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十三年,前妻回來看兒子,兒子稱呼她為那個人,她忍不住哭了

2025年06月23日03:22:08 情感 1164

回望

"那個人來了。"

兒子面無表情地說,聲音如寒冬的北風刮過我心頭。

我站在窗前,看見她撐著傘站在樓下,十三年的歲月在她臉上刻下了細紋,卻遮不住當年的風韻。

雨水打在她的黑傘上,如同命運敲打在我們各自的生活里。

那把傘,我還記得,是我們結婚那年買的,木質傘柄上刻著"平安"二字。

"爸,你叫她上來幹啥?"兒子小濤問,眼神里是我讀不懂的複雜。

他手裡緊攥著那箇舊鋼筆,那是他十歲生日時,吳雨寄來的禮物,雖然嘴上不說,卻一直帶在身邊。

"她畢竟是你媽。"

"那個人早不是了。"

樓道里響起腳步聲,我打開門,吳雨站在門口,頭髮濕漉漉地貼在額前,目光越過我落在小濤身上,眼裡泛起亮光。

她手裡提著個藍色的塑料袋,裡面鼓鼓囊囊的,想必是給小濤帶的東西。

"小濤,你瘦了。"她輕聲說。

"吃了飯沒?進來坐。"我打破尷尬。

屋裡的氣氛凝重得像凝固了的空氣,誰都不敢率先打破這片死寂。

小濤只是點點頭就回了屋,"那個人"三個字像刀子扎在吳雨心上,她的眼淚一下子湧出來。

她默默轉過身擦拭眼淚,肩膀微微顫抖,那一刻,我彷彿看到了十三年前那個在雨中轉身離去的背影。

1995年的冬天,我下崗了。

那是一個多災多難的冬天,東北的寒風刮進了我們的心裡。

單位宣布改制的那天,車間里鴉雀無聲,工友們臉上寫滿了迷茫與不安。

那年代國企改革,像我這樣的車間工人被推向社會,四十歲的年紀,既不年輕也不老,卻成了最尷尬的存在。

"咱廠子可是老字號了,咋說垮就垮了呢?"老李握著鐵飯碗,眼裡滿是不舍。

我拍拍他的肩,說不出安慰的話,因為我自己也需要被安慰。

回家的路上,雪下得很大,我的心比那雪還冷。

吳雨在百貨商店當售貨員,工資也不高,每月到手一百多塊錢,省吃儉用才夠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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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姐今天又來問你找到活兒沒有,"吳雨一邊切菜一邊說,"聽說三棉廠在招臨時工,要不你去看看?"

我點點頭,心裡卻沒底,臨時工哪有鐵飯碗香?

生活的窘迫讓我們的家支離破碎,爭吵成了家常便飯。

家裡的存款像流水一樣嘩嘩流走,吳雨從集里買回來的布料再也沒有裁剪,閨女的新衣服一直擱著沒做,小濤的鞋子破了洞也只能將就著穿。

"你倒是想想辦法啊!"她經常這樣吼我,"孩子們還等著上學呢,家裡連下頓飯錢都沒有了!"

我也想找份穩定工作啊,可那年月,像我這樣的人大把大把,出去一應聘,人家看我這年紀就搖頭。

我嘗試過擺地攤、送報紙、跑運輸,可都不長久。

那年冬天特別冷,我在街頭擺小攤賣煎餅,手凍得通紅也不敢揣進兜里,深怕錯過一個顧客。

"老劉家就你這個男人,還讓婆娘出去掙錢養家,咋好意思哩!"鄰居王大娘的話傳到我耳朵里,扎心得很。

"忍一忍就過去了,等形勢好些,我找份穩定工作,日子就好過了。"我總這樣安慰吳雨。

"等到啥時候啊?孩子們都等不及了!"吳雨丟下碗筷,眼淚刷地就下來了。

家裡的爭吵越來越多,孩子們夾在中間,像驚弓之鳥,一有動靜就躲起來。

終於有一天,吳雨收拾好行李,帶走了女兒,只給我留下一封信。

"我累了,真的累了。這日子沒法過了,我帶閨女走,你好好照顧兒子。"

看著她的字跡,我的心像被撕裂了一般。

那晚,小濤爬到我床上,小小的手擦去我臉上的淚水:"爸,咱不哭,咱娘兒倆好好過。"

那一刻,我知道我必須堅強,為了這個小小的生命。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我和兒子相依為命,苦中作樂。

"爸,我今天在學校拿了獎狀!"小濤舉著獎狀,眼睛亮晶晶的。

"好啊,咱爸兒倆今晚加個雞腿慶祝!"我揉揉他的頭,心裡既驕傲又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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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不在我面前提起媽媽,但我知道,每逢過節,他都會偷偷站在郵箱前,期待著那個永遠不會到來的問候。

慢慢地,我在一家私營企業找到了工作,雖然工資不高,但總算有了穩定收入。

小濤也一天天長大,他像塊海綿,貪婪地吸收著知識,成績一直名列前茅。

"林老師說我可以考重點高中。"他放學回來告訴我,語氣平淡,卻掩飾不住眼中的期待。

"考!一定考!爸支持你!"我拍著胸脯保證。

為了湊學費,我白天上班,晚上跑出租,累得腰酸背痛也不敢喊一聲苦。

"你這樣會把身體搞垮的。"老楊看我兩眼通紅,遞過來一杯熱茶。

"沒事,咱老爺們兒就是撐起這個家的頂樑柱,咋能倒下?"我笑著接過茶,心裡卻苦澀難言。

小濤高考成績出來那天,我偷偷給吳雨打了電話。

電話接通了好幾聲,我差點掛斷,但還是堅持等下去。

"喂?"她的聲音還是那樣熟悉,卻又陌生得讓我心顫。

"是我,老劉。"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有事嗎?"

"孩子考上北京大學了。"我說,聲音裡帶著難以掩飾的驕傲。

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久,才傳來她哽咽的聲音:"真好,真好。"

那一刻,我感到一種奇怪的滿足,好像這十幾年的艱辛終於有了回報。

"要不要來參加他的升學宴?"

"他會願意嗎?"

我沒回答,因為我知道答案。

小濤從不提她,彷彿她從未存在過。

就連我偶爾提起時,他也會立刻轉移話題,或者乾脆起身離開。

這次她回來,是因為我的一個電話。

我告訴她小濤即將畢業,希望她能來看看。

"爸,你不該叫她來。"小濤坐在桌前,手指敲打著桌面,眼神堅硬如鐵。

"她是你媽啊,十幾年了,也該放下了。"

"放下?"小濤苦笑,"我上初中時,同學問我媽媽去哪了,我說出差了;高中時,班主任要家長簽字,我偽造了簽名;大學填表,母親一欄,我寫'已故'——你讓我怎麼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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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言以對,只能嘆口氣。

晚飯後,小濤回房間去了,留下我和吳雨在客廳。

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雨點敲打在玻璃上,像是敲打著我們沉默的心事。

"這些年,你過得怎麼樣?"我問,打破沉默。

"還行,做了個小生意,養活自己沒問題。"她的目光在屋子裡遊走,最後停在小濤的房門上,"他...恨我嗎?"

"他不懂,孩子嘛。"

"是我對不起他,對不起你們。"她低下頭,手指絞在一起,"那時候我太年輕,受不了那種苦日子,現在想想,真是後悔。"

"往事如煙,別想那麼多了。"

"閨女呢?"我忍不住問道。

"在南方上大學,學醫,今年大三了。"提起女兒,她臉上有了笑容,"她常問起你和小濤。"

"是嗎?"我心裡一暖,"改天讓她回來看看。"

"嗯,等她放假吧。"

夜深了,我給吳雨收拾出客廳的沙發:"你睡這吧,被子是乾淨的。"

"謝謝。"她接過被子,欲言又止。

我轉身要走,卻聽她小聲說:"當年真的對不起,我..."

"別說了,都過去了。"

回到房間,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窗外的雨聲,牆上的鐘錶滴答聲,還有心中那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都讓我輾轉反側。

凌晨時分,我聽到客廳有動靜,輕手輕腳地出去看,發現吳雨站在小濤房門前,手扶著門框,像是想進去又不敢。

"他睡得很沉,不會醒的。"我輕聲說。

她嚇了一跳,轉過身,眼圈紅紅的:"我就看一眼,就一眼。"

我點點頭,推開房門。

小濤側卧在床上,呼吸均勻,桌上的檯燈還亮著,書本攤開,看樣子是讀著讀著睡著了。

吳雨站在門口,眼淚順著臉頰滾落,她伸手想撫摸兒子的臉,卻又收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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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書桌上放著一個相框,裡面是我們全家的合影,那是小濤十歲生日時照的,他把它藏在抽屜里,從來不拿出來。

夜裡,小濤發燒了。

我被一陣咳嗽聲驚醒,衝進他房間,發現他滿臉通紅,額頭滾燙。

"燒得厲害,得去醫院。"我正準備叫計程車,吳雨已經穿好衣服站在門口。

"我去煮點薑湯,先給他喝著,能退點熱。"

多年的單親生活讓我應對這種情況已經熟練,但吳雨還是搶先跑進廚房煮薑湯。

我看著她熟練地切姜、燒水,恍惚間回到了從前,那時她總是這樣照顧生病的孩子,從不叫苦。

"小濤,把薑湯喝了。"她端著碗,小心翼翼地靠近床邊。

小濤半睜著眼,迷迷糊糊地接過碗,一飲而盡,又沉沉睡去。

她守在小濤床邊,用濕毛巾給他擦額頭,像十三年前那樣。

"你去休息吧,我來守著。"她對我說。

"不用,我習慣了。"

"去吧,我知道你工作辛苦。"

我沒再堅持,回房間躺下,卻睡意全無。

窗外的雨小了,只剩下淅淅瀝瀝的聲音,像是在訴說那些遠去的歲月。

天亮時,我發現吳雨靠在小濤床邊睡著了,手還握著小濤的手。

陽光透過窗帘的縫隙灑在她臉上,勾勒出她疲憊的輪廓。

我悄悄退出房間,心裡五味雜陳。

這些年,我以為自己已經放下了,但此刻,那些被時間塵封的感情似乎又被喚醒。

中午,小濤的燒退了,他坐在床上喝粥,看到站在一旁的吳雨,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

這個小小的動作,已經讓吳雨喜出望外,她小心翼翼地坐到床邊:"感覺好點了嗎?"

"嗯,好多了。"

雖然回答簡短,但至少不再是冷漠的沉默。

我在一旁看著,心裡有了一絲希望。

下午,我借口買葯出門,給他們留出獨處的空間。

回來時,發現小濤正在看電視,吳雨坐在一旁,氣氛雖然不熱烈,但也不再那麼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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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有個包裹寄來了,是從廣州寄來的。"我遞給小濤一個紙盒。

"謝謝爸。"他拆開包裹,裡面是一本精裝的醫學書籍,還有一張卡片。

他看了卡片,表情有些驚訝,然後遞給我:"是姐姐寄來的。"

卡片上寫著:"弟弟,聽說你畢業了,恭喜!這本書很難找,希望對你有用。想你,姐姐。"

我把卡片遞給吳雨,她看後眼眶濕潤:"她一直惦記著弟弟。"

"我...我也想她。"小濤低聲說,這是他第一次表達對姐姐的思念。

吳雨眼中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流了下來:"她也很想你,常常問起你的事。"

第二天中午,我整理小濤的書桌,發現一個信封,裡面是歷年來學費的匯款單,匯款人是吳雨。

原來這些年,她一直默默資助著兒子,從未間斷。

我把這個發現告訴小濤,他起初不信,拿著匯款單仔細查看,眼神從懷疑到震驚,再到複雜的情感交織。

"為什麼?"他問我,聲音有些顫抖。

"問她吧。"

晚上,我把匯款單放在小濤面前。

吳雨剛從廚房端出晚飯,看到桌上的匯款單,愣住了。

"這是...媽媽寄的?"他聲音顫抖,這是十三年來第一次喊她"媽媽"。

吳雨站在一旁,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對不起,我不是個好媽媽。"

"為什麼不告訴我?"小濤問。

"我怕你不接受。"她輕聲說,"我知道我沒資格,但我從未停止愛你。"

她拿出隨身攜帶的錢包,裡面夾著小濤從小到大的照片,有些已經泛黃,但保存得很好。

"這些年,你爸經常給我寄你的照片,我把它們都帶在身邊,每天看,就像陪著你長大。"

小濤的眼睛濕潤了,他拿起那些照片,一張張看過去,彷彿在尋找那些失去的歲月。

"你走後,我恨過你,也想過找你,但自尊不允許我這麼做。"小濤的聲音低沉,"後來,我告訴自己,我沒有媽媽,這樣活得更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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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理解,是我對不起你。"

"你知道嗎,每年生日,我都會許一個願望,希望你能回來看我一眼。"小濤的聲音哽咽了,"但你從來沒來過。"

"我來了,每年你生日,我都站在學校門口看你,不敢靠近,怕你拒絕我。"

小濤震驚地抬頭:"真的?"

"真的,你高中畢業那天,我站在人群里,看著你代表學生講話,驕傲得不得了,但又不敢上前。"

"媽..."小濤喊出這個字,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吳雨猛地抬頭,淚如雨下。

小濤從未撲進吳雨的懷抱,也沒有更多的言語,但那一聲"媽",已經足夠治癒兩顆破碎的心。

那一刻,我看到小濤眼中的堅冰融化了。

他沒有撲進吳雨懷裡,只是點點頭,但那已經足夠。

餐桌上,我們三個人坐在一起,像一個普通的家庭一樣吃晚飯。

"這周末,姐姐放假回來,你想見見她嗎?"吳雨小心翼翼地問。

小濤想了想,點頭:"好。"

簡單的一個字,卻讓吳雨欣喜若狂。

吃完飯,小濤回房間休息,我和吳雨收拾餐桌。

"謝謝你。"她輕聲說。

"謝什麼?"

"謝謝你這些年把小濤培養得這麼好,也謝謝你不在他面前說我的壞話。"

"他是你兒子,永遠都是。"

窗外,雨停了,陽光透過雲層灑向大地。

我知道,我們不會重新在一起,但至少,我們可以像文明人一樣,做彼此生命中不再鋒利的過客。

有些傷痛,需要時間癒合;有些愛,即使分開,也從未真正消失。

小濤站在陽台上,望著遠方,輕聲對我說:"爸,我想我準備好了,接受這個家庭的所有過去,也面對未來。"

我拍拍他的肩膀,沒有說話,但心中的千言萬語早已盛滿。

明天,當朝陽升起,我們將以新的身份,繼續各自的人生,但不再是陌生人,而是彼此生命中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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