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哥,別著急了。也就是您責任心太強,對這種失蹤案這麼上心,這種失蹤很難找到的。
記得前幾天我在咱們系統內部刊物上看過通報,咱們市失蹤的案件掛著十幾件,有的都掛了好幾年了到現在也沒有動靜。唉。」
趙有德看到戴慶果然只是查失蹤的事,沒有理會今天入住的登記身份證問題,便心下一寬,隨即討好般的隨聲附和道。
「不好找也得找啊,現在正是失蹤尋找的黃金時間段,如果過了這段時間還沒有消息那就希望渺茫了。想想她的父母家人知道後會是什麼心情?就這麼生不見人死不見*的人間蒸發,從此與家人永隔天涯,那家的父母能受得了?」戴慶搖頭嘆息道。
「是啊,是啊。戴哥,別著急,現在急也沒用,先吃了飯咱們再想辦法吧。牛總已經在雅間等好久了。」「瘦猴」蘇正豪也在一旁勸說道。
……
吃完飯,回到派出所已經13點多了,還不到上班時間。戴慶來到自己在派出所的單身宿舍里躺在床上邊休息邊想著這件離奇的失蹤案,本來想憑藉自己的能力在這件失蹤案件中大展手腳的,可是到現在都絲毫沒有頭緒,這不禁讓他對自己的能力產生了懷疑。
「看來,破案這種事情還真不是只憑書本知識就可以的,辦案實踐經驗也是很重要的。還得多找些相關案例來好好研究一下。」
下午14:30一上班,戴慶就拿著藝校的失蹤報案材料來到接待大廳。
這學府路派出所接待大廳面積約莫五十多平米,一排櫃檯後坐在三個女人,兩個四十多歲的大姐都是管戶籍的。而最南邊哪個穿警服的年輕小姑娘是負責接待、登記、報案的田雅琴。
戴慶來到櫃檯前,跟兩位大姐打過招呼後,便把報案材料遞給了主管報案的田雅琴,又把整件事情簡單的跟她介紹了一下,並詢問她對這個案件的看法。
這田雅琴是田所長的侄女,省警校畢業後去年剛剛分配來的。也是學的刑偵專業,也不安於現狀,一有空就找戴慶討論局裡內部通報中的案件。
在這老氣橫秋的所里,戴慶也就跟她有點共同愛好,不過她畢竟年紀小,參加工作晚,經驗太少,對有些案件的觀點讓戴慶聽起來覺得很幼稚,不過總歸是聊勝於無勝,只要有案子戴慶就找她來討論一下。
「什麼又有失蹤案?十天前咱們這兒剛接過女人失蹤的報案,這才幾天啊怎麼又發生這種事情了?」田雅琴看著報案材料嘟囔道。
戴慶聽聞大吃一驚:「你說什麼?十天前咱們派出所就接過類似的女人失蹤的報案?我怎麼沒聽說過?」
「額,是經貿學院門口那家休閑會所的兆老闆跟我叔報案的,說是他們的一個頭牌女技師三天沒來上班,聯繫不上失蹤了。
這種案子歸分局刑警中隊管,所以就沒有在咱們所裡面聲張,只是走了一下手續後就轉交給分局刑警隊了。
再說後來……」
田雅琴其實也知道自己的叔叔跟那家會所的事,她怕戴慶多想便詳細的解釋著。
「哦,原來是這樣。」戴慶還不等田雅琴把話說完就裝作一臉的釋然插話道。他可不想自找沒趣在所長跟會所之間的利*關係上糾纏。他不經意地評論了一句:
「已經失蹤十天了嗎?看來哪個女技師是凶多吉少了。」
「哼哼,你這個公安大學的高材生這次是猜錯了。」田雅琴挑了挑眉毛玩味地看著戴慶。
「什麼意思?難道分局這麼快就破案了?不會吧?這可不是他們一貫的風格啊。」戴慶疑惑道。
「看來你又猜錯了。我可沒說是分局破了案。」田雅琴狡黠地盯著戴慶的疑惑眼神道。
「你這丫頭,別賣關子了,趕緊說。我可不想老是猜來猜去的了。」戴慶催促道。
「嘻嘻,看來你公安大學的高材生比我這警校生水平也高不到哪裡去嘛。實話告訴你吧,哪個失蹤案報案三天後哪個女技師就來銷了案。說是跟朋友出外去旅遊了,只是忘記帶手機了而已。你說可氣不?這不是拿咱們開涮嗎?」田雅琴道。
「你說什麼?她說是去旅遊了?拿來她案卷我看看。」戴慶不可置信地說道。
「看來你也不相信哪個女人的說辭?其實我也不相信。不過這種失蹤案既然人已經找到了,銷案自然是無話可說的。咱們總不能再把人家審訊一頓吧?」田雅琴道。
「我不是哪個意思,我覺得這個失蹤案可能跟剛剛發生的市藝校失蹤案有關聯,你好好想想。」戴慶提示道。
「嗯?你還別說,經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有可能。經貿學院跟市藝校緊挨著,這兩起失蹤又相隔僅僅一周多。也許真是同一伙人乾的。不然不會這麼巧合。」田雅琴興奮道。
「既然這樣還不快點把案卷調出來,我給看看?」戴慶催促道。
「不是跟你說了嗎?案件已經轉到分局刑警中隊了。不過由於我對哪個案子一直持懷疑態度,所以印象深刻,失蹤人的名字我還牢牢地記在腦中。」田雅琴自得道。
「好了,小田快點告訴我,下午我去一趟那家休閑會所詳細詢問一下哪個小姑娘。」戴慶催促道。
「哼哼,那可不行。你要想知道也行,不過我可是有條件的。」田雅琴狡黠地說道。
「條件?什麼條件?你說來聽聽。」戴慶不解道。
「帶上我一起去,我覺得這個案子有點意思,我也想參與,你必須帶我一起破案我才告訴你。」田雅琴要挾道。
「哎,你這丫頭,這種案子歸刑警隊管的,我只是……」
「那不管,轉給刑警隊他們才懶得管呢。還不如咱們先調查一下,我的第六感告訴我,這個案子不簡單。
你也知道我可不想在這個破派出所里當一輩子內勤。咱倆都還年輕,這個案子也許就是機會。」
田雅琴目光灼灼地盯著戴慶說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