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大 S 因流感合併肺炎在日本不幸離世的消息如巨石入水,激起輿論千層浪。這一令人痛心事件背後,「過度不醫療」 的問題亟待深入剖析與反思。
從大 S 就醫軌跡看,她在日本先後四次前往醫院,前三次在箱根和東京的醫院就診均被醫生勸返,直至第四次已病情危重,最終回天乏術。一些在日本生活的華人也分享了類似 「過度不醫療」 現象,有人高燒 41 度,救護車送達後在醫院等 1 小時,最後被送到藥房門口自行買葯回家;有人拔智齒,預約 CT 需等 1 個月,拔牙又要再等 1 個月。這種看似遵循規範,實則消極保守的醫療態度,極可能讓患者錯過最佳治療時機。
在醫療政策層面,DIP(按病種分值付費)等政策推行本為規範醫療行為、合理配置醫療資源,可實際操作中若把握不好度,就易出現 「過度不醫療」 傾向。部分醫生為控制成本、遵循規範,過於謹慎,對一些本可進一步檢查、治療的患者採取保守觀察策略。
大 S 體質虛弱,生產時曾因麻醉癲癇發作,感染流感後免疫系統難以抵抗病毒,進而引發肺炎。若早期能得到積極治療,如及時全面檢查、針對性抗病毒及抗感染治療、必要時的呼吸支持等,或許悲劇可避免。但前三次就診未獲有效干預,病情惡化,終釀悲劇。
再看國內,「過度醫療」 常遭詬病,它存在讓患者多花錢、承受不必要醫療操作的問題。但在危急重症救治上,國內醫療體系優勢明顯。國內醫院 24 小時急診系統完善,能及時救治重症患者。
以呼吸道疾病高發季為例,國內醫生面對發熱病人,會先詢問癥狀,查看體溫和呼吸道癥狀嚴重程度,測血氧、聽呼吸音。若患者有持續高熱、胸悶氣急、血氧較低、肺部啰音等情況,會建議查血、做病原體篩查、做 CT,患者主動要求做 CT 也會安排。
若確診流感或新冠,會讓患者服用抗病毒特效藥;若肺部有炎症,無論甲流、新冠是否陽性,一般會安排掛鹽水。從規範看,這種策略有 「過度醫療」 嫌疑,如讓無肺部病變者做 CT、讓病毒感染者掛抗生素等。但醫生這樣做是考慮到少部分流感患者會發展為肺炎,甚至 「白肺」,部分還會合併細菌感染,導致膿毒症和休克。
國內部分醫生面對發熱咳嗽患者,會直接安排 CT 檢查,懷疑有炎症就用 「退熱 + 抗生素 + 激素」 的治療方式,這也是 「過度醫療」 表現。
「過度醫療」 雖不合理,會讓部分患者多花錢、多打針,但相比之下,國外 「過度不醫療」 更可怕。
像大 S 三次就醫被勸返並非個例,還有胃不舒服做胃鏡拖延數月,查出胃癌已遠處轉移;小感冒被要求回家吃藥,拖成肺炎;哮喘發作因醫生約滿,讓患者下周再來等情況。
曾經,公知和專家吹噓國外 「分級診療」 規範、節約醫療資源,國內也推行,但效果不佳。國內老百姓就醫相對自由,可自主選擇醫院,而國外實行嚴格分級診療,無醫生轉診難以自由選醫院。這種差異導致國內 「過度醫療」 和國外 「過度不醫療」 問題,根源與國內外醫保政策和國情相關。
在國內,老百姓在就醫方面相對自由,他們可以根據自己的需求和意願,自由選擇想去的醫院,既可以選擇去三甲大醫院尋求更權威的診斷和治療,也可以選擇去小醫院享受相對便捷的服務,甚至還可以選擇私立醫院以獲得更好的就醫體驗。想做CT就做CT,想掛鹽水就掛鹽水,這種就醫的自主性在國外是難以實現的。國外實行嚴格的分級診療制度,患者的就醫選擇受到諸多限制,沒有醫生的轉診,患者很難自由地選擇心儀的醫院。這種差異也從側面導致了國內「過度醫療」和國外「過度不醫療」問題的產生,而這一現象的背後,與國內外截然不同的醫保政策以及各自的國情密切相關。
如何在醫療中把握好度,既避免 「過度醫療」 又防止 「過度不醫療」,是醫療體制改革和進步的重要方向。對普通百姓而言,在 「過度醫療」 費錢和 「過度不醫療」 費命之間,或許更傾向於前者,因為生命無價,應得到應有的尊重和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