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社會的婚姻很少是出於兩情相悅的愛情,更多是門當戶對的強強聯合。
這一點康生便深受其害,第一任妻子便是封建包辦婚姻的產物,他的兒子張子石便是與髮妻所生。
參加革命後,康生遇到了「志同道合」的革命戰友曹軼歐,二人兩情相悅結為伉儷。
眾所周知,康生生前從來都是以一個政治投機份子的面貌示人,面厚心黑,善於見風使舵,無恥之尤。
沒想到,他的第二任妻子曹軼歐與他相比亦不逞多讓,在康生死後,一無職位、二無職級的曹軼歐竟霸佔住了部長樓不肯搬走。
真是應了那句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康生是山東人,出生在青島的他與諸城的江青同屬魯東地區,兩地遂相隔百里文化習俗上卻是一脈相承,算得上同鄉,同鄉之誼加上舉薦之情為自己在文革期間的發跡奠定了良好的「基礎」。
康生本姓張,張家是膠南縣本地的大戶,家族歷來重視教育的傳統,為在濃厚的家學氛圍和優厚的物質條件下長大的康生打下了堅實的文化基礎。
在學業成績優秀的同時,康生人情練達、處事老道,處事八面玲瓏,靠著一手好字享譽十里八鄉。
他生長的年代正值清末民初之交,國家正是多事之秋,隨著年齡的增長,康生懷著對知識的渴望和革命的求索遠赴上海求學。
離家前,父母為他安排了一樁親事,康生迎娶了本地大戶陳家的女兒過門,成為了他的髮妻。
雖同樣出身高門大戶,妻子卻傳統守舊的緊,被封建禮教牢牢束縛著,與自己這個受過教育接受過新思想的新時代青年,這段缺乏感情基礎的婚姻在二人在生兒育女的家族使命後康生離鄉而結束。
那時,上海是中國的金融經濟中心,國際資本大量湧入,工人階級力量不斷壯大,革命活動暗流涌動,隨著馬列主義的廣泛傳播,此時的上海也成為了我黨的活動中心。
來到上海後,思維敏捷、思想先進的康生亦受到馬列主義的影響,投身工人運動之中,與此同時,他邂逅了自己的第二任妻子曹軼歐。
曹軼歐是北平人,出生在城市中產家庭的她自幼生活富足,眼界開闊,從小讀書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很早就接觸到了革命思想。
她比丈夫要小五歲,雖然年紀小可她參加革命的時間只比康生要晚一年。
她加入我黨時,康生已經是個出色的工人運動組織和領導者了,同時康生做地下工作也很有一手,是個傑出的情報工作者。
在丈夫的帶動下,曹軼歐成長很快。
此後,夫妻二人在黨組織的安排下赴蘇聯學習對革命理論有了深刻的認識和了解,是個合格的馬列主義學者。
歸國後,曹軼歐由於深厚的革命履歷和紮實的理論功底很受中央的器重,在黨校工作期間,職位一路扶搖直上。
建國後,她的職位隨著也丈夫的權力水漲船高,隨著國內「左傾」主義思想的日益膨脹,投機份子康生夫婦在動蕩不安的政治局勢中看到了自己「上位」的機會。
60年代末,「四人幫」當道,因康生與江青之間深厚的「革命友誼」,投機分子康生可謂風頭無兩,文革期間,他們為虎作倀,作惡多端。
曹軼歐和康生沆瀣一氣,濫用公器參與「鬥倒」了劉、鄧在內的眾多領導人的政治事件之中,期間她因自己的妹妹自殺事件,這件本無關他人自尋短見的小事,卻被她「小題大做」,掀起了一場牽連數十人的政治大案。
隨著70年代末丈夫的去世,「四人幫」集團的倒台,曹軼歐亦受到人民公正的審判。
介於她曾經的革命功績,她被開除了一切公職,勒令退休,組織本著人道主義原則給了她優厚的待遇。
然而,曹軼歐卻拿著雞毛當令箭,佔住部長大樓不願搬走,直到住到自己去世,退休這十幾年來仍執著於為自己「平反」而四處奔走,對當年的錯誤執迷不悟不肯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