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一片片落葉,是枝頭上一件件的往事。
作者汪得寶,安徽舒城縣山七望母山風景區,頭條第一部長篇小說《雲雨有傷》第二部長篇小說《情語廟後》
代行雲的母親胡羅銀,得了心臟病送去醫院,路過舊情人肖家門外。在秋風裡想起從前的往事。病情突然複發,一時停止呼吸,但並沒有死。
這天是書記肖南月的生日,正逢妻子洪同桂醫生在家,急忙出門相救。才倖免一死。
胡羅銀年輕時代,生得如花似玉,楚楚動人。可是姐姐胡羅玉長得五大三粗,又丑又笨。
解放前,那個封建的舊時代,婚姻是以父母包辦。由父母看後認為對方不錯,點頭答應算話,如有不放心,可是花錢請媒婆作證婚。男女雙方在婚前不得私會,如果在路上偶爾相遇時,也是害羞地偏過頭去,從不敢正面向對方望一眼。或者經他人提醒指點,走在遠遠路上的那個人,是自己的男人或女友。可以遠遠地望去,或者靜靜地看上一眼。
胡九山思前想後,終於想出一個辦法。興奮地告訴小女兒說:「羅銀,你姐姐羅玉長得又笨又丑。明天肖家父母要來我們家見見你姐羅玉,要為兒子代大海斟酌婚姻。為了幫你姐姐找個好男人,你代替姐姐羅玉出面。你長得越發水靈,肖家人一定會滿口答應。事成之後,我們胡家有錢,可以請媒婆證婚,到時讓貧窮的肖家人有理也說不清。」
姐姐胡羅玉點起頭說:「好主意,好主意,爸真是聰明,可是,代大海為什麼不姓肖啊,難道不是肖家的人?」
父親說:「代大海是肖林堂兒子,瞎子算命說克父,所以隨母親姓代。」
「這種改姓之兒,會不會克女人。要請瞎子掐算掐算。」大女兒略一思索,毫不猶豫地說。
正在這時,門旁站著一個乞丐,這個乞丐正是肖林堂的小兒子肖南月。雖然全身上下,破爛不堪的打扮,但掩飾不住年輕英俊的氣色。他皺起眉頭說:「假聰明。」
胡羅銀偏過頭說:「你這個乞丐才是假聰明,只能討吃別人剩飯,一輩子也討不到好女人。」
胡羅玉說:「妺妹,別同乞丐一番見識,拿點剩飯打發他走吧。」
胡羅銀進廚房端出剩飯時,乞丐肖南月已經轉身而去。胡羅銀攆出門外,也不見乞丐的蹤影。
轉回屋裡嘆惜一聲說:「真奇怪,哪有乞丐不要飯的。」
「妹妹,都是你對乞丐無理,說他只能討吃別人的剩飯,乞丐有自尊心。你要對乞丐尊重才是。」姐姐胡羅玉說,
「姐姐,你錯了。乞丐有自尊心的人,決不會去討飯,餓死在街頭,怎麼也不會當乞丐。」胡羅銀說,
「妹妹,這個乞丐長得很帥。如果能嫁給這樣的乞丐,討飯也不怨。」胡羅玉說,
「姐姐,女人都是弱者,說不定女人討飯養活乞丐,還嫌你臟。」妹妹羅銀說,
肖南月的父親肖林堂,等到回來的兒子急忙地問:「看到胡家的姑娘沒有,長得怎樣?」
「爸,你一定要留心,千萬別上當。胡家有兩個女兒,姐姐長得很醜,又粗又肥,兩百斤。妹妹身材苗條,仙女一般。胡家不可能先將小女兒訂婚,再訂大女兒,這樣,會影響到大女兒名聲,被人誤認為不貞潔。但一定要警防冒名充當,到時娶回醜女,一定會讓人恥笑。」肖南月說,
「這個胡家,我了如指掌,我們可以將計就計。你已經下放到鎮辦,別人一直以為我們肖家是個獨生子。可是,你還有個哥哥,我們從龍河口移民之前,已經過字給外婆舅舅家為義子。現在你舅舅的代家人都已經過世,只剩下他一人。又呆又傻,哪能討到老婆。可是現在,希望都落在你身上,希望你幫哥哥一把。冒名頂替,等到迎婚那天,再把你哥哥接回來,這樣,燈一吹,婚己完。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婚事辦妥。」
肖南月點點頭說:「行,哥哥又笨又傻,實在是太難了。」
次日,肖林堂和妻子代成平來到胡家,被熱情地請坐在客廳喝茶。好久,走出一位漂亮的丫頭。父親胡九山笑著說:「親家,我女兒怎樣?能配上肖家的貴子嗎?」
肖林堂笑著說:「胡家閨女名不虛傳,肖家滿口答應。不過,聽說胡家有兩個女兒,可是,我兒子代大海,訂的是胡家的小女兒。」
胡九山一振,笑了笑說:「當然要訂下大女兒。」
肖林堂委宛地說:「我兒子是一個乞丐,怎能配得上大女兒呢?」
胡九山突然回想起昨天的那個一表人才的乞丐。頓時連連點頭說:「對,小女兒嫁給肖家。怪我一時糊塗,說錯了。」
作者汪得寶,頭條兩部長篇小說,還有中篇小說《前妻的後院》《紅顏碰壁》《詩四十首》等
肖林堂說:「胡府說話一定要算數,我們肖胡兩家各請一位媒婆做證婚人,我肖家到時派轎子來接新娘,轎子重量受力一百斤,不得超重。」
胡九山連連點頭說:「說話一定算數。」(原創版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