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州一塊飛地在湖南省內,回貴州不需要經過湖南,這是什麼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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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你翻地圖也解釋不了,比如貴州有個小地方,明明人在湖南境內,戶口卻掛在貴州,修條回家的路還不用經過湖南的任何一寸地。

你說他是外人吧,水電靠湖南;你說他是湖南人吧,身份證上寫的是貴州天柱。

這地方叫地湖鄉,地圖上像顆釘子,釘在湖南會同縣的胸口,卻始終插著貴州的戶口本。

這事要從頭說起。

地湖的路不好走,山多溝深,過去連條像樣的村道都沒有,村民騎個自行車都得推著走一段。

楊雲山,那年剛調來地湖當鄉書記,第一件想乾的事不是搬辦公室,是修條能通貴州縣城的路。

問題是,這地界歸貴州管,地皮卻是湖南的。

你想在別人地上修路,不打商量能行?

當年兩省之間的事,說白了,大家都心照不宣。

湖南會同縣那邊幹部也犯難,說你貴州要修路可以,但別搞成你一修完就把這塊地全端走。

楊雲山沒回嘴,他帶上材料,幾次跑去會同縣,連著拜訪了好幾個關鍵人。

最後拍板,貴州出錢修,會同審批給路權

施工隊就這樣進了山,打通了這條沒過湖南村辦事處、也沒穿湖南村道的回貴州路。

那時候沒啥大新聞,但這條路一修好,地湖的命運就開始慢慢變了。

後來進了移動通信的年代,問題又來了。

地湖的村民接收不到貴州天柱那邊的政務簡訊,打市內電話都按湖南的區號收錢。

信號塔設在湖南境內,運營商也按湖南的標準來。

天柱縣政府也急,他們文件發不過來,連個婚喪嫁娶的通知都靠人肉帶。

最後天柱縣乾脆自己出錢,在地湖建了個基站。

塔身插在湖南的山上,網路卻連的是貴州的伺服器。

這個事一開始湖南那邊也疑慮,說是不是你貴州想著信號塔把管理權撈回來。

後來一看,這塔建了後,村民方便多了,連小孩上學的通知都能收到,也就默認了。

你說這事怪不怪?一省的塔,服務另一省的政務,運營商還得兩地協調維護。

地湖的「飛地」身份不是今天才有的。

明朝末年,天柱設縣的時候,就從湖南那邊「借」了一塊地,也就是現在的地湖。

那時候中央推「改土歸流」,要管苗寨,就得把地划過來,方便治理。

清朝雍正年間,把整個天柱縣從湖南劃給貴州,地湖也就順帶成了貴州人。

可你說劃就划了嗎?地沒動,還是在湖南的山裡住著,嘴上說是貴州的,生活還得靠湖南。

建國以後,地湖還被湖南管了十來年。

後來又劃回貴州,但這個劃法沒有正式國函,法律文件也沒補齊,算是事實歸屬,名義上卻懸著。

這就尷尬了。

湖南地圖上明面上不標地湖,貴州地圖上又硬插進去一塊「獨島」。

兩邊都不爭,但也都不敢多說。

幾十年下來,兩省之間沒吵過,但問題是日常的麻煩不斷。

比如修條橋,貴州出錢,湖南審批;村裡要搞扶貧,湖南那邊找不到「地湖」這個名字,貴州卻得給這邊的村民全額配套。

你說這算誰的責任?

後來兩邊也想明白了,這事靠爭不如靠合。2018年,地湖成了試點,搞了個「湘黔聯合黨總支」。

組織架構不是擺樣子,底下設了協調辦、信訪組、共建組,連村裡的文藝晚會都一塊合辦。

你別說,這種兩省一塊辦公的事,在別的地方還真沒見過。

聯合黨組織成立後,兩省一起修了八條通村路,又建了五座跨村小橋。

貴州那邊搞特色蜜餞,會同縣那邊出竹編傢具,一起擺到了縣際集市上。

春節搞了場「聯合村晚」,湖南歌手和貴州苗族姑娘一起上台唱《我從貴州來你從湖南走》,台下掌聲不斷。

戶籍也通了。

村民結婚、遷戶、報醫保,都到聯合服務窗口,「一窗通辦」,不分你我。

醫生也能兩地跑,學生課本互認,雞叫是湖南的時間,羊賣按貴州的行情。

楊雲山在地湖幹了十多年,後來退下來,村裡人沒事兒還會去他家串門。

他兒子楊志強也在鄉里幹了幾年,信號塔就是他一力推動建起來的。

現在孫女楊曉潔又成了聯合黨總支的一員,三代人守著這塊地方,乾的就是看不見的大事,小事里見真章。

你說這地方是飛地也好,是插花地也罷,老百姓沒那麼多概念。

他們只關心,家門口的路通不通,信號有沒有,孩子上學能不能順利,老人看病有沒有醫保。

你給他們一個穩定的生活環境,他們就能過得安穩。

這事沒有終點。

地湖還在,山還在,人也還在。

村口那兩塊黨組織的牌子也還掛著,一個寫著湖南,一個寫著貴州。

沒誰覺得彆扭,日子照樣過,牛照樣下地,孩子照樣背書包

天晴了,還能吼幾嗓子山歌,左邊是湖南,右邊是貴州,都能聽見。

參考資料:

《貴州「飛地」趣話》,貴州日報,2023年10月20日

《湘黔「插花地」地湖村:湘黔和諧一家親》,人民網,2024年11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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