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提出三个要求才肯生二胎,60岁阿姨:最好别生我更自由还省钱

2025年05月27日05:02:10 情感 1978

"三个条件才肯生二胎?这孩子怎么跟谈判似的!"母亲放下那台黑色的拨盘电话,眉头紧锁着转向我,声音里藏着说不出的委屈和失落。

1986年的春天,我从县城调到省城工作,那时已经结婚三年,有个白白胖胖的女儿。

彼时的计划生育政策如铁一般严格,但因我和妻子小梅都是独生子女,按照"双独"政策,是可以生二胎的。

这个难得的"特权",在当时引来不少人的羡慕。

我妻子却不愿再添一个,我那年过花甲的老母亲却日思夜想着抱个孙子。

这天,妻子电话里提了三个要求,一下子引燃了这个原本平静小家的导火索。

我从小在城郊长大,家里住的是单位分的一间筒子楼,房间狭小,但在那个年代已属不错。

父亲是国营纺织厂的工人,母亲在街道副食品商店当营业员,一家人虽然不宽裕,但也有个温饱。

我上大学那年,父亲因工伤离世,只留下我和母亲相依为命。

那时我在师范学院读书,每月寄回家的生活费只够母亲糊口,但她硬是咬牙撑着,供我读完了四年。

毕业那年,组织上考虑到我是独子,家中又有老母亲需要照顾,破例让我分配到省城工作,还准许母亲随迁。

八十年代中期的省城,比起县城来热闹许多,大街上已经有了不少的"的确良"衬衫和喇叭裤,收音机里传出邓丽君的《甜蜜蜜》,人们脸上都洋溢着改革开放初期的活力和期待。

我们一家三口和母亲挤在单位分的两居室平房院里,四四方方的小院,种着几棵枣树,夏天乘凉是个好去处。

每天清晨,天刚亮,院子里就热闹起来。

隔壁李大婶拍着木制洗衣板的"啪啪"声,混合着早点铺飘来的豆浆和油条香气,还有院里那台大喇叭里播报的早间新闻,构成了我记忆中最熟悉的生活图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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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子小梅是省城重点中学的语文老师,身材清瘦,说话轻声细语,走路带风,但骨子里却有着不服输的倔强劲儿。

我们是经人介绍认识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人民公园的相亲角,她穿着一件藕荷色的确良衬衫,下身是一条及膝的灰蓝色裙子,清爽大方。

交往时她就坦言:"我这辈子最怕的就是当黄脸婆,不想像我妈那样,四十岁就成了老太太模样。"

这话让我心里一惊,但也被她的率真吸引。

婚后没多久,小梅就生下了女儿丫丫,一个圆溜溜眼睛的小姑娘,长得像极了妻子。

那段日子里,母亲包揽了家务活计,从洗尿布到煮奶粉,无一不精,无一不细。

小梅坐完月子就急着回学校,那时学校里评职称正紧,年轻教师们个个争先恐后。

我们夫妻俩忙于事业,女儿的成长几乎全靠母亲照料。

丫丫刚学会走路那年,我在单位表现突出,被提拔为科长,小梅也被评为市级骨干教师,日子总算有了些起色。

"周家有后"这句老话在我耳边回响,我知道母亲心里多么希望我能传宗接代,可计划生育是基本国策,是我们这代人必须遵守的规矩。

"儿子,"一天晚上,收拾新家的母亲突然放下手中的抹布,目光炯炯地看着我,"你和小梅商量商量,是不是该要个二胎了?小丫丫都三岁了。"

"妈,现在计划生育抓得严,怎么能随便就生?再说小梅工作也忙。"我有些为难地应付着,手里的报纸翻了又翻。

"你们俩都是独生子女,是可以生二胎的,这叫'双独'政策,你们单位里不也有人生了二胎吗?"母亲不依不饶,眼里闪过一丝执着,"再说,你一个人多不容易,爸爸走得早,要是你有个兄弟姐妹多好。"

她叹了口气,眼里闪过一丝忧虑:"将来你们老了,丫丫一个人负担多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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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话说到了我心坎上。

我确实常常感到作为独生子女的孤单,尤其是父亲去世后,家里的一切重担都落在我和母亲身上,没有人可以分担,没有人可以倾诉。

但小梅对此态度坚决,她是学校里计划生育宣传小组的成员,常常教育学生"晚婚晚育,少生优生"。

晚上,我试探着跟小梅提起此事。

夜灯下,她正在批改学生的作业,听我说完,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轻轻地"嗯"了一声:"让我考虑考虑吧,这事不能急。"

她这反应倒让我有些意外,本以为会遭到直接拒绝。

几天后的一个周末,小梅从学校开会回来,神色严肃地坐到我对面:"我想好了,关于二胎的事。"

我放下手中的《人民日报》,心里一紧:"你决定了?"

"嗯,我有三个条件。"小梅郑重其事地竖起三根手指,"第一,妈妈必须搬出去住,我们小两口需要自己的空间;第二,二胎生下后不管男女,绝不再生,这是原则问题;第三,孩子由你主要负责照顾,我不能耽误评职称。"

我一时语塞,这三个条件每一个都如同一座大山压在我心头。

在我们那个年代,老人和儿媳妇同住是天经地义的事,孩子由女人照顾也是约定俗成。

这个电话后来被我转述给了母亲,让她情绪低落了好几天。

从街道副食店下班回来,她连平日最爱吃的小菜都没了胃口,只是默默坐在炕头上,摆弄着那个她攒了好几个月工资买的收音机,却什么也没听进去。

我左右为难,一边是从小疼我爱我的母亲,一边是相濡以沫的妻子。

"妈,您别生气,我再和小梅好好谈谈。"我拿着暖水瓶给母亲倒了杯热水,小心翼翼地递到她手里。

母亲摆摆手,眼圈微红:"不用谈了,最好别生,我更自由,你们也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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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起来像是气话,但我看得出母亲眼中的失落和心酸。

那个周末,我请了半天假,带着母亲去了趟城里新建的人民公园。

春天的阳光洒在母亲花白的头发上,一瞬间我发现母亲真的老了,那个曾经在我心中强大坚韧的女人,不知何时已经有了满头的银丝和一脸的皱纹。

"妈,您说实话,您是不是特别想要个孙子?"我问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愧疚。

母亲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看着不远处推着童车的年轻父母,微微一笑:"谁说不是呢?你爸走得早,这些年就指望着看你成家立业,传宗接代。"

她顿了顿,眼神飘向远方:"老刘家的儿子都有两个孙子了,逢人就夸,过年回老家,我都不好意思见人。"

"那您为什么说不要生了?"我追问道。

"儿子,妈是过来人。"母亲转过头,目光深远而坚定,"你媳妇说的也有道理。我住在你们家,确实有不方便的地方。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生活方式,我这老古董总爱指手画脚,难免生气。再说,我和你妈妈住一块儿时,也没少受婆婆的气,那滋味我懂。"

"妈,您别这么说..."我有些哽咽。

"我真想通了。"母亲拍拍我的手,那手因常年洗衣做饭已经变得粗糙,"你知道吗,你外婆当年就住在我家隔壁,跟我们分开住,反而相处得好。有啥事叫一声就来,不碍事的时候各自清静。现在我也六十了,还有退休金,一个人住也挺好。"

回家路上,母亲告诉我,街道居委会最近在分配福利房,专门给老年人的,她已经去登记了。

"条件不错,两室一厅,有自来水,还通了煤气,比咱们家这老房子条件好多了,而且离你们家也不远,走路也就十分钟。"母亲边走边说,语气里竟有几分向往。

听了母亲的话,我既感动又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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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头看她,发现她额头的皱纹在暮色中格外清晰,这些年,她把所有心血都倾注在我和丫丫身上,从未为自己想过。

我记得她退休那年,单位给每个退休工人发了一块上海产的手表,她爱不释手,却在我生日那天,悄悄放在了我的枕头下,说是送给我的礼物。

那股酸楚涌上心头,我握紧了母亲的手:"妈,不管怎样,您永远是我最亲的人。"

晚饭时,我把母亲的决定告诉了小梅。

她沉默了一会儿,停下了筷子,问:"阿姨真这么说的?"

"嗯,她说她想得开,说不定一个人住更自在。"我看着妻子的眼睛,不愿让她察觉我心中的复杂情绪。

小梅低头扒饭,碗里的米粒被她一粒一粒地拨弄着。

突然她抬起头:"其实我小时候,外婆就住在我家旁边,每天来帮忙做饭,晚上回自己家睡觉,相处得挺和谐的。我不是不想让妈住在一起,只是..."

"只是什么?"我放下筷子。

"你知道我姐家的情况。"小梅的声音低了下来,"我姐生二胎后,婆婆全包了,结果现在孩子只认婆婆,叫我姐'妈妈'都不应,一家人闹得不可开交。"

她抬起头,眼里闪着光:"再说,你也看到了,单位里评职称多难,我今年要是不评上,可能以后就没机会了。我不是不想带孩子,是真的分身乏术。"

我这才明白,小梅的态度源于她对职业发展的重视,以及对家庭关系的担忧,而不是不尊重母亲。

那一晚,我俩第一次认真讨论起二胎和居住问题,不再是敷衍和回避。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给小小的房间镀上了一层银色。

小梅说着说着红了眼眶:"我是真怕重蹈我姐的覆辙。小时候我姐是我们村里最有出息的,考上了师范,结婚后为了孩子放弃了提干的机会,现在四十岁的人,看起来比我妈还老。我不想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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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抚上她的脸:"我懂,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不是吗?"

第二天是周日,母亲照例带丫丫去小广场玩,那里每周日上午都有露天电影放映,丫丫特别喜欢。

我和小梅则去看了街道分配给老年人的福利房。

那是栋新建的三层小楼,红砖外墙,铝合金窗户,每户一室一厅,朝南通风,还带个小阳台。

单元门口有保安值班,楼下就是街道办的文化站,常有老年人在那里打牌下棋,热闹非凡。

最让我惊喜的是,小区里还有专门的老年活动室,每周还有卫生院的医生来巡诊,这在当时可是稀罕事。

回程路上,小梅突然挽住我的胳膊:"这环境比我想象的好多了。阿姨一个人住确实方便,但要是她愿意,周末可以来我们家住。再说,丫丫那么黏外婆,也不能完全分开。"

"你这是松口了?"我有些惊喜,忍不住停下脚步。

小梅点点头,嘴角微微上扬:"我想明白了,关键是各自有空间,互相尊重。"

她顿了顿,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至于带孩子,咱们一起商量着来。我不是不想带,是怕顾不上。但我会尽力的,毕竟那也是我的孩子。"

那个周末的谈话像一场及时雨,冲淡了家庭中的紧张气氛。

我们决定等母亲搬进新居后再考虑二胎的事,给彼此一些缓冲的时间和空间。

初夏时节,母亲顺利搬进了福利房。

出乎意料的是,她很快适应了新环境,甚至比在我们家时更加活跃开朗。

她在文化站认识了几个牌友,每天下午都要去打上几圈扑克;还参加了街道的老年合唱团,学唱《十五的月亮》《南泥湾》这些老歌。

常常笑着跟我们分享小区里的趣事,讲得绘声绘色,连丫丫也听得入迷。

每周日,我们都接她来家里吃饭,丫丫更是高兴,每次外婆来,总会带来她亲手做的小点心——麻花、糖果包,或者是丫丫最爱的桃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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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下班回家,推开门就闻到一股饺子馅的香味。

厨房里,小梅和母亲正在忙活,丫丫站在小板凳上,学着大人的样子笨拙地包着饺子,三人说说笑笑,场面温馨。

晚饭时,小梅突然放下筷子,看着母亲说:"妈,我想好了,明年准备要二胎。"

母亲筷子一顿,眼睛亮了起来,像是突然被点亮的灯泡:"真的?你不是说..."

"我是说过,但看您这么支持我们,我也该为这个家多付出些。"小梅真诚地说,眼神坦率而明亮,"不过还是得您帮忙,我评职称那阵子怕是照顾不了两个孩子。"

"这有什么,大不了我天天来回跑就是了!你们这儿到我那儿才多远?走路十几分钟的事!"母亲笑得合不拢嘴,连声音都提高了八度。

饭后,我和小梅送母亲回家,夏夜的风很柔和,带着紫丁香的香气。

走在路上,母亲像个孩子似的,手舞足蹈地和我们计划着:"还是生个男孩好,到时候我给他缝个小肚兜,再买个虎头帽。要是个闺女,我就给她织毛衣,我会的花样可多了。"

看着母亲兴奋的样子,小梅冲我眨眨眼,笑着说:"咱妈这劲头,比我们还大呢。"

这话让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咱妈",多么简单却又温暖的称呼,它意味着接纳,意味着认同,意味着一家人。

就这样,在八七年春天,小梅怀上了二胎。

这次怀孕让她格外辛苦,孕吐严重得几乎什么都吃不下,脸色蜡黄,人也瘦了一圈。

学校体谅她的情况,特批了她长假,但评职称的材料还得准备,有时她趴在马桶边吐完,又强撑着回到书桌前工作。

母亲二话不说,收拾行李住进了我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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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照顾小梅和丫丫,晚上才回自己的住处。

她学会了用电饭煲煮些清淡的粥,还让隔壁李大婶教她做开胃的酸菜,每天变着花样给小梅做吃的。

我也尽量早回家,接送丫丫上学,晚上给小梅揉腿捶背。

记得有天晚上,小梅突然害怕起来:"老周,我这胎是不是不顺?怎么比怀丫丫时难受这么多。"

我安慰她:"大夫不是说了吗,每次怀孕情况都不一样,没事的,等过了三个月就好了。"

母亲听了,掏出一个红布包,里面是一块温润的玉佩:"这是你奶奶传下来的,说是保胎的,我怀你那会儿也戴着,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

小梅接过玉佩,竟然没有像以往那样拒绝这种"迷信"的东西,而是轻轻地挂在了脖子上:"谢谢妈,我会好好保存的。"

一家人忙忙碌碌,倒也其乐融融。

有天晚上,小梅握着我的手说:"老周,我以前可能太自我了。看到妈为这个家的付出,我才明白家人之间需要相互体谅。"

母亲也有了变化。

她不再对小梅的现代生活方式指手画脚,甚至开始学着用电饭煲和洗衣机,还跟小梅请教怎么辅导丫丫的英语作业。

有一次,我无意中听到母亲和楼下的张婶子聊天:"现在的年轻人不一样了,有自己的想法,我们老一辈也得学着理解。我儿媳妇其实挺好的,工作忙,但心里有分寸。"

这话让我心里一热。

十月怀胎,小梅终于在次年春节前生下了一个健康的男孩,足足有七斤二两重。

产房外,母亲和我一起等候,当护士抱出孩子时,母亲的眼泪唰地就下来了:"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接她出院那天,医院走廊里挤满了前来祝贺的同事和邻居。

母亲抱着小外孙,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这孩子,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看这额头,还有这耳朵,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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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喜悦过后是更大的挑战。

两个孩子的照料让全家人手忙脚乱。

丫丫也到了上小学的年龄,功课作业多了起来,需要辅导;小儿子又到了百天内最难带的时候,夜里常常哭闹,有时一夜要起来好几次。

小梅产假结束后便急着回校准备职称评定材料,我工作上也正是关键时期,单位分房的名额有限,我必须加倍努力才能争取到。

眼看着局面要失控,母亲主动请缨:"不如这样,我白天来你们家帮忙,晚上回去住。丫丫放学后先到我那儿写作业,我做好晚饭,等你们下班一起吃。这样各得其所,谁也不委屈。"

这个提议得到了小梅的赞同。

就这样,我们家形成了新的生活节奏。

母亲每天早晨七点准时来,帮忙照顾小儿子,然后去接丫丫放学,傍晚准备晚餐。

我和小梅下班后,全家人一起吃饭,然后送母亲回家。

生活虽然辛苦,但充满了温情。

最让我感动的是,母亲和小梅之间的关系越来越融洽。

有次我加班到深夜,回家看到她们俩在灯下一边剥毛豆一边聊天,小梅正笑着听母亲讲我小时候的糗事。

"你爸爸还在的时候,有一年厂里组织春游,你非要跟着去,结果半路上把裤子尿湿了,你爸爸只好把自己的外套给你围上,背着你走了一路。回来的车上,你倒好,睡得香,他却感冒了,足足躺了三天。"

小梅笑得前仰后合:"难怪公公当年那么疼你,原来你从小就这么会哭会闹。"

母亲也跟着笑了:"谁说不是呢,我那会儿还埋怨他太惯着你,现在想想,他那是爱孩子。"

那一刻,我看到了两代人之间的理解和包容,心中无比感慨。

丫丫上小学二年级那年冬天,小梅如愿评上了中级职称。

喜讯传来的当晚,她特意做了一桌子菜,还买了老母亲最爱喝的花雕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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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她给母亲倒了小半杯酒,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是一条漂亮的羊绒围巾,颜色是温暖的驼色,正适合母亲的年纪。

"妈,这是我特意给您买的。没有您的帮助,我不可能坚持到现在。这次评职称,评委们都表扬我的教学论文写得好,可他们哪知道,那论文是在您帮我照顾孩子的时候才能完成的。"

母亲接过围巾,爱不释手地摸了又摸,眼里噙着泪花:"傻孩子,咱们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能帮上忙,心里也高兴。"

丫丫在一旁插嘴:"外婆最好了,我们班的李明也有外婆,但他外婆从来不帮他辅导作业,我们外婆还教我背古诗呢。"

小梅摸摸女儿的头:"是啊,咱们外婆是全省城最好的外婆。"

听着这话,母亲笑得如三月里的春风般温暖。

转眼间,小儿子小宝也上了幼儿园。

有一天晚上,全家人吃完饭,母亲突然说想搬回自己家住。

"孩子们都大了,不用我天天来回跑了,我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再说现在小区里新开了个棋牌室,老姐妹们天天叫我去玩呢。"

小梅急了,筷子一放:"妈,您别是生我气了吧?我知道您做了很多牺牲,孩子们还小,离不开您..."

"不是,不是,"母亲摆摆手,脸上是真诚的笑意,"我是真想通了。当初你提的条件没错,各自有空间,大家反而相处得更好。你看现在,咱们一家人多和睦啊。"

小梅紧张的表情这才舒展开来。

"再说,我那儿楼下新开了个棋牌室,老姐妹们天天叫我去下大、象棋,我总是推说要照顾孙子孙女,她们都笑话我是老古董了。"

我看着母亲满足的神情,明白她是真心话。

这些年,她不仅帮我们照顾了孩子,还找到了自己的生活圈子和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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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那个固执地希望同住的老太太,如今也变得独立开明了。

也许,这就是生活的智慧——各自保有自己的空间,反而能走得更近。

小梅坚持每周末接母亲来家里住,节假日则带全家去母亲家团聚。

丫丫和小宝也养成了习惯,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外婆。

过年时,小宝总会偷偷把压岁钱塞给外婆:"外婆,这是我的压岁钱,你拿去买好吃的。"

母亲每次都笑眯眯地收下,然后在小家伙走后,偷偷地放进他的储蓄罐。

丫丫也有自己的方式表达爱意,她会给外婆画画,写小纸条,或者背一首刚学的古诗。

有一次,她在学校朗诵比赛中获了奖,第一个电话就打给了外婆:"外婆,我朗诵《游子吟》得了第一名,老师说我感情特别真,那是因为我想着您教我的时候。"

电话那头,母亲的眼泪流了下来。

前不久,丫丫考上了省城最好的重点大学,填志愿时,她坚持选了中文系,和母亲当年的梦想一样。

收拾行李那天,我看到她小心翼翼地包起外婆织的毛衣。

"外婆说大学宿舍冬天冷,让我带着。"她笑着说,眼神温柔,"她还给我织了两条围巾,一红一蓝,说是冬天可以轮换着戴。"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家庭的和谐不在于住在一起,而在于心灵的相通。

曾经的"三个条件",看似是隔阂的开始,实则成了我们重新建立家庭关系的契机。

如今,母亲已经七十多岁,依然精神矍铄。

她的小区里经常有人来咨询养老经验,她成了名副其实的"模范老人"。

每当有邻居问起她的二胎经验,她总是笑呵呵地说:"最好别生?那是骗人的!多个孩子多份乐,关键是一家人要学会互相尊重,给彼此留点空间。这样的家庭,才像个家。"

说这话时,她眼角的皱纹里都盛满了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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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夕阳西沉,我不禁感慨,人生的智慧往往就藏在这些家长里短中。

我们在争执中成长,在谦让中获得幸福,在平凡的日子里书写着不平凡的情感故事。

昨天,小宝拿到了高中录取通知书,全家人欢聚一堂庆祝。

晚饭后,小梅突然拉着我到阳台上,望着夜空中的星星,开玩笑地问我:"老周,当年我提那三个条件,你恨我吗?"

我搂着她的肩膀,看着屋内其乐融融的一家人,轻声说:"哪会呢,那是我们一家人最好的选择。"

人生如酒,经历过酸甜苦辣,才能品出其中真味。

窗外,母亲正抱着小外孙女,轻轻哼着小时候唱给我听的童谣。

满天的星光下,我们这个平凡的小家庭,在时光的长河中写就了自己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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