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海岸的加州是橙色的,明媚的陽光,一片金閃閃的海岸。公路兩邊,山谷之中,是連綿不斷的果園,這裡可是大名鼎鼎的新奇士水果的原產地,如新奇士橙、柚子、檸檬等,還有加州的提子,溫暖而充滿熱情的加州陽光都為這些高質水果創造了良好的環境。
充滿陽光與海灘的加州,尤其是穿著比基尼服裝的沙灘美女們,那可是夢裡的美景。加州的海上活動是非常好玩,衝浪、賞鯨、游泳和航海等都是極為受歡迎的運動。這種不拘束的生活,也流淌著一種莫名的不安分的血液,天生就喜歡冒險和衝破常規。
除了海灘嬉戲,加州和煦的陽光同樣也讓人為之享受。良好的地理位置因素,還因為加州聚集了美國西部絕大多數著名的高等學府而使得加州揚名海外,再加上高智慧的人群,不畏艱難的創業精神,讓這片土地永遠充滿生機勃勃,四季如春的感覺。
現在被稱為矽谷的這片土地一直由印第安人居住。19世紀40年代,因為「淘金熱」的興起,很多人來到加州。但能淘到金子的幸運兒畢竟只是少數,當很多「淘金者」正準備失望而歸時,他們在淘金地周圍發現了另一種「黃金」——擁有肥沃土壤、適合種植農作物的聖塔克拉拉谷,並且定居下來。
在西部廣袤的土地,一群熱情無畏的開拓者。在美國歷史上,他們是開發西部的先鋒,富有冒險和吃苦耐勞精神,被稱為「馬背上的英雄」。這就是最早的「西部牛仔」生活。
在美國早期西部精神的影響下,這裡誕生了聞名於世的矽谷。矽谷精神是「允許失敗的創新,崇尚競爭,平等開放!
這裡沒有家庭因素的干擾,也不用擔心創業失敗而臉紅,他們具有一往無前的冒險精神,這些值得我們沉思和學習。
我們國家目前處於改革歷史中最艱難的轉折時期,三年疫情,讓我們生活充滿很多無知的變數,中年失業、創業失敗,投資被套,由於新型銷售模式的影響,大量實體店不斷下崗。俄烏戰爭,撕破了全球一體化分工合作的臉面,貨幣濫發及美聯儲不斷加息,必定引起全球經濟秩序的重整和資源的重組。處於這個時代我們,怎麼辦?
悲觀和躺平是解決不了問題,成敗不在一城一池,格局在乎一言一行。所以面對艱難,我們需要矽谷精神。需要開拓思維,不斷創新,勇往直前。
矽谷有句話:沒有特曼教授就沒有矽谷,矽谷和矽谷文化能引領全球創新的理念,特曼就是這一切的締造者,因此他被稱為「矽谷之父」。
儘管他從來沒有創過業,也沒有開過一家公司,但是他把大學智慧與實體工業的無縫結合起來,為人類的第4次工業革命提供了重要的基礎。
弗雷德里克·特曼
NO.1|壹
弗雷德里克·特曼,1900年6月7日出生於印第安納州。他整個家庭都是「學霸」。父親路易斯·特曼是一位在美國推廣智商測驗的斯坦福大學教授。母親安娜·貝爾·明頓·特曼就讀於印第安納州丹維爾的中央師範學院,並在附近的一所學校教英語。
弗雷德里克10歲時,父親被聘為斯坦福教育副教授,舉家遷到帕洛阿爾托。老特曼長期跟蹤研究人類的智力發展,是研究人類智商和天才兒童的權威。
1916年,老特曼發表了「斯坦福—比內」智力測量表,首次採用比率智商(ratio IQ)的概念,並以智商作為比較人類智力水平的指標,這是對人類智力的首次量化測量。老特曼後來擔任過斯坦福心理學系主任及美國心理學學會的主席,是美國著名的心理學家。
特曼在斯坦福大學校園長大,從小體弱多病,10歲才進小學。這個年紀才上學,怎麼看,都不像是學霸。
但特曼異常聰明,就如喝紅酒,開始沒感覺,但後勁特別大,僅用了15年的時間便完成了從小學到博士的學業,這家族基因,還是相當令驚訝。
特曼是一個認真的小哥,身材纖瘦戴著眼鏡,不修邊幅也不拘小節。在帕洛阿爾托高中讀書時,特曼參加過辯論賽,擔任學生會副主席,是一名優秀的田徑選手,還喜愛橄欖球運動。
特曼不只是學霸,動手能力超強。1913年,13歲的特曼裝了一台無線電收音機,這讓他加深了對無線電理論的認識。
高中時期,特曼只要沒有課外活動,就去聯邦電報公司,向公司員工學習無線電知識。看著周圍的人沒事在玩業餘無線電,還有聯邦電報公司那兩個高高的接收塔,特曼被深深地吸引了。
這個時候,正逢第一次世界大戰,歐洲那批強國,在忙碌打群架。特曼的父親和他的同事們,抓住機會,在帕洛阿爾托市開辦了一家企業,為協約國海軍生產無線電通信設備。
源源不斷的訂單,彌補了斯坦福大學的財政缺口,而且給大家添加了獎金,這樣逢年過節,大家可以多買些大龍蝦,補補腦細胞的消耗。
1909年,從斯坦福畢業的查爾斯·赫羅爾德在聖何塞市成立了歷史上第一家商業無線廣播電台,赫羅爾德任台長兼工程師員,他妻子擔任播音員。該電台在舊金山灣區的青少年當中引起了巨大轟動,催生出了一批業餘無線電台和興趣小組。
特曼就是其中的狂熱分子,他與鄰居的兩個孩子馬上搗鼓了一個業餘電台,都是學霸,執行力很強。他們一個是斯坦福化學教授的兒子,另一個是後來的美國總統赫伯特·胡佛的兒子。
對於這段故事,後來特曼感到很得意:「想起過去我很開心,當時我們三家是鄰居,我們高興地擺弄自己的新玩意,試驗它的功能,然後推開窗戶大聲問對面的夥伴是否聽到這邊的聲音。」(對於這一點,我們中國家長是不是也要學習一下,不要太過於追求分數,小朋友的實踐能力也很重要)
1917年,特曼高中畢業,順理成章地入讀斯坦福大學,主修機械工程。機械工程、土木工程、電氣工程是早期斯坦福最好的專業。
在斯坦福的第二年,特曼突然轉到了化學系。特曼轉系的事一直是一個謎。特曼上大學後,經常參加聯邦電報公司在斯坦福開辦的講座,並從中獲益匪淺。這一企業與大學結盟的互惠互利現象,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也為後來推動矽谷的成立和發展奠定了基礎。
人的成長是決定他以後發展的軌跡,特曼不但是學霸,還富有生意理念。
1920年,特曼本科畢業,去了聯邦電報公司工作。他認定自己今後的職業就是在聯邦電報公司做一名優秀工程師,為此,他回到斯坦福讀研究生。特曼在六個學期里,完成了兩倍的課程,給系裡的教授,包括系主任哈里斯·瑞安,愛輝爾的導師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特曼取得了碩士學位,研製出了峰值電壓表,還有了女友。成家立業,特曼的人生開始走向新的轉折點。
NO.2|貳
從斯坦福畢業後一周,特曼就申請去波士頓理工大學(麻省理工學院(MIT)的前身)讀博士了。這個選擇非常明智,當時的麻省理工有20世紀電子工程最權威的教授。
在麻省理工,他運氣不錯,遇到人生影響最大的導師——萬尼瓦爾·布希博士,模擬計算機的發明人,美國信息技術先驅。
布希是二戰時期羅斯福總統的科學顧問。二戰後,布希促成了國家科學基金會(NSF)和高級研究規劃署(ARPA)等機構的設立。
布希也是超級學霸,26歲時花了一年就獲得了麻省理工與哈佛大學的聯合博士學位。
1919年,布希回麻省理工任教,四年後升為電機系教授。這期間,布希與大學室友成立了「美國器械公司」。1925年,該公司更名為「雷神(Raytheon)」,即後來美國最有名的軍火商——雷神公司。
兩人的經歷相似,但性格截然不同。布希曾任麻省理工工學院院長,特曼後來任斯坦福工學院院長。特曼喜歡幕後工作,不喜歡拋頭露面、不修邊幅、行為古怪、熱心助人、不計個人得失;而布希穿著得體、擅長政治,是學術界和華盛頓喜歡的人物。
事實證明,人生的發展,不但自己要聰明,也要跟對老闆。
在布希的指導下,特曼的學業突飛猛進。但他從布希身上學到更多的是課堂之外的東西。布希對於電子技術必將改變世界的信念,及「大學不僅要搞學術,還要成為研究與開發中心」的思想,也成了特曼的信念。30年後,這一信念在斯坦福和矽谷開花結果。
1924年,特曼獲電機工程博士學位,隨即被布希聘為麻省理工的助教。可是命運有時真會開玩笑,特曼回斯坦福探親時患上了肺結核,他不得不留在斯坦福養病。
他卧病期間沒有哪家公司願意聘他。但他的老師,瑞安教授對特曼的真心讓他嘗到了人間的真情。病好後,特曼留在了斯坦福,任電子電工程學教授和電子通信實驗室主任。當然布希老師和麻省理工也沒有忘記他,給他保留了職位。
所以說,好的人品很重要,關鍵時刻能發揮極大作用,讓你的人生不至於走彎路。
特曼是斯坦福大學教職工中最勤奮的人,他每周工作七天。他一度擔任他所在系裡一半研究生的主責導師。特曼為人謙遜,話不多,衣著呆板還有些木訥。但他一踏上講台,講起課來妙語連珠、娓娓動聽。
特曼一直熱衷於鼓勵最優秀的學生成為創業者,去闖出一片天地。在希特勒入侵波蘭的9個月前,特曼還說服了他最喜歡的兩名斯坦福大學的學生休利特和帕卡德,讓他們在鎮上創辦了用自己的名字命名的公司,就是後來頂頂出名的惠普公司。
1929年11月,美國東部颳起暴風雪,許多地區被大雪封鎖,鐵路和空中運輸中斷,好幾艘船沉入海底。這場天災拉開了美國經濟大蕭條的序幕。大蕭條導致全美1500萬人失業。危機和苦悶中的斯坦福師生們,企圖改變這種不可抗拒的宿命。
經過了大蕭條的特曼知道,對於工程系的學生來說,創業是最好的出路。特曼帶著他們在舊金山灣區電子公司參觀實習,拜訪那些最初從事電子業的人。在這些活動中,學生們接觸到了未來的老闆或是員工以及電子業的最新成就。
後來矽谷精英們常說,當特曼教授帶著電機系學生在舊金山灣區實習的時候,就為矽谷播下了創業種子。
特曼是那個時代最傑出的無線電專家,他的成就並非因為他的學術成就,而是來自他非同尋常的教學能力、領導能力和社會活動能力,尤其是在大學與實業相結合上的創新性貢獻。
在收音機興盛的年代,麻省理工卻不再關注這一熱門技術了。1920~1925年,收音機零售額從200萬美元增長到3.25億美元。廣播時段也大增,大幅增長的還有廣告收入。
不過麻省理工的教授不再研究無線電了:維納的興趣回到了數學上,肯涅利退休了,布希成了政治家。
但是,斯坦福抓住了機會。當詞典中還沒有「電子」這個詞的時候,特曼就已經開始撰寫有關無線電工程的教科書《無線電工程》了。
此書多次再版,影響深遠,是美國電子工程專業的經典教科書。書的版稅遠高於他做大學教授的收入,支持了他從1930~1947年的36項專利的研究。1937年,特曼成為電機系主任。在他的辛勤耕耘下,斯坦福在電機、通信等方面成為西部的旗幟。
NO.3|叄
1941年12月,美國對日本和德國宣戰。
盟軍有2.8萬架飛機從英國起飛投入戰鬥。他們通過英吉利海峽時,被德國人發現並受到打擊,原因是德國在1942年就已建立了完整的電子防空系統。
在法國境內,德國已經安裝上百個預警雷達。而且德國戰鬥機在1942年就裝備了雷達。這是人類最早的航空交通管制系統。該系統效率很高。盟軍共有4萬架飛機被擊落或無法修復。死亡的飛行員美軍79265人,英軍79281人,平均年齡20歲。
盟軍認識到德國防空系統很先進,很強大。他們必須研究該系統。美國在哈佛大學建立了高度機密的哈佛無線電研究實驗室,實驗室集中了800名各路精英學霸,研究通信情報和電子戰。
1942年,特曼應老師布希之約,來到哈佛無線電研究所,為二戰從事軍事研發,擔任實驗室的領導。
他們研製出一系列的電子產品,攻破了德國的防空系統。為了讓德軍的雷達失靈,盟軍把大量特殊寬度的鋁條撒到空中使雷達失效。這一招使德軍的防空系統癱瘓了。1943年7月,聯軍空襲漢堡,徹底毀滅了漢堡。盟軍在二戰中使用的鋁箔是美國鋁箔產量的3/4。最後盟軍贏得了對德空戰的全面勝利。
這場戰爭讓各國大老闆意識到,戰爭的輸贏,不僅是依靠統帥的英明決策,戰士的英勇和意志,還要取決於高科技產品的投入。擁有高智商的人才,成為爭奪天下的關鍵。
二戰的發生,永久性地改變了軍事機構和學校的關係。此前,軍事機構自己建立實驗室,自己組織科研。就像海軍研究飛艇時那樣,雖然海軍把飛艇基地選在了矽谷,但它對矽谷沒什麼影響。
特曼的老師布希確實很有遠見,自從他擔任美國政府的科研與發展辦公室主任後,他認為可以讓大學參與軍事科研。大學直接從軍方獲得科研基金。
當時美國最強的四所大學拿了大量的科研資金,麻省理工拿了1.15億美元,加州理工拿了8300萬美元,哈佛和哥倫比亞大學拿了3000萬美元,而斯坦福只得到了5萬美元。這讓特曼感覺很不爽快。
戰後,特曼回到斯坦福。他決心讓政府改變這個偏見,他要把斯坦福建成全美國最好的微波和電子研究中心。
幸運的是華萊士·斯特林擔任了斯坦福大學校長,他是國際關係學家,對「冷戰」的研究細緻入微,並能充分認識到研究型大學日益增長的重要性。他將特曼從工程學院主任提拔為教務長,並贊成斯坦福大學圍繞特曼所謂的「卓越尖塔」進行重組,建立起物理學、材料科學與電氣科學之類的專業。
有了老闆的支持,特曼把哈佛無線電研究實驗室的11位同事全部聘到了斯坦福,建立了斯坦福電子研究室。開始,他們只能做基礎研究。
1946年,美國海軍研究辦公室給了他們第一份合同。1950年,特曼已把斯坦福的工學院變成了西海岸的麻省理工。
1949年,蘇聯爆炸了它的第一顆原子彈。這給斯坦福提供了新機遇,而特曼早就做好了準備。軍方要求特曼建立一個應用電子實驗室以從事機密軍事研究。這使斯坦福電機系的規模增加了一倍。
特曼的努力得到很好的回饋,斯坦福第一次成為軍事工業和政府研究的合作夥伴。特曼決心把斯坦福的資源集中起來,幫助政府了解蘇聯在幹些什麼。斯坦福原有的兩個電子實驗室:一個是做基礎研究的,另一個是做機密項目研究的。1955年,兩個實驗室合併。
此時,特曼在哈佛學到的技術,通信情報和電子作戰,就變得至關重要。斯坦福已成了國家安全部(NSA)、中央情報局、海軍和空軍的科研中心。以電子戰為形式的「冷戰」就這樣開始了。
特曼不僅能夠增強斯坦福大學的基礎科研能力,還能夠將斯坦福大學變得更注重工程應用,把著名教授與實驗室資源集中到新設立的斯坦福大學電子實驗室中。這個研究機構迅速成為軍方最重要的偵察與雷達系統研發中心之一。
僅僅幾年,斯坦福大學就成了聯邦政府研究經費最大的資助對象之一,並且在學術聲望方面首屈一指。
特曼反對把大學辦成脫離實際的象牙塔。特曼和他的同事還充分利用了斯坦福大學另一項巨大且獨一無二的資產:它所擁有的大量土地。
斯坦福大學創始人遺贈給學校的36平方千米的土地多年來一直都是昂貴的累贅,只有農場主和牧場主願意租用這些土地。但在戰後的迅猛發展中,軍事資金不斷流入,新的郊區住戶也在湧入舊金山半島,斯坦福大學龐大的地產從資產負債表上的累贅變成了搖錢樹。
當時大夥很興奮,熬了這麼多年,這塊地皮終於值錢了,如果蓋商品房出售,那可發大財了。
但特曼沒有拿這些土地去搞房地產,特曼做的這一切成了矽谷的轉折點。相反,在1952年,他們著手在一片面積大約1.5平方千米的開闊土地上建設了一處先進工業的研究園區。
同時特曼採取了一系列新規則:
第一,結合斯坦福的尖端學科,使斯坦福成為高新科技的研發中心;同時,把大學和實體工業聯合起來為經濟增長做貢獻,也為斯坦福畢業生提供就業與創業機會。
第二,要把學校的財力、物力集中起來,吸引世界上一流科學家,組建各學科的前沿研究所,培育專業上引領世界潮流的一流人才。
第三,要加強學校的基礎教育,使它的畢業生成為未來新工業的技術儲備。
第四,加強教授與企業的聯繫。斯坦福改變了過去的專利轉讓制度,讓學校的專利可以很快地轉讓給企業,同時學校可以從中獲得大量報酬。
當時,沒有一個學校這麼做。特曼有一個至關重要的思想:他不想成為一個軍方的製造機器,他只做科研和諮詢,讓別人去建公司,讓軍方給他們錢去創業。這樣,有錢出錢,有力出力,讓腦資源轉化為技術動力,不久矽谷繁榮了起來。
在特曼的勸說下,本地初創公司惠普和瓦里安在園區開業的時候成為它的主要租戶。像通用電氣和柯達這樣的東海岸大公司也加入了,這些公司支付高額租金以得到接近斯坦福大學的技術精華和「數字大腦」的機會。當地的許多公司都與斯坦福大學簽署了合作計劃。其他諸如立頓和喜萬年這樣的電子巨頭也在附近建立了微波管研究實驗室。
1951年,在特曼的推動下,斯坦福把靠近帕洛阿爾托的部分校園地皮(約580英畝)划出來成立了斯坦福工業園區,興建研究所、實驗室、辦公寫字樓等。世界上第一個高校工業園區誕生了。
賺錢這事真不能急,當你真正感悟其中蘊含的道理,找到其賺錢的智慧和經營的技巧,併合理地運用在目標項目上,你會發現自己的人生正在悄悄地發生的變化。
功夫不負有心人,1955年,七家公司在斯坦福工業園區內建廠,1960年增加到32家,1970年達到70家。1980年,研究區的655英畝土地全部租完,共有90家公司,25萬名員工。到了20世紀90年代後期,這類公司超過了7000家。這些公司都是電子工業中的高技術公司,這是特曼私人關係最多、最熟悉的領域,也是他認為最具潛力的領域。特曼為科研和生產穿針引線。
20世紀70年代,人才+技術+風險投資的組合方式,矽谷成了世界高科技的研發中心。這也使斯坦福研究區成為美國和全球爭相效仿的高技術產業區。
斯坦福工業園區奠定了矽谷電子業的基礎。它帶來的收入為斯坦福提供了巨大的財力。預付租金超過了1800萬,相當於當年斯坦福先生向大學捐贈的數目。特曼用它重金聘請名家大師充實教師隊伍,實施人才尖子戰略。
矽谷的迅速崛起,為斯坦福帶來的直接回報是金錢,同時還為斯坦福帶來了源源不斷的智力資源和生機勃勃的發展活力。憑藉矽谷的技術開發優勢,斯坦福還有一筆收入不菲的專利轉讓費。1954~1967年,斯坦福的專利轉讓費在4.5萬美元左右。然而,從1970年斯坦福的技術授權辦公室創辦到1998年,斯坦福的專利轉讓收入達3億美元。由斯坦福分娩出的公司每年的收入達到1000億美元。
1991年,斯坦福百年校慶時的募捐額達到126億美元的天文數字,這是高等教育史上的新紀錄,連哈佛也望塵莫及。從學術研究來看,這所昔日的"鄉村大學"超過了哈佛、耶魯和普林斯頓的地位,位居全美大學之首。
● 1959年,特曼任斯坦福大學副校長。
● 1964年,特曼成為初始會員的的國家工程院院士。
● 1965年,特曼退休。隨即被聘為電氣電子工程學會(IEEE)的榮譽顧問。
● 1975年,特曼獲美國國家科學獎。
● 1982年,特曼獲百年(1882-1982)國際電子科技教育家首獎。
1982年12月19日,特曼教授在矽谷與世長辭。特曼教授是工程師中的工程師,他真正理解技術的美,他不尚空談,喜歡實幹。特曼和他的學生們為矽谷奠定了基礎。
沒有特曼教授就沒有矽谷,特曼教授是名副其實的矽谷之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