年,將所有畫作捐給寺廟,只留下一冊筆記本,上書:我未曾爭,只願有名。

張光死於1943年,葬在無名小墓。墓旁那株玉蘭枯萎多年,再未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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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她短命,有人說她命好。可這一場姻緣、這一個名字,終究活在康有為的故事裡,也在西湖的傳說中,留下一段不肯乾淨的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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