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保姆這些年-豪門生活之忍氣吞聲(7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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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明: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請勿對號入座!!!你們懂的!!!

管芬和君君回家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

夕陽最後的餘暉正戀戀不捨地隱入天邊。再好的戲,也終將會落下帷幕。

眼看著天邊的橘紅一點點變成鉛灰,那些美麗片刻也無法挽留。

夕陽絢麗,黑夜靜美。

平時,傍晚出來玩耍是小白最高興的時刻,它會半卧在草地上不肯走,無論君君怎麼拉繩子也不行,必須要君君跑過去,在它頭上輕輕摸幾下,它才會蹭著君君的腿起來。

有時候呢,又拽著繩子使勁朝前跑,引得君君跟著它跑得氣喘吁吁的。

錢老太太知道後說:「君君就該多跑一跑,鍛煉一下身體。呵呵呵。」

今天小白有些懶洋洋的。中規中矩地走在前面,還不時的回頭看一眼後面的兩個人,似乎怕她們走丟了。

人和狗都有些懨懨地進了大堂。

電梯里只有她們兩人一狗。君君仰起臉小聲說:「不知道王伯伯回家了沒有?」

管芬沖她笑著問:「君君,你在學校有沒有和同學討論過問題?」

君君說:「有啊。」

管芬又問:「那有沒有意見不一樣的時候,你和同學也會爭論的,對嗎?其實大人們也是一樣的。媽媽和王伯伯只是在討論問題而已,沒有關係的。」

君君說:「可是我們爭論的時候,有老師會評理呀。會給出正確的答案呀!」

管芬語塞了。

是呀,代數、化學、物理等等都有嚴格的對錯之分,都有標準答案,可生活哪有什麼對或錯?如有標準答案?

於是, 管芬只得笑著對君君說:「大人沒有老師,只能按自己的想法。所以這個世界上才有了各種各樣的人。」

電梯門已經開了,管芬邊說邊走了出來。

特意打開鞋櫃看了看,王先生的那雙無標無碼的鞋子,已經不在鞋櫃里了。

君君走到門口,吃驚地說:「咦!誰又沒有關門?」

孩子邊說著,邊回頭一臉正色地看著管芬。

顯然,君君把王先生的話記在心裡了。

管芬說:「我們出門的時候關上了呀。」

小白好像急於回它自己那個小小的『家』,從門縫裡把他的身子擠進了屋裡。拉著君君朝裡面跑。

君君有些吃力地拉著繩子,嬌聲喝斥道:「等一下!」

管芬換好鞋子,從君君手裡接過狗繩,就站在門口等著她換鞋。

可不敢再讓她關門了,力氣小,有時候推不上。

屋子裡,響起了錢小姐氣憤的聲音:「是我沒有關的!大白天的,用得著上綱上線嗎?」

管芬不願意捲入僱主的家庭矛盾中,所以沒有接話,等君君換好鞋子,纖瘦的身子像一條泥鰍溜進門內後,管芬關上了大門。

走進屋裡一看,抱枕掉落一地。錢小姐滿臉怒氣地叉著腰站在客廳中間。

那大大的眼睛像要噴火一樣,雙手緊緊地掐著纖細的腰腳肢,胸口一下下地起伏著。

管芬牽著小白去陽台上安頓好,進屋開始彎腰把那些抱枕一個個拾起來。

君君站在儲物櫃這邊看著管芬撿東西,又飛快地看一眼媽媽。眼神慌亂地左右穿梭著不知所措。

管芬柔聲說:『君君,媽媽工作壓力大,需要安靜,我陪你去書房寫作業吧。』

君君聽了,立刻朝走廊那邊去了。

錢小姐看了一眼君君,生氣地吼道:「自己的東西又不拿是不是?你們不是都不聽我的話,很聽你爸爸的話嗎?」

君君睜著大眼睛,腳朝前挪了挪,不知為什麼又沒有動。

全套米白色的傢具,牆上用田園風的畫裝飾,寬敞明亮的客廳里,原本靜靜流淌著的應該是溫馨舒適。

而此刻,晚春三月溫暖的空氣也凝固了。

管芬看著君君那小鹿般驚恐的眼睛,手裡提著從地上撿起來的最後一個抱枕,直起腰站了起來。

錢小姐呼地吐出一口長氣,像泄了氣的皮球一屁股坐在沙發後說:「小管你也是的!每天作業不寫玩就不要讓她下樓去散步!」

君君的學業並不輕鬆。除了要做學校的作業,還有網上的一些英語作業,有時候晚上還要上鋼琴課。

所以,晚飯後去樓下散步遛狗,是君君和小白都很高興的事情。

君君的事情平時都是管芬在安排。管芬知道她正在氣頭上,所以聽了她的話,也不反駁,只是說道:「好。」

管芬朝君君露出一個安撫的微笑,輕快地走到書桌邊,拿了君君的作業和書包,和她去了書房。

守著君君做完作業,管芬又讓她洗完澡,等她睡著後,管芬才回了自己房間。

其實,管芬也有無奈之處。

君君不收拾東西這個毛病,管芬已經糾正很久了,卻始終效果不大。

學慣用品監督她收,她才會收拾。只要過幾天不提醒,就收了。

有一段時間,管芬讓她每天自己拿衣服。

原本一摞摞疊得好好的,她會翻個底朝天。

管芬笑著問她:「校服放在一起,運動服和裙子也是分開放的,怎麼會翻得這麼亂呢?你常穿的衣服都放在這兩個柜子里呀。」

君君會說:「我一開始沒有看到。後來翻了一下,才看到就在最上面。」

如此,管芬就想了一個辦法,把她應季的所有服裝都掛起來。

想讓孩子改正缺點,首先就要想辦法儘可能地讓她沒有機會犯毛病。

管芬洗完澡出去晾衣服的時候,錢小姐還坐在客廳里。

大燈已經關了,只開著一些小射燈。

錢小姐成熟美麗的臉龐在幽暗的燈光映襯下,美得迷離。

可她的的雙眼流露出平靜的目光,嘴角還帶著一絲冷笑。讓她看起來更加冷艷。

大約是聽到腳步聲,錢小姐朝管芬看了過來問:「君君睡著啦?」

管芬嗯了一聲。就準備去陽台上。

自從錢小姐和王先生在一起後,很少於和管芬談心了。

所以管芬現在只做好自己份內的事情,其他事情不僅不主動打聽,還視而不見。

因為王先生很享受別人的卑微帶給他的那種一位者的優越感。

錢小姐冷笑了一聲說:「他居然不接我電話!我們共同生了兩個孩子,君君還跟著我生活,他居然不接我的電話!難道他就不擔心君君有什麼事嗎?」

一聽這口氣就是在說李先生了。

管芬隨意找著理由:「也可能沒聽到,或者是已經休息了。現在時間不早了。」

錢小姐說:「做生意的人,有這麼早關機嗎?他就是不想接我電話!他一點也不關心君君!」

管芬想說他昨天還打自己的微信和君君視頻過。但話到嘴邊,又忍住了。

錢小姐咬牙恨恨地說:「我這麼難過,他憑什麼好過?憑什麼?」

管芬說:「你也挺好過的。公司已經完成分割了,你現在在公司有絕對的話語權。雖說前幾年生意不好做,可你今年不是有所好轉了嗎?」

保姆在僱主家裡,多數會討論家務事。比如怎麼帶好孩子、飯菜有什麼需要改進的?衛生哪些方面還要注意?

除此外,好像主僱主之間其他的話題很少了。

但管芬知道錢小姐此刻需要渲瀉自己的情緒,需要表達,或許,她還需要安慰。

否則,她也不會在盛怒之下打電話給李先生了。說是為了君君,應該更多是她自己想獲得情緒上的釋放吧。

然而,那邊卻無人接聽。

伸出去的拳頭打在人身上,雖然自己也會痛會受傷,但那也是一種回應。

打在棉花上,是無人博弈,無人回應的無力感。

所以,即便管芬安慰的語言如此芬白無力。也聊勝於無。

錢小姐說:「我好過嗎?公司剛分割完,看似得意。其實只是這塊招牌值點錢。一切還得重新來。否則我也不會急於找項目。」

錢小姐說完,憤怒的神情里又開始帶了些得意與期待。

果然,新項目的利潤是巨大的。

其實,管芬對於人性,是有著一定了解的。

多數人都從未停止過對於財富或權利的追求,因為這兩樣東西有改變生活。合法合理的去追求,並不可恥。

而另外有一些人,他們是帶著使命來到這個世界的。比如錢小姐。

並不是他們多麼愛慕虛榮,而是他們身上所背負的東西不容許他們停止。

管芬還站在客廳里儲物櫃邊的走道上。

錢小姐並不在乎管芬沒有回應,而是又說道:「我挺好嗎?你沒聽到今天他是怎麼說我的?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人這麼說過我!」

在不甚明亮的燈光下,管芬認真地看著自己的這位僱主。

因為氣憤,還因為隱忍,錢小姐原本清脆的聲音變得尖利,微微發顫。

管芬想到王先生的作派,不知怎的,嘴角露出一絲笑容來。

錢小姐臉上也露出笑來說:「我知道,他今天說我的這些話,一定有很多人這樣說過他,對待過他。所以他想加諸在我身上。我們現在只能忍著!但忍著太難受了。」

「管芬!」錢小姐擲地有聲地叫道。

管芬亦應道:「哎!」

錢小姐看著管芬,篤定地說:「以後他再來,讓君君先去我爸媽那邊吃飯做作業吧!把小白也帶過去。」

「好。」管芬表面平靜地應道,但內心卻湧現出早就想說的話來。

但了解錢小姐的脾氣,所以管芬遲疑著,沒開口。

錢小姐問:「怎麼啦?」

管芬這才聲音軟弱地說道:「其實無論以王先生或你的實力,都應該不止一處住所的吧?」

說的比較委婉,但管芬知道以錢小姐的聰明,能懂。

還好,錢小姐聽了管芬的話,並沒有生氣。而是說道:「你心裡一定很疑惑為什麼他經常來我們家,還一定會以為我是個生活隨便的女人,對嗎?」

錢小姐看著管芬的眼神那麼認真。她在乎管芬對自己的看法。

管芬說:「那倒沒有。有些事情是說不清的。存在即是合理。我見過兩口子天天打架的,同一件事情一個往東一個往西的。也見過不是兩口子的人各方面都默契,相處愉快的。」

錢小姐沒有接這句話,仍延著剛才的話說道:「你大概也看出來了,因為王先生的身份,所以我們的交往很低調。但我們目前的這種情況,又需要快速滲透對方的生活。沒完沒了的試探和猜疑對我們雙方都沒有好處。所以你能看到他經常來我們家,見我的家人。而我也經常去他們家,他還帶我去見過他的其他親人。必須是深入了解,才能互相信任。」

事關王先生的工作,管芬不便多說,只道:「是啊。」

錢小姐嘆了一口氣說:「我以前也是覺得,一張紙算什麼呢?我錢曉梅根本不在乎。可關鍵是他這個性格太難相處了。人前謙卑隨和,實際上唯我獨尊!」

管芬說:「他也會被他上面的人教訓的,沒準說的更難聽呢。」

錢小姐說:「這是當然的。我也遇到過愛教訓人的客戶。但老王也太不給我面子了。」

管芬也覺得雖然兩個人有利益牽扯,但畢竟還是男女朋友,王先生過於正統了。

但這些話管芬沒法說。既然他們兩個人是以男女朋友的身份相處,那保姆也只能這樣認為。

至於其他的,少說為妙。

管芬說:「錢小姐,不早了,去休息吧。」

說完,也不再看錢小姐,徑直去了陽台。

這一天過後,一連好幾天王先生都沒有來錢小姐這邊了。

也沒有聽到錢小姐和他打電話。兩個人似乎進入了一個冷戰期。

可是,依王先生的成熟,不應該呀。

正在管芬暗暗驚訝的時候,錢小姐打了電話回來:「小管,王先生今天下午會帶幾個人去家裡吃飯。你把君君送到我爸媽家去,然扣你自己回家幫忙。」

管芬說:「需要我準備菜和酒水嗎?」

錢小姐在電話那頭愉悅地說:「不用了。會有廚師跟著過去的,到時候我就帶他熟悉一下廚房、打打下手就行了。他們還帶了服務員。」

管芬說:「好的,我知道了。」

到了晚上,管芬才見識到以前在電視里才見過的場景。

果然藝術源於生活,高於生活。

(朋友們,這幾天工作實在太忙了,出差剛回來。已經三天三夜沒有好好睡一覺了。今晚先寫這麼多,我得睡個好覺了。明晚再寫王先生宴請的情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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