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的視覺,不一樣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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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為了讓女兒墨蘭嫁進伯爵府,林小娘可謂是費盡心機,連女兒的名節都可以不顧,在她看來雖然兵行險招,但也能勝算在握,因為這樣的計謀就是自己的成功經驗。
她從不避諱在兒女面前,大談自己使用了怎樣的手段才得到了盛紘的愛,擁有了現今的地位,身為妾室,她更不會覺得低人一等,還處處教唆女兒要學會哄騙男人。
也因此她讓墨蘭假扮丫環出去和伯爵六公子苟且,結果被盛紘堵在了床上,這個親爹氣到要打死女兒墨蘭,剛開始林小娘還是用之前的伎倆:哭求認錯,裝暈倒地,盛紘不僅不再吃這一套,還把她禁足林棲閣。
可待盛紘一出現,林小娘立刻又是精神抖擻,戲精附體,楚楚可憐求原諒,還讓他想辦法去伯爵府替墨蘭提親。
盛紘簡直難以相信林小娘這個時候還敢有這樣的要求,這才明白過來華蘭回來說外面都在傳盛家女兒私會梁六公子的事情,定是林小娘散布出去的消息,她明擺著就是要逼迫自己促成墨蘭嫁伯爵府的想法。
唯有這樣做才能挽回盛家的顏面,不至於拖累其他兒女。
怒火中燒的盛紘大罵她愚蠢不知羞恥,若按以往的做派,這個時候林小娘應該是低頭認錯,只要能達目的,別說罵了,就算打幾下又有什麼關係。
誰知林小娘一改往日的柔弱,竟滿臉鄙夷地說道:「紘郎嫌我羞恥,當初我清白之身與你暗中苟且,白日宣淫的時候,你何嘗想過我不知羞恥,現在我不過一心為女兒著想,你到嫌棄我不知羞恥了。在你們讀書人眼中,到底什麼才是羞恥?」
盛紘頓時痛心疾首,他顫著聲問林小娘:「霜兒,我把你放在心裡二十多年,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更讓盛紘沒想到的是,林小娘不僅不回答,還嘲笑他心真大,女兒的事情都這樣了,還有閒情逸緻同她講前塵往事,轉瞬又放出狠話,事到如今盛家只有去伯爵府為墨蘭提親才是正道。
林小娘也許沒有意識到,她的這些話對盛紘打擊太大了,也真正摧毀了自己在他心裡的位置。
02
長久以來,在盛紘的心裡他和林小娘是真愛,他們一起吟詩弄月,一起纏綿悱惻那都是愛。不曾想在林噙霜心裡卻都是齷齪之事,只是林噙霜為了讓自己高人一等,享有榮華富貴而利用他的一種手段。
盛紘是真的被她傷到了,他以為自己不僅是林噙霜的愛人,還是拯救者,不曾想她卻把他的感情踩在腳底下踐踏,尤其是林小娘那句:只要紘郎想聽的,霜兒都會說給紘郎聽。
這句話讓盛紘明白二十幾年的疼愛和感情終究是錯付了。
盛紘想到嫡母說他:你一輩子謹小慎微,官場何等兇險你都挺過來了,偏偏林噙霜把你一算一個準,你處處偏袒林噙霜,縱得她不知天高地厚,墨蘭將來嫁人離開了還好,但是長楓是盛家的兒子,一旦長楓被林噙霜教壞了,盛家百年家業就到頭了。
盛紘想到自己的愛情被背叛,想到自己當初因為長楓差點出不來的皇宮,想到自己最看重的盛家榮耀也可能被摧毀。
終於在墨蘭嫁進伯爵府後對林小娘實施了家法,那一板又一板打在林小娘身上,也打在了盛紘身上和心裡,他淚流滿面打掉了自己的愛情。
樹怕剝皮,人怕傷心。盛紘是真的被林小娘傷到了。
算計了一輩子的林小娘,為什麼要選擇這個時候說出真話,她完全可以繼續偽裝對盛紘的愛,如果這樣,那盛紘消氣後仍會跟以往一樣對她的懲處從來都高高拿起,輕輕放下。
可是,她沒有按套路出牌, 因為她不滿足目前在盛家的地位,即便有盛紘的愛也填補不了她的貪婪,她還要得到更多的尊重,甚至想要成為盛家的女主人。
她想著女兒嫁進了伯爵府,她就是伯爵公子的親岳母,就如她死前大喊著:我是伯爵公子的親岳母,你們誰敢拿我怎麼樣?
她不會料到盛紘會跟她秋後算帳,更不會料到他能狠心到將自己打死。
03
說到底還是林小娘太貪心和盲目自大,她的格局和眼界都決定了她最終的凄慘下場。
她高估了自己在盛紘心裡的位置,一次次有恃無恐地挑戰他的底線,得知盛家老太太去了伯爵府提親成功時,她更加得意忘形,以為自己是大贏家,能把盛家上下玩弄於鼓掌。
從林小娘的身上我們看到,做人一定要知分寸,懂進退,什麼能做不能做,什麼該做,心裡要有一面鏡子,時常謹記。
而林小娘一直在盛家過得太順了,完全可以說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身為一個妾室,不僅能把大娘子壓下去,還能有管家權,這讓她產生了一種錯覺,進而不知身份。
她時常把墨蘭比嫡女還尊貴體面的話掛在嘴邊,因為她深知盛紘的軟肋,深知自己掌控了盛紘的心,也就掌控了整個盛家。
事實上那個年代,妾就是妾,和正妻有天差之別,不能拋頭露面,有什麼好處也是正妻所得,一個不滿意就可以隨意發買,如果沒有盛紘這個靠山,妾氏可以說是任人宰割的。
如明蘭的母親衛姨娘一樣,丟了命也沒人在意。而林小娘過著幾乎和正妻相同待遇的生活,連所生孩子都能養在身邊。
加上馬上要成為伯爵公子的岳母了,這個籌碼更給了她盲目自大的底氣。
可是她慾望太多,能力不足,最終落下被棍棒暴打,慘死外面的凄涼下場。#我在頭條搞創作第二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