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總理莫迪拋棄糟糠妻45年,史上最慘的第一夫人獨守半世活寡

在印度的偏遠農村,有這麼一位本地婦女:她貌不驚人極為普通,時光的痕迹侵蝕著她的面龐,佝僂的身形訴說著歲月的艱辛。

她與眾多的印度老嫗一樣,膚色黑黃,手掌粗糙,看過一眼便會匆匆忘記在人群之中。

而她,卻是印度總理莫迪的老婆--賈蘇本達。

只是婚姻53載,直到婚後的第45年賈蘇本達才被世人所知;漫長人生里,丈夫平步青雲緩步登上權貴巔峰,而賈蘇本達卻守了半輩子的活寡,苦苦辜負了青春與生命。

53年婚姻,3個月的相伴

1950年,莫迪出生在印度一個低種姓家族,生活清貧,地位低下。

父親是一個在火車站旁賣茶水的小販,母親則是大字不識一個的農村婦女。

莫迪自小受盡貧困和不公,立志改變人生,改變社會規則。彷彿神賜光環一般,雖出身貧賤,但莫迪堅信不疑自己必將走上政治之路,名留史冊。

但他的父母,一對受盡生活蹂躪已然麻木的中年人並不這麼想。按部就班不被餓死,便是他們一輩子最大的追求。

於是,他們按照習俗,在莫迪13歲的時候,給他定下了婚約,對方是一個村裡同樣清貧的女孩賈蘇本達;5年後,倆人年紀合適之際,順理成章走入婚姻,揭開了賈蘇本達悲情一生的篇章。

莫迪

新婚之夜,莫迪告知妻子賈蘇本達:自己在8歲時加入了「印度國民志願服務團」,根據團規,自己一生禁慾,奉獻國家。

這個「印度國民志願服務團」究竟是個什麼組織呢?這個組織成立於1925年,以絕對忠誠與服從的印度青少年為班底,統一培訓棒棍、匕首、標槍等武器,同時傳授印度傳統文化知識。目的在於進行政治鬥爭和暴力抗爭。

說白了,便是政客的攪弄風雲的先行死士。

而這個組織的教義就是,不抽煙、不喝酒、不吃肉和終生禁慾。

賈蘇本達對丈夫的教義與理想似懂非懂,但直覺中他將成為一個了不起的大人物。

婚後第三個月,莫迪便撇下新婚妻子,一人踏上征途,追尋理想與改革。

這一走,便是45年。期間,莫迪多次回鄉,卻從沒去探望過自己的妻子;眾人只知道他是獨身一人的革命者,卻不知道在偏遠的山村,有一個女人的青春與淚水,正在乾涸。

一人婚姻,誰是罪魁禍首

莫迪離家的第10年,從志願團的普通團員晉陞為組織的區域幹部;

莫迪離家的第17年,受組織委派,加入印度人民黨;

莫迪離家的第20年,成為該組織分部秘書;

莫迪離家的第30年,成為人民黨全國總書記;

莫迪離家的第45年,贏得大選,出任印度總理至今。

而在莫迪東奔西走為政治奉獻的這半個世紀間,賈蘇本達一直以已婚的狀態獨居偏遠山間。而唯一能讓她見到丈夫的機會,便是電視新聞。

透過小小的電子屏幕,她能看到丈夫揮斥方遒志得意滿;她為丈夫開心、激動,卻渾然忘記了這個男人,除了一紙身份,其實與自己並沒有什麼實質關係。

2014年,莫迪代表民主党參加總理大選。競選申請單上需要如實填報自己的婚姻關係。

無奈,莫迪只能在婚姻狀況一欄填上「已婚」。至此,一直被印度國民視為「政治單身漢」的莫迪才被知曉隱婚長達半個世紀;而諷刺的是,在配偶現居地與現狀的填寫中,莫迪寫的是「無所知悉」。

時隔45年,終於被丈夫承認的賈蘇本達激動地大哭。她接受記者採訪時說道:只要他打電話給我,我隨時都會回到他身邊。

可憐可悲又可笑的女人!雖然嫁與莫迪,但她卻從來不懂他的丈夫。

莫迪,這個被印度人稱為神一樣的政客,一早便把他的生命與政治做了交換。在他的心胸之間,只有權力與野心,半點容不下兒女私情。

即使如此,賈蘇本達也沒有半點怨念。莫迪參加競選的前一個月,賈蘇本達便不吃米飯,不穿鞋子,日日去廟裡禱告祈福;甚至在大選之日,她也走到自己所在地的投票點,把神聖的一票投給了丈夫莫迪。

這個生活在陰影下的女人,把一生都奉獻給了丈夫;而他的丈夫,卻把自己奉獻給了這個國家。

這讓我想起了《大宅門》中的白玉婷,鍾情戲子萬筱菊,卻因門第之距,不能兩廂廝守;最終白玉婷嫁給了萬筱菊的相片,終其一生。

而賈蘇本達,嫁給了丈夫的信念與理想,半世孤苦,老無所依。

《大宅門》 白玉婷

啼笑皆非的「第一夫人」生活

果然,莫迪並沒有把賈蘇本達接到身邊。

隨著莫迪競選總理成功,賈蘇本達的生活變得麻煩卻又詼諧起來。

總理夫人身份一曝光,大批的媒體對這個鄉村老嫗圍追堵截。無奈之下,這位60多歲的老太太只能寄居到更偏僻的哥嫂家中生活;

而根據印度政府的規定,總理夫人身邊必須有12名國家安保人員的隨護。於是,極具諷刺性的一幕出現了:

賈蘇本達去集市買東西,後面跟著烏壓壓的一群男人;去田間放牛種地,身邊依然是烏壓壓的一群男人。

更可笑的是,賈蘇本達每個月的退休金只有1.4萬盧比,也就是1200多人民幣;而日夜保護他的保鏢,工資都是她的好幾倍。

本來賈蘇本達的工資僅夠自己吃喝養老,但現在還要日日供十幾個保鏢吃喝,日子更加捉襟見肘。

於是,賈蘇本達寫了長達3頁的申請書,要求撤掉對她的安保行為。在申請書中,她如此寫道:

當我踩著三輪車的時候,保鏢坐在有空調的車裡跟著,我的安全有保障嗎?

如此興師動眾的畫面,想想就覺得可笑又凄涼。

等了大半輩子,終於丈夫的願望得以達成。本想一家團圓共度晚年,卻不想依然是有名無實。

而這「第一夫人」光環下帶來的不便與諷刺,卻日日環繞身邊,讓老人不得安寧。

歷史的相似之處

歷史的車輪攆轉之處,總會留下相似的轍痕。

在我國,也曾有過經歷相似的男女,他們便是語文課本的常客魯迅先生,和他的髮妻朱安。

1901年,23歲的朱安被婚配給魯迅。她沒有見過這個男人,更別提是否了解未來丈夫的學識與理想了。

而魯迅對這個不識大字裹著小腳的配偶對象也是極為不滿。無奈,迫於對寡母的孝道,他還是默認了這門婚事。後來,他對別人如此說道:

她是我母親的太太,不是我的太太。這是母親送給我的一個禮物,我只能好好地供養她。愛情是我所不知道的。

大婚第一天,魯迅哭濕了自己的被子;第二天,魯迅搬去了自己的書房;第三天,他便一個人遠赴東洋,留下了這個有名無分的新婚妻子。

至此,朱安與後來的賈蘇本達一樣,開始了半輩子的空房生活。

面對追尋理想的丈夫,朱安曾說過這麼一句話:我像是一隻蝸牛,從牆底一點一點向上爬。爬得雖慢,但總有一天會爬到牆頂的。

或許,正是靠著這樣的信念,才讓諸如朱安、賈蘇本達之流在人生的漫漫長夜中,堅定、堅持地仰望著那個男人的方向。

然而,她們都沒能等到蝸牛爬到牆頂的那一天。

莫迪禁慾終生,奉獻給了國家與政治;而魯迅先生,也是心懷國家之餘,把殘留的一點溫情給了他的學生,許廣平。

他們,不負天下不負國民,卻終究負了那個仰望自己的人。


印度女人的地位之低,眾人皆知。近些年來很多影視作品和社會事件都向我們揭露了這一骯髒封建的文化根源。

即使在當今的印度社會中,家庭中的女性也只是生育工具,地位還不如一頭能夠耕田的牛;而重男輕女盛行的印度,每年有100萬個女嬰胎死母腹;

學校中的女性,會在舉行校園活動時,突然被衝進校門的社會男人們騷擾,而一旁的保安和警察熟視無睹無動於衷;

走在路上的女性受到侮辱,會被各階層的男性諷刺:傳統的好姑娘不應該半夜出門,不應該融入現代社會;據調查表明,在印度每20分鐘就會有一個女性被襲擊。

而印度總理莫迪的老婆,賈蘇本達,也是這生於這扭曲國度中悲情的一份子。

她,生來便沒有信仰與自我。在家從父出門從夫,丈夫是她唯一的希望與依仗。

她不需要自己的理想,也無需屬於自己的人生。她把時光與熱愛全部傾注在那個高不可攀的男人身上,他遙遙頷首,她便能幸福半生。

而總理莫迪,曾在選舉時宣稱「要解救印度的女兒們」;然而他的妻子,一個終生等待卻終生無望的普通女人,又應該誰來救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