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需要足夠的勇氣

2022年10月09日17:41:16 情感 1820

《幸福的勇氣》作者:岸見一郎

幸福需要足夠的勇氣 - 天天要聞

​ 在生活中,我們每個人的家庭背景、人生經歷、生活理念各不相同,唯有追求幸福,才是人們不變的主題和共識。


不過,對於「幸福的勇氣」這個書名,有的人或許會產生這樣的疑問:幸福不是很簡單,很容易的事情嗎? 比如,在某個周日的下午,暫時拋開所有壓力,聽一首歌、泡一杯茶、讀一本書,讓自己心靜下來,我們就會感到離幸福更近一步。那麼,為什麼說「幸福需要勇氣呢」?


事實上,在本書的作者看來,這並不能算真正的幸福。因為一旦抽離這個場景,人們又會感到隱隱不安,生活的壓力也隨之襲來,腦子裡又充斥著孩子的早飯、領導的文件、父母的藥品等諸多雜事。似乎幸福總在片刻,煩惱卻是持久的。


因此,《幸福的勇氣》這本書告訴我們,人要實現一生的追求,首先恰恰要放棄對「恆常」「永久」事物的追求,坦然接受無常、意外的發生,分離那些來自他人的煩惱,才可能於每日的奔波繁雜中解脫。而這樣的幸福並不容易,唯有「大勇氣」才可以獲得。這是一種長久修行,而不是短暫的停泊和休憩。


本書的作者是日本哲學家岸見一郎,是奧地利心理學家、「自我啟發之父」阿德勒的痴迷者,一輩子都在研究這一個人。岸見一郎致力於將阿德勒的學說發揚光大,寫出了著名的暢銷書《被討厭的勇氣》,而今天我們要講的這本《幸福的勇氣》正是它的姊妹篇,通過阿德勒的理論在教育方面的討論,思考在現代社會,人們究竟如何變得幸福。


那麼,下面就讓我們走進這本書的精華內容。


人們對阿德勒的誤解


我們之前解讀過《被討厭的勇氣》這本書。在這本書中,一位在人際交往中,感到困惑迷茫的青年與哲學家進行了對談。在這次對談中,青年領悟到:在複雜的人際環境過得自由,必須建立一套屬於自己的自尊體系,學會「課題分離」,不懼怕別人的討厭。於是他辭去了圖書館的工作,選擇成為一名教師,通過教育來實踐和傳播阿德勒的思想。


在《幸福的勇氣》這本書中,時光流轉,青年在三年後,再次拜訪哲學家。但這一次,他的問題卻是:是否拋棄阿德勒思想。他認為,所謂「阿德勒思想」就是一場騙局。兩人就這個問題再次開啟了對談。


原來這三年間,青年已經成為一名中學教師,他滿懷理想,將阿德勒的理論用在學校課堂上,結果卻讓他深深失望。比如阿德勒強調「課題分離」,孩子、家長和老師各有各自的課題,家長和老師不應干涉孩子,應該對孩子「不批評也不表揚」。


青年按照這樣的教育理念行動,孩子得了滿分不表揚,衛生打掃得好也不表揚;忘了做作業不批評,課堂上搗亂也不批評,結果教室一片混亂。最終,青年只能拿出最嚴厲的懲罰,才能鎮住那些學生。


因此青年得出結論:阿德勒的思想看起來讓人感覺豁然開朗,得到了無可非議的世界真理,但如果真正實踐起來,卻是空洞無物,不切實際。所謂的「課題分離」,只會讓人片面地放棄屬於自己的責任,讓身邊的問題不斷惡化。尤其是青年作為一名教育者,怎麼可能對學生放任自流呢?


對於青年的責問,哲學家卻指出,是青年誤解了阿德勒。因為阿德勒的思想,是一整套告訴人們自我啟發、實現幸福的方法,而不是簡單的課題分離。青年對學生「不表揚,也不批評」,屬於對阿德勒思想「機械」地模仿,而沒有理解阿德勒理論的全貌,才會在教育孩子上導致失敗。


那麼,阿德勒到底是怎樣看待教育的呢?


在他看來,教育的目的是幫助人實現自立,擺脫那種以自我為中心的生活方式。因為阿德勒曾親眼目睹了第一次世界大戰,經歷了人類的大規模自傷殘殺。在這個過程中,他看到人的自私、貪婪、殘忍等諸多陰暗面。究其原因,這一切來自許多人的不自立。


有的人在父母的寵愛、學校的呵護、社會的關心下成長,儘管生理上成熟了,心理卻無法擺脫對他人的依賴。這些人在今天經常被稱為「巨嬰」「媽寶」等等。當他們無法以合理的方式達到目標,內心又無法控制慾望,慢慢就出現了攻擊、掠奪等極端行為。


在這些人的認知中,從小到大,身邊的人都是圍著自己在轉,「自己」才是世界的中心,他當然不會顧及別人的想法和感受;所以我們才需要通過教育來實現「自立」,讓他們正確認知自我。


而且,這裡的「自立」不單指經濟的、生活上的獨立。就像我們看到很多年輕人,即使大學畢業,出社會工作了,依然有很多問題不能自己解決,需要不時地依賴父母,依靠身邊的人。工作上被領導批評了,需要父母來開導;和朋友鬧矛盾了,需要人調解;感情碰到疑惑了,需要有人安慰解答。如果一個人總是陷於這些問題,為此感到痛苦,甚至變得不自信,不敢社交,這也是一種不自立。


在這個條件下,阿德勒才提出要「課題分離」,老師、家長和孩子各負其責,不要相互干涉;老師不批評也不表揚,當學生需要幫助,老師才伸出援手;而不是說,老師對學生的一切都不表揚不批評。


而且阿德勒認為,「自立」教育不僅是孩子的問題,成年人同樣需要教育。人們在教育孩子的時候,自己也要時不時強化自立的意識。因此他也將心理學、心理諮詢視作一種「成人教育」,通過交談、自我啟發等途徑,讓那些不夠自立的成年人真正成長並發展自己,從而有更多勇氣面對生活,實現幸福。


那麼,我們應該怎樣理解實現這個過程呢?


從教育理解人的發展


阿德勒認為,要實現自立,有一個重要的方法,那就是「尊重」。這個尊重,不僅是道德上的講禮貌,對一個人很恭敬那種感覺;而且,要真正實事求是地看待他人,認識到其個性和能力。


舉例來說,如果一個老師,看到一個學生平時表現很孤立,上課經常走神,於是老師把學生叫到辦公室說:「你應該主動融入到同學們之間,上課的時候跟住老師的節奏,認真聽講。」


老師這種舉動,在我們看來或許沒什麼問題,很多老師也是這也做的。但是從阿德勒的思想來看,這就是不夠尊重的表現。因為我們並不知道,在「孤立」「走神」這些現象背後,其本質到底是什麼。


它有可能是孩子確實不善交際,注意力不集中;但也有可能,孩子處在自己的思維和節奏中,比如,愛因斯坦,中學時期就開始自學大學的課程,老師和同學都覺得他很遲鈍,實際上,他思考的問題早就超過了課堂教學的水平。如果這個時候,老師否定了愛因斯坦,強行要求和其他孩子保持一致,這反倒扼殺了他的個性。


如果一個教育者,總是以一成不變的標準去要求孩子,那將很容易影響到孩子的價值觀,導致他們以單一的方式去看待、處理問題,不懂得變通和調整。


書中介紹了這樣一個案例。一位男士去做心理諮詢,他總是抱著這樣一個態度:世界很危險,所有人都是我的敵人。為什麼呢?因為在他小時候,曾經和朋友們遇到一隻很兇惡的狗。那時候他的媽媽教他:如果在路上碰到狗,覺得害怕的時候千萬不要跑,你越跑狗越會追你,於是他就沒跑。結果小朋友們都跑了,只剩下他自己被狗咬了,特別孤獨無助。


所以從那以後,這個男孩心裡就覺得:我的媽媽在騙我,我的小夥伴也拋棄了我,沒有人值得信任,他們都是敵人。事實上,碰到狗跑與不跑,要取決於實際情況,一群孩子為什麼要害怕一隻狗呢,即使要跑,也可以一起跑。估計那位媽媽也沒想到,自己的一句話,會讓兒子產生這麼嚴重的心結。


其實尊重的意義也在這裡,如果這位媽媽認識到孩子的個性,鼓勵他自己去解決問題,而不是按照自己的標準去行動,也許就不會發生這麼多問題了。


因此阿德勒認為,只有一個人從小受到充分的尊重,他才能學會自我接納,找到「自立的勇氣」。否則的話,人是很容易在成長過程中受到打擊,感到自卑,最後自暴自棄,這實際上是被內心的脆弱所拖垮。


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阿德勒對那些「問題學生」做了深入分析,並把他們的心理動機分成了5個階段。


第一個階段叫作「稱讚的要求」,也就是想聽到家長和老師的表揚。這個階段的學生,特別想扮演一個「好孩子」或「優等生」,他們會認真學習、充分表現;這也是很多「鼓勵式教育」的理論基礎,但如果一旦沒有被表揚,孩子就會覺得自己的努力沒有意義,很快失去積極性。


第二個階段叫作「引起關注」。當孩子做了努力,卻沒有得到預想中的表揚;或者在努力的中途就放棄了,那麼他們將退而求其次,覺得自己「得不到表揚也沒關係,反正要與眾不同」。這時有人反而會去做個「壞孩子」,比如上課搗亂、搞惡作劇等等;還有的孩子比較消極,會表現地丟三落四,學習能力低下來獲得更多關注。在這些孩子心裡,即使被批評,也比被無視好得多。


但是到了第三個階段,孩子與老師、父母的關係將會產生根本性變化,這個階段叫作「權力鬥爭」。孩子會開始反抗家長和老師,連帶著他們所支持的那套價值體系。所以孩子會用謾罵、挑釁的方式進行對抗,有的表現地脾氣暴躁、行為粗魯,甚至去抽煙、偷盜,滿不在乎地破壞規則。


當然,這三個階段的本質,其實都是孩子希望得到尊重和愛,希望大人把他當作一個獨立的、有自己個性的個體,而不是一味地指責、要求自己。


但是如果到了第四階段,孩子的行為動機將會發生逆轉,從尋求「愛」變成尋求「恨」,這個階段叫作「復仇」。這個階段的孩子會針對老師或家長,故意做一些嚴重的,讓人痛恨的事,比如自殘、加入不良團伙、參與犯罪等等。他們想通過這些非常出格的行為,喚醒大人內心的愧疚感、負罪感,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最後,第五個階段是「證明無能」。到這個時候,經過前面四個階段的行動,孩子仍然看不到自己想要的結果,這時他們將完全喪失希望,不做任何努力,認為自己一無是處,希望身邊的人不要再管自己。他們唯一的想法,就是用自暴自棄來證明自己的無能,證明家長和老師的行動是錯誤的,自己的行動和想法是對的。


也正因為這五個心理動機階段,阿德勒才提出,在教育孩子時,批評和表揚作用不大。


當我們去批評孩子,對那些明知故犯的孩子來說,這正是他們尋求的結果;而且我們在批評孩子的時候,也是憑藉自身的優勢地位說服他們,這會讓孩子覺得自己沒有受到應有的尊重。


當我們去表揚孩子,一般也都是處於上位者對下位者的精神褒獎,表揚背後的動機,也是希望能夠強化對方的某種行為,希望對方按照我們說的去做。


而對孩子來說,有表揚就會有競爭,有競爭就會產生惡性行為、敵對關係,在校園中引發矛盾、衝突、甚至霸凌等大量的不正當行為。


所以對於書中的青年,作為一個老師,如果碰到孩子們調皮搗蛋,不能光想著靠表揚和批評,讓孩子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而是要通過管理,讓這些孩子自己意識到,為什麼不能調皮,為什麼要取得好成績,形成他們自己的價值體系。


而當一個人不再需要通過外界確認自己的價值,形成獨立的價值體系後,這才是真正實現自立。


如何實現幸福


說到這裡,也許我們會有點疑惑:說了這麼久的教育,它和我們實現幸福、和勇氣又有什麼關係呢?這其實屬於一個邏輯閉環。在阿德勒看來,只有在教育過程中,實現了自立的人,才會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但自立的道路並不容易。我們想像一下,要讓一個人放下從小被灌輸的價值體系,形成屬於自己的體系,這又談何容易呢?所以我們需要勇氣,需要那種敢於質疑傳統,打破現狀的勇氣。至於具體如何行動,阿德勒給出了三個建議。


第一個建議,是無條件地尊重與信賴。阿德勒強調,尊重與信賴一定是無條件的。因為當一個人的尊重與信賴附加了條件,那就是試圖在影響和改變他人,這就不是一段平等的關係。


書中講到阿德勒的一個諮詢案例。他面對一位患有重度精神障礙的少女。少女患病長達8年,平時會像狗一樣狂吠不止,不停地淌口水,還一直有撕衣服、吃手絹等動物行為,之前的醫生都對她束手無策。最後少女的家人沒有辦法,才找到了阿德勒。


神奇的是,在阿德勒的幫助下,少女重新融入社會,並且和身邊人相處地非常融洽。那麼,他是用了什麼奇妙的方法呢?其實非常簡單,就是尊重與信任。


一開始,阿德勒只是和少女談話。儘管少女一言不發,阿德勒卻饒有興趣地與她聊天,並始終堅持。誰知就這樣三十天後,少女突然開口說話了。儘管只是幾個片段和音節,但這是非常關鍵的一步,少女和阿德勒有了一絲交流溝通的感覺。


治療又持續了一段時間,某一天少女突然開始打阿德勒,阿德勒沒有任何反抗。後來少女由於過於激動,打破了玻璃窗戶,阿德勒也只是默默地為她包紮。到後來,少女居然奇蹟般地開始說話了,意識也漸漸恢復正常,變成一個完完全全的正常人。


阿德勒解釋,少女之所以像狗一樣狂吠,變成奇怪模樣,是因為她感覺自己被當作狗一樣對待,這是一種自殘行為。為了解決這個問題,阿德勒則給到充分的尊重,把她當人一樣信賴,所以少女慢慢恢復了人的語言功能。


後來少女打阿德勒,是因為她將阿德勒當作了親近的人,在發泄自己的情緒。而阿德勒也是給予了充分的信任,相信少女是無心之過,這一舉讓少女感到自己有了「朋友」,慢慢產生了自立的意識。


這也正是尊重與信任對人的價值。當我們能看到、接受別人最真實的樣子,就能夠為自己贏得平等對待、相互尊重。包括對孩子也是如此。如果看到孩子犯錯,不要急於批評,也不要讓他道歉,而是啟發他們,不同的行為將產生不同後果,做錯事情是需要承擔責任的;然後讓孩子自己去選擇,是因為一時的衝動產生巨大的責任,還是有意識地約束自己,避免陷入麻煩,相信他們也會變得越來越自立。


第二個建議是學會愛自己,愛他人。這裡的愛不僅指男女之愛,而是人與人之間那種大愛。在有的人看來,愛是索取,是佔有,但阿德勒認為,愛是付出,是成全。


也許有人會覺得這種付出的、不求回報的愛是很傻的行為,是吃虧的。應該讓別人先尊重我,我才願意付出愛。就像書中的青年,他在學校里,經常遇到輕視自己的學生,所以才嚴加管教批評。他認為:「如果學生都尊重我,好好聽我說話,我也一定會尊重並信賴他們。」


但是在阿德勒看來,一個人最初的,那種發自內心的愛,不是來自他人,而是源於自己。當我們自己建立起自我尊重和信賴的能力,精神自然而然會充盈起來,才會有多餘的心力付出更多的愛。如果一個人不自愛,在付出愛之前,都想先看到別人的付出,那世界就無法形成人們互幫互助的人際環境。因此我們要先學會愛自己,然後推己及人,從身邊的人開始,走出第一步,愛眼前人。


當然,在自愛和愛人的過程中,我們不可避免會面對冷漠、傷害和背叛。總有人只想要愛的好處,拒絕承擔愛的責任。這個時候,我們應該怎麼辦呢?這個時候就需要「課題分離」,愛是我們自己的課題,做到這一點,我們於心無愧;而如何回應我們的愛,是對方的課題,我們無法掌控。我們能做的,就是避免「二次傷害」,不要把別人的問題,變成自己的心理負擔。


第三個建議,是變換「人生主語」。書中提到了人們對愛的兩個誤區。一個誤區是通過愛追求「我的幸福」,這種想法屬於純粹的利己,可以理解,但無法長久;另一個誤區是通過愛追求「他的幸福」,這種想法是純粹利他,會讓人失去自我。


阿德勒強調,愛是兩個人的幸福。如果一個總把思維,把人生主語限制在「我」這個層面,就會呈現出以自我為中心,並且不斷裹挾、強迫他人的情況。


書中講到一個孩子的案例。這個孩子很怕黑,於是媽媽每天晚上都陪著他,試圖哄他入睡。但是每當媽媽要關燈離開的時候,孩子就會一直哭鬧,媽媽就問:「你為什麼哭呢?」孩子一邊哭一邊說:「我怕,房間太黑了。」這時媽媽已經察覺出孩子的目的,她就問:「那媽媽回來之後,你感覺好些了嗎?」這時孩子也不再哭鬧了。


我們也可以看到,對孩子來說,黑暗本身不是問題,這個少年最怕的,其實是母親的離開。所以他即使哭鬧,用盡一切方法,也要留住母親。


然而,當他是一個孩子,的確可以通過這種方法,去獲取更多的關注,去滿足自己各種需求。可是長大以後,當他走向社會,這種方法是否依然可行呢?答案當然是否定的。這也是我們說一些「啃老族」「媽寶」產生的原因。


其實每一個人,都有一個擺脫自我中心的過程,它不是自然而然會發生的。比如,有的家長也會對孩子說:「你看爸爸媽媽為了你這麼辛苦,你就不能乖一點,聽聽我們的話,也讓爸爸媽媽高興一下嗎?」實際上,這都是站在個人的角度,向對方「索取」「脅迫」的行為。


一個人要改變這種視角,關鍵在於,他能否產生一種集體意識,從宏觀的,從集體的角度去考慮問題。比如剛才那句話,我們稍微修改一下:「你看爸爸媽媽為了我們的家這麼辛苦,你是不是也為我們的家庭行動一下,我們一起努力,好不好呢?」


這樣轉換人生的主語,不僅僅是在關注「你我他」,還是在關注一個個「共同體」,讓人們心中產生類似「共同體」的概念和意識,就更容易形成跟其他人的友愛關係。


這樣的關係才可以把人從「自我中心」解放出來,從接納自己到接納他人,到接納整個世界,實現集體的幸福。為了實現這一點,我們可以從身邊開始,比如,我們的家庭、我們的班級、我們的公司部門等等,任何一個集體,都可以去嘗試,也都值得去嘗試。而當我們把視角從自己轉到集體,你會發現,一個人的尊重、信任和愛,其實可以大幅度地延伸,你會真正體驗到幸福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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