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開局系統帶我做反派番外——迪盧克傳記(二)

(二)少年侍從騎士

絕弦,演奏出了終曲的旋律。

琴師,是一名來自於絢爛異國丹楓的宮廷琴師。

他辭別了故鄉的紅葉與少女,他行遍了多國,只為尋找到屬於自己的真心與命運。

他的真心正如同於摘星崖上面的塞西莉亞花,難以觸碰,

但若真的能夠將其摘入手中,那必然是有著獨特的清香味道的!

浪子是輕浮的,但他終於在蒙德找到了屬於他的真心與命運。

即便那女孩是那被選為貴族們的玩物的,羽球節的悲慘公主!

琴師內心卻又是那般堅定,在刺殺失敗之後,他獨自一人留在最後,撥動手中弓弦

讓那音樂與箭雨,掩護著自己同伴的逃離,直至——箭盡弦絕!

據後來人所說,琴師從沒有為自己無名地屈死在那異國他鄉而後悔,

他所遺憾的,只是終於找尋到了自己的真心與命運,

卻已經再也沒有機會,唱出那心中的戀歌!

鍾劍,擊打出了終曲的節奏。

克留茲理德·勞倫斯,他正是那與流浪樂團同行的貴族叛逆!

刺殺戰鬥中,他奮盡全力揮舞起手中那把,裝有華麗而精緻時鐘的大劍,

伴隨著時鐘那清脆機關咬合的聲音,為同伴的奏樂與戰鬥,伴上了屬於他的節拍!

他打出的節拍,似乎也正是在為那,迴避著自己墮落事實的貴族,記錄下了他們滅亡的時間!

在刺殺失敗之後,克留茲理德因為他那顯貴的出身,終免於一死,但也沉寂在了悠長的歷史之中……

傳說中,在克留茲理德被貶黜之後,他仍然懷念著同伴的遺志,

並一手建立起了那個,致力於推翻貴族統治的地下組織,

直至西風之鷹將黎明帶給了蒙德大地!

笛劍,吹奏出了終曲的華彩。

笛劍,劍如其名,正是一把如笛的劍,它也是一把似劍的笛!

它的主人正是那位,容貌比水上的霞光更加明媚,身姿優雅如報曉的雲雀一般的颯爽劍士!

她用不同的角度和力道,在揮舞它時奏出美妙樂曲。

或許是蒙德的貴族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種明媚。

所以在刺殺失敗之後,劍士被活捉了,被解為了角斗奴,

被投放在了競技場之中,作為貴族們取樂的玩物!

即便失卻了一切希望,失去了所有同伴,在競技場的殊死戰鬥之中,

那少女與她的劍一起,仍然高唱起了光明的歌謠,

仍然稱頌著那高牆之外的晨曦與自由!

人們稱她為【宛若晨光的劍士】!

當時的少年萊艮芬德,還只是一名無名的侍從騎士,此刻他就站在看台的人群之中。

少年侍從騎士無法理解競技場中迸發出的這種美好,

正如他那內心中的良善,使得他無法理解自己那些前輩騎士教給他的,

他不明白那究竟是不是真正的騎士之道。

流浪樂團用犧牲演奏出來的歌聲樂曲,讓他更加迷茫了……

他仰頭看向那掛滿了競技場看台周遭的,在星輝下熠熠發光,似乎代表了蒙德榮耀的旗幟;

他的耳朵中始終響起著那競技場之中,嘹亮高亢,嚮往著自由與晨曦的少女歌聲……

他已經搞不清楚,究竟哪個更為高貴?

【若你們自認以風為伴,若你們曾經擁有自由……】

少年萊艮芬德跟在騎士的身旁,一次又一次地看著競技場內,

那在晦暗的血泊之中,高唱著自由,樣貌若晨曦一般的少女……

他的心中,亦是一次又一次對自己重複起了源自於少女的詰問……

腦海中回想起自己在深夜裡巡視之時,

聽到的那來自於每一位母親的呼號聲,那來自於每一位幼兒的啼哭聲,

這一切,如同凄涼的烈風一般,

不斷刮擦磨損著屬於這個少年騎士的信仰!

終於,最後一次終於不可避免地到來了,最後一次,

少年侍從騎士親眼見證了屬於少女的終場演出。

當人群全部散盡,當貴族們鬨笑著離場而去。

沉默的萊艮芬德走到了競技場之中,俯身撿拾起那把已經斷裂的笛劍,

然後將它埋葬在了那「和風聚集的地方」。

在大樹下面,萊艮芬德仰頭望向那,只能在牆外才能找尋到的晨曦,

他決定了自己的騎士之名——

【晨曦騎士】!

他也總算確定下來屬於他的應循之事……

之後,在耐心等待反抗的西風宣告晨曦到來之前,

萊艮芬德寫下了紀念劍舞者少女的歌謠:

「在某個晨光初露的日子,

以劍為歌的舞者在蒙德落腳。

儘管全身被枷鎖與鐐銬束縛,

但在她的沉默中有歌聲環繞。

那是自由的歌,是高牆外更加明亮的晨曦,

與無羈的人民肆意歡唱的民謠

她是流浪樂團的晨光,

也是弒殺貴族的兇手。

我曾詢問她:【為何推翻我們的貴族,

你可知道,他們是我們的魁首?】

【為何他們命你們築起高牆?】

她的聲音帶著輕風的氣息,

【若你自認以風為友伴,

若你們曾經擁有自由?】

她為孤獨的傾聽者講述過去的故事,

講述著貴族們擁有神力的先祖,

講述著舊日的天使、諸神與惡龍,

講述著每一片國土上的神靈及其子民,

所有傳奇都被她一一化作歌謠,

歌謠又隨風傳遍了整個國度。

在貴族的競技場中,她再次用劍歌唱。

那是她的最後一首歌謠,但再不會是絕唱。

無名的騎士將她的劍帶離濺血的大競技場,

埋葬在和風集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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