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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剛到吳起鎮那天,天還沒黑透,地上揚塵還沒落下,人已經累得像是被風吹散了魂。
他的確是走到了,但也快被這一路給磨沒了。
披着一件打了好幾層補丁的舊軍衣,腳上的鞋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樣子,整個人瘦得連下巴都尖了。
那年他四十齣頭,看起來比六十的人還蒼老。
臉上沒表情,但誰都能看出來,他不是沒情緒,只是憋着。
這不是他第一次走這麼遠的路,卻是最難的一次。
他不是被打敗了逃出來的,他是帶着一支快被榨乾的隊伍,硬生生從南邊殺到北邊的。
用現在的話說,叫“不被允許失敗”。
這一路上,除了敵人,還有山、河、雪、草地、飢餓、內鬥、懷疑、質問,所有能讓人崩潰的東西都來了。
他得撐住,不然整個局就塌了。
說到這,不得不提遵義會議。
那時候紅軍日子不好過,指揮權也亂得一塌糊塗。
毛主席不是一開始就被尊為領袖的,前頭幾次挨整他也是挨了。
他有想法,但不讓說話。
後來實在頂不住了,大家才開始聽他的。
遵義會議上,他的話才真正有了分量。
從那以後,紅軍的路,才慢慢走順了點。
比如四渡赤水那會兒,敵人以為紅軍要往東,他帶着人往西跑;敵人追上來了,他又折回來,像是在跟敵人玩迷宮。
金沙江那段,大家以為過不去,他帶着人趁着夜色悄悄渡了過去。
大渡河、瀘定橋這些地方,一個個都是生死門檻,他一咬牙就過去了。
不是他膽子大,是他知道,一旦猶豫,後頭的幾萬人就得死。
可別以為他一路上就光想着打仗,他心裡裝着人。
真是裝着活生生的人。
他自己說過,他在長征路上哭了四次。
第一次,是在烏江那邊,看到那些窮得連飯都吃不起的老百姓。
他說,窮得不像話,像是人活着都沒意義了。
第二次,是賀子珍為了掩護傷員,被敵人的炸彈傷了。
他當時沒說什麼,回頭一個人坐着,就抹眼淚。
第三次,是胡昌保為了保護他,被炸死了。
他看着胡昌保的屍體,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第四次,就是到了吳起鎮,看着滿地的紅軍戰士,一個個骨瘦如柴,連衣服都遮不住身子,他憋不住了。
到了陝北,他知道,這地方是紅軍能喘口氣的地方。
這不是終點,但是個能站住腳的地方。
他站在破窯洞前照了一張照片。
那張照片現在誰都見過,但當時沒人覺得是個什麼大事。
他照相不是為了留念,他是想讓人記住,這一路是怎麼挺過來的。
他自己也說,中央根據地是沒了,打仗也吃了不少虧,但能活着走到這兒,就是勝利。
真不是硬撐的勝利,是靠命換來的。
他一直講,我們的事業是偉大的,前途是光明的。
這種話,累到快暈過去的人聽了,反倒更有勁了。
那天晚上,大家聽他講話,掌聲一浪接一浪。
他說完一句,底下就拍手,一直拍到他停下。
但你要是以為這就輕鬆了,那就錯了。
到了陝北,雖然暫時安全,但形勢還是緊的。
周圍還有敵軍,糧食不夠,槍也不多,他心裡沒輕鬆過一天。
但他清楚,只要人還在,隊伍還在,哪怕只有幾千人,也能再打回來。
多年後,有人問他那段日子苦不苦,他說,苦是苦,但關鍵不是苦,是值不值。
他背着書包,拎着油布,和戰士們一起吃,一起走。
不是做樣子,是他真的知道,要是不跟他們一樣,打這仗打不下去。
長征不是一場逃難,是一場重新布局的較量。
他不是被逼着跑,而是主動換個地方出牌。
這點,很多人直到後來才看明白。
吳起鎮之後,他站穩了。
紅軍重新整編,開始在陝北紮根,後來才有了抗戰,有了延安。
有些人當時沒意識到,但毛主席心裡已經有了主意。
他知道,真正的戰鬥才剛開始。
那張照片現在還在,照片上的他站得筆挺,臉上一點笑都沒有。
不是沒心情,是太多事壓在心頭。
他知道,後面的路不會比長征更容易,但他也知道,只要人心不散,什麼都能熬過去。
後來他沒再穿那件衣服,但那種勁,一直沒變。
參考資料: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毛澤東年譜(1893—1949)》;
《中央紅軍長征記實》,人民出版社;
金沖及主編,《毛澤東傳(1893—1949)》;
吳起縣地方志編纂委員會,《吳起縣誌》;
中國社會科學院近代史研究所,《中國共產黨歷史》第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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