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1973年當兵時,支農時遇見一個姑娘,臨別之前,她送我1雙鞋墊

2025年03月13日04:44:09 軍事 1051

鞋墊里的戈壁

"你要走了?"她問我,眼睛裡泛著不易察覺的波瀾,手裡緊握著什麼東西。

"嗯,明天一早就得回連隊了。"我低著頭,不敢看她的眼睛。

1973年的八月,河西走廊的風已經夾著一絲涼意。

我和六連的戰友們,滿懷熱血來到這片戈壁,支援國家農場建設。

那會兒咱們年輕人都有個心思,到最苦最難的地方去,多吃點苦才對得起肩上的軍裝。

頭一回見到戈壁灘,真真是震住了。

放眼望去,黃沙漫天,天地相接處一片模糊。

太陽像個大火球,烤得人皮膚生疼。

嘴唇沒多久就裂了,手上的老繭磨破了又長,長了又磨破。

戰友李鐵柱拍拍我的肩膀,咧嘴笑著說:"林國強,你這城裡來的娃娃,怕是受不了了吧?看你那雙手,都快趕上姑娘家的細嫩了!"

我咬著牙不說話,心裡憋著一股勁兒。

娘在我入伍時拉著我的手說:"國強啊,當兵是好事,可千萬別給咱林家丟臉,你爹在天有靈,也盼著你爭口氣呢。"

這話我記在心裡,就是皮磨破了,骨頭碎了,也不吭一聲。

晚上睡覺時,我偷偷用軍用水壺里的熱水泡手,疼得直咧嘴。

李鐵柱看見了,丟給我一塊乾淨的布條:"別硬撐,包上,明天還得幹活呢。"

我不好意思地接過布條:"謝了,鐵柱哥。"

"嘿,客氣啥,都是兄弟。"鐵柱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黃牙,"明兒跟我去農場倉庫搬化肥,鍛煉鍛煉你這小身板!"

我1973年當兵時,支農時遇見一個姑娘,臨別之前,她送我1雙鞋墊 - 天天要聞

那天我正跟著鐵柱在農場卸化肥,突然天色變了。

戈壁的風說來就來,黃沙遮天蔽日,我一下子迷了路。

風沙打在臉上像刀割一樣疼,眼睛都睜不開。

我害怕極了,心想這下完了,該不會像傳說中那樣,被黃沙活埋了吧?

就在我慌神的時候,身後有人拉了我一把。

"跟我來!"聲音被風吹得支離破碎,但我聽出是個姑娘。

她抓著我的衣角,在漫天黃沙中艱難前行。

我看不清前面的路,只能緊緊跟著她。

沒走多遠,她一把把我推進一個簡易窩棚里。

窩棚不大,勉強能容納兩個人,但總算擋住了外面肆虐的風沙。

這才看清她的模樣。

扎著兩條粗麻花辮,臉曬得黝黑,但眉眼很清秀。

她穿著洗得發白的藍色工裝,脖子上圍著一條褪了色的紅圍巾,樸素得像田間的一株野花。

"你沒事吧?"她問我,聲音清脆。

"沒...沒事,謝謝你。"我結結巴巴地說。

她自我介紹叫楊小芳,是農場的技術員。

"你手怎麼了?"她指著我滿是血泡的手掌,眉頭緊鎖。

"沒事,幹活磨的。"我趕緊把手藏到背後,心裡有點發虛。

楊小芳不由分說拉過我的手,從衣兜里掏出一小瓶藥水,輕輕塗在我的傷口上。

那一刻,我心裡像有小鹿亂撞,手上傳來的絲絲涼意,讓我忘記了疼痛。

"疼不疼?"她問我,眼睛裡滿是關切。

我1973年當兵時,支農時遇見一個姑娘,臨別之前,她送我1雙鞋墊 - 天天要聞

"不疼。"我硬撐著說,其實藥水接觸傷口時,疼得我差點叫出聲來。

"你們當兵的就是這樣,嘴硬。"她笑了,露出潔白的牙齒,"這藥水是特效藥,我爸是赤腳醫生,教我的。"

窩棚外風沙依舊猛烈,我們只能等待。

小芳從布袋裡掏出幾個紅薯,遞給我一個:"餓了吧?吃點東西。"

我接過紅薯,感覺燙手,原來是剛烤好的。

"你怎麼會在這兒?"我好奇地問。

小芳咬了一口紅薯,慢慢道來。

原來她是上海知青,大學畢業分配到這戈壁農場已經三年了。

三年啊,這得是多大的決心才能在這苦地方紮下根。

"家裡人不擔心嗎?"我問她。

小芳的眼神暗了一下:"爸媽起初不同意,鬧得挺凶。"

"我爸說我好不容易考上大學,怎麼能到這窮鄉僻壤來。"

"我媽偷偷塞給我一張從上海到家的車票,說干不下去就回來。"

"可我想啊,國家培養我這麼多年,我得報答祖國,再說這裡缺人啊!"

聽她說起這些,我心裡好生佩服。

窩棚外的風沙漸漸小了,我們走出去,陽光重新照耀在戈壁灘上。

遠處我們的連隊正在搜尋失蹤人員,我急忙向小芳道謝,跑向連隊。

"林國強,你跑哪去了?嚇死我們了!"鐵柱一把抓住我的肩膀,急得滿臉是汗。

我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迷路了,被農場一個小姑娘救了。"

我1973年當兵時,支農時遇見一個姑娘,臨別之前,她送我1雙鞋墊 - 天天要聞

"哪個姑娘這麼好心?"鐵柱好奇地問。

"叫楊小芳,農場技術員。"

"哦,知道了,那上海來的知青。"鐵柱瞭然地點點頭,"聽說挺能幹的,就是性子倔,不少小夥子追她,都被拒絕了。"

聽鐵柱這麼說,我心裡莫名有些失落。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跟小芳的交集越來越多。

農場里施肥時,一袋化肥足有一百多斤,小芳瘦小的身子哪搬得動。

我二話不說衝上去幫忙,一連扛了十幾袋。

"林國強,你別逞能,傷著咋辦?"她擔心地說。

"我有那麼弱嗎?當兵人,吃這點苦算啥!"我呵呵笑著,腰都直不起來了還嘴硬。

小芳搖搖頭,從口袋裡掏出半塊紅糖,塞到我手裡:"補補力氣,你這人啊,就是死要面子。"

那紅糖含在嘴裡,甜得我心裡發顫。

誰能想到在這苦寒之地,還能嘗到這樣的甜。

連隊里的戰友們都發現了我的變化。

"老林,你小子最近老往農場跑,是不是看上哪個姑娘了?"老王趁著我整理內務時,壞笑著問我。

我的臉一下子紅了:"胡說啥呢,我那是去幹活!"

"得了吧,誰信啊?"老王擠眉弄眼,"該不會是那個上海來的知青吧?我看你倆挺配的!"

連長知道了這事,把我叫到辦公室。

"小林啊,年輕人有感情是正常的。"連長點了支煙,慢悠悠地說,"但咱是軍人,要以任務為重,明白不?"

我1973年當兵時,支農時遇見一個姑娘,臨別之前,她送我1雙鞋墊 - 天天要聞

我立正敬禮:"連長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連長笑了:"行,我信你。不過那姑娘我見過,是個好姑娘,你要是真有心思,就踏踏實實的。"

收麥子那陣子,農場趕上了連陰雨,眼看麥子要遭殃。

六連指導員一聲令下,我們全連投入到搶收戰役中。

小芳那天穿著雨衣,在田間來回奔走,指揮搶收。

雨水順著她的臉頰往下流,她也顧不上擦。

她的嗓子喊啞了,臉色蒼白,但眼神依舊堅定。

我跟在她身後,看她指揮得井井有條,不由得敬佩:"小芳,你可真行!"

她回過頭,沖我笑了一下:"咱農場的麥子,可是老百姓的命根子。"

就這麼一句簡單的話,讓我心裡一震。

我突然明白,她為什麼能在這荒涼之地堅守三年。

不是為了什麼大道理,就是為了這一畝一畝的麥子,為了老百姓的"命根子"。

那晚上,我們在場部的窩棚里烤火取暖。

小芳給每個人發了幾個用野菜包的餃子,說是自己包的。

我捧著那幾個皺巴巴的餃子,心裡熱乎乎的。

"小芳,你這手藝,以後誰娶了你,有口福嘍!"老王打趣道。

小芳低下頭,臉紅得像太陽落山時的晚霞

我心裡沒來由地一陣酸楚,悄悄瞪了老王一眼。

老王看懂了我的眼神,擠眉弄眼地沖我做了個鬼臉。

麥子終於搶收完了,連隊要回營了。

支農的日子轉眼就要到頭。

最後一天,我鼓足勇氣找到小芳,想說點什麼,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我1973年當兵時,支農時遇見一個姑娘,臨別之前,她送我1雙鞋墊 - 天天要聞

我們站在剛收割完的麥田邊,夕陽把我們的影子拉得老長。

"你軍靴磨腳不?"她突然問我。

我一愣:"還成,習慣了。"

"當兵人就是嘴硬。"她笑了笑,"我看你走路一瘸一拐的,肯定是靴子磨腳了。"

我沒想到自己的小動作被她看在眼裡,有些不好意思。

"真沒事,當兵哪有不受這點罪的。"

"那…你回去後,還寫信嗎?"她低著頭,聲音很小,像是怕被人聽見。

"寫啊,當然寫!"我幾乎是脫口而出,"你把地址給我,我一定寫!"

她抬起頭,眼睛亮亮的,像是戈壁夜空中的星星。

那天晚上,我正在整理行裝,小芳來了,手裡拿著一個小包袱。

"給你的。"她把包袱遞給我,眼睛不敢看我。

我打開一看,是一雙手工縫製的鞋墊,上面綉著一株紅柳,針腳細密整齊。

紅柳的枝幹挺拔,像是在風沙中頑強生長。

我心裡一熱,說不出話來。

"軍人腳下有千里,願這鞋墊伴你走完軍旅路。"她輕聲說完,轉身跑了。

我翻開鞋墊,底部藏著一張小紙條,上面寫著這句話。

那一刻,我差點流下眼淚。

深夜裡,窩棚外響起了輕輕的腳步聲。

我悄悄掀開門帘,看見小芳站在不遠處,月光下她的身影顯得那麼孤單。

"怎麼還不睡?"我走過去,輕聲問。

"睡不著。"她的聲音有些哽咽,"國強,我怕……"

我1973年當兵時,支農時遇見一個姑娘,臨別之前,她送我1雙鞋墊 - 天天要聞

"怕什麼?"

"怕你走了就忘了這地方,忘了我。"她仰頭看著漫天繁星,眼裡閃著淚光。

我鼓起勇氣,握住了她的手:"不會的,我永遠不會忘記。"

她的手很粗糙,卻讓我感到無比溫暖。

夜風輕輕吹過戈壁灘,帶著淡淡的苦澀和甜蜜。

第二天一早,連隊集合準備離開。

我在隊伍里東張西望,想再看小芳一眼,卻沒見到她的身影。

"別看了,人家姑娘不會來了。"老王拍拍我的肩膀,"離別太傷感,懂不?"

我心裡失落極了,默默地跟著隊伍前進。

就在卡車發動的一刻,我看見遠處有個人影飛奔而來。

是小芳!

她跑得上氣不接下氣,手裡舉著什麼東西。

我跳下車,向她跑去。

"這是我家地址,你記好了。"她把一張紙條塞進我手裡,臉上滿是汗水,"有空就寫信,我等你!"

"我一定寫,一定!"我緊緊攥著紙條,生怕被風吹走。

卡車的喇叭響了,催促我趕緊上車。

我依依不捨地轉身,三步一回頭。

小芳站在原地,揮舞著手臂,直到卡車變成遠處的一個小點。

回到連隊後,我把鞋墊珍藏起來,只有執行重要任務時才會換上。

每次踩在鞋墊上,就像有一股力量支撐著我,讓我不管遇到什麼困難都咬牙挺過去。

我和小芳開始了漫長的通信。

剛開始一個月三四封,信里滿是思念和對未來的暢想。

我1973年當兵時,支農時遇見一個姑娘,臨別之前,她送我1雙鞋墊 - 天天要聞

我把連隊的趣事寫給她,告訴她我當上了班長,領導表揚了我的工作。

她則寫農場的變化,新開墾了多少畝地,今年的產量比去年高了多少。

後來信漸漸變少。

我從普通戰士升為班長,工作越來越忙,有時候一封回信要拖半個月。

有次執行邊境巡邏任務,整整兩個月沒法寫信。

等我回來,已經積了三封小芳的來信。

"國強,聽說你立功了,真替你高興。"小芳的信寫得很簡單,從不提自己的苦。

可有一次,我從探親回來的戰友口中得知,農場那年遭了大旱,連續三個月滴雨不下,農作物都快乾死了。

小芳帶著幾個知青,日夜不停地挖井找水,累得暈倒在田間。

這些,她在信里一個字都沒提。

我急忙申請探親,想去看看她,卻被連長拒絕了。

"現在是特殊時期,全連封閉訓練,誰都不能請假。"連長板著臉說。

那段時間部隊正在進行重大演習,所有假期都被取消。

我只能在心裡默默祈禱她平安。

演習結束後,我被評為"優秀士兵",獲得了一次通話的機會。

我毫不猶豫地報了農場的電話號碼。

電話接通了,卻不是小芳接的。

"她去試驗田了,這幾天都住在那邊。"接電話的阿姨說,"要不我讓人去叫她?"

"不用了,不用了。"我急忙說,"您就告訴她,林國強打電話來了,說他很好,讓她別擔心。"

放下電話,我心裡空落落的。

我1973年當兵時,支農時遇見一個姑娘,臨別之前,她送我1雙鞋墊 - 天天要聞

小芳的信越來越少,最後一封信中說:"國強,我可能要有一段時間不能給你寫信了,農場有個耐旱小麥新品種試驗,需要我全力以赴。"

"別擔心我,你好好的。"

"記得,不管遇到什麼困難,都要像戈壁灘上的紅柳一樣,堅強地活著。"

這封信後,就再沒收到過她的消息。

我的信寄過去,石沉大海。

那雙鞋墊已經磨得快要破了,我小心翼翼地用針線一次次補好,生怕它徹底壞掉。

戰友們都勸我:"算了吧,這年頭誰還等誰啊?你看看老劉,對象都結婚兩年了。"

我不信,堅持每月按時寫信,即使知道可能沒人回。

就這樣過了整整五年。

1978年初夏,我終於獲准轉業前探親。

沒有任何猶豫,我直奔當年的戈壁農場。

下了火車,我迫不及待地搭上去農場的拖拉機。

一下拖拉機,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曾經黃沙漫天的荒漠,如今綠意盎然,麥浪滾滾。

農場擴建了,規模比從前大了好幾倍。

嶄新的灌溉設備在田間工作,遠處還建起了幾棟平房。

"同志,請問這是金星農場嗎?"我攔住一個騎自行車的小夥子。

"是啊,你是新來的技術員?"小夥子上下打量我。

"不是,我是來找人的,楊小芳,聽說過嗎?"

小夥子眼睛一亮:"楊技術員啊!她啊,現在可是咱們農場的寶貝疙瘩!"

他指著遠處的試驗田說:"她帶隊研究出了耐旱小麥新品種,去年產量翻了一番呢!現在她整天泡在試驗田裡,連覺都不回來睡。"

我1973年當兵時,支農時遇見一個姑娘,臨別之前,她送我1雙鞋墊 - 天天要聞

我的心怦怦直跳,循著指引,來到試驗田。

遠遠地,就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蹲在地頭記錄數據。

她的辮子不見了,剪了短髮,臉上的線條也變得堅毅了許多,被太陽曬得更黑了,但我一眼就認出了她。

是小芳,是我朝思暮想的人!

"小芳。"我輕輕喊了一聲。

她猛地抬頭,愣住了。

陽光下,她的眼睛裡閃著淚光。

"國強,你...你怎麼來了?"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從口袋裡掏出那雙已經補了又補的鞋墊:"我來還你鞋墊。"

小芳笑了,眼淚控制不住地流下來。

她放下手中的筆記本,慢慢站起來,腳步有些不穩。

我這才發現,她的右腿有些跛。

"你的腿?"我驚訝地問。

小芳擺擺手:"沒什麼,前年抗旱時摔的,早就好了。"

我心疼地看著她:"為什麼不告訴我?"

"告訴你有什麼用?讓你擔心嗎?"她擦擦眼淚,笑了,"再說了,我不也好好的嗎?"

她從衣兜里掏出一個小布包,打開一看,是另一隻從未送出的鞋墊。

"我一直留著它,想著有一天親手給你。"

兩片鞋墊放在一起,完整地呈現出一幅圖案:兩株紅柳相依相伴,根深葉茂。

我忍不住握住了她的手:"這麼多年,為什麼不回信?"

小芳嘆了口氣:"三年前,農場遭了場大火,郵局燒了,你的地址我找不到了。"

我1973年當兵時,支農時遇見一個姑娘,臨別之前,她送我1雙鞋墊 - 天天要聞

"我試著寄信到你原來的連隊,但你們已經調防了。"

"後來啊,我想,與其整天想這些,不如踏踏實實幹活,把咱們農場建設好。"

"國強,你看,現在的農場多好啊!"她驕傲地指著周圍的麥田,眼裡閃著光。

我深吸一口氣,空氣中滿是麥子的清香。

這是她用五年青春換來的成果。

晚上,我們坐在農場食堂里,小芳給我煮了一碗麵條。

"還記得五年前那個雨夜嗎?"她問我,"你們搶收完,我給大家煮了麵條。"

"記得,當然記得。"我笑著說,"那是我吃過最香的一頓飯。"

小芳笑了:"你這人啊,嘴真甜。"

"小芳,咱們結婚吧。"我突然說。

她的手一抖,差點打翻碗。

"你...你說什麼?"

"我說,咱們結婚吧。"我認真地看著她,"我已經申請了轉業,想留在這兒,和你一起。"

小芳愣住了,眼淚再次湧出:"你不回城裡了?"

"回什麼城裡,你在哪,我的家就在哪。"

她哭了,像個孩子一樣放聲大哭。

我知道,這是委屈,是思念,是五年來的堅守終於有了回應。

第二天,我們去農場領導那報告了婚事。

"好啊,好啊!"農場王主任激動地拍著桌子,"早就該這樣了!小芳這孩子為農場付出太多,終於有人能陪她了!"

"林同志,你是打算轉業到咱們農場?缺個拖拉機手,你干不幹?"

我1973年當兵時,支農時遇見一個姑娘,臨別之前,她送我1雙鞋墊 - 天天要聞

"干!"我毫不猶豫地回答。

轉業手續很快辦好了,我正式成為農場的一員。

結婚那天,整個農場都來幫忙。

簡單的婚禮上,麥浪是我們的見證,戈壁灘是我們的家。

新婚之夜,小芳從柜子里取出一個布包。

"這是什麼?"我好奇地問。

"你看看就知道了。"

我打開布包,裡面是幾十封信,都是我寫給她的,每一封都保存得完好無損。

"你知道嗎,每次我遇到困難,就會拿出這些信讀一讀。"小芳靠在我肩上,聲音輕柔,"就好像你一直在我身邊一樣。"

夕陽下,我們並肩站在麥田邊,身後是她用心血培育出的綠洲。

她的手不知何時被我握在了掌心,溫暖而有力。

"你知道為什麼我選紅柳做圖案嗎?"她問我。

我搖搖頭。

"戈壁灘上,只有紅柳能在這苦寒之地紮根生長。"

"它們不畏風沙,堅韌不拔,就像咱們......"

她的話沒說完,風把麥浪吹得嘩嘩作響,像是在為我們鼓掌。

這片曾經貧瘠的土地上,如今生長著希望和未來。

而我們,就像那兩株紅柳,早已在彼此心裡,生根發芽。

"國強,這輩子,咱們就紮根在這片土地上,好不好?"小芳輕聲問我。

我緊緊握住她的手:"好,一輩子都不走。"

五年後,我們有了自己的孩子,是個男孩,我們給他取名"林根柳",寓意像紅柳一樣,在這片土地上根深葉茂。

我1973年當兵時,支農時遇見一個姑娘,臨別之前,她送我1雙鞋墊 - 天天要聞

農場的麥田越來越廣闊,我們的家也越來越溫暖。

每當夜幕降臨,我看著妻子和孩子熟睡的面容,心中滿是感激。

感謝那場突如其來的風沙,感謝那雙樸素的鞋墊,更感謝這片孕育了我們愛情的戈壁灘。

"你要走了?"她問我,眼睛裡泛著不易察覺的波瀾,手裡緊握著什麼東西。

"不,這輩子我都不會再走了。"我堅定地回答,"我要和你一起,在這片土地上,像紅柳一樣,生根發芽,永不分離。"

軍事分類資訊推薦

奧斯福耗資百萬,投建粉末噴塗生產線! - 天天要聞

奧斯福耗資百萬,投建粉末噴塗生產線!

日前,福建奧斯福電力系統有限公司(下稱「奧斯福」),粉末噴塗生產線,在漳州市長泰區發展和改革局,進行縣級許可權內企業境內投資項目備案。此次粉末噴塗生產線的建設,旨在進一步優化公司產品結構,提高發電機組外殼等關鍵部件的噴塗質量和生產效率。
商務部:將6家美國企業列入不可靠實體清單 - 天天要聞

商務部:將6家美國企業列入不可靠實體清單

答:近年來,護盾人工智慧公司、內華達山脈公司等6家公司不顧中方強烈反對,或參與對台軍售,或與台開展所謂軍事技術合作,嚴重損害中國國家主權、安全和發展利益。中方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對外貿易法》《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安全法》《中華人民共和國反外國制裁法》等法律,依據
關稅風暴 美對華加征104%關稅,如何守護你的錢袋子? - 天天要聞

關稅風暴 美對華加征104%關稅,如何守護你的錢袋子?

當聽到美國對華商品加征高達104%的關稅時,很多人可能會覺得這只是一個抽象的數字遊戲,與自己的生活毫無關聯。然而,事實並非如此。關稅的變動,尤其是如此高的稅率調整,將深刻影響到每一個人的生活成本和消費選擇。
大家提前做好準備,若不出意外,4月以後,國內將迎來4個變化 - 天天要聞

大家提前做好準備,若不出意外,4月以後,國內將迎來4個變化

近些年,國內很多人都感覺到賺錢越來越艱難了。而在進入到2025年之後,大家都希望中國經濟能夠步入快速增長軌道。同時,消費、出口、投資這三駕馬車,將助力經濟穩步增長。只有這樣,實體經濟才能進入繁榮周期,老百姓的收入就能夠「穩步增長」。而從現在情況看,國內投資和消
中國家庭存款30萬,算什麼水平?有人終於說了大實話! - 天天要聞

中國家庭存款30萬,算什麼水平?有人終於說了大實話!

在很多人的眼裡,中國多數家庭的存款都應該超過30萬。主要原因是,即使在中等城市,家庭存款達到30萬也不夠付首付款。此外,現在網上喜歡炫富的人有很多,不是曬出大量現金,就是炫耀巨額存單。這讓人感覺中國多數家庭拿出30萬,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所以,在國內存款超3
古越龍山9年8次提價,「黃酒一哥」靠漲價走出「江浙滬」? - 天天要聞

古越龍山9年8次提價,「黃酒一哥」靠漲價走出「江浙滬」?

「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在中國源遠流長的酒文化長河中,三大世界古酒之一的黃酒無疑是一顆璀璨奪目的明珠。尤其在早年間的江浙一帶,家裡添丁時父母都會埋下一壇女兒紅或狀元紅,等孩子出嫁或金榜題名時宴請賓客。
橘朵2024業績亮眼,零售額破25億 - 天天要聞

橘朵2024業績亮眼,零售額破25億

近日,上海橘宜化妝品有限公司公布2024年業績。旗下彩妝品牌橘朵表現出眾,零售額突破25億,收入超20億元,同比增長23%,連續兩年在中國彩妝市場銷量第一,穩居國貨彩妝銷售額前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