屹立全城最高點的耿恭祠,才是名副其實的喀什老城之魂!

2020年04月17日23:08:07 歷史 1869

喀什5A級景區——老城的東北角,有一片濕地,為古城帶來了一股靈氣,這就是九龍泉,維語布拉克貝希。除了這兩個名字,它還有一個名字——耿恭泉。耿恭是何許人也?他與喀什有什麼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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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龍泉)

自古以來,西域這片熱土上,從來不缺乏傳奇。兩漢時期,與匈奴掰過手腕的人很多:李廣、衛青、霍去病、班超等,他們為國家贏得了勝利與榮耀,也實現了自己的理想,榮歸故里、加官進爵,名字也被載入史冊。

也有這麼一個人,在西域和匈奴掰過手腕,沒有與他們齊名,甚至在歷史上也不被人們熟知。雖然只與匈奴有過一次較量,但動作更為生猛,猶如一聲炸雷,讓匈奴以為天神降臨。這一聲炸雷也成了歷史的絕響。這個人就是耿恭。

耿恭,字伯宗,扶風茂陵(今陝西興平)人,其叔父耿彝為當世名將。《耿恭列傳》載,耿恭「少孤。慷慨多大略,有將帥才。」

東漢永平十七年(公元74年)冬,耿恭以司馬之職、班超以假司馬(代司馬)之職,跟隨奉車都尉竇固率領一萬四千騎從敦煌出征西域,在白山(天山山脈東段)擊敗北匈奴呼衍王兵團,隨後又降伏前後車師,恢復西漢時的西域都護與戊己校尉。漢明帝命陳睦為西域都護,耿恭為戊校尉,關寵為己校尉。耿恭駐紮在車師後部金滿城(也作金蒲城,位於吉木薩爾北庭鎮),關寵駐在車師前部柳中城(位於鄯善魯克沁鎮)。

耿恭牢牢地控制了匈奴進出西域的咽喉要道,這個地方成了漢朝軍隊在西域的中心,後來,它被人們稱為北庭。正是有了耿恭在這裡鎮守,才讓班超得以在於闐、樓蘭、莎車等地應運自如地遊說,動搖這些王國與匈奴斷交,歸附漢朝。班超處於動中,耿恭處於靜中,在那種時刻,耿恭與班超遙相呼應,班超放心大膽地出擊,匈奴人有耿恭在金滿城拚死阻擊呢!或許正是因為班超主動出擊,耿恭原地守防,所以耿恭的名氣不如班超大,但耿恭的功勞卻不容忽視。

永平十八年(公元75年)3月,北匈奴為與漢朝爭奪西域,派左鹿蠡王率2萬騎兵進攻車師。耿恭雖然兵少,還是派兵300前往救援。不幸的是,這支漢軍援兵遭遇匈奴大軍,寡不敵眾,全軍力戰而歿。北匈奴乘勝猛攻車師,殺死車師後王,又轉兵攻打金滿城。當時城中兵微將寡,形勢危急。耿恭親自登城指揮作戰。鑒於匈奴兵多勢大,耿恭決定智取。他讓部下在箭鏃上塗抹毒藥,向城下喊話:「漢家箭神,其中瘡者必有異。」隨即用強弩發射毒箭。匈奴兵中箭者,創口皆因毒發而迅速潰爛。於是,全軍大驚。適逢天降暴雨,耿恭乘機縱兵出城,直搗敵陣,斬獲甚巨。匈奴兵威大挫,震恐之際紛云:「漢兵神,真可畏也!」於是,匈奴引兵解圍而去。

耿恭料定匈奴必會再犯,於5月放棄金滿城,另擇城傍有澗水流過的疏勒城(奇台半截溝鎮麻溝梁石城子)據以固守,同時招募數千兵勇,日夜訓練,以備再戰。7月,匈奴果然再次發動進攻。耿恭揮軍直闖敵陣,匈奴立足未穩,猝不及防,被迫後撤。力戰不勝,匈奴便在疏勒城下紮營,圍困漢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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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恭將軍碑記)

此時,焉耆、龜茲等國叛漢,聯合匈奴攻殺了西域都護陳睦,匈奴也在柳中城包圍了己校尉關寵。同年11月,漢明帝駕崩,朝廷無暇顧及西域戰事。車師國乘漢軍救兵不至之機,背叛漢朝,與匈奴合兵進攻疏勒城。耿恭激勵將士,奮力拒敵。

數月之後,漢軍糧盡,陷入困境。其間,雖有車師後王夫人(其祖輩是漢人)「私以虜情告恭,又給以糧餉,然無奈杯水車薪,於事無濟。漢軍乃煮鎧弩,食其筋革」。耿恭與士兵「推誠同死生,因而全軍上下同心協力,死戰不退。」

隨著戰事日益殘酷,將士戰餓而死者甚眾,剩餘不過幾十人。剽悍的匈奴人素來敬重英雄,單于知耿恭困頓不堪,便派使者試圖招降他。使者在城下高呼:「若降者,當封為白屋王,妻以女子。」耿恭假意應允,將單于使者誘上城來,親手斬殺了他,在城頭火烤其肉食之。單于大怒,增兵圍城,卻久攻不下。千年之後,岳飛寫下慷慨激昂的《滿江紅》:「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即出典於此。

匈奴人見誘降不成,便斷絕城外水道,形勢萬分危急,將士們一度「笮馬糞汁而飲之」,後來耿恭與眾將士掘井取水,十五丈深仍不見水,後來耿恭跪拜天地,以劍擊石,或許是耿恭的堅韌氣節感動了天地,或許是因為匈奴人把河流上游截住後,水滲到地下,終於泉水噴涌而出,漢軍備受鼓舞,耿恭命人將水潑向城下,匈奴人見此情景,認為有天神相助。2003年姜文主演的電影《天地英雄》當中,「老不死的」在干河床上用劍擊地,地下河水噴涌而出,莫非這一橋段也是出於此?中國象棋裡面的殘局「耿恭拜井」確是來源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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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恭拜井)

柳中城剛剛被圍之時,己校尉關寵就趕忙派人上書朝廷,請求救兵。此時,漢章帝剛剛即位,得報後即召集公卿合議。一時間,眾說紛紜。司空第五倫(漢代清官,「第五」是複姓)羅列諸多困難,認為遠水難解近渴,不宜出兵救援。漢章帝聞之亦猶豫不決。司徒鮑昱認為,耿恭、關寵均只剩軍吏百十人,匈奴圍攻日久,卻未能攻下,可見他們雖人少勢單,卻能盡心竭力報效朝廷,應立即調發敦煌、酒泉兵力前往救援。他慨然曰:「今使人於危難之地,急而棄之,外則縱蠻夷之暴,內則傷死難之臣。誠令權時後無邊事可也,匈奴如復犯塞為寇,陛下將何以使將?」鮑昱言罷,附者甚眾。年輕的漢章帝為鮑昱之言所動,遂下定決心:派征西將軍耿秉屯酒泉,行太守事;遣秦彭(也有說是段彭)與謁者王蒙、皇甫援發張掖、酒泉、敦煌三郡及鄯善兵共7000餘人,於建初元年(公元76年)正月開赴柳中城,進擊車師。

2月,援軍抵達柳中城,然而關寵所部早已全軍覆沒。憤怒的漢軍一舉攻下北匈奴佔領的交河城,斬殺三千八百人,俘虜三千餘人,繳獲駝驢馬牛羊三萬七千頭。匈奴人倉皇北撤 前車師復降。

秦彭和王蒙等人判斷,耿恭所部估計也遭到了和關寵一樣的命運,於是決定撤兵。他們沒有想到,苦苦奮戰了一年的耿恭所部,還在風雪當中絕望的等待著漢家援兵。萬幸的是,援軍當中有一名耿恭的舊部范羌,之前為耿恭所遣,回敦煌領取將士冬衣,因而隨行於出征大軍中。當大軍決定班師回朝的時候,范羌一再懇請救援疏勒城,秦彭與王蒙只得分兵2000 給范羌去營救耿恭。

范羌率軍急行,路遇大雪,深達數尺。范羌部歷盡艱辛終於抵達疏勒城下。城中殘兵夜聞兵馬聲,以為匈奴又來攻城。大驚之下,皆抱必死之心。范羌馳奔城下大呼:「我乃范羌,朝廷遣軍迎校尉耳。」城中皆呼萬歲。待城門打開,兩軍相擁而泣。此時,城中僅餘二十六人。

第二天,耿恭等隨軍東歸。沿途匈奴游兵不斷追趕襲擾,漢軍且戰且行。耿恭所部將士身體孱弱,一路上,又多有死者,三月到達玉門關時,僅餘十三人,皆「衣屨穿決,形容枯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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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代畫家左國順創作的油畫《十三將士歸玉門》)

耿恭堅守疏勒城,處百死之地而矢志不渝,維繫的是大漢的尊嚴。落日餘輝下的漢王朝鼓足餘勇千里遠征,亦不失為強悍血氣之舉。因為有了耿恭,才有了王維詩中「誓令疏勒出飛泉」的豪情,也才有了岳飛「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的壯志。它繼承下來的是延綿千年流淌在我們民族血脈中的忠貞氣節和尚武精神。

一千八百多年之後,隨左宗棠西征大軍驅除阿古柏,收復喀什噶爾的劉錦棠,因為仰慕當年耿恭艱苦守衛300多日的疏勒城,深為其精神與氣節所拜服,又因為喀什噶爾漢城也叫疏勒,他下令在喀什噶爾回城的最高處,修建了耿恭祠,也叫耿公祠、耿公樓,以表達對耿恭的景仰之情。1880年,耿公樓建成。後來,這個最高的位置就叫耿公台,腳下的九龍泉叫耿公泉,連這片區域在民國至解放初期都叫耿公區,後來更名為亞瓦格街道。

辛亥革命時期,喀什哥老會廣募兵勇,以哥老會成員為骨幹,依照當時陸軍建制組建了喀什新軍,設置了左安、右安、共安三個營,每營士兵500人,分別由哥老會首領邊永福、魏德喜、陳得功為營長,駐紮在喀什回城,其指揮部就設在耿恭祠。新軍不僅陣容齊整、力量雄厚,而且軍紀嚴明、秋毫無犯,日夜巡邏街巷,除暴安良,維持治安,深得各族百姓擁護。這裡也成了整個南疆辛亥革命的中心,在歷史上書寫了濃墨重彩的光輝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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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擔任解放軍二軍政治部攝影員的袁國祥1950年記錄,當年的耿公樓「南北寬五間,東西闊三間,樓下中部三大間被紅牆圍起,可能是正殿,兩邊是寬闊的走廊和翹起的飛檐。上面高樓沒有牆壁,20個立柱,凌空支撐著一個人字形的大屋頂,兩層飛檐,簡瓦覆蓋,一如內地廟宇。據說正殿中供有東漢西域戊己校尉耿恭的彩色塑像,過去初一、十五常有人來此燒香朝拜。但我們未能進去一觀,因解放後無人看守,人們也沒有找到開門的鑰匙。在這座高樓的東北側,還建有一座兩層的小樓,中間一間大,兩邊兩間小,只是下層牆壁一部分已倒塌,也無飛檐覆蓋下的游廊,樓上及其屋頂建築與主樓差不多,但比主樓矮了大半截。現在從照片上看來,好像是一座戲台,又好像是供遊客飲宴賞景的地方。其近旁有小屋,可能是伙房或看守人的住宅。」

耿恭祠內除耿恭外,還供奉著班超、劉猛以及魁星與文昌帝君等。1956年3月5日喀什大地震,將年久失修,搖搖欲墜的耿恭祠震倒,後來在反對封建迷信,以及當時消除所謂「大漢族主義」的思潮下,將耿恭祠徹底拆除,並且將民國時代這一片耿公區改名為亞瓦格區,將耿公台下的耿公泉改作布拉克貝希。以至於現在大多數喀什人不知道這裡曾經有這麼一座古迹。真像袁國祥將軍所說,「耿公樓的建立是一個歷史的誤會,那麼耿公樓的消失也是一個歷史的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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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的耿公樓)

時隔60餘年,人民政府對喀什老城進行修繕、改造。耿公台上又重新挺立了名震四方的耿恭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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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復建的耿恭祠,武勇攝於2015年9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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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建完成的耿恭祠)

棕紅色的山門不很寬闊,卻精緻莊重,上書「耿恭祠」三個金色大字,系國家級書法大師邱零親筆。兩旁圓柱上一幅楹聯赫然入目:「忠勇耀天宇,結義鑄邊魂」,此聯為喀什書法家協會主席荊戈所書,對仗工整,言簡意賅,道盡了耿恭的氣魄與風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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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門)

山門兩側的碑廊里,是名將人像與典故的浮雕,《後漢書》關於耿恭的記載。提及西域,不少人知道張騫、班超,卻對耿恭知之甚少,閱覽碑廊,方知耿恭功德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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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碑廊浮雕)

高聳的耿公台兩側有通道,拾級而上可直達耿恭祠。台階中央,矗立著耿恭的銅像,器宇軒昂跨在賓士的駿馬上,戰馬前蹄高高騰起,鬃毛飛揚。整個雕像栩栩如生,盡顯大漢軍魂的英武之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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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恭像)

耿恭祠前,邱零手書的「耿恭祠」三個金邊大字與精妙的楹聯:「泣血籌邊千秋業,掬心報國百世欽」無不令遊客嘆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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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血籌邊千秋業,掬心報國百世欽)

耿恭祠主樓有兩層,木結構為主,飛檐輕挑,輕盈流暢。門內有喀什地區書協常務副主席蔡善瑞手書之楹聯:「馳騁絕域飛泉流日月,守望關山浩氣壯乾坤」。中間鑲嵌一塊大型木雕圖:眾將士站在城頭將帶毒的箭鏃射向敵陣,場面激烈悲壯,真是腥風血雨滿城頭,此處無聲勝有聲!

耿恭祠主樓後面是定遠樓,系五層閣樓,小橋精緻,木梯盤旋而上,登頂遠眺,喀什勝景盡收眼底。

與1880年興建的耿公樓相比,這次由上海方精心設計的耿恭祠既壯闊大氣,又細膩精緻,彰顯了文武之道相輔相成的精神。喀什地區作協名譽主席趙香城為此盡心竭力,想辦法,出主意,不斷完善方案,可謂絞盡腦汁,不辭辛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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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恭祠與定遠樓)

儘管耿恭沒有來過喀什,但是東漢南有班超守盤橐城,北有耿恭守疏勒城,一南一北遙相呼應,其精神力量足以振奮後世戍邊將帥,所以才有了喀什耿恭祠這一附會的名勝古迹。巧合的是,如今喀什不僅有班超城公園(盤橐城),又復建了耿恭祠,讓班超與耿恭這兩位名將的元素融合在了喀什,不得不說是一件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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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橐城)

逐漸拂去歷史厚重的塵埃,顯露那些激蕩歲月的光輝征程,讓後世銘記英雄的事迹,繼承中華的脊樑。屹立在最高點的耿恭祠,是名副其實的喀什老城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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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恭祠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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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十三將之血戰疏勒城:血戰到底,寧死不降!

PS:《大漢十三將之血戰疏勒城》,正是根據耿恭的事迹改編而成的電影,目前在優酷視頻可以觀看,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去看看。

作者:疏勒鹽,自由撰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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