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仇舊恨,加代中山之行 下

2024年02月29日22:05:11 故事 1201

包廂里只剩下加代和趙利兩個人了。趙利說:「兄弟,沒想到吧,我跟貴哥的關係特別好。」


新仇舊恨,加代中山之行 下 - 天天要聞

「行。利哥,我不記恨你。既然貴哥出面了,這面子我不能不給。既然你也答應這事就過去了,翻篇了,你弟弟的事就別再追究了。」

「行,代弟,沒問題。」

加代說:「利哥,我不是不信你這個人,而是什麼樣的人我都見過。我把醜話說在前面,你千萬別跟我打馬虎眼,不是說你跟我過去了,是你跟上官林,跟我雲姐那邊都得過去,這事徹底一筆勾銷。」

「沒問題。」

加代一聽,「來吧,利哥,那我們喝一杯。從今天開始,我們是哥們兒。」

「來,代弟,爽快啊!」兩個人一碰杯。在加代的心裡,這事已經翻篇了。當天晚上喝完酒,加代回深圳了。趙利回到兄弟們身邊,兄弟問:「利哥,今天晚上酒喝的還行吧?」

「挺好的,加代這人也不錯。」

「那你看寶哥這事怎麼辦?」

「這樣,加代的面子要給。我知道上官林的膽子挺小,小雲我不太了解。大寶說她在天津開夜總會。你們別打著我的旗號,找找朋友,看看能不能在天津直接收拾小雲,把她的夜總會砸了,或者把她人綁回來。上官林呢?我給你們說個事,他最怕亡命徒。你往他家裡扔兩個小管子,扔兩個小香瓜,也不用炸。然後給他打電話,就嚇唬他。告訴他要多少錢,別提我。」

「行。但是這麼做,加代不會想到是你嗎?」

「他就是真想到是我,他也沒有證據。你們也沒有打著我的旗號去。即使他知道是我,他也不會對我如何。因為有大貴的面子在。」

「好,我們聽你的。」

兩天後,上官林回到家中,一看門口放著一個香瓜,客廳地板上還有一個,上面纏著紙條。上官林壯著膽子,打開紙條。上面寫著:上官林,你三天之內必死。

上官林一下子膽戰心驚起來,癱坐在沙發上。電話進來了,上官林一接電話,「喂。」

「上官林啊?」

「你是誰呀?」

「我是誰?聽過張子強吧?」

「不是,你......」

「聽沒聽過葉繼歡?我們是歡哥的人。你買賣幹得不小啊。一直盯著你一直想綁你。今天晚上給你提個醒。三天之內,你往我的卡里匯五千萬。不然就炸死你。你要認為你命大,你可以不給。反過來,你就得死。」說完,電話掛了。

上官林驚魂未定,電話又進來了,「你是上官林啊?」

「你......你是誰呀?」

「聽沒聽過駒哥啊?」

「不是......聽過。」

「我們是駒哥的兄弟。你買賣挺大呀,跟你要一千萬花啊。」說完,把電話掛了。

一會兒又來個電話,14K的......一個晚上接了七八個電話,上官林嚇壞了,有點懵B了。

雲姐天津的夜總會也出問題了。連續兩天夜總會被一百多個流氓霸桌,經理向雲姐作了彙報。雲姐問:「是誰呀?」

「不知道是誰啊,我跟他也提了,我說武爺跟我們老闆好。這幫小子沒怕。」

「我下樓看看。」

雲姐來到領頭的旁邊,一擺手,「你好,兄弟。」

「你是小雲啊?」

「哎,兄弟有什麼想法,你明說。別這樣。」

「跟你明說啊?那你聽著點,自己得罪誰了,儘快解決。要是不知道得罪誰了。我給你提個醒,你就直接把錢給我,我替你把這錢花出去,這事就過以後,我們以後就不再來。另外,我告訴你,不用提武爺,我們也都認識,明白嗎?我們知道你跟武哥好,還敢來找你,一定是不怕這層關係,甚至關係比你還近。如果我們要收拾你,沒準武哥都得向著我們。」

「你要多少錢?」

「你那個莊園值多少錢,我們就要多少錢。你當時報價不是三千五百萬嗎?你就給三千五百萬吧。」

雲姐一聽,「明天或者後天......」

「我不著急,我給你三天時間,一個禮拜都行。但是我們天天來,一直到你給錢為止。」

回到辦公室,雲姐覺得加代辦不了這事了。

上官林坐不住了,跑到了深海國際,急促地敲門。加代一回頭,「誰呀?」

「我,快開門。」

加代把門一開,「你幹什麼呀?」

「快快快,救我。你北京有住的地方嗎?」

「幹什麼?」

上官林說:「我跟你回北京待一段時間。出事了。」

「怎麼了?」

上官林說:「張子強、駒哥、葉繼歡、14K的人全要找我。」

加代一聽,「找你幹什麼呀?」

「我不知道找我幹什麼,要弄死我。紙條我都帶來了,你看看。」

加代一看,問:「誰寫的?」

「你他媽哪知道誰寫的?綁香瓜上的。兩個真傢伙,我放車上呢。」

「什麼時候發現的?」

「今天晚上發現的。」

「跟你要錢了?」

「跟我要一個多億呢。怎麼辦?怎麼辦呀?葉繼歡是什麼人啊!」

加代想了想,說:「不可能啊。」

「什麼不可能啊?」

加代說:「葉繼歡手下的人有沒有在外邊的?有,但他不可能找你。你跟他無怨無仇。」

「他說了,說我買賣幹得大,盯上我了,說要點錢花。」

「都這麼說的?」

「都這麼說的。」

加代問:「有沒有說什麼人?」

「其他沒說。14K說是尖沙咀的堂主。」

加代一聽,「放屁。14K說是尖沙咀的堂主是慧敏老哥。他能找你呀?這幫人說謊都說不圓。」

上官林一聽,「哎,對啊。」

加代問:「電話有沒有?」

「電話全是電話亭的號碼,我打過了。」

加代說:「那不更說明是假的了嗎?真想找你,還怕你找他呀?全拿手機給你打了。」

「代弟,也不見得。萬一我報阿sir呢?」

「你報阿sir又能怎麼樣?阿sir能抓著人家啊?不用擔心,沒有事。」

「不是,七八伙人給我打電話呢,萬一有一夥是真的,我不是性命難保了嗎?」

「你這麼的,你別著急。你今晚在我這兒住。再有電話,我來接,我來聽聽。就你剛才所說的那幾伙,哪個我不認識?」

「你認識也沒有用啊,加代!這幫小子都是亡命徒。他們只認錢,不講感情,不要面子。」

「你害怕了?」

「你不是放屁嘛?我不怕?我好幾十億身家,我不害怕?我好日子還長著呢。」

「那你說怎麼辦?」

「我今晚睡你這裡,你保護我。」

「你睡哪兒?」

上官林說:「我睡卧室,你睡外面沙發。來人先打你。」

「不是,我......」

上官林一頭鑽進卧室,把門反鎖上了......第二天上午,上官林的電話又響了,加代把電話拿了過來,電話一接通,對方說:「上官林啊。」

「哎,我是。」

「昨天晚上給你打電話,你沒記性,是不是?銀行卡號都給你轉過去了,你什麼時候打錢啊?」

「兄弟,你是哪的?」

「我是駒哥的兄弟,澳門的。」

「你澳門哪的呀?」

「我澳門氹仔島的。」

「啊,駒哥不少兄弟呢,你有沒有名號啊?」

「聽沒聽過郭雄?我是郭雄的大兄弟。」

加代說:「放屁!俏麗娃,知道我是誰嗎?」

「你誰呀?」

「我是加代。你叫你雄哥給我打個電話。你不要讓我抓著你。你不是說你是郭雄的人嗎?我馬上給雄哥打電話,我看看你是誰......」沒等加代把話說完,對方掛了電話。

上官林問:「誰呀?」

加代說:「掛了。明顯嚇唬你的。」

「那幾伙呢?」

「不用想了,全他媽假的,沒有一個是真的。」

上官林問:「那他媽誰干這個事呢?」

正說話呢,電話又響了。加代接了過來,「喂。」

「不給啊?老子是尖沙咀堂主。」

「你叫什麼名?」

「我叫什麼名,告訴你,你敢聽啊?知道我,你就得沒,知道嗎?」

加代說:「我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什麼?」

「你他媽叫趙利,是不是?」

對方一聽,趕緊掛了電話。「利哥,發現了。」

趙利一聽,「啊?」

「他說我叫趙利。」

趙利說:「怎麼可能呢?」

「聽聲音不像上官林。」

「是誰的聲音?」

「不知道是誰的聲音。」

「他說我是趙利。」

趙利一聽,「艹,壞事了。上官林的腦袋反應挺快。」

「不是,我聽聲音好像不是上官林。」......

加代也只是詐了一下,沒想到猜對了。因為只是嚇唬上官林,沒有實質性的傷害。加代沒有生氣。

雲姐給加代打來了電話,「兄弟啊。」

「姐。」

「那個,這事......」

「你說」

「我的夜總會連續三天了,一百來個流氓霸桌,夜總會三天沒開張了......」

加代一聽,「你沒找侯正東啊?」

「兄弟,那是你的人,我能隨便找嗎?」

加代問:「這一百來人,現在在不在?」

「在。他們中午就來,我店一開門就來,就在那一坐。」

加代說:「好了,姐,你什麼都別管,你一會兒就走。夜總會一會兒損失多大,我全給你找回來,別心疼,千萬別心疼。」

「不是......」

「你走就行了。」說完,加代掛了電話。上官林問:「代弟,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俏特娃,我讓他跟我玩陰的。」加代撥通電話,「正東啊。」

「哎,哥。」

「你聽我說啊,我馬上給大小剛柱和圈王打電話,你把張義叫上,你至少給我帶三百人,去雲姐的夜總會,把門口給我堵住,裡面有一個算一個,除了服務員和內保以外,全部給打進醫院去。」

「好嘞,哥。」

加代給大鋼柱和圈王打了電話,兩個人爽快答應了。

不大一會兒,四伙社會接近四百人把夜總會的前後門全堵住了。雲姐坐在夜總會對面的車裡,侯正東一擺手,「大姐,我介紹一下,這是柱哥,圈哥。」

「哎,柱哥,圈哥。」

「沒事,代哥打完電話了,你別管了。」圈王說:「來,兄弟們,誰都不要動響子,一律鎬把和鋼管。」

侯正東一舉手,「我打頭陣!」

「正東,你先進去。」

侯正東進入了夜總會,「哎,哎,你們都是幹什麼的?」

「幹什麼的?喝酒的!」

「喝酒的?認識我嗎?」

「不認識。你是誰呀?」

「我是侯正東,你不認識啊?」

「不認識。」

侯正東一揮手,「都進來吧。」

四百多人把對方一百來人圍上了。領頭的一看,「不是......」

侯正東問:「誰讓你來的?」

「哥們,都是道上的。」

「我問你,誰讓你來的?跑這邊玩社會裝流氓來了?我今天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社會,什麼叫流氓。誰讓你來的?」

「大哥,我有什麼說什麼。趙利讓我們來的。」

侯正東一聽,「雲姐,他說的利哥,你認識吧?」

「認識。」

「好嘞。柱哥,圈哥,我先來?」

「正東,你先來。」

話音一落,侯正東一鋼管打在了領頭小子的後腦勺上,當一聲......隨著侯正東的出手,四百來人揮手鈍器開始了棒打......

十分鐘後,一百來人沒有一個能站起來了。侯正東薅起領頭的小子,說:「給你大哥打電話,告訴他你們出不去了。」

趙利正考慮如何跟加代解釋,電話進來了,「大哥,哎呀,我艹,這個大姐太牛逼了,找來五六百人把我們圍在夜總會裡,都快打死了。」

「什麼?」

「大可,全是鈍器,打懵B了......」

侯正東接過電話,「你要是牛逼,你接著派人。有多少人,我打多少人。現在想救人嗎?一人個十萬。給錢,放人。不然,一個也別想出去。」說完,侯正東把電話掛了。

趙利傻眼了。加代把電話打了過來,「利哥啊。」

「哎哎,兄弟。」

「忙嗎?」

「還行。」

「我有點事想跟你說說。」

「沒事,兄弟,你說什麼事?」

加代說:「呃,我倆見一面吧。你看是我到廣州找你啊,還是來深圳找我?「

「你來找我吧,你來廣州找我吧。」

「那也行。利哥,這次我們純是聊天,沒有任何惡意。」

「知道知道,兄弟,你來吧。」

放下電話,加代對上官林說:「你別去了。」

「讓我去,我也不去。」

「行。」加代一點頭。

上官林說:「我上你錶行去。」

加代一聽,「你看你的膽子。還三亞王呢!」

「不管你怎麼說,我都不去。我去錶行。」

加代分析趙利肯定會派人盯著自己。帶人去,趙利肯定知道。所以加代一個人都不帶,只身前往廣州。但是加代把電話打給了徐剛,「徐剛。」

「哎,兄弟。」

加代說:「你在廣州等著我。我到廣州給你打電話,你來找我。」

「行。」徐剛爽快答應了。

加代一出發,趙利就得到了消息,一個人來了。趙利一聽,「哎呀,那是我想多了。加代不知道啊。不知道是我安排的人啊。」

「可能真不知道。利哥。」

「那一會就有話說了,他可能不知道。」

加代一個人來到了趙利的公司。趙利帶著二十來個經理迎接。趙利非常客氣,「哎呀,老弟,歡迎大駕光臨。裡面請。」

來到辦公室,加代說:「利哥,想你了,過來看看你。」

「哈哈哈,兄弟,真是重義氣之人啊。不瞞你說,老哥也想你。最近太忙了,要不我就看你去了。今天晚上別走了,我倆喝點兒,館子你挑,想吃什麼,你點。」

「老哥,有個事,我覺得有必要跟你說一聲。」

「什麼事?」

「呃,算了,不給老哥添麻煩了。不行的話,回頭我找個時間擺一下。」

「什麼事啊?兄弟,沒必要。跟老哥有什麼說什麼,老哥和你沒有隔閡。」

加代問:「你知道駒哥?」

「駒哥?澳門那個?」

「對。」

趙利說:「知道。」

加代問:「你感覺那人怎麼樣?」

「那還了得了?純大哥,頂級大哥。」

「哎呀.....」

趙利一看,「怎麼了?」

加代說:「兄弟我早些年在澳門做疊馬仔,和駒哥關係比較深厚。老哥,我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從九二年開始我和強哥、葉繼歡關係都非常好。」

「啊啊,這我聽說過,說當年你拿兩個香瓜在深海國際8018救兄弟。後來聽說你跟張子強拜把子。」

「不光是他,還有葉繼歡,以及駒哥的手下郭雄、猛鬼天。當時我們幾個一起拜的把子。」

「啊,這多少有點耳聞。」

加代說:「老哥,我為什麼今天這麼著急來找你呢?歡哥給我打了個電話,跟我打聽你。」

「打聽我?」

「對。」

「怎麼會打聽我呢?」

「因為有這麼個事,上官林從昨天不斷接到電話,說是駒哥的兄弟,強哥的兄弟、歡哥的兄弟,都在找他。」

「哎呀,那為什麼找呢?」

加代說:「你聽我說完啊。駒哥跟上官林認識。強哥和歡哥這幾個大哥跟上官林不認識。上官林把這事跟我說了。我說那我幫你問問吧。我就給幾個大哥打了電話。我說大哥你們派人了,我說那人是我兄弟。這幾個大哥一聽就炸了說有人冒充他們的名號,要找你。」

「為什麼找我啊?我也沒冒充啊。」

加代說:「現在是有這麼個事。那個雲姐給我打了個電話,說天津那邊去了一百來個流氓被那邊扣住了。一頓棍棒之後,有兩個小bz嘴不嚴,說是你派去的。」

趙利一聽,「胡說八道。我派那樣的人幹什麼?我是一個商人。」

「是,我也納悶呢。那這幾個小子緊接著就說了,說給上官林打電話也是你安排的。這事現在傳到駒哥的耳朵里了。他問上官林跟誰有仇。上官林說跟你有仇。這幾個大哥人就不幹了,都說要找你。所以我趕緊過來告訴你,你要早做安排。」

「張子強不是進去了嗎?」

「他是進去了,但是手下的兄弟還有在外邊的。葉繼歡也進去了,兄弟都在外邊。郭雄在外邊呢,很多人都在外邊呢。」

「這情況屬實嗎?」

加代說:「話我就說到這。大哥,信不信在於你。儘快去擺吧。這事兒不是鬧著玩的。說你打著人家的旗號,冒充人家,去收拾別人,要了錢也沒給人家。」

「關鍵是我都沒要到錢的啊。」

「人家不這麼認為啊,人家說你錢都拿走的。」

「我,這個......老弟,這事不可能賴到我身上吧?」

「我沒這麼認為啊。」

「這事是哪個小bz說的。」

「我不知道誰說的。反正這事傳出來了。你看怎麼處理吧。我來就跟你說這個事。大哥,我再提醒你一下,葉繼歡殺人不眨眼。他能往你家扔手雷,這是真的。」

「兄弟,那依你的意思,這事兒我得怎麼辦?」

加代說:「你把要的錢給人家。」

「我沒要到錢啊。」

加代說:「人家不認為你沒要到錢。人家說錢你已經要走了,說要了一個來億啊。你把錢還給人家,我來幫你說說,我替你過去給道個歉,讓他們不找你了。要不你打了人家的名號,把錢給留下來,誰不生氣?」

「那得多少錢?」

「那你就把要的一個億給他們唄。」

「不是我沒......」

「大哥,你現在聽我說,人家不管你這事是真的假的,但是上官林接到電話是真的,這不都要找你嗎?我只是給你提醒,你樂意辦,你就辦,不願意辦就不辦,也沒事,你防備一點也行。以你的關係,你的背景,你的人脈,你還怕那個啊?說句不好聽的,你就不出門唄。雇幾百人保護你。你別出門,這把小子喜歡放黑響子,會在車下放香瓜。」

「老弟呀,要不這麼著,你幫老哥出個面,這事我信得著你。你的大老遠跑過來,跟我說這事,我挺感謝你的。你幫我跟他們說,讓他們別找我了。」

「那你得拿錢的。」

「一個億是不是太多了?」

「那你能拿過錢,你說吧?」

「老弟,要不你說呢?」

加代說:「你最少拿出三千萬。六個人每個人最少不得給拿五百萬的啊?」

「我給了錢,他肯定不找我了?」

「那看我怎麼說了唄。」

「行,老弟,那我聽你的。」

「大哥,這事真是你乾的啊?」

趙利尷尬了。加代說:「大哥,我倆是哥們兒,當時你不都答應我了嗎?怎麼又辦這事?這招也不高明啊。」

「不是,老弟呀,哎呀,這個,我都不好意思了,你說我,哎呀,我解釋也沒有用,我也是小心眼了。你回去跟上官林說一聲,這事我錯了,我對不起他。有機會我給他道歉。」

加代說:「天津夜總會的人也是你派的吧?」

「兄弟,對不起你啊,兄弟。」

「沒事沒事兒,我們就是兄弟。有貴哥的關係,你說我能挑你啊?拿錢吧,我替你把這事給擺了。」

「行,兄弟,謝謝啊。」

「沒事沒事沒事兒。」

趙利簽了一張三千萬的支票。拿到支票,加代說:「大哥,我就回去了。你聽我消息。」

「行,兄弟,你慢走啊。」

加代說:「回頭我組個局,你給上官林和雲姐道個歉。」

「行,我聽你的事。這事我辦錯了,小心眼了。」

「那我走了。」

「你快去吧。」

加代下了樓,把電話打給了徐剛,「徐剛,你人備好了嗎?」

「備好了。一百來人夠嗎?」

「你把他公司砸了,砸完之後,你報號。你說是你徐剛砸的,找個邪茬。」

「行,交給我吧。」

加代上車回深圳了。

二十分鐘以後,樓下哐哐一頓響,徐剛帶著一百來人把趙利公司的一二樓砸。徐剛揚言:「告訴你們老闆,我叫徐剛。讓兩天之內給我離開廣州。他在這動了我的蛋糕,搶了我的項目。兩天時間不走,我過來接著砸,要他命。」說完,帶人走了。

趙利給徐剛打電話,徐剛不接。被逼無奈,趙利把電話打給了加代,「兄弟,你那邊事辦得怎麼樣了?」

「差不多了,正跟那幾個大哥說話呢。你跟他通個話吧?」

「我不通了。兄弟,我還有個事。」

「什麼事?」

「你跟廣州的徐剛認識嗎?」

「徐剛啊?

「認識啊。」

「哎呀,我艹,徐剛你也認識啊?」

「認識。不是康哥的大管家嗎?」

「對對對,就是他。說我搶他項目了,你前腳走,他把我公司砸了。」

「怎麼能把你公司砸了呢?什麼事啊?」

「就說我搶的項目了。再一個天津那邊也沒給我把人放出來呀。」

「你錢給他了嗎?」

趙利說:「我錢不給你了嗎?」

加代說:「那三千萬不是擺香港和澳門這邊的事嗎?你也沒給我天津的錢啊。」

「那現在那邊要多少錢呢?」

「我不知道他跟你要多少錢。」

「那邊要一千萬。」

「那你另算啊。這三千萬不包含天津那邊的。」

「哎喲,我艹......」

「你快給人家吧,天津那邊雲姐也厲害啊,一百來人被扣,不讓走,你怎麼辦?」

「天津的事都好說,徐剛的事怎麼辦?」

「你聽我電話,我打電話問問徐剛。你等我一會兒,我給你回過來。」

一小時後,加代把電話回過來了。趙利一接電話,「兄弟,徐剛那邊怎麼說?我實在沒想出來,我搶了他什麼項目。」

「我就跟你明說吧,徐剛說就是看你不舒服,沒有理由,就要打你。這事不太好擺啊。」

「看我不舒服,不看我就是了。」

「那你說這話,不就是討打嗎?你在這,他就覺得不舒服,看到就要打你。這事我不好擺。」

「那你不能不擺呀。」

「利哥,你搞不過他呀?」

「我到哪能搞過他呀?要是放在以前,我是三公子,現在我不是三公子了,大貴也調走了。他現在是大公子的管家,我哪能斗過他呢?」

「那沒辦法。徐剛多霸道啊。」

「一點辦法沒有嗎?」

「不能說一點辦法沒有。拿錢唄。拿錢化事。」

「這得要多少錢?」

「徐剛沒說,但是我估計最少不得一千萬嗎?」

「沒有理由嗎?」

「人家說了,就看你不舒服,就想打你。你說這算不算理由?」

「行,那我拿。」

「那你怎麼說,還是我給你擺嗎?」

「那你還得給我擺呀,兄弟。」

「那我跟幾個大哥吃過飯,我回去找你去。」

過了幾個小時,加代再次回到了廣州。

加代再次來到趙利的辦公室。趙利簽了兩張一千萬的支票。拿到支票,加代說:「事也差不多了。利哥,你坐好了,我跟你說幾句話。」

趙利坐直了身體,「我坐好了。」

加代說:「我跟你說幾句話。」

「你說吧,兄弟,這事多虧你了。」

加代罵道:「俏麗娃,趙利,你長個記性。跟我加代玩啊?玩社會啊還是玩白道?我他媽能整死你,聽懂嗎?這五千萬交學費了,聽懂沒?等於交保證金了。你把你的位置給我擺正了,心放正了。不是你的事,別他媽去想。你要是辦了不該辦的事,捏你就像捏螞蟻。你說你認識誰吧?我他媽給貴哥面子,你他媽以為你能捏我了?聽好了,我還衝貴哥的面子,這次我不打你,我叫你他媽拿五千萬,買個記性。真把我惹急了,我跟你提到的大哥,我可以一天換一個來收拾你。我讓你毫無招架之功,你連手都不敢還。你跟我彎彎繞,玩花花腸子?再有下次,我把你踢出去。你覺得你挺高明,你還敢琢磨上官林。我沖大貴的面子,今天不扇你嘴巴子。我告訴你,這五千萬是我的,就是我跟你要的。不要不服氣。再不服氣,我就打你。你看我要打你,誰能擺得了。我走了。」

加代下樓了。趙利把電話打給了貴哥,「貴哥,我跟你說個事......」

「我都知道了。你活該。」

「誰,誰跟你說的?」

「那你能說誰跟我說的?加代跟我說的。你不是自己作嗎?當天晚上我怎麼跟你們說的,你不服氣啊,你不是認為自己挺硬挺大嗎?你解決吧。」

「貴哥,你念著我這些年......」

沒等趙利把話說完,大貴把電話掛了。趙利的五千萬一點脾氣沒有了。

後來參加一次晚會,康哥也在。趙利過去給康哥敬酒。「康哥,你好。」

「哎呀,大利。」

「康哥,我敬你一杯酒。」康哥也喝了。乾杯以後,康哥問:「大利,最近怎麼樣?」

「還行。康哥,我知道你和加代也認識,有時間呢,你幫我說說他......」

啪的一巴掌,趙利一個趔趄。康哥嚇了一跳。徐剛說:「說誰呢?」

「沒,沒說......」轉身跑了。

康哥說:「你就讓他說唄,我就當笑話聽。」

徐剛說:「狗雜碎,就得揍他。」

後來,加代把莊園給勇哥。勇哥說:「我有時間就過去住,但是不要過戶到我的名下,你自己留著。」

加代給了天津辦事的兄弟一千萬,把兩千萬直接打到了雲姐的賬戶里。剩下的兩千萬自己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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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條改版後新增廣告解鎖,廣告開始5秒後用您發財的小手點擊右上角關閉,即可繼續閱讀【本內容為虛構小故事,請理性閱讀,切勿對號入座】1978年的秋季我剛進入高中就讀,一入校門映入眼帘的是滿園漂亮的秋海棠,青紅相間,煞是好看,正當我四處張望時,一個清秀的女孩從我身邊走過,微風吹拂著她的
剛做完流產手術,婆婆做了辣子雞和水煮魚,父母連夜趕來接我回家 - 天天要聞

剛做完流產手術,婆婆做了辣子雞和水煮魚,父母連夜趕來接我回家

小雨靠在計程車的后座上,臉色蒼白,疲憊不堪。一年前,她和小李滿心歡喜地步入婚姻的殿堂,兩個人憧憬著未來的美好生活。誰知這一年,幸福的生活卻出現了意外的波折。小雨患上了妊娠相關的併發症,醫生告訴她必須儘快手術,以免對生命造成威脅。術後,她需要好好休養,心和身體都需要時間癒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