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32歲,為了還債,娶了一個45歲的女人,她讓我明白了人間的真愛

2022年11月13日22:16:25 情感 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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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32歲,為了還債,娶了一個45歲的女人,她讓我明白了人間的真愛 - 天天要聞


我第一次見馬麗的時候還是十年前,那時候我在凍貨批發市場找到了人生的第一份工作,給一個姓白的老闆打零工。馬麗那時候是倉庫的電梯管理員,我出貨進貨,都要和她見面,一來二往,慢慢地就熟稔了。

但是我對十年前的馬麗印象很淡薄,這不過是因為我們都是打工人,都做著微不足道的工作,另外我們歲數又相差很大,沒有共同話語罷了。我只記得十年前的馬麗喜歡穿一件高領大紅毛衣,留著長頭髮,此外對她就沒有印象了。

我在白老闆那裡幹了一年半,在我二十四歲的時候,我跟了一個姓楊的老闆學室內裝修,離開了凍貨批發市場。

楊老闆(也就是我的前岳父)是個好人,他見我小,又有一把力氣,就只給我找些省事省腦但費力的活,比如搬搬東西,給大師傅打打下手。我跟著他的裝修隊輾轉了兩年,在我二十六歲的時候,他把女兒嫁給了我。這麼一來,我成了他的姑爺,似乎成了裝修隊的二把手。

其實自我和他女兒楊明明結婚後,我就成了一把手。我岳父是這麼說的:

「小軍啊,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該自己闖闖了,以後我這攤活就交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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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辭,說自己幹不了。我媳婦楊明明知道後,大罵我傻。

「小軍你缺魂嗎?我爹把活交給了你,掙的錢不都是咱們的了?」

二十六歲的我一想也是這麼回事,我只要把事情做好了,孝敬老人不就行了。我很高興,陰差陽錯,我走上了人生的巔峰。

但事實上並非如此。不錯,楊明明的爸爸是把裝修隊交給了我管理,可是他是有條件的。他說我每月要給他五千塊錢,餘下掙的錢都是我的。我在裝修隊幹了兩年,知道每年的大概收入。我就用筆算了一下,除除去每年給他六萬塊錢,我怎麼著也能掙個七八萬(再不行,也能掙五萬),所以我同意了他的條件。

不過這也只是楊明明爸爸的要求,楊明明除此之外每月還要求我給她六千,她是這麼說的:

「老公,你把掙的錢給了我,我存個定期摺子,到時候咱們用到了,再取出來。」

楊明明說得不過分,我已經算過裝修隊的年收入了,我能夠支付起這筆費用,於是我也痛快地答應了她。博媳婦開心,我何樂而不為?再說,我的今天都是他們家給的,我吃水是從來不忘挖井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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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的不幸從那一天開始。

任何一個行業都有竅門可言的,別人掙錢的行業,你不見得掙錢。同樣的道理,別人不掙錢的,你不見得不掙錢(但不掙錢的多)。我雖然跟著楊明明的爸爸幹了兩年,可我終究是個門外漢。裝修行業的水又深得很,豈是我這種不諳世事的人所能領悟的,又加之我前岳父沒有告訴我行業的竅門所在,我只能走下坡路了。

前三個月,我要要以前的帳,還勉強苟活。到了後面,我就難以維持每月一萬多元的支出了。不得已,我把自己打工的錢墊了進去。但終究是杯水車薪,半年不到,我就混得捉襟見肘了。

我把難處告訴了楊明明父女,楊父一開始還對我嬉皮笑臉,說我剛做,什麼事都有個過程,我會解決掉困難的。他女兒則直接對我開罵:

「你是個笨蛋嗎?好好的買賣交到你手裡就變成了這個樣子!我不管你怎麼做,我每個月只要我該得的錢!」

我自討個無趣,本來想通過最親近的人,尋找解決問題的辦法,可換來的不是冷嘲,就是熱諷。此後的數月,裝修隊每況愈下,工人們因為沒活、沒錢掙,走的走,散的散,我變成了孤家寡人。

我前岳父終於發作了,他大聲訓斥我是怎麼乾的,好好的事業怎麼能幹黃了。我低著頭不說話。我前妻更是對我惡語相向,她讓我還錢,並還拿離婚威脅我。我走投無路,死的心都有。最後還是我前岳父靈光,他提出了一個折中的辦法,讓我給他父女寫一張二十萬的欠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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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軍啊,這只是形式,激發你的幹勁。你想爸爸的錢,以後還不是都給了你們兩口子,你要能通過這張欠條,浪子回頭,也算是美事一件了。」

楊明明也慫恿我寫,我自己也覺得他們說得很對,就一狠心寫了那張二十萬的欠條。

但是我的噩夢從寫欠條的這一刻開始。

先是楊明明以快刀斬亂麻的速度和我離了婚,她的理由是:我沒有了兒女私情的羈絆,可以放手一搏。

「小軍,等你還了錢,咱們就復婚啊。」

我不同意離婚,但她以死相逼,拿刀架在脖子上,不得已,我們結束了三年不到的婚姻。我和楊明明離婚也簡單,她拿她的東西,我拿我的東西。不過等到最後一盤算,我除了幾件穿舊的破衣服,別的幾乎都和我沒有關係。這樣倒也省事。

楊父知道後,假惺惺地問我:

「過得好好的,怎麼說離就離了?」

隨即他馬上露出真實面目:

「小軍,離婚了你也要還錢,我這可有你親自筆的欠條,到時候你不還,我可饒不了你!」

就這樣,我平白無故欠了一屁股債。離開楊明明父女後,我也沒臉回家,因為我父母也覺得是我不對,他們說我沒有那本事,就不該攬這瓷器活兒,自己讓自己陷入絕境。我一氣之下,去了S市,居然陰差陽錯的又見到了馬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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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S市找了份送水的工作,底薪八百,送一桶水提兩塊錢。桶裝的大桶水,大概有三十五六斤,所以說只要不怕累,能吃得苦,還是能掙到錢的。我老闆兩口子比我大不了幾歲,男老闆叫王建,他和我幹得活一樣,也往外送水。他媳婦兒則在店裡面盯店,接接電話,分派分派活兒。

王建帶了我一天,告訴了我送貨的小區,第二天就讓我騎著三輪車親自上手。他笑著對我說:

「兄弟,這活兒很簡單,慢慢來,累了就歇會兒。」

老闆對我這麼好,我沒有理由不好好做。另外我也需要錢,我怎麼還能偷懶耍滑呢。我很快就進入了正軌。一開始的時候,我每天送個二三十桶,就累得腰酸背痛,爬在床上就不想起來。到後來,為了生活,為了還賬,我咬著牙送一二百桶,雖然也累得不想站著,可是我再也不像一開始那樣腰疼的在床上爬不起來。所以說,即使再大的困難,咬咬牙也會過去的。生活總是逼我們學會戰勝困難的方法。

王老闆這裡管住管吃,我每個月基本上沒有什麼花銷。我把掙的錢大部分還了賬,自己節衣縮食,連盒好煙都捨不得買。但即使如此,我還錢的時候,我前岳父還是罵罵咧咧,說我「無能」,我也只能忍受。生活在我身上毫無色彩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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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闆夫婦曾問我是不是有什麼難處,我笑著對他們說「沒有」。他們一定看出我家家庭條件不好,所以就盡己所為地幫助我,比如請我喝酒吃飯、老闆穿過的衣服給我,等等等吧。他們兩口子是好人,只是他們也處在奮鬥階段,能給我的只是人之常情過得關愛罷了。

我跟著王老闆夫婦幹了三年,明白了這麼一個道理,真正對你好的人,不會拿豐厚的金錢誘惑你,他只會告訴你,只有踏踏實實幹,才能掙到錢。反之,不是交了大運,就是騙局。

但再好的人、再好的事,終有曲盡人散的那一天。那是我在王老闆夫婦這干到第三年快要過年的時候,老闆娘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菜,王老闆拿出了兩瓶好酒,笑著招呼我:

「小軍,今晚上咱哥倆好好喝點!」

於是那一晚我和王老闆喝了個大醉,他在喝酒期間告訴我,明年他們不會來S市了,送水店也轉讓給了別人。

「小軍啊,你明年還想接著做的話,自然歡迎。但我覺得干這個活太屈才了,你還年輕,該出去闖闖,干一番自己的事業!」

我點頭說是。末了,王老闆給了我一個一千塊錢的紅包,我不要,他們兩口子都堅決讓我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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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啊,不要嫌少,這是哥哥和你嫂子的一點心意,你一定要收下!」

最後我只能含淚收下。第二天,王老闆夫婦就離開了S市。年關將近,城市裡全是購物返鄉的人們。我自從來了S市之後,過年就沒有回過家,以前還有王老闆夫婦,如今剩我一人了,不免孤單寂寥。我背著行李走到了車站,看著熙攘的人群,我也想加入他們的返鄉大潮。但我忽然想到自己回去也是受人數落,返鄉之情戛然而止。我在車站呆立了三十分鐘,又回到了市區裡面。

我以前住在王老闆的售水店,現在他們已將店鋪轉讓了出去,我自然不可能再住在那裡了。我順著街道漫無目的地閑逛,三年時間,這片土地,我閉著眼睛都能說出名稱,可是我如今卻變成了無家可歸。我尋思找個旅館,先暫時安頓下來,明天再做打算。但正這時候,以前我一個送水的老主顧胡大哥叫住了我:

「小軍,都快過年了,你還不回家?」

胡大哥站在我面前,他左手裡拎著一個XXX超市的塑料袋。

我支支吾吾,不知道怎麼回答他。

「怎麼了小軍,有什麼難處嗎?」胡大哥止住了笑容。

我苦笑一聲,揶揄說沒有,就像逃離他。但胡大哥是個極熱情的人,他攔住我,不讓我走,非要問我怎麼了。最後我只能告訴他自己的難處,但是我也只是擇輕而言。

胡大哥聽後不說話了,大概有十秒鐘,他忽然笑著對我說:

「小軍,我給你找個活兒,過年這段日子,絕對讓你掙點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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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太好了」,胡大哥就把我介紹到了馬麗的飯店。

馬麗的飯店在城市的西南角,這片區域不在我的送水的片內,所以我很少來這裡。她的飯店大概有六十平方,主要經營麵條炒餅一類主食,外加種類不多的炒菜。我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覺得有點眼熟兒,可有一時想不起她是誰。同樣的,她也覺得我眼熟兒,也沒有想到我是誰。我們簡單交談幾句,然後轉過頭互想心事,大概有一分鐘,我們兩人同時轉過頭來,笑著對彼此說:

「你是......」

就這樣,我們別了大概有七八年,又重逢在了一起。

久別重逢,我們兩人自然甚是喜悅,除了互訴這些年的遭遇,更多的是展望未來。馬麗告訴我,這個小飯店是她經營的第四年,每到過年的時候,客人特別多。

「前幾年,我一個老鄉在這裡幫忙。他炒菜,我上菜。不過今年他回家結婚了,我不得不招人幫忙了。」

我笑說,我可不會炒菜。她笑著說沒事,有她呢。如此我總算在臨近春節的時候安頓了下來。

我住在了馬麗的飯店裡面,我沒問她給我開多少錢,她也沒有說。我們兩人之間都隱瞞著個人的主要信息,雖然我們以前認識,但也並沒有好到無話不談的地步。比如馬麗身上經歷了什麼,她怎麼自己開這個飯店,她老公呢?又比如我欠錢的事。但是這也都是正常不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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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的春節檔,果然如馬麗所說飯店忙的不可開交。一開始的時候馬麗炒菜做飯,但她畢竟是個女人,我就學著她試著做了幾次,居然反響還可以,她就徹底放開手,讓我在廚房忙碌。還好來我們飯店吃飯的人,都是些留守城市的農民工,他們不要求多麼美味,只要求食量大,能吃飽就行。這也就是城市農民朋友的可愛之處。

我們從初一忙到初八,吃飯的人流才漸漸少了下來,我和馬麗有了空閑時間,聊天的時候也開始變多。自然我們最關心的事雙方的家庭。但是我們說話很委婉。

「這麼多年了,你也沒有再找一個?」她捋了一下額前泛黃的發簾,問我。

我笑笑,說:

「沒有,我沒有錢,哪個姑娘會看上我啊。」

她笑,右手支頤歪頭看著我。「哪天姐給你介紹一個女朋友。」

我不說話,想到我欠的錢,哪個女孩會看上我啊。此事就這樣作罷。

正月十五晚上,我們送走最後一桌客人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我們搞好衛生,馬麗叫住我,遞給我一個鼓鼓囊囊地紅包,她笑說:

「這是過年時額外給你的,工資另外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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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我覺得紅包裡面的錢太多了,我不該拿這麼多。

「收下吧,沒多少錢的。」她硬塞給我,

然而紅包里有三千塊錢,我只能加倍的幹活補償她了。

正月十六,馬麗告訴我今天休息一天,我問她有什麼事嗎,她笑著說:

「咱們都忙了半個多月了,就不能歇一天嗎?」

她就提議帶我去逛街,我一開始拒絕,她生氣的說:

「我讓你幫我拿點東西,就這麼費勁嗎?」

我只能答應去了。但是她並不是買自己的東西,我們去了商場,她就帶我去男裝專櫃,她看好衣服後就讓我試。我不試,她就生氣。到最後我們回家的時候,我手裡拎得大包小包都是我的內外衣服,而馬麗只買了一支廉價的口紅。當時她在賣化妝品的櫃檯前站了半天,在我的極力慫恿下,她才下決心買了。她拿著口紅,像個孩子似的高興地說:

「我渾身油煙,真沒必要買這麼好的口紅。」

我心想,這是多麼善良的女人才能說出的話啊。

那一晚,我炒了三個菜,開了兩瓶啤酒,我們倆在空蕩蕩的飯店裡邊吃邊聊。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喝多了,無意將我欠錢的事說了出來,馬麗馬上追問我事情的經過。我本來不想說的,可事已至此,我只能簡略的把經過講給了她。她聽罷,久久不言,最後笑著對我說:

「咱們出去看看月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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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兩人走在正月初六城市冷清的街道上,看著那一輪像炒菜盤子大小的月亮,直到晚上十一點,我回飯店,她回家。這次的經歷,成了我們兩人之間最浪漫的一次,此後的兩年,我們之間再也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冬去春回,夏末冬至,我在馬麗的飯店幹了兩年,我已經三十二歲了。這兩年來,我們兩人相處的極其融洽,我們每天不見到彼此,就像心理缺點什麼似的。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愛情的萌芽,但這起碼是我們友情的升華。這兩年來我似乎隱約知道了一點她的故事,她是個不幸的女人,被男人拋棄,然而不屈不撓的性格並未讓她對生活服輸,她變得愈加堅強。她似乎比我還不幸,但是所有的一切都已過去了,因為最終的美好終究屬於我們。

那是我在馬麗飯店過得第三個春節,那天我們一直忙到快要敲響新春的鐘聲,馬麗說,咱們一起吃個飯,迎新辭舊。我說好,並利索的炒了幾個現成的菜。馬麗開了一瓶價格昂貴的白酒(「價格昂貴」只是對於我們而言的),我們坐在桌前,看著春節晚會,等著零點鐘聲的敲響。

零點鐘聲敲響的時候,馬麗將一張銀行卡放到了我的手裡,我詫異的問她,這是幹什麼?她沖我笑笑,把右手放在我的左手手背上,說:

「卡裡面有二十個,這是你這幾年的工資,把欠款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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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每個月都給我發工資嗎?」我說。

「我每月只給你的三千塊錢不是工資......聽姐的,把帳還了吧!」

我不要,馬麗硬塞給我,但我還是不要,因為這可不是幾件衣服的事,這可是很多錢啊。最後馬麗抱住了我,在我耳邊小聲說:

「收下吧,姐......」

她最後幾個字說的含含糊糊,她喝多了。

尾聲

三個月後,我和馬麗結婚。兩年後,我們開了一家更大的飯店。三年後,馬麗給我生了一個男孩。我本來是不想要這個孩子的,因為那時候她已經四十八歲了。可馬麗說這是我們兩人愛的結晶,於是她在鬼門關走了一圈。

此後我們一家三口,非常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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