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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明: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請勿對號入座!!!你們懂的。
本章上接第769集內容(新官司難任)。
故事繼續:
麗芳這一段時間撥打老公的電話都是關機。仔細想一想,這種情況大概得有二十來天了吧?
在這之前,老公有一次沒有提前說就突然過來找了麗芳。來了也並沒有說什麼特別的事情。後面又一改以前的冷漠主動在手機找麗芳聊過幾次天。
再後來麗芳打電話就不通,發信息也不回了。如果把這種前前後後的反常舉動加在一起,大概得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了?
麗芳也不是太確定。
這天晚上之所以再一次撥打老公的電話,除了擔心他以外,還是想把自己做了李家的後勤總管這件事情告訴老公。
夫妻之間,哪怕平時多麼冷漠,發誓再也不和他說自己的事情。可當你有一點喜事的時候,最終還是忍不住想和他分享。
然而電話那頭仍然是語音提示著『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兒子也沒有聯繫上他。
不禁令麗芳心頭不安,腦袋裡馬上聯想到各種兇險事件。心跳得厲害了起來。
已經太久沒有正常聯繫了。麗芳覺得自己必須放下夫妻間的倔強與執拗,過去看一眼才能放心。
看了看手機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麗芳從床上爬起來,一邊換衣服一邊想怎麼過去。
第一念頭想到的是開僱主家那輛黑色商務車?不行,私人用車必須先請示李先生夫婦,麗芳可不想讓他們知道這件事情。
讓老趙送也必須通過李先生夫婦。
這麼晚了,麗芳試著在手機上叫車。
還好,很快就有人接單了,顯示八分鐘後到達目的地。
麗芳穿好衣服,急得手有些發抖地在床頭櫃里找到上次配的出租房鑰匙,又拿起手機打開大門就朝外跑。
從李家別墅到小區門口還有一段距離,走路要好一會兒呢。麗芳怕司機等著急了。其實是自己心裡也著急。
把手機放在口袋裡,邊跑邊雙手伸到腦後,把頭髮扎了起來。
這個時候的小區內馬路上路燈昏黃、樹影婆娑,寂靜得連一個行人也沒有,只是偶爾有一輛車無聲的開過去。
巡邏的保安是熟悉的,和麗芳打招呼道:「這麼晚了還在跑步啊?」
麗芳嗯嗯了兩聲,繼續朝前跑著。
此時,麗芳心裡對老公的那些不滿和怨恨都沒有了,一心只想見到他完好無損。
內心裡,希望他只是和自己賭氣關機,不接電話。甚至期待他是拉黑了自己的號碼。
出門在外,安全抵萬金吶!
麗芳到小區門口的時候,就看到一輛車停在外面,車牌尾號正是自己叫的那輛。
保安嘻笑著問:「阿芳,這麼晚了出去找老公呀?」
麗芳急三火四地說:「還真是去找老公。」
司機降下車窗問:「是手機尾號XXXX的機主嗎?」
麗芳一把拉住車門說:「是呀,快走吧。」
司機開了鎖,麗芳拉開車門一屁股坐上去開始系安全帶。
坐上車後,麗芳有空了,又開始想那些兇險案件了。
一直到司機說到了。
麗芳下車後,司機調轉車頭就走了。
出租房一樓的門關著,門口沒有燈,只有馬路上的路燈勉強提供著微弱無比的亮光,樹葉被風吹動發出沙沙聲,在這個深夜裡有些慘人。
麗芳顧不了這些了,拿出鑰匙感應到門禁後,直奔那間出租屋。
先在門外敲了敲,裡面沒有靜悄悄的,一點聲音也沒有。
麗芳手裡拿著鑰匙,突然沒有勇氣打開這扇門。
因為不知道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會是怎樣的景象?自己能否接受?
麗芳在走廊上四下看了看,好在隔壁還有幾間屋子的燈亮著。一會兒如果有什麼事情,就去敲門叫一下他們吧。
雖然是來自五湖四海素不相識的人,但總好過附近沒有人嗎?
抱著這樣的想法,麗芳小心的用鑰匙打開了房間門。
推門而入,打開燈,麗芳看到裡面沒有人。
麗芳長長的呼吸著,極力讓自己急促的心跳平靜下來。
不僅沒有人,連床上用品也沒有了。麗芳走過去,輕輕拉開簡易衣櫃的拉鏈,裡面的衣服也只剩下那麼幾件孤零零地掛在裡面了。
這是,搬家啦?
麗芳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坐在桌前的凳子上,用自己並不太靈光的腦袋想像著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是找了另外的女人,一起搬到別的地方去住了,換了手機號碼準備不再面對自己和兒子啦?
應該不至於吧?夫妻也沒有鬧到這地步呀。還一起回家過年了呢。
他上次突然去找自己,難道是有什麼話想對自己說嗎?
對,工作。除非他連工作也換了。否則自己還是能找到他的。
此刻,麗芳對老公的猜疑又多過擔心了。他都能把這裡搬空,說明是有準備的,而且身體好得很!
麗芳一下一下長長的呼著氣。
也不一定是和女人跑了,興許是回老家了呢?怕自己不同意,所以偷偷回去了。
麗芳一下一下長長的呼著氣,以緩解胸口悶的癥狀。
現在太晚了,明天早上打個電話給婆婆問問吧。他如果回老家了,婆婆肯定會知道的。
麗芳在這間狹小的出租屋裡獃獃地坐了一會兒,頭腦里想了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
後來,才把思緒理清了:自己還能做些什麼?自己今晚還要不要回僱主家?
可以去廠里看看。說不定他只是搬到廠里宿舍去住了呢?
工廠離出租屋並不遠,走路大概十來分鐘吧。
麗芳出了租房一樓的門,深夜的晚風直撲過來,令衣著單薄的麗芳猝不及防地打了個冷顫。
這是一片工業區附近的租房,不是那麼繁華,這個時候路上一個行人一輛駛過的車也沒有。只有路邊停著各式各樣大大小小的車。
路燈居高臨下,用那昏昏欲睡慵懶的光,漫不經心地籠罩著這一切。
麗芳也說不清是自己是害怕還是著急,朝老公的工廠一路狂奔著。
現在除了機器24小運轉的工廠以外,一般很少有夜班的。
麗芳老公的廠里也沒有夜班,廠區一片肅靜。
麗芳繞到了宿舍區那邊的保安室。裡面亮著燈,有一個保安正在泡麵吃。
麗芳敲了敲透明的窗戶玻璃,保安一臉疑惑地看了麗芳一眼。
麗芳又敲了敲,保安才把窗戶打開問:「什麼事啊?」
麗芳說:「您好,我想問一下XXX是住在宿舍里嗎?」
保安語氣平靜地說:「你是他什麼人呀?」
麗芳說:「我是他老婆,剛才去出租房沒找到他,已經好多天都找不到他的人了。你能進去幫我叫一下嗎?」
保安說:「我才來在這裡上班一個星期,不認識你說的這個人。」
麗芳說:「謝謝你了,我找他有急事。我已經好久聯繫不上他了。電話也打不通。」
保安看了麗芳幾秒鐘後說:「他住哪間宿舍呀?」
麗芳搖了搖頭。
保安說:「那我也沒有辦法了。」說關上窗,揭開泡麵蓋子吃了起來。
已經晚上十二點多啦,麗芳猶豫著要在這裡等到明天早上再問問嗎?
那樣就來不及回去做早餐了,得請假。
麗芳一籌莫展地靠在保安室的外牆上。因為急著出門,也沒有穿外套,白天下過雨,這會吹著夜風,身上感覺到冷了。
過了一會兒,麗芳看到不鏽鋼的大門裡面的場院里有一個保安走了到了保安室門外,裡面吃面的保安問:「巡邏完啦?」
保安一腳踏進屋裡,一屁股坐下說:「巡完了。一切正常。吃完面咱倆換班眯一下吧。」
吃面的那個保安笑朝外面看了眼說:「剛才有個女的說老公不見了。來找我們要老公了。」
保安取下頭上戴著的帽子放在桌上,笑著一臉曖昧地說:「說是老公老婆,誰知道是什麼關係呀。現在都有手機,有事他們自己聯繫去,深更半夜的我們別管,這年頭什麼古怪事都有。」
麗芳聽他這麼說,又開始敲窗戶。
剛巡完邏回來的那個保安開了窗戶說:「你快走吧,有什麼事情你們自己解決。我們不負責這些事。」
說著又要關窗戶。麗芳急得一把抵住窗戶說:「我是他的原配老婆,我真的好久聯繫不上他了,你幫我去宿舍看看吧。」
保安正色問:「你老公叫什麼名字?」
麗芳又說了一遍後,保安又重複了一遍問:「是他呀?」
麗芳像抓住救命稻草般,點頭如搗蒜。
保安說:「早就被開除了,你既然是他老婆,你不知道?」
保安一臉的疑問,不解地盯著麗芳。
麗芳搖了搖頭問:「我們很少聯繫,他個把月前去找過我一次,沒說呀。」
「沒說?你們是真的兩口子嘛?」吃面的保安也不吃面了,坐在桌前轉頭看著問麗芳道。
麗芳一臉無辜無奈地看著兩個保安。
巡邏回來的那個保安有些歉意地笑了笑說:「我們不是那個意思。既然你是他老婆,那你應該知道才對呀?就算你老公不告訴你,廠里也應該有人聯繫你呀。當時打得都送醫院了。」
麗芳搖了搖頭說:「沒有人聯繫我。誰進醫院了?」
保安笑道:「那當然是對方呀。如果你老公進醫院了能不通知你去陪護嗎?」
麗芳問:「對方傷得重嗎?」
保安說:「具體的我們不知道,兩個都被開除了,移交相關部門處理了。」
麗芳的心沉到谷底去了。完了,肯定是進去了。
麗芳強撐著一口氣問:「為什麼打的架?」
保安說:「也不是我們處理的,哪能知道得這麼清楚呀。」
保安說完,把窗戶給關上了。兩個人在裡面小聲談笑了起來。
麗芳在外面獃獃地站了一會兒,覺得天要塌了,他是不是把人家給打壞了或打S了呀?
這麼想著,麗芳渾身無力地順著牆滑了下去,蹲在了牆根里。
不知道過了多久,麗芳哭了起來。人在異鄉,遇到這種事情,也不知道現在人怎麼樣,從哪裡能獲取消息也不知道。
無助、絕望。除了哭,也沒有什麼辦法了。
哭聲驚動了裡面的保安。
仍然是那個巡邏過的保安刷一聲打開了窗戶,語氣和緩地說:「別哭啦,你先回去,等天亮了再來廠里管理部問問。我們也不清楚呀,不能和你亂說啊!」
麗芳聽了他的話,好像又找到了一點思路。點了點頭哽咽著說:「謝謝你了。」
說完,掏出手機撥通了李先生的電話。
那邊很快就接了,依然清亮溫和又穩重的聲音傳了過來:「喂,大姐。」
麗芳一時不知從何說起,站在空無一人的夜空下嚎啕大哭了起來。
保安又刷一聲拉開了窗戶,站在窗前聽著。
李先生在那頭不慌不忙地問:「怎麼啦?」
麗芳邊哭邊語無倫次地說著今晚發生的事情。
一開始,李先生安靜地聽著,聽到一半的時候問:「你現在在哪裡?」
麗芳說:「我就在他們廠外面,嗚嗚嗚,,」這一刻,麗芳就像個孩子一樣。哭得特別舒服。
李先生依然不慌不忙:「你先回來吧。就在那等著,我讓老趙去接你。」
李先生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沒過兩分鐘,趙師傅就打了電話過來說:「阿芳,你把定位發給我。我現在去。」
麗芳說好。
趙師傅又說:「你找一個有人燈光的地方呆著,安全一點。」
麗芳說:「我就在他們廠門口,裡面就是保安室呢。」
趙師傅說:「你就在那裡等我吧。」
掛了電話,麗芳還在繼續哭著。
保安問:「到底怎麼啦?」
麗芳搖了搖頭說:「沒事了,一會有我來接我。」
保安說:「你要不要進保安室來坐一會兒?」
麗芳謝絕了,仍蹲在牆根下,盡量把自己縮成一團。卑微如一隻螻蟻一樣。
趙師傅來了後問:「和你老公吵架啦?」
麗芳搖了搖頭,什麼也不想說。因為知道趙師傅幫不上什麼忙,所以沒心思說。
趙師傅多識趣呀,沒有再開口問麗芳,把車內的音樂打開了,放著舒緩的古典輕音樂,麗芳的情緒也在慢慢平復著。
車子到了李家別墅院子前,屋內漆黑一片,只有院子里的地燈和院牆上的燈亮著,像一對情人般照亮著彼此,也陪伴著彼此,溫暖彼此。
身邊沉默的趙師傅,和紅蓮也是如此。
李小姐和毛總更是漸入佳境。
每個人都有屬於他們的歲月靜好。
自己呢?自己這兩年的日子為什麼總是過得不順利?
麗芳不禁又有些悲從中來的感覺,一方面心疼老公在裡面受苦受罪,一方面又擔心對方傷得太重或者已經,,,一方面又生氣老公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為什麼別人家的男人情緒都這麼穩定?唯有自己的老公,經常說不著調的話,做不著調的事?他是天生二百五嗎?
麗芳坐在車裡沒有動,輕輕的嘆著氣。
趙師傅關了音樂,小聲說:「每個人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事情,不要想太多了。回去好好睡一覺吧。」
麗芳說:「謝謝你趙師傅,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說罷下車,開了門回了房間,躺在床上也睡不著。睜著眼睛呆到早上五點,就起床做早餐。
六點多,新來的保姆阿雲也上來了。問麗芳:「我現在做什麼?」
麗芳說:「你把一樓客廳里的衛生先打掃一下。如果能在七點之前拖完地,並且保證乾燥,你就拖。不然就等他們都出門了再拖。家裡孩子多,一定要注意防滑倒。」
阿雲說:「好。」
麗芳機械地做著早餐,心裡一直在想老公現在被關在哪裡?在裡面能吃飽嗎?能洗澡嗎?會不會被人欺負?
小瑞和嘉嘉下樓的時候,麗芳就已經做好早餐了。
做早餐也要看情況,麵條,餃子、雲吞之類的必須掐著點煮。
其他如三明治、粥和沙拉、醬牛肉之類則可以提前做出來。
今天麗芳就做了一些能放得住的。
嘉嘉每天在三樓喝過牛奶才下樓,吃飽喝足的小胖子心情很好。見到人就樂。
阿雲是新人,嘉嘉眼睛一直跟著她的身影打轉轉。不時的自己偷偷咧嘴躲在小瑞背後樂一下。
又不時的朝麗芳哇哇叫兩聲。
平時麗芳都會笑著和他打招呼的,有時間還會抱他一會兒。
今天麗芳只是敷衍地朝他點了點頭。
小瑞問:「姐,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沒睡好啊?」
麗芳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盯著樓梯口,想等李先生夫婦下樓了,和他們請假去廠里和派X所問一下情況。
麗芳也不餓,吃不下東西。對小瑞說:「我來抱孩子,你和阿雲先吃飯吧。」
小瑞把嘉嘉交給了麗芳。
麗芳抱著他看著牆壁上掛著的畫。嘉嘉微張著嘴笑著看,不時的用小手指一指畫,對著麗芳小聲『哦,哦』。
這孩子只有在聽音樂的時候是最忘我的,只要李先生一彈鋼琴,他無論在幾樓,無論在做什麼,都會停下來張著耳朵聽。當然了,生氣哭的時候除外,那個時候他只管用儘力氣哭,別的都不管。
一會兒,樓梯上傳來了腳步聲,嘉嘉像小豹子一樣敏銳的轉身回頭去看。
麗芳也轉回了身子,和嘉嘉一起盯著樓梯口。
李先生穿著一身高定的新款黑衣黑褲下樓來了。
嘉嘉馬上喜笑顏開地沖爸爸哈哈笑了起來。
李先生只是微笑著,從麗芳手裡把他接了過去,正色對麗芳說:「你先別著急,我估計你老公可能躲起來了。」
李先生說完了,一本正經定定地看著麗芳。
麗芳問為什麼?
李先生說:「進去了會在72小時內通知家屬的。」
麗芳心頭稍安,說:「那我今天請假,過去廠里問一問情況。」
李先生抱著嘉嘉邊朝沙發那邊走,邊說:「不用了。你這麼跑來跑去也問不出所以然來,人家三言兩語就把你打發了,你就在家裡待著等消息吧。」
麗芳說:「可是我心裡不安,沒心思幹活。」
嘉嘉一手抓住爸爸的衣領就要朝嘴裡喂。
李先生把他抱離了一點距離,不動聲色地冷眼看著兒子。
因為被抱離開距離,嘉嘉手臂伸直了抓著及領,看了爸爸的表情立馬就把衣領放開了,還不耐煩地用胖胖的小手拍了兩下。
李先生笑了笑,順手拿了一隻小黃鴨給嘉嘉。客廳里馬上開始傳來小鴨嘎嘎的叫聲。嘉嘉自己一個人哈哈笑著。
李先生說:「沒心思就別幹了,在家休息。等我的消息或是派X所的消息吧。」
聽到他要插手這件事情了,麗芳一直懸著的心突然就安定多了。
麗芳說:「謝謝你了。那我在家好好乾活,等消息。」
李先生嗯了一聲說:「我先找人問問情況。」
麗芳高興地說:「哎,好的。」
這幾年,麗芳的事情,只要是他管過的,就再沒讓麗芳費過一點心,都會辦得妥妥噹噹的。
這一次雖然事情還不知道大小,可他管,總比自己像無頭蒼蠅一樣四處去打聽要強多了。
正當麗芳準備去幹活的時候,李先生又說道:「廣州那邊的房子最近可能要過去收拾收拾,裝修過的還有些細節要收尾。再添置些傢具用品,到時候你和老趙過去辦吧。」
麗芳問:「是不是李太以後要住在那邊?」
李先生頭也不抬地說:「先收拾出來再說吧。這次老趙和你一起去處理,以後你就要學著自己處理了。」
麗芳無不擔憂地說:「可是我老公。。。」
李先生抬起頭來冷臉道:「你急也沒有用。也不能代替他。」
麗芳感覺到了他的不滿。也許是對麗芳自己不滿,也許是對麗芳的老公惹事不滿吧。
麗芳也不敢再說話了,有些獃獃地站在客廳中間,一時也不知該去做什麼。
李先生又說道:「沒有這麼快去廣州,我先和你說一聲,你有個思想準備,先做做這方面的功課。」
麗芳說:「好,我知道了。」
樓梯上又傳來腳步聲,垚垚下樓來了。
嘉嘉的注意力立刻從小黃鴨上到了哥哥身上。沖著哥哥又叫又跳的。
垚垚站在樓梯口,對著他做了一個槍斃的手勢,對嘉嘉說:「一時哭一時笑,不想理你,也不想你玩。」
嘉嘉張著嘴,笑得眼睛都沒有了。
瑩瑩和李太在後面下樓,正好看到垚垚的這個手勢。
瑩瑩跑到嘉嘉面前,學著垚垚的樣子,用食指和大拇指比劃著槍斃動作,抵在嘉嘉的額頭上一連串的說:「吡吡吡吡吡,打你。」
嘉嘉開始大聲哭了起來,一大早,家裡又熱鬧了起來。
李太抱了大哭不止的嘉嘉說:「哥哥姐姐逗你玩呢,怎麼又生氣了呢?」邊說邊朝院子里走去。
李先生說:「你們倆滿意了吧?一大早又把他惹哭了。走吧,吃完早餐該幹嘛幹嘛去。」
瑩瑩邊朝餐桌那邊走邊笑著說:「我不理他,他對著我笑。我和他玩又他生氣!爸爸我還和他玩嗎?」
李先生邊給瑩瑩盛粥,邊笑道:「開玩笑要讓人家高興呀。」
垚垚說:「嘉嘉就是愛生氣。瑩瑩小時候不管我們怎麼逗她,都不會哭的。」
李先生說:「嗯。他性格和你們幾個小時候確實有點不一樣。」
說完,父子三人吃起早餐來。
麗芳心裡亂糟糟的,看著李家這番其樂融融熱熱鬧鬧的,心裡就更亂了。
院外,小劉和趙師傅的車一前一後停在馬路對面,麗芳拿了瑩瑩的小書包說:「瑩瑩,阿姨去外面等你。」
院子里,嘉嘉已經不哭了,李太站在一棵樹前,大概是樹葉上有一隻螞蟻或別的昆蟲,母子倆頭挨著頭,湊近了仔細地觀察著。
李太小聲說:「看,它還有翅膀呢。」
嘉嘉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順著媽媽手指的地方看著。
麗芳出了院子,一屁股坐在了馬路牙子上。和小劉打了個招呼,抱著僥倖的心裡,撥打起婆婆的電話來。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麗芳問:「媽,您吃早飯了嗎?」
婆婆在那邊說:「吃過了,你現在怎麼有時間打電話呀?你吃了沒有?」
麗芳違心地說:「吃了。」
沒想好怎麼和婆婆說,才既能打探出老公有沒有回老家,又能不讓婆婆擔心?
麗芳和婆婆扯了一頓家長里短後說:「他最近比較忙,沒有給您打電話是吧?」
婆婆說:「還是半個月以前打過一個,說是工廠不讓帶手機啦,讓我有事給你打電話。說他的電話有時候會接不到。家裡都好好的沒有事,你們安心在外面掙錢就行了,呵呵呵。」
婆婆樂樂呵呵地說著。看樣子,他沒有回老家。
小劉和趙師傅也不聊天,守在各自的車前,從容地等候著。
麗芳也內心無比焦急地等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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