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耳東東
本文聲明:本文為短篇小說,內容純屬虛構,請理性觀看,如果喜歡文章,可以評論,關注!
當時二姨來找我借錢,因為我正忙著籌備婚禮的事情,手上也沒有多少積蓄,所以就拒絕了二姨。
然而沒過幾天,二姨突然打來電話,說要感謝我。
詢問之後才知道,原來是我媽偷偷將我的嫁妝,直接借給了二姨。
知道這件事情後,我非常生氣的去找我媽質問,誰知道她只是淡淡說了句:「面子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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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媽是一個非常看重面子的人,很多時候,我覺得她為了面子,不惜放棄很多東西,甚至是親情。
她總是覺得自己家裡是那種要面子的人,不能在別人面前低頭,不能顯得自己家裡有什麼困難,尤其是在人前,總是希望能維持住自己的形象。
那年我還小,家裡的條件並不好,爸媽一直為生活忙碌,我記得那時候我奶奶生病住院了,家裡差點撐不下去。
奶奶的醫藥費基本上把家裡的積蓄全花光了,日子過得緊巴巴的。
我曾經心想,既然家裡困難,能不能找那個村子裡的大善人幫幫忙。
那個善人說要幫扶貧困家庭,能給我們一點支持,這讓我看到了一線希望。
可是沒想到我媽死活不肯去找那個人借錢,她不管家裡多麼緊張,始終認為那是丟面子的一件事。
她寧願四處借錢,也不肯找那個善人幫忙。
我看到她那時為面子如此堅持,心裡其實挺難受的。
覺得為什麼家裡的困難,總是得靠家裡的面子去撐?
但她不聽我的勸告,最後還是四處奔波,借了不少錢,才度過了那段困難的日子。
但那時候,我並沒有意識到這背後有多大的影響。
直到後來,發生了讓我更加無法理解的事情,才讓我徹底看清了我媽心裡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
02
那時候我已經長大成人,開始忙著準備自己的婚禮了。
男方已經把彩禮15萬給我了,其實對於我們家來說,15萬對我來說算是一筆巨款了。
正當我忙著籌備婚禮的事時,二姨突然打電話來找我借錢。
二姨和我媽媽兩個人感情一直很好,平時也會來我們家做客。
可這一次,她找我借錢,讓我有些為難了。
我知道二姨家裡的情況,也知道她每次向我們借錢時,總能巧妙地說出一些難處。
其實我也不是不想幫她,但我手裡並不寬裕,這筆彩禮錢正是我的嫁妝。
雖然我不想顯得太冷漠,但實話說,我真的沒有辦法答應她。
我告訴二姨,自己最近手頭也有些緊,不能借給她。
二姨聽了之後,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淡淡地說了句:「那麻煩了,我也知道你不容易,算了。」然後掛了電話。
我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沒想到幾天後,二姨又打來電話,說是想感謝我。
聽到她這麼說,我有些不解,便問她:「感謝我?怎麼回事?」
她告訴我,她之所以能夠解決一部分困難,完全是因為我媽把我的嫁妝錢給了她。
我聽到這話,心裡瞬間火冒三丈!
我媽竟然把我的嫁妝錢給了二姨,簡直不可理喻!
這不只是錢的問題,更是尊嚴和親情的問題!我趕緊打電話給我媽,心裡充滿了憤怒。
「媽!你怎麼能這麼做?」我幾乎是氣急敗壞地問她。
我媽在電話那頭淡定地回答:「你二姨那邊有些困難,我幫她是應該的。你結婚不就有彩禮了嗎?嫁妝是你自己準備的,不是你的錢是我的。」
當時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的嫁妝!她居然能這麼理直氣壯地說出這樣的話。
那可是我自己未來生活的保障,她竟然一言不發就把它給了二姨!我徹底氣炸了,感覺自己的信任被狠狠地辜負了。
「媽,面子真的有那麼重要嗎?你這樣做,我以後該怎麼和你說話?」我忍不住聲音顫抖地問。
「面子重要!你要明白,家裡人的臉面不能丟!你二姨現在的情況不好,幫她一下是應該的。」她的語氣依然那麼冷靜,甚至帶著一絲理所當然。她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做得有多過分。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拿我的嫁妝錢去幫別人,不覺得過分嗎?」我簡直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你嫁出去後,不就有了自己的家庭,別的都不重要。」我媽這麼說著,聲音冷漠得讓我有些心寒。她根本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當時我的心徹底涼了,真的涼透了。
面子這個虛無縹緲的東西,竟然比親情、比我未來的幸福還要重要。
沒想到我媽為了面子,不惜犧牲我和她的關係,甚至不顧我的感受。
我立刻決定,婚禮的事我不再讓她插手。
雖然我媽還是堅持說要為我辦,但是我心裡已經決定了,我不再讓她為我做任何決定了。
我把嫁妝的錢從二姨那邊要回來,雖然我媽沒有明確表示反對,但她似乎有些冷淡了。我知道我和她之間的裂痕已經越來越大。
婚禮當天,雖然我媽還在幫忙做一些事情,但我心裡明白,這已經不是那種親情和理解的關係了。
03
婚禮後的日子,雖然一切看似平靜,但我的心裡始終難以平復。
和我媽的關係逐漸有了裂痕,這讓我倍感失落。
我搬到新家後,過得相對獨立,雖然我們在城市裡租了一間不大的房子,但它是屬於我和丈夫的小家,雖然簡單,卻充滿了溫暖。
和丈夫的生活很安穩,雖然我們兩個人的工作都忙,但至少心裡有了目標。
我們開始積攢錢,計劃未來的生活,未來的家庭。
當時我時常想,雖然生活艱辛,但只要彼此攜手,就能度過一切難關。
這種平凡的幸福感,是我從未體會過的。
然而媽媽並沒有放棄對我的關心和干涉,雖然她在婚禮後很少主動聯繫我。
但偶爾她還是會在一些重要時刻出現在我面前,試圖以她特有的方式來影響我。
一天媽媽突然打電話來,說要過來看我。
她並沒有直接提起過去的事情,只是淡淡地說:「你最近過得好嗎?我這邊也沒什麼事,就想著過來看看你。」
當時我非常熱情的歡迎她,她看著我,笑了笑:「你是不是都很辛苦?家裡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我心裡有些發酸,這種關心,不是沒有意義的。
然而我還是忍不住想起她曾經的做法,尤其是把我的嫁妝錢拿去給二姨的事,心裡還是覺得堵得慌。
儘管嘴上不說,但心裡卻依舊有些難以釋懷。
我站起身,故意不提那件事,而是把話題轉到了一些瑣碎的事情上:「媽,最近我在工作上有些新項目,雖然挺忙,但還算順利。你和爸怎麼樣,身體還好嗎?」
「還行吧,就是老了些,幹什麼都不太方便。」她笑著說,表面上看似輕鬆,但我能感覺到她話里透出一些失落。
然而儘管她的態度看起來平和,但我知道,內心深處她其實並沒有改變多少。
她還是那個看重面子、看重別人看法的人,甚至比親情更重要。
這天晚上,我忍不住找了個機會和她談起了那件事:「媽,我想跟你說清楚,那次你把我的嫁妝錢給了二姨的事,我真的很生氣。
你知道嗎?那不僅僅是錢的問題,更是我對你的一種信任,你卻讓我失望了。」
媽媽愣了一下,然後輕輕地嘆了口氣:「你不懂,面子真的很重要。你二姨現在確實很困難,我們家人不能眼看著她就這麼過不下去。
再說你結婚了,嫁妝是你自己的,不能拿著它就當成未來的所有。你要明白,你父親和我也不是沒有在你身上花心思的。」
我看著她那熟悉的表情,心裡一陣酸澀。這種看似平淡的態度,竟然讓我更加無法理解。
「你說面子比什麼都重要嗎?我也明白二姨很困難,但是我的嫁妝錢不能隨便拿出去啊!我能理解家人互相幫助,但是你這樣做,讓我覺得我被你拿來當做工具一樣。」我聲音有些激動。
媽媽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才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我把這個家支撐起來這麼多年,也為了家人的面子付出了很多。
你想我那時候為什麼一直不找那個善人幫忙?就是怕別人笑話我們家落魄,怕別人覺得我們過得不好。面子你無法理解它的重要性,但它能讓你在別人面前抬得起頭。」
我聽到這句話時,心裡一陣沉重。
原來在她的世界裡,面子早已凌駕於所有事情之上,親情、愛情,甚至金錢,都不能與之相比。
我知道她永遠不會明白,真正的家人,是應該無條件地信任、支持,而不是一味地去顧及外界的看法。
當時我閉了閉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心裡有些放棄了和她講道理的念頭,然後非常平靜的說道:「媽,也許我永遠也無法理解你的想法,但我會選擇按照自己的方式過日子。以後不管你怎麼做,我都會自己決定。」
媽媽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說什麼,卻又沒有說出來。她最後嘆了口氣:「你要是能理解我就好了。」
我沒有再多說話,心裡有些許遺憾,但也漸漸放下了這份沉重。
親情的裂痕,或許永遠無法彌補,但至少我能夠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
我媽這人啊,有時候真的是為了所謂的面子,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大家覺得我應該怎樣勸說我媽,才能讓她看淡面子呢?你身邊有和我們一樣,把面子看得比什麼都重要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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