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年我入伍後,父親去世,鄰居竟欺負母親霸佔家中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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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欺人太甚,走找他們理論去!」

得知我離開的這三年中,母親和弟弟妹妹們的遭遇,頓時火冒三丈,也許是經歷三年軍隊洗禮,在性格上發生很大變化,之前的我在外人人眼中有些內向。

下一刻我轉身就要出去和鄰居理論,有這樣欺負人的嗎,當我準備推開鄰居的門時,卻在門縫中看到驚掉下巴的一幕……

本文為短篇小說,內容純屬虛構,請理性觀看。

他們正在商量自家兒子的婚事,他們一家人仗著在村子裡本家多,習慣性的霸道,有時候老支書的他們都選擇不聽,我們村子中大姓有兩家,分別是王和吳,他們家就是姓王。

對於這家人很多人心中充滿埋怨,但是真正去找他們事的卻不多,我聽到在他們的談話中居然想他們家老二娶我大妹,頓時更怒了「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看看自己兒子什麼德行。」

都已經25歲的人了,整天偷雞摸狗不幹正事,村裡人說我當兵的兩年中,媒婆給他介紹了一個媳婦,後來兩人成婚了,他不知道珍惜最終媳婦跑了。

聽發小描述,隔壁王家新媳婦沒有跑的時候,好像是遭受什麼不公平待遇,才選擇離開的,王嬸一家在村子裡的名聲並不怎麼樣,出名的愛佔小便宜。

我衝進門就破口大罵,「真當我們家好欺負呢?」別看他們家中3個兒子,但是每個都很瘦弱還真被我氣勢給嚇到了。

王嬸對著我就是一頓罵,雖然看著我近乎一米九的身高,一身腱子肉她內心有點害怕,想到有本家人幫自己,大聲給自己壯膽「來人呀!有人想要欺負王家人了。」

很快院子中來滿了人,拿棍子、鐵杴的人比比皆是,圍成一個圈彷彿下一刻就要暴打我一般,說實話此時我也就嘴硬,要真打起來累都能累死,還好關鍵時刻老支書趕來了。

「你們想幹嘛,都給我把東西放下,要不我就找公安說事了。」聽著老支書威嚴的聲音響起,場面瞬間冷靜下來,陸續有人選擇離場。

最終在老支書的調節下這場鬧劇結束,小時候聽父親說過我們本來並不在這個村子裡,當年鬧饑荒父親跟著爺爺和奶奶來到了這裡,並在大家的幫助下在這裡落了戶。

父親排行老二上面還有一個哥哥,但是在逃荒的過程中生病沒有緩過來,到了我這一代家中的孩子多了起來,作為家中老大我有兩個妹妹和一個弟弟。

弟弟和我相差將近12歲,記得我當那年弟弟才5歲,整天就會纏著我喊哥哥,我出生於1970年,一家人的重擔都壓在父親的身上,母親是一個地地道道農村婦女,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

小時雖然家中過的清貧,但是大家在一起非常開心,偶爾父親會上山想辦法給我們改善下伙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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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在我的印象中充滿了威嚴,凡事說一不二,他的豪爽性格讓人忍不住想要親近,他常說「咱們不惹事,但是咱們同樣不怕事。」

小時候整個村子日子過的相當緊巴,後來村子裡實行承包土地大家的日子才逐漸好轉,父親對於我同樣給予厚望,到了上學的年紀父親將我送到學校。

當時的那個小學並不在我們村子中,每天上學需要走幾公里的路程,每天走那麼多路對身體的好處挺多,就是有點費鞋,說來有怪每次壞掉的鞋子都是左邊的那隻,因為鞋子這個事母親沒少說我。

上學之後我就明白了隔壁王嬸子不好相處,村口大媽們每天談論的話題必然離不開王嬸,她每天時不時跟這個吵架,就是跟那個打架的,村子裡沒有一個人喜歡她的。

8歲那年母親和王嬸發生了口角爭執,沒有絲毫意外母親落於下風,為此母親生了好幾天悶氣,看著母親不開心的樣子,我想為母親做點什麼,一天下午我趁著他們家沒人,門口的用來燒火的木材給他們霍霍了。

王嬸一家回來看到凌亂的柴火,破口大罵「哪個天殺的,別被老娘逮住這事沒完。」在家裡聽著我外面的聲音忍不住想笑。

父親的回來之後聽說了這件事情,若有所思的看向我,此時我心中一緊下意識想要回答不是我,但是突然想到父親都沒問,要是我回答了不就是不打自招嗎?

於是我也看向父親「爹,你看我弄啥,今天我洗臉了呀,應該沒有髒東西吧!」父親看著我胡攪蠻纏並沒有繼續說下去。

時間來到1987年的夏天,剛剛經歷高考之後的我感覺四周到處瀰漫著自由的味道,考試之後我心中充滿了激動,彷彿已經看到重點大學在向我招手了。

在父親的建議下,報考了省城的一所理工學校,靜靜等待通知書的到來,但是等到成績真正下來的那一刻,我卻笑不出來了。

我的高考成績距離錄取分數相差30分,這一刻四周自由的味道瞬間消散,對於我未來充滿迷惘,父親的建議是讓我復讀一年時間,來年再考一次,考慮了一下家裡的實際情況我將這個提議否決了,弟弟和妹妹還在上學,家裡的開銷太大了。

後來在同學的建議下,我選擇了當兵入伍,父親在得知我這個選擇後非常開心,「我娃終於長大了,當兵也是一個好的選擇,能夠保家衛國。」

成功入選之後,我隨著部隊來到南方,記得當時父母送我上車時,非常不舍哪怕是父親,眼角也是隱約有點濕潤,這也是我第一次離開家裡。

初到南方的我極為不適應,哪怕來到這裡的時候已經臨近10月,但是太陽依舊非常曬,剛開始的時候因為環境有些潮濕,身上出現了很多小疙瘩。

好在最終在戰友的幫助下我成功適應了這裡,在軍隊中我見識了什麼叫做戰友情,每天一起訓練一起睡覺,為了完成任務大家一起拼搏的樣子很溫馨。

那一刻我覺的人生在世,莫過於有一群志同道合的人,為自己的使命而奮鬥,然而就當我沉寂在與戰友們相處的溫馨中,一年後村子中的一封來信打破此刻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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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是由老支書代筆,心中內容每一個字都猶如刀子一般直插我心中,父親在一個月前突發重病,剛開始以為就是最簡單的感冒發燒,並沒由告訴我,直到4前父親的病突然加重,到醫院一檢查結果發現胸部長了一個腫瘤。

看到結果的那一刻,無比希望這是假的,向連長彙報了家中情況想要請假回家,由於是突發情況很快就被批示了,到家的那一刻看到虛弱的父親,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父親對此看的卻非常開。

「小鋒,爸今後不能在照顧你們了,作為家中長子,今後要麻煩你了。」在我回來的第四天父親還是沒有挺住,給父親辦完後事之後假也快結束了。

原本的計劃全部被打散,在軍隊中當兵三年時間迎來了退伍季,在和戰友們告別之後匆匆返回了老家。

當我懷著激動的心情推開家門的時候,剛想張嘴喊人,但是驚奇的發現院子中站著一個我不認識的女人,「你是誰,你怎麼在我家!」我厲聲喝道。

「這是我家,你是誰,趕緊走不然我喊人了。」那女人說。


「我怎麼不記得我家房子賣了,到底怎麼回事?」

心中憤怒無比,我來到了老支書家裡「大爺,我家怎麼回事,我媽他們去哪了?」

「哎,你媽,被你鄰居逼回娘家了,帶著你兩個妹妹和一個弟弟,現在屋子裡住的是王秀枝大兒子一家。」

「大爺這是你不管?要是今天沒有一個結果,我就去報警了,這種行為太惡劣了。」

在老支書的陪同下,我們來到王秀枝家,「王嬸,你們一家也太欺負人了,我不在家就這麼欺負我家人?趕緊的讓你兒子從我家搬出去!」

「這不是看你家沒人住嗎?房子空久了容易壞掉,我們住進去還能給你們看一下房子,好心還當成驢肝肺了。」

「你們住進我家,經過我們的同意了嗎?給你們一下午時間趕緊搬出去,要不別怪我翻臉無情。」

「你這麼一說,我們還就不搬了,看你能怎麼著我們?」

「既然咱們談不攏,不如找公安評評理,我倒要看看你們到時候怎麼說。」

「他王嬸,現在孩子已經回了,你們不搬出讓人家怎麼住,真要鬧大你們理虧,你也不想在十里八鄉留下一個惡名吧!」老支書說道。

最終在老支書勸說下,我們家的房子才被要過來,隨後我又將母親他們接了回來,母親的性格比較和善而且不善言辭,再加上家裡沒有個頂樑柱,在村子裡經常受欺負。

在妹妹的交談中我也了解到,鄰居不可理喻的行為並不只搶佔房子的事情,頓時火冒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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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找他們的時候居然聽到想讓他們二兒子娶我大妹,當然直接拒絕,回家我將這件事情告訴了母親「真不知道他們一家怎麼想的,就這樣的為人一天天凈想美事。」

之前當兵的時候,一位戰友說過家裡種了一批果樹家裡的生活比較富裕,我覺可以試一試,現在縣裡種水果的不多,說不定真能因此發家呢?

我找到很多關於種植果樹的資料,又向專家請教,最後發現計劃是可行的,我找到村支書告訴他希望可以承包村西頭山腰的土地。

在那裡種植了一批蘋果樹,這批蘋果樹至少需要2年的時間才能結果,作為從小從地里長大的孩子,除了會種地能做的真不多。

農忙的時候我會在家務農,弟弟妹妹除了上學,其餘時間都會在果園看著,我非常喜歡這樣安逸的日子,在果樹結果之前還需要其他的收入,農忙之後我將家裡的糧食留夠一家人的吃食,將多餘的糧食賣掉又有了一筆資金。

我在果園中放養了大約100隻小雞,然後在果園裡弄了一個簡易房子,晚上就睡到果園裡,幾天後我在數小雞的時候發現少了幾隻,「雞苗不至於有人偷吧?難道是黃鼠狼?」心想。

為了防止雞繼續丟失,在隔壁村買了來4隻幼犬,別看這四個小傢伙小小的挺可愛,但是奶凶凶的,大概有兩個月大。

到了晚上我被狗的叫聲驚醒,果然看到小狗面前有著一隻黃鼠狼,看著雙方對峙的場面多少有點滑稽,也許是到了我黃鼠狼轉頭跑掉了。

早我精心照顧下第一批小雞終於長大,我選擇將一半的雞賣出去,另一半母雞留著下蛋,這樣每天不僅有雞蛋吃,吃不完的還可以賣錢,隨後我又購買了200隻雞苗,在果園裡面搭設一簡易雞棚。

憑藉自己的努力我家的生活過的越來越好,家裡買了全村第一台電視機,看著大家羨慕目光心中充滿自豪,老支書找到我希望我可以帶著全村一起掙錢,此時兩個妹妹已經考上了大學,弟弟也在縣城裡考上高中。

在老支書的請求下,我將自己的經驗告訴了大家,同村人來請教我都會告訴他們,當然出來鄰居王嬸家,畢竟我是很「記仇」的,其實起初的時候我並不想分享的,畢竟如果養雞的人多了就很少人能掙到錢了。

在我心裡一直想要出去,不想一輩子待在村子裡,跟母親一番商量,我們決定搬到城裡,將現在果園和雞賣掉。

到了城鎮之後我又開始接觸其他生意,其實在將經驗傳授給村民的那一刻我就已經想好退路,什麼時候都是物以稀為貴,當大量商品進入市場後價格會有所浮動。

鄰居王嬸一家看到我家生活越來越好,整天板著一張臉,至於對他們的恨意也早已消失,我們算的上兩個世界的人了,隨著我們搬離村子以後見面的機會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