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和離時,夫君:嫁妝或兒子選一個,我掏出一枚玉牌:我全要

2024年09月19日10:43:03 情感 1879

(完)和離時,夫君:嫁妝或兒子選一個,我掏出一枚玉牌:我全要 - 天天要聞

1.

陸清雅被抬回村的那日,

夫君宋時宇徹夜未歸。

而我也徹夜未眠。

因為我們剛滿月的兒子夜裡鬧騰的厲害,

我折騰了到天邊破曉才真正的睡著。

我是被屋子裡翻箱倒櫃的聲音吵醒的,

然後我睜開眼睛就看見宋時宇正在翻我的嫁妝箱子。

「夫君,你這是做什麼?」我輕拍兒子的後背,安撫他,蹙眉問。

宋時宇扭頭看我,眼裡閃過難堪,可下一瞬又變為了堅定。

「娘子,上次我送你的火狐皮能不能先給我,以後我再給你獵。」

我知道他想做什麼。

可誰說他要,我就得給了,

進了姑奶奶口袋的東西,還想拿出去,做夢呢。

「為什麼,夫君要送給別人嗎?」我垂下眸子,故作失落的說,

「這個顏色適合姑娘家吧。」

宋時宇慌忙解釋道,「你別誤會,只是同村的一個妹妹。」

「你在家帶孩子不知道,她今日被主家送回來了,挺可憐的。」

可憐!

這村裡可憐的女子那麼多,怎麼不見你一個個關心呢。

還送可遇不可求的狐皮。

「這樣啊,是誰家的姑娘啊?」我故作不知的問。

其實,今日他不在的時候,村裡跟我要好的阿紅就已經來告訴我了呀。

「就是陸大山的妹妹陸清雅。」

我沒錯過宋時宇提到陸清雅時,那滿臉的寵溺。

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果然是我不能比的。

「原來陸姑娘,真是不幸。」

我滿臉的悲憫,可下一刻就為難的說,

「怎麼辦,那狐皮已經被我做成孩子的披風了,也無法改成宋姑娘能用的了呀。」

我指著抱著兒子的那塊大毛毯子。

他面容一僵,語氣有些沖道:「這皮毛如此珍貴,你怎麼能給個孩子。」

我瑟縮了一下,委屈道,「就是因為珍貴,我才送給我們的孩子啊。」

「這天底下,對我來說最珍貴的就孩子,我當然願意把最好的東西都給他。」

「慈母多敗兒。」他氣沖沖的說,

可能發現自己說錯了,他又解釋道,

「我是覺得他那麼小,能壓住那麼貴重的東西嗎?」

呵,我兒用不得,

陸清雅就用得,

就因為她年紀大,就因為你偏愛她。

可我也偏愛我兒子啊。

「東西已經用了,不可能再給陸姑娘。」

兒子可能被他的音量驚到,手豎了一下,

我連忙握住,他才又睡了下去。

宋時宇只能放棄,頹喪的坐在炕沿。

「娘子.....」

「我餓了。」我打斷他的話,揉著肚子說。

他一愣,隨即喪氣的垂首出去準備飯食。

自從我產子後,一直是他在照顧我,

洗衣做飯,照顧兒子,一切都細心周到。

本來,我覺得自己得遇良人,以後得日子定會幸福。

可現在我又不確定了,

從昨天下午開始,我吃的是上一頓剩下的殘羹冷炙,

孩子的屎尿也全部是我處理。

從下午一直忙到晚上,夜裡孩子哭鬧也全都是我在哄。

作為我夫君的宋時宇一次也沒出現過,

今天,

他回來的第一件事不是給我準備飯食,

也不是幫我洗孩子換下的尿布和衣物,

而是問我要東西送給別的女人。

之前,只要我說餓了,他定會問我想吃什麼,然後積極得去做飯。

可剛剛他沒有問,甚至還像上刑一樣。

還是說出了月子,他就覺得不需要再照顧我們了。

難道孩子是我一個人,

再說,現在大家都在貓冬,他根本無事可做,

幫我一起照顧孩子不是應該得嗎?

我忍不住,笑著扶額,自嘲道:

「我在自欺欺人什麼啊,說來說去還是因為陸清雅回來了啊。」

陸清雅是我嫁給宋時宇之後,才認識的。

她是宋時宇的青梅竹馬,也是他自小就喜歡的姑娘。

只是陸清雅心比天高,壓根看不上只會打獵種田的宋時宇。

她想嫁的是城裡的貴公子,想做富貴人家的少奶奶。

宋時宇明知她的心思,可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她。

大概他覺得陸清雅不可能嫁進富貴人家,畢竟陸家的家境還不如宋家啊。

可他不知道,

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

陸清雅為了嫁給城裡的貴公子,她竟然自賣自身做了知府家的丫鬟。

宋時宇一開始以為她被騙,還花錢想為她贖身,

可誰知被她扇了巴掌,還責備他多管閑事。

他那時才知道,陸清雅想嫁進富貴人家的念頭有多堅定。

於是他們從此分道揚鑣,可他哪裡肯死心。

於是縣城徵兵的時候,他選擇了去從軍掙軍功。

他想著只要出人頭地就能娶陸清雅。

他有武藝,箭法又好,很快就在軍營嶄露頭角。

可當他終於坐上千戶的位置,

寫信回去告知陸清雅,並且請求她等他回來娶她時。

卻收到老家的來信,宋清雅成了主家大公子的通房。

這下他徹底死心了,知道他們再無可能後,

他整個人都失去了精氣神,

在與西戎的對戰中因為精神恍惚受了重傷,被迫退役歸家。

他是被士兵抬著送回來的,當時昏迷不醒,大夫說只是看造化了。

而我當時也是被人陷害流落到這裡,恰好昏倒在村口,被宋母救了回去。

因為我精通醫術,為了報答宋母,我救活了宋時宇。

在他醒來後,我要求他跟我成婚,因為我沒有戶籍,也不能暴露身份,必須利用他弄到戶籍。

他同意了,

就說我是軍友的妹妹,入了宋家戶籍。

兩人是協議婚約,約定好若是有一方想和離隨時。

可還沒等我們和離,宋家面臨的就是分家。

分家後,我們建了新房,本來各睡各屋,互不打擾。

可我們朝夕相處之後,就漸漸生出了情意,

首先他也沒什麼大毛病,還特別負責任。

比如養家糊口,比如家裡銀錢都交給我保管,比如幫我做洗碗做飯。

在我不舒服的時候,還幫我洗衣服,給我沖糖水。

我們的關係變化的時候,就是葵水來的時候,

肚子特別疼,他摟著我,大手幫我捂了一夜的肚子。

可能是兩個寂寞的人互相取暖吧,

我們在日復一日的互相試探中確認了彼此的心意。

在他說想要我的時候,我半推半就的與他發生了關係。

也在我決定交託全部身心的時候,

在同村的阿紅口中,第一次聽到了陸清雅的名字。

也是那時,我才知道原來他有一個深愛的青梅竹馬。

我突然就覺得自己很可笑,竟然想在一場假婚事里找到真感情。

所以在他又一次上我的床時,我拒絕了。

他問我原因,我直接了當的說:「我不喜歡跟心有所屬的男人有糾葛。」

他聽懂了,當即就下床離開了。

可後來,他送我狐皮,說他喜歡上了我,陸清雅只是他過去喜歡的人。

我當然不會相信。

他又送我親手刻的木簪,說他已經愛上我了。

我還是沒有相信。

他為了接近我,為了跟我在一起,如影隨形的跟著我。

不過月余,我就扛不住相信了。

現實讓我相信,因為我發現自己懷孕了,

我的孩子需要父親,需要一個完整的家。

我跟他正式在一起,過上了夫妻生活,

然後順理成章的發現我懷孕,他也的確無微不至的照顧我。

只是我一直在為自己和孩子打算,爭取我們母子過的舒服,

至於宋時宇,若是他一直這樣對我們,我就帶著孩子與他安穩的度過餘生。

若是他有了二心,那麼我必定是要與他分開的,

我可不想要一個整日想著別的女人的男人,那樣會讓我噁心到想發瘋,

我的孩子在那樣的家庭里也不會快樂。

我預估了當時的情況,覺得第二種情況出現的機會不大。

畢竟陸清雅已為人婦,那麼她回心轉意的機會幾乎為零。

宋時宇無疑是一個負責任的男人,哪怕他不是真心喜歡我,

但是他也一定會為了責任對我們娘倆好一輩子。

只是我忘了,陸清雅只是個小妾,太受寵可是會被主母盯上的。

這不,聽說她被陷害與小叔子私通,還被當場捉住,直接被打了板子送了回來。

沒被發賣到骯髒的地方,也沒要了她的命,也算大公子念著舊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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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胸口疼了一下,我思緒回籠,低頭見兒子醒了,正在奮力的吸奶,

可能是我一夜未吃,醒來至今連水也沒喝一口,沒有奶,他吸不到就咬了我一口。

雖然他沒有牙,可是咬人還挺疼的。

我慈愛的伸手摸摸他因為用力出汗的額頭。

此時,宋時宇走了進來,手裡端著雞湯還拿著饅頭。

我放開孩子喝湯吃飯,孩子也餓阿,眼見求安慰的奶頭也沒了,哇哇大哭起來。

宋時宇習慣性的抱起孩子在屋裡走來走去,只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在走神。

平時,他哄孩子時,總會跟孩子說好多話,逗的孩子咯咯直笑,

可今日他只是機械的走來走去,孩子還在哭,他也沒有跟孩子做一點點互動。

這一切,我都看在眼裡。

三兩口吃掉饅頭,喝完湯,我冷聲道,「孩子給我吧,你去做你的事吧。」

他把孩子放我懷裡,猶豫了一瞬,就抬腳走了。

「等等。」我叫住他,「孩子昨天換的尿戒子,你回頭抽空洗一下。」

「好,等我回來的。」

他離開的腳步感覺更加有勁,背影還多了些理直氣壯的味道。

我嗤笑一聲。

他不會以為幫孩子做了些事,他就能理直氣壯的去找別的女人吧。

男人這種生物可真是太自以為是了。

幸好,我沒真的喜歡上他,否則現在豈不是得傷心死了。

我垂眸與兒子大眼瞪小眼,他的小手就一直巴拉我胸口。

我趕緊撩開衣服給他餵奶。

他閉上眼睛用力的吃著奶,這下應該是喝到了,

他不僅會時不時睜眼偷看我,一隻手霸道的擱在他自己的口糧上。

小孩子吃飽喝足就是睡覺,把睡熟的他放在床上。

我起身走到屋外,給泥爐子上的水壺添了些水。

從昨日開始,他不再為我準備熱水,全都是我自己來的。

中午的時候,阿紅來給我燒了一頓飯菜。

昨日,我就想到自己恐怕要陷入無人幫襯的窘境,於是我就雇阿紅幫我燒飯了。

十文錢,管她一頓午飯。

吃飯的時候,阿紅幫我抱著孩子。

她氣憤的說:「雨落,你就任由宋時宇被陸清雅那女人勾去阿。」

「他是不是腦子壞了,為了那個女人,竟然連妻兒都不管了。」

我吃著飯,沒有難過,反而打趣道:「這樣不是挺好,你還能掙銅子。」

她瞬間紅了臉,「我就說不要錢,不過給你做一頓飯,況且我還蹭你一頓呢。」

「省了糧食,要錢不合適。」

「有什麼不合適的,你還想給宋時宇省錢啊。」

「省了,還不知道便宜誰呢?」我眨眨眼,「反正他不出人總要出一樣吧。」

我知道宋時宇是有私房錢的。

懷孕後期,我不好出門買東西,

所以他掙的錢只交給我一半,剩餘的留給他做日常開支。

昨日,恰好是他去縣城趕集賣獵物的日子,

我估摸著能賣五六十兩,畢竟昨天的獵物里有一頭鹿,

那對鹿茸是我親自割的,很值錢。

可他昨日到現在分文沒有交給我,

我估摸著是花在陸清雅身上。

陸家其實非常重男輕女,

壓根不會在一個已經廢掉的女兒身上花心思,

估摸著她延醫問葯的錢就是宋時宇出的。

只是,我沒想到事實比我估計的還離譜。

阿紅聽說是問宋時宇要錢,馬上道,「那這錢我要。」

「你都不知道,昨日陸清雅的醫藥費花了三十兩,陸家人哪裡出的起,哪怕出的起也不會花在姑娘身上啊。」

「這不,宋時宇生怕大夫不救,當場掏出一張五十兩的銀票,讓大夫儘管治,他有錢。」

「當時,現場的村民都覺得他傻,但沒敢說話。」

「我可不怕他聽見,直接罵他傻叉,大冤種。」

「他倒好,說什麼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他剛得了兒子,要為兒子積德。」

「你說無恥不無恥,明明就是色迷心竅,還說的這麼冠冕堂皇。」

我眼裡閃過冷芒,看來這個男人是不能要了。

為了那個女人,一而再得拿我兒子做筏子。

早上還說什麼,【慈母多敗兒】

我敗啥兒了,一個連翻身都不會得嬰兒,真虧他想得出來說。

「你知道嗎,現在陸家人恨死宋時宇了。」

「他家也沒人肯照顧陸清雅,都嫌她埋汰。」阿紅悄咪咪得說。

我好奇得問,「她怎麼埋汰了。」

「腿折了,大小便都要人伺候,陸家人根本不想陸清雅活著,因為她活著就代表累贅。」

「那現在她怎樣了。」

「我聽說都是宋時宇照顧的。」

「什麼?」

我吃驚的捂了捂胸口,頓時覺得飯菜不香了,嗓子眼直泛噁心。

想到早上他用那雙給陸清雅處理過屎尿的手幫我做的飯,我真的吐了出來。

阿紅趕緊把孩子放下,過來給我倒水拍背,「你沒事吧。」

我漱了漱嘴,一把抓住阿紅的手,「拜託了,你過來幫我煮一日三餐吧。」

「三十文一天,三餐全包了。」

「怎麼這麼突然。」阿紅吃驚的說,「三十文啊,比男人出去扛一天包掙的還多。」

「請你來吧,我實在吃不下宋時宇做的飯。」

阿紅會意,「原來你是嫌棄他....」

「別提那件事,真的噁心。」

阿紅嘿嘿笑著,」行,我來,但是二十文就行,我順便幫你們母子洗衣服。」

「這怎麼好意思,不如三十文,你順便洗衣服。」

我哪好意思,事事麻煩人家。

阿紅也有婆家人,

要是一天都在我這泡著,

沒掙到錢,還耽誤了婆家的活計,

婆家人肯定也不高興。

可阿紅厚道,她堅決只要二十文不然就不來了,沒辦法,我只好答應。

阿紅幫我曬好尿戒子就回家了。

宋時宇很晚才回來,看見尿戒子洗了,愧疚的說,「對不起,今日我有些事。」

「這兩日,你帶孩子辛苦了。」

「你也挺辛苦的。」我嘲諷道。

他頓時沉默的看著我,「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心裡沒數嗎?」我抬眸看著他,涼涼道,「妻兒不管,日日伺候著陸清雅。」

「想來,如今我已經成了全村的笑話了吧。」

「你不要這樣說話,我知道這幾日我忽略了你。」

他粑粑頭髮,煩躁道,「可是清雅如今那麼脆弱痛苦,也沒人管她。「

「我要是再不管,她可能就死了。」

「你知道的,我曾經喜歡過她,又怎能眼睜睜看著她就這麼死了呢。」

我氣笑了,「你曾經喜歡過她,就是你不管妻兒的理由嗎?」

「就是你不顧男女大防也要照顧她的理由嗎?」

「你那樣照顧她,她將來該怎麼辦,想來只能跟你了吧。」

宋時宇聞言,眼神閃爍不明,「我沒想那麼多。」

「是沒想那麼多,還是蓄意為之,你自己心裡清楚。」

為了避免吵到孩子,我把他拉到堂屋說話,

「等孩子會走路後,我們就和離吧。」

「你愛怎麼照顧陸清雅都可以,甚至接回家照顧也沒人說什麼?」

宋時宇聞言,面色一僵,「我不同意。」

「你憑什麼不同意。」我平靜無波的看著他,「我們本就是協議婚姻,當初說好了,只要一方想解除,隨時可以和離。」

「還是你等不到孩子會走路。」

「如果是那樣的話,現在也可以,只是你總得負責照顧孩子的這部分費用吧。」

「不是,我從沒想過不要你和孩子。」

宋時宇有些難過的說,「我以為我們當初的約定早就不算數了。」

「怎麼會呢?」

「我選擇和你在一起,選擇生下這個孩子,但是我可從未說過契約作廢。」

「為的就是有可能出現的今日。」

「而你不負我所望,讓我想和離的這一天到來了。」

我很冷靜的說,「其實和離挺好的,我們本就沒打算白頭偕老的不是嗎?」

「我還會祝福你,終於抱得美人歸。」

「不是這樣的,我真的不想和離。」宋時宇痛苦的說,

「我只是把清雅當妹妹照顧,我的妻子是你啊,這一點我很清楚的。」

「你自己信嗎?」

反正我不信, 算了孩子還小,和離之事還不急於一時。

我不再理他如何糾結,回屋抱娃睡覺。

孩子比男人可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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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時間匆匆,兩個月過去了。

陸清雅能行動自如了,只是腳有些跛。

而她早在一個月前就搬離了陸家,

她覺得無顏見村裡人,執意要回城裡。

於是宋時宇在城裡租了一個宅子養著她。

而我對他已經不抱任何希望,直接讓他住城裡別回來了。

看著他,我飯都能少吃幾碗。

但是我讓他每月給我生活費,像以前一樣給我一半,還要支付阿紅的工錢。

為了能去城裡照顧陸清雅,他都一一同意了。

只是陸清雅腿腳好了之後,出乎我意料的事情發生了。

她給我遞了消息,想見我一面。

我本以為是想跟我耀武揚威,想讓我主動退位讓賢。

沒想到,這個女人的言行驚到我了。

不按套路出牌,說的就是她。

我們約在縣城的古月樓。

我仔細打量著她,果然長的國色天香,怪不得她心比天高,原來是仗著美貌。

可惜了。

「宋時宇始終愛的是我。」

我點點頭,「對。」

「可是我恨他。」

「啊!」

我去,突然有些同情宋時宇了,好心被當成驢肝肺了。

一腔深情也餵了狗。

我突然想大笑三聲是怎麼回事?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不識好歹,明明他救了我,我竟然還恨他。」

陸清雅羞憤交加,捂著臉痛苦的說道,

「若不是他多管閑事,我怎麼會名聲盡毀。」

「如今大公子嫌棄我被他碰過身體,再也不肯接納我了。」

我看見她的眼淚從指縫滑落,看起來很是凄楚可憐。

可我一點也不同情,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你去找過知府公子搖尾乞憐了。」我撇著茶沫子,幽幽的問。

「是又如何,我本就是公子的人,從一而終不是應該的嗎?」

「可是他早就不要你了吧,與宋時宇有什麼關係啊。」

「你懂什麼,大公子說若是我沒讓別人碰著身子,過不久他就準備來接我的。」

「可我被宋時宇碰了啊,他說再也不會要我了。」

「呵呵~」我冷哼一聲,不以為然道,「這難道不是他故意找的借口嗎?」

「再說了,害你受傷,還不派人照顧你的是他吧。」

我無趣的隨意瞥了窗外一眼,笑了,「我看他是有了新人忘舊人吧。」

「你自己看。」

陸清雅順著我的視線看去,只見對面的首飾鋪子里。

他的大公子正給一個姑娘簪上金步搖。

陸清雅眼淚瞬間涌了出來,「怎麼會這樣,他說這輩子除了夫人和我,再也不會找別人的,為何現在就變了心。」

我聳聳肩,「我哪知道。」

「不行,我要問清楚。」陸清雅說著,就沖了出去,

不一會兒,她也出現在了首飾鋪子里,扯著大公子的袖子就質問他:

「她是誰,公子你不愛我了嗎?」

大公子拂袖把她推到在地,護著另外一個姑娘,毫不留情的說,

「你只不過一個爬床丫頭,我堂堂知府公子要一個女人還得跟你說明不成。」

「我警告你,你識相的就別再來找我,否則你就不是斷腿那麼簡單了。」

說完,他摟著美人離去。

獨留下陸清雅趴在地上被眾人指指點點。

我嘆了口氣,下樓走到她面前扶起她,「你沒事吧。」

「沒事。」她表情木愣愣的,似乎還沒從被愛人背叛中回過神。

隨後,她看著我流著淚問:「為什麼?」

「我承認我愛慕虛榮,可我也是真切的愛著他的呀。」

「府里少爺不止他一個,他也不是老爺最喜歡的孩子,可是我還是選擇了他。」

「因為我剛進府時,被老爺下手,是他保住了我的清白啊。」

「那時候,我就對他情根深種,後來還選擇了做他的通房丫頭。」

「我說愛他的時候,他說他也愛著我的啊。」

「為什麼,為什麼要背叛我,還用那樣侮辱我的方式,甚至把我送到別的男人床上。」

「就因為我知道了那件事,我明明說過會保密的啊。」她哭的很傷心。

我這才知道,原來她是發現了大公子的秘密,才被趕出來的。

估計要不是宋時宇多管閑事,她肯定必死無疑。

不對,她現在也很危險,畢竟她知道秘密。

大公子怎麼會讓她活著。

這個蠢女人,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竟然還回去自投羅網。

「你既然發現了他的秘密,還是自求多福吧。」

「你什麼意思?」她不解的問。

我翻個白眼,「只有死人才不會泄密啊。」

「你是說,大公子想殺我。」她說完,隨機否認道,「不可能的。」

我看著她的跛腳,「你不是感受過了嗎,他這強烈的殺意。」

「同為女人,我多一句嘴,為了愛一個男人,你已經賠上一雙腳了,難道真準備賠上這條命。」

「值嗎?」我鬆開她問了一句,不待她回答就轉身離開。

她愛慕虛榮什麼的,我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

每個人的追求不同而已。

剛知道她的時候,我還挺佩服她為了過上好日子那豁出去的勁。

可現在我才發現,她還是敗給了男人。

怎麼能相信一個已經娶妻的男人會愛她一輩子呢,做夢比較快。

他到底愛不愛她都不一定,大概率不過是愛她的好顏色罷了。

至於宋時宇,估計也快回家來了,因為在我看來他是真的把陸清雅當妹妹,當家人了。

他雖然在城裡照顧陸清雅,可他們竟然住在兩個院子里。

估計,是個男人給女人端過屎尿後,就對她再也提不起興緻了吧。

要是他再知道陸清雅的心思,估計也就能徹底死心了。

不過,那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可不是誰的備胎,召之即來,呼之即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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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果然,時間又向前推進了三個月。

孩子都會坐了

我久違的夫君,宋時宇進家門了。

他看著我說,「娘子,以後,我們好好過日子。」

我拿出早就寫好的和離書,「你看看吧,我準備明日就帶兒子離開。」

他揪緊手中的紙,「不行,我不答應。」

「不答應也不行,這是我決定好的,也是你的選擇不是嗎?」

「不是的,我不和離。」

我朝里躺下,「由不得你。」

翌日

我要走,可是和離書他還沒簽。

他見我心意已決,說道:「嫁妝和兒子,你只能帶走一個。」

我的嫁妝不多,都是當時,我自己置辦的,可也沒有被他剋扣的道理。

不過我沒在嫁妝上糾結,因為我想要的可不是這點嫁妝。

我看了看坐在炕上吸手指的兒子,隨後從懷裡掏出一個玉牌,上面刻著醫仙谷的徽章。

他眼睛驀的睜大

我笑著問,「我有治好陸清雅跛足的良藥。」

「我也給你選擇的機會,要葯呢,還是要財產和孩子。」

「三選一哦。」

讓我看看你對陸清雅到底有多愛吧。

果然,他作為陸清雅的舔狗,一點沒讓我失望。

「我選葯。」說完,他簽了和離書,渾身脫力般癱坐在凳子上。

我抱起兒子,阿紅帶著他相公幫我把東西搬到門口的牛車上。

他從頭到尾都沒出來。

不過我也無所謂,把葯放在他面前,

然後我走出屋子關上門,頭也不回的離開。

阿紅問我:「真的捨得嗎?」

我說:「他捨得我和孩子,我為何捨不得他。」

我抱著兒子親了親,「我現在啊,是有子萬事足。」

我在縣城盤了鋪子開了一家醫館,生意還算不錯。

有一天,醫館來了一個客人。

「好久不見。」

我抬眸看去,竟是陸清雅,如今的她穿著富貴,再也沒有當初的落魄。

從她口中,我知道她拿著我的藥膏治好腿後,就徹底甩了宋時宇,竟然勾搭上知府大人。

她恨恨的說:「既然他背叛我,我也不能讓他好過,你不知道他看見我變成他爹的女人後,那表情有多精彩。」

我無語望天。

都是男人手中玩物罷了,殺敵一千自損一千二。

估計那男人就是一時的尷尬,根本不在意啊,蠢女人。

「宋時宇愛上你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我忍不住吐槽。

她臉色青了白,白了青,「你懂什麼,我現在過的這麼好,宋時宇可給不了我,他得不到我,只能怪他沒本事。」

「對,但是他在你身上花費不少吧。」

「你沒補償一點。」

「他不要,我有什麼辦法。」

「這樣,你就補償給他兒子吧,我們娘倆不嫌棄。」

陸清雅也爽快,離開後,就派人送來五百兩銀子。

我嚇一跳,還真是發達了,一個知府的小妾這麼有錢、

看來不少貪啊。

我摸摸銀票,寫了一封信讓鴿子帶走。

知府家被抄家的時候,陸清雅被發賣了。

我把她買了回去,就當是還她讓我白得五百兩。

我帶著兒子離開此地,回京得時候,

把她送去了宋時宇那裡,是她要求得,我也算是成全宋時宇吧。

總歸利用他一場,無論我們之間有什麼糾葛,看在兒子得面上,我也不計較了。

不錯,最後才交代,我是當朝武寧侯謝家唯一的子嗣。

爹戰死沙場,我成了孤女,回京途中被人牙子拐了,

我利用醫術逃出來流落到此地啊。

我知道京都詭秘本不想回去的,可為了兒子,

我還是得回去,總不能把爵位讓給外人啊。

總之一句話,該是我的東西,誰也別想拿走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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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墜入情感的混沌之境我的同事小美,是個模樣甜美、性格活潑的姑娘。她那雙眼眸靈動如水,笑起來恰似春日裡絢爛綻放的花朵,明艷又迷人。她與男友在一次偶然的聚會中邂逅,男友高大俊朗,深邃的眼眸與迷人的微笑,讓小美在初見時便心湖蕩漾。
同事的女兒結婚了,她女兒的做法很不錯。 - 天天要聞

同事的女兒結婚了,她女兒的做法很不錯。

同事的女兒結婚了,他女兒的做法很不錯,都說現在年輕人不願意結婚,就是因為結婚的成本太大了,高額的彩禮,還要買婚車、婚房,很多家庭都承受不了,但是我同事的女兒結婚了,她女兒的一些做法我覺得很不錯,一起來了解一下吧。
40歲男子被提分手:「你願長兄如父,但我不想給別人的娃當媽」 - 天天要聞

40歲男子被提分手:「你願長兄如父,但我不想給別人的娃當媽」

每一天早晨,我會聽見弟弟的鬧鐘鈴聲準時響起。弟弟張小陽如往常般匆忙起床,他一邊穿衣服一邊捧著書,慌慌張張地準備上學。他的忙亂是我每天清晨的固定節目,而此時,我正在廚房忙碌,為他準備早餐。「有重要的考試嗎?」我側頭問他。「嗯,數學測驗。」他從
中年以後,你的五官里,藏著你一生的風水 - 天天要聞

中年以後,你的五官里,藏著你一生的風水

古人云:「相由心生。」一個人的容貌,往往由自身的價值觀所決定。在漫漫人生旅途中,我們總是不停歇的追求著一時的財富,卻未曾察覺,我們的五官才是我們真正的風水。耳朵上蒼賦予我們耳朵,便是讓我們學會傾聽。它,更是開啟心靈深度交流的關鍵鑰匙。我的朋
兒子婚禮上,婆婆拿出50萬存款,結果兒媳當眾拒收:我自己有錢 - 天天要聞

兒子婚禮上,婆婆拿出50萬存款,結果兒媳當眾拒收:我自己有錢

從小到大,母親一直都在我耳邊囑咐:「你要有出息,別讓自己後悔。」所以,當我決定和心愛的女友張悅步入婚姻殿堂時,我知道她會竭盡所能地籌備一場體面的婚禮。「都準備好了嗎?婚紗試穿了嗎?酒店菜單確認了嗎?」母親像個精力旺盛的指揮官,在客廳里來回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