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戰爭是殘酷的，可有時候，它也是必須的。
那年冬天，張萬年帶著他的127師，踏上了不容有失的征途。
1979年2月17日凌晨，槍聲在邊境線的山林間回蕩。四周還是濃密的霧氣，能見度不到十米。可張萬年的命令非常清楚——「火力打到極致，必須拿下長條山！」
張萬年不是一般的師長，他打過朝鮮，也在越南蹲過。十年前，他就在越南叢林里呆過，對那片土地比誰都熟。他明白，越南兵的骨頭不軟，尤其是趁著自己在家門口作戰，能拼到極致。可再硬的骨頭，也要啃下去。這是邊境自衛，還擊戰爭。不是挑事，而是不得不打。
那天清晨，張萬年在指揮所就沒停過：無線電里傳來炮兵陣地的「開火」回報，火炮一次次傾瀉在長條山上。幾十門122加榴炮、152榴彈炮，炮聲像打雷。有人說，炮彈是人民幣換的，可打到這時候，張萬年一句「別心疼，打！」就沒人再多話。山頭幾乎被削平，越南兵被炸得不敢抬頭。
可別以為越南兵會老實等死。他們的工事修得可真結實，A型、S型地道犬牙交錯，能跑能打，能轉移能反擊。張萬年讓部隊先打掉他們的有生力量，再沖。可這一打，就讓敵人撐不住了。炮火間隙，越南兵還真往山下逃。
「打得好！」張萬年心裡明白，敵人有破綻了。可這時候，電話鈴聲響了，是許世友。東線的總指揮可不是吃素的，電話裡頭一句話：「張萬年，你別打得太猛，把人都嚇跑了，咱得全殲。」
張萬年樂了：「司令，敵人都快崩潰了，我得趁熱打鐵！」許世友在電話那頭哼了一聲，沒再說話。張萬年明白，這一仗，不僅是為了勝利，更是為了告訴所有人：解放軍敢打，能打，必勝！
就這樣，張萬年帶著127師的突擊隊，頂著殘存的零星火力，衝上長條山。山頂上，越南兵留下的彈坑密密麻麻，地道口散發著硝煙味。不到一天，長條山拿下來了。
戰報傳到後方，許世友沉默了幾秒，才說：「好，好得很！」
有人問我：張萬年為什麼能拿下這座陣地？我想，一是火力足，二是決心夠，三是他了解越南兵。別看越南人號稱「打贏了美軍」，可那是在叢林里，打游擊，打埋伏。真遇到咱們正規軍火力全開的攻堅戰，根本頂不住。
這一仗的背後，其實沒那麼多傳奇。很多老兵回憶，最難的不是衝鋒，而是耐心。你得一點點剝開敵人的防禦網，打碎他們的士氣。越南兵靠地道和火力點硬撐，可張萬年早看出來：他們想的是拖住咱，等增援，或者給蘇聯看的。可咱不給他們機會。
張萬年拿下長條山，接著就是支馬高地的「連環破」。在支馬周邊，越南軍隊幾乎要把山頭都修成碉堡，指望一條條地道能讓他們像螞蟻一樣跑來跑去。可張萬年不急，先用炮火摧毀，接著小分隊摸上去，清理每個碉堡。越南兵沒想到，咱不走大道，專門從林子里抄上去，打得他們措手不及。
戰鬥中，張萬年一馬當先。有一次，他的專車都被打了16個洞，司機趴在方向盤上中彈身亡。參謀在一旁急得要命，勸他：「師長，您得下車！」張萬年偏不：「我的兵在前面拚命，我不能躲！」他真是拼了，自己背著望遠鏡、手槍，跟著前線突擊隊就上去了。
後來，越南人真急眼了。越南高層下了死命令：「消滅127師，活捉張萬年！」還專門印了傳單撒到前線，說什麼「張萬年你走不出越南！」張萬年拿著那傳單，抖了抖，說：「越南人想得挺美，等我先走到河內再說。」
聽著像段子，但這是老兵們回憶時真說的。張萬年沒把威脅當回事，他就盯著敵人的陣地，一步步打過去。有人說他太猛了，可他也說過：「咱要麼不打仗，真打就得打到敵人服。」
有人問：越南軍隊真的就那麼不堪嗎？其實不是。越南兵真不慫，他們從抗法到打美，都練出來了血性。可別忘了，解放軍從來就不怕硬仗。你想想，抗美援朝那年，咱碰的可不是小國，是當時世界最強的美軍。越南兵能打敗美軍的游擊戰，可遇上咱這種全面壓制，真是差一截。
127師一仗下來，支馬地區的越南防線全線崩潰。張萬年跟記者說得很直白：「我們沒什麼秘密武器，就是決心，火力，和最直接的突擊。」這就是血性。
這場仗之後，越南高層是真怕了。他們沒料到中國軍隊能打得這麼利落。其實，咱這一仗不僅是為了邊境的安寧，更是給世界看：中國從不欺負人，但也絕不會受欺負。
我想起一句話：「中華民族愛好和平，但從不怕戰。」這不是喊口號，是幾千年的經驗。你看，從春秋戰國到明清，咱們一直都明白，和平靠的是實力。可戰爭一旦無法避免，就要用最果敢的方式去打。張萬年的127師，就是那個時代解放軍的縮影。
這次對越作戰，咱們沒打算多佔一寸地，也沒想長期佔領。打完就撤，乾淨利落。這跟西方一些國家可不一樣。有人說咱們不想擴張，不想稱霸，是不是怕？不，咱是明白得失。能動手時要堅決，能收手時更要果斷。這才是大國氣度。
戰後，張萬年被稱作「猛將」。可他自己不愛聽這些。他說：「我沒啥傳奇，都是戰士們打出來的。」這話實在。127師每個兵，炮兵、步兵、衛生員，都是這個勝利的一部分。很多人都說，張萬年那年真拚命，可他知道，自己不是孤膽英雄，是靠著一群戰士的血性。
戰爭結束了，張萬年回到祖國。很多年後，他在回憶錄里寫下那句話：「不挑事，但也不怕事。」我想，這正是中國軍人的精神。和平，是所有人都想要的；可有時候，想要和平，得先讓人知道咱不好惹。
今天再看這場戰爭，越南再也不敢挑釁咱們了。可當年那些夜裡開炮、白天突擊的日子，沒法忘。那是真實的歷史，也是中華民族骨子裡最硬的部分。
張萬年說過：「兵要精，心要硬，仗要打得快，打得狠。」這話聽著簡單，可真打到槍口對槍口，才明白有多難。那年，127師和張萬年做到了。
這就是我知道的故事，沒那麼多傳奇橋段，都是血汗和火藥味。越南陣地在一天里被拿下，越南高層叫囂著「活捉張萬年」，可他們連張萬年的影子都沒摸到。因為，咱們是為國而戰。
打完這一仗，越南人知道了，中華民族不是好欺負的。和平，是靠血性贏回來的。
參考資料：
《中國人民解放軍簡史》
老兵口述史料整理《127師口述戰史》
《解放軍報》1979年相關社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