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的老戰友,帶著把牙刷在我家住倆月,臨走給孩子兩包無花果

2025年06月14日03:52:16 情感 1484

牙刷與無花果

那天夜裡,窗外雨聲淅瀝,一九八八年的初冬,北方的雨夾著寒意,像針一樣扎在人心上。

突如其來的敲門聲驚醒了我,牆上的掛鐘指向凌晨一點十七分。

我披著外套,揉著惺忪的睡眼,從貓眼裡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

打開門,老李站在門口,渾身濕透,身旁是個八歲左右的男孩,怯生生地望著我,手裡緊緊攥著一個舊書包

"老周,能收留我們爺倆幾天不?"老李嘴角擠出一絲苦笑,手裡只攥著一把牙刷和一個灰布包。

我愣了幾秒,這才認出眼前這個消瘦的中年人,正是我在部隊的老戰友李建國。

"快進來,快進來。"我連忙側身讓出通道,心裡已經翻江倒海。

十年前,我們一起從軍營脫下軍裝,他信誓旦旦要去南方闖一番事業,而我選擇了回到家鄉這座北方小城,安安穩穩當個工廠技術員。

"爸爸,這是叔叔家嗎?"小男孩怯生生地問,聲音細得如同蚊子嗡鳴。

"對,這是周叔叔家,叫人。"老李輕聲說,目光卻不敢直視我。

"周叔叔好。"男孩禮貌地鞠了個躬,那姿勢像極了小學生早讀課前的那種恭敬。

"誰啊?"妻子張英從卧室探出頭來,睡眼惺忪中帶著幾分警惕。

"我戰友,李建國,還有他兒子。"我簡短地介紹著,同時用眼神示意她別多問。

張英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又瞧瞧老李爺倆濕漉漉的樣子,無奈地嘆了口氣:"我去拿毛巾,你們先坐。"

那晚,我們把小東安頓在兒子周明的房間,給老李收拾出了客廳的沙發。

等孩子睡了,我遞給老李一支煙,低聲問:"怎麼回事?"

老李的手微微發抖,接過煙卻沒點,只是緊緊攥在手裡,像握著救命稻草。

"生意黃了,欠了一屁股債,家也回不去了。"他簡短地說,聲音乾澀如同沙紙摩擦。

我點點頭,沒再追問,有些故事需要時間才能講出口。

第二天早上,妻子起得最早,做好了四人份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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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地方小,就這麼住著吧,別嫌擠。"她看著正在幫忙洗碗的老李,語氣平淡中帶著一絲疏離。

老李連連點頭:"打擾不會太久,我找到工作就搬出去。"

妻子起初很不情願,這在她眼神中表露無遺。

"又不是親戚,帶著孩子一住就住下了,像什麼話?"當晚,她在卧室里小聲抱怨,語氣里滿是無奈。

日子本就不寬裕,我在國營機械廠的工資勉強糊口,家裡只有六十多平的兩居室,兒子周明正讀小學三年級,正是用錢的時候。

"他是我戰友,當年在老山前線,是他背著我走了十里山路。"我輕聲解釋,回憶起那個血與火的年代。

那是一九八四年,我腿部中彈,老李冒著槍林彈雨,硬是把我背到了安全地帶。

妻子沉默了片刻,輕嘆一聲:"我知道了,咱家的日子也不富裕,但總不能看著戰友流落街頭。"

她不再多言,但臉上寫滿了擔憂。

老李很懂事,像是要彌補打擾我們的歉意,主動承擔了家裡的雜活。

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先把院子掃乾淨,然後燒水、拖地,連廁所都擦得一塵不染。

小東也是個懂事的孩子,從不吵鬧,總是安靜地坐在角落看書或者畫畫。

我兒子周明卻對這個突然出現的"小夥伴"充滿了好奇,常常拉著小東一起玩他的小霹靂火汽車模型。

"你看,這是解放牌卡車,我爸爸說等我長大了,就給我買一輛真的。"周明驕傲地向小東展示他最喜歡的玩具。

小東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眼裡閃著羨慕的光:"真好看。"

他的聲音很輕,像是怕驚擾了這份短暫的快樂。

晚上,我常看到老李一個人在陽台抽煙,眼神迷茫地望著遠方,煙頭的火光在黑暗中明明滅滅,像是他起伏不定的心事。

他瘦了許多,曾經挺拔如松的軍人背影,如今卻佝僂著,彷彿扛著看不見的重擔。

有一次,我悄悄走到陽台,遞給他一瓶二鍋頭:"老李,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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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搖搖頭,接過酒瓶猛灌了一口:"沒什麼大事,就是沒想到自己這把年紀了還要靠朋友接濟,真他娘的沒出息。"

他的眼圈紅了,趕緊別過臉去。

那目光里有太多說不出的苦楚,像是困獸,找不到出路。

我拍拍他的肩膀:"兄弟之間,別說這些。"

心裡卻在揣測,到底是什麼打擊,能讓曾經那個敢在槍林彈雨中衝鋒的老李,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老李每天出門找工作,卻總是空手而歸。

"現在下崗工人那麼多,誰要一個什麼技術都沒有的老兵啊。"他苦笑著說,語氣里滿是無奈。

一個月過去,我驚訝地發現妻子態度有了微妙變化。

起初,她見到老李總是愛答不理,如今卻會主動給他留飯,甚至還給小東買了新校服和文具。

"孩子上學要用的,別讓他輸在起跑線上。"她輕聲對老李說,目光卻不由自主地看向自己的兒子周明。

母愛是相通的,或許她在小東身上,看到了所有孩子共有的天真和無辜。

有天晚上我加班回家晚了,推開門時,竟看見妻子在廚房裡偷偷塞給老李一疊錢,還囑咐他別告訴我。

"李大哥,你拿著,去試試單幹。我娘家有個表姐在早市管攤位,我托她給你留了個位置,你可以試試賣煎餅果子。"妻子的聲音很輕,但字字句句都鏗鏘有力。

"嫂子,這錢我不能要,已經打擾你們夠久了。"老李推辭著,眼中卻閃爍著希望的光芒。

"你就當是借的,等你賺了錢再還。孩子要念書,你自己也得有個活路。"妻子堅持道。

我在門外靜靜地聽完,心裡又酸又暖。

這個女人,外表強勢,內心卻有著常人難及的善良。

我沒有聲張,悄悄退出門外,又重新按響門鈴,假裝剛回來。

妻子開門時,臉上還帶著一絲慌亂:"回來啦,飯菜都熱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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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笑,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那晚,老李喝了點酒,話也多了起來。

"你為啥不回老家?我記得你老家在河南南陽吧?"我終於問出這個懸在心頭已久的問題。

老李的眼神一下子暗淡下來,沉默良久,才用哽咽的聲音說:"家裡四個老人要養,我爹娘,還有岳父岳母,都指望我這個'南下打工仔'呢。"

"那你媳婦呢?"我小心翼翼地問。

"她嫌我沒本事,帶著小東離家出走。我找了一年,發現她在廣東和別人好上了。"老李的聲音越來越低,"我...只想爭口氣,帶著孩子過好日子,讓那些看不起我的人瞧瞧。"

那一刻,酒杯里映出他布滿血絲的眼睛,像兩汪渾濁的深潭,藏著說不盡的辛酸

我無言以對,只能和他乾杯。

"哥們,咱們當年在戰場上連死都不怕,這點困難算什麼?"我拍著他的肩膀,卻不知如何真正安慰他。

老李勉強笑笑:"我沒事,就是對不起小東,讓他跟著我吃苦。"

第二天一早,妻子主動提出帶老李去早市看攤位。

"我姐夫認識管早市的,給你找了個好位置,靠近小學那邊,早上送孩子的家長多。"妻子熱心地介紹著。

老李感激地點點頭:"嫂子,這恩情我記下了。"

就這樣,老李開始了他的煎餅攤生意。

起初,生意冷清得很,有時一上午只賣出幾張煎餅,連成本都賺不回來。

老李卻從不懈怠,天不亮就出門準備麵糊,面板擦得鋥亮,每一張煎餅都攤得薄如蟬翼,裡面的配料也格外大方。

"老李家的煎餅真香啊,餡料給得實在。"附近居民的口碑慢慢傳開。

小東和我兒子周明成了好朋友,常常一起上學放學。

周末,小東會幫父親打下手,在攤位旁邊奶聲奶氣地吆喝:"新鮮出爐的煎餅果子,又香又脆,走過路過不要錯過!"

那稚嫩的聲音引來不少顧客的憐愛,生意也漸漸好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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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老李會輔導兩個孩子做作業,特別是數學題。

"這道題要這麼解,先找規律,再套公式。"他耐心地指導著,眼睛裡閃爍著光芒。

那時,我才知道,老李退伍前在老家當過小學老師。

"這孩子有數學天賦,"老李有次指著我兒子周明說,"比我教過的學生都強,將來肯定能考重點中學。"

聽到這話,我和妻子相視一笑,心中升起一股暖流。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老李在我家住了整整兩個月。

那段日子裡,我家的氛圍意外地和諧。

老李帶來的不只是麻煩,還有一種久違的親情。

他常常講起我們在部隊的故事,逗得孩子們哈哈大笑;他教妻子做幾道南方小菜,讓我們的餐桌多了幾分異地風味;他還會用自己攢下的小錢,偷偷給周明買零食和學慣用品。

"叔叔,這個是送給我的嗎?"周明拿著一本嶄新的《十萬個為什麼》,眼睛亮晶晶的。

老李揉揉他的頭:"喜歡就好,好好學習,將來考個好大學。"

有幾次,鄰居王大媽來串門,見到老李,不免好奇:"這位是?"

妻子毫不猶豫地回答:"我丈夫的親哥哥,從南方來探親的。"

她的回答讓我心頭一暖,這意味著她已經完全接納了老李爺倆。

"喲,看著不像啊,長得一點都不像。"王大媽狐疑地打量著我們。

"隔輩兒像,我們倆像各自的爺爺。"我笑著圓場,老李也跟著附和。

王大媽將信將疑地離開後,我們三個大人相視大笑,像是回到了無憂無慮的少年時光。

日子漸漸有了盼頭,老李的煎餅攤生意也越來越好。

他開始攢錢,眼中的迷茫被堅定所代替。

兩個月後的一個清晨,我起床時發現家裡異常安靜。

推開客廳的門,沙發上已經疊好了被褥,老李爺倆的東西收拾得乾乾淨淨,像是從未存在過一樣。

餐桌上放著兩包精美包裝的無花果和一張紙條:"老周,不打擾了,攤子有起色,租了小房子。這無花果是給孩子的,南方特產,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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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跡工整,卻透著一股匆忙。

妻子看著紙條,眼圈紅了:"就這麼走了?連句話都不當面說?"

"這就是老李,從不拖泥帶水。"我笑著搖頭,心裡卻五味雜陳。

"得虧我昨晚多包了些餃子給他帶走。"妻子嘆了口氣,轉身去叫周明起床。

周明聽說小東走了,失落了好幾天:"爸爸,小東為什麼不告而別?我們不是好朋友嗎?"

我摸摸兒子的頭:"有時候,大人的世界很複雜,但友情永遠不會變。"

日子又回到了從前的軌道,但老李和小東的身影卻時常浮現在我們的談話中。

有時,周明會突然問:"爸爸,小東現在在哪裡?他還好嗎?"

我只能安慰他:"他很好,等有機會,我們去看他。"

生活就這樣繼續,春去秋來,轉眼三年過去了。

一九九二年的春節前夕,我正在家貼春聯,門鈴突然響起。

打開門,我愣住了——老李和小東站在門口,身後還停著一輛嶄新的麵包車。

"老周,過年好!"老李笑得見牙不見眼,比三年前胖了一圈,氣色也好了許多。

小東已經長高了不少,穿著整潔的羽絨服,手裡提著大包小包的禮品。

"李叔叔好!"周明從我身後衝出來,一把抱住了小東,兩個孩子頓時熱鬧地敘起舊來。

"你小子,走得無聲無息,回來倒是風風光光。"我笑罵道,一把將老李拉進屋裡。

妻子聽到動靜,從廚房探出頭來,見是老李,眼睛一下子亮了:"李大哥,你可算來了,我剛包了餃子,快嘗嘗!"

老李在城南開了家小吃店,主打煎餅果子和南方特色小吃,生意紅火得很。

"全靠嫂子當初那一筆啟動資金啊,我這輩子都記著這份恩情。"老李坐在餐桌前,眼中含淚。

"哎呀,一家人說這些做什麼。"妻子笑著擺手,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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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桌上,老李舉杯敬妻子:"嫂子,當年若不是你,我可能連站起來的勇氣都沒有。"

我也舉起杯:"來,為老李的東山再起干一杯!"

酒過三巡,老李的臉紅撲撲的,像個害羞的大男孩。

"其實,我一直有個心愿。"他突然正色道,"我想開個小學課後輔導班,教孩子們數學。"

"那太好了!"我拍手叫好,"你本來就是教師出身,這是回歸本行啊。"

老李點點頭:"是啊,在你家的那兩個月,我輔導孩子們功課時,才發現自己有多懷念講台。"

窗外煙花綻放,映照著每個人的臉。

孩子們在院子里放鞭炮,歡聲笑語在寒冷的冬夜裡格外溫暖。

老李的牙刷早已帶走,但那兩包無花果的甜味,卻在我們心裡生了根。

我拿出珍藏多年的茅台,重新倒滿每個人的杯子:"今晚,咱們不醉不歸!"

老李眼中閃爍著淚光:"老周,那把牙刷,是我最後的尊嚴;你們的幫助,是我一生的財富。"

妻子插話道:"李大哥,你那攤位還在嗎?我想帶周明去嘗嘗你的招牌煎餅。"

"在呢,現在是我一個徒弟在看著,我每周還去坐鎮幾天,捨不得那第一桶金的地方。"老李笑道。

夜深了,孩子們在一個房間里說悄悄話,客廳里,我們三個大人圍坐在一起,話題從生意聊到了孩子的未來。

"我打算送小東去重點中學,他數學好,將來可以考工科院校。"老李憧憬地說。

"周明也喜歡數學,說不定將來兩個孩子能上同一所大學。"妻子附和道。

我們就這樣暢想著未來,彷彿那段艱難的日子只是一場遙遠的夢。

離別時,老李從車裡拿出一個精緻的盒子:"這是送給嫂子的,南方的茶葉,好喝。"

妻子接過盒子,掂了掂,笑道:"這麼重,是塞了金條吧?"

老李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就是點心意,不成敬意。"

送走老李爺倆,妻子打開盒子,裡面除了茶葉,還有一張存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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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妻子疑惑地問。

我接過存摺一看,上面寫著周明的名字,存款金額是一萬元。

"這老李,太客氣了。"妻子眼圈紅了。

我輕輕抱住妻子:"人這一生啊,親情可貴,友情也重。"

後來,老李的輔導班辦得有聲有色,他終於回到了自己熱愛的教育事業。

我們兩家經常往來,孩子們也成了形影不離的好友。

每次相聚,餐桌上總會有兩樣東西:一包無花果,和一杯南方的清茶

人生路上,我們都是彼此的過客,又都是彼此的港灣。

那把牙刷,是老李最後的尊嚴;那無花果,是他全部的感謝。

而我們之間的情誼,如同那杯清茶,歷久彌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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