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年我们离婚,为了儿子我没有再嫁,如今我和他们却过成了一家人

2025年06月05日04:22:05 情感 1206

重圆

"坐这儿吧,这是你的位置。"前夫母亲指着主桌旁的椅子,目光柔和却坚定。

周围宾客的眼神让我一阵慌乱,十六年的分离,今天却要以"一家人"的姿态出现在儿子的订婚宴上。

我和前夫,还有他那位从不曾原谅我的母亲。

那把红木椅子似乎有千斤重,我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儿子小磊从远处匆匆走来,轻声在我耳边说:"妈,今天是我的日子,别让客人看笑话。"

我深吸一口气,终于坐了下来。

那是1999年末,世纪交替的前夜,北方的冬天格外寒冷。

我和李志强结束了七年的婚姻,像是一场无声的告别。

院子里的老槐树落光了叶子,光秃秃地立在寒风中,就像我们的婚姻,最终只剩下了一个空壳。

"你这婆娘真是不知好歹,放着安稳日子不过,为啥非要和老实巴交的志强离婚?"大院里的王大妈撇着嘴,毫不掩饰对我的不满。

街坊邻居都说我傻,只有我知道,两个人的生活早已如同一潭死水,没有波澜,也没有温度。

他埋头干活,我照顾家庭,看似和谐,却像两条永远不会相交的平行线。

"反正你也是个女的,改嫁是迟早的事,小磊跟他爸吧。"离婚那天,李志强的母亲扔下这句话,眼里满是鄙夷。

我咬着嘴唇,几乎要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不,小磊跟我。"

当时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谁也别想夺走。

李志强低着头,一言不发,那双常年干活磨出茧子的手紧握成拳,却终究没有反对。

那时小磊刚上小学二年级,瘦弱的肩膀背着印有奥特曼图案的书包,懵懂地看着父母在民政局门口分道扬镳。

"妈妈,爸爸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回家?"儿子仰着小脸问我。

我蹲下身,抱住他:"爸爸妈妈决定不在一起生活了,但我们都很爱你。"

那晚,小磊在睡梦中啜泣,我坐在床边,心如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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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从柜子底层翻出一个旧铁盒,那是我们全家唯一的合影,拍摄于小磊三岁生日那天。

我把照片中李志强的部分剪去,只留下我和儿子,然后郑重地放进了那个贴着"全家福"标签的铁盒里。

日子像磨豆腐一样,一天一天地过。

工厂下岗后,东北的冬天显得格外难熬。

"下岗也不怕,咱东北人有的是硬骨头。"我常对自己说这句话,像是在给自己打气。

我摆过地摊,当过保洁,起早贪黑,风里来雨里去。

记得有次下雪,我在路边摆摊卖手套,冻得手脚发麻,就在我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竟然瞥见李志强远远地站在街对面,看了一会儿又匆匆离开。

那一刻,我心里五味杂陈,既希望他过来,又害怕他靠近。

后来我在社区当了文员,每个月的工资刚够养活我和儿子,却也咬牙供他上了重点高中。

单位里的刘姐总劝我:"林芳啊,你才三十出头,长得又俊,该找个依靠了,何必苦了自己?"

我笑着摇头:"有小磊就够了,我这辈子值了。"

其实夜深人静时,我也会想起那段婚姻,想起李志强的好,也想起我们的不合。

他是个老实人,任劳任怨,却不懂得表达;我则渴望被理解,被关心,却总是失望而归。

也许我们只是不适合,就像那首老歌唱的:"缘分已尽,情意难续。"

2008年夏天,北京奥运会的热潮席卷全国,连我们这个小县城也洋溢着喜气。

小磊放暑假回来,站在我面前支支吾吾:"妈,我爸住院了,没人照顾..."

我坐在缝纫机前,手停在半空。

那台从下岗时买来帮邻居改衣服的老缝纫机,见证了我所有的辛苦与倔强。

"你自己去看看就行。"我故作平静地说,心里却早已掀起波澜。

"妈,他摔断了腿,真的没人照顾,我爷爷去世了,奶奶一个人也照顾不了。"小磊的眼睛湿润了,"就你会照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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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眼里闪着我熟悉的执拗,那是他爸的影子。

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无论我如何努力,李志强始终是小磊生命中无法替代的一部分。

"行吧,我去看看。"我终于松了口,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

医院的走廊又窄又长,消毒水的气味刺鼻。

推开病房门的一刻,九年未见的前夫躺在病床上,鬓角已经斑白。

他愣了一下,然后慌忙把床头的药盒收进柜子里,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你...你怎么来了?"他的声音有些发颤。

"小磊说你没人照顾。"我放下手中的水果,不咸不淡地说。

他脸上露出尴尬的神情:"不用麻烦你,我自己能行。"

"少说大话,腿都断了还能行?"我没好气地说,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药盒看了看,却发现里面除了止痛药,还有降血压的药。

"你什么时候高血压了?"我问。

"没事,小毛病。"他转过脸,不愿多说。

那个夏天格外漫长。

我白天上班,下班后赶去医院,换药、擦身、端屎端尿,像照顾一个陌生人,又好像在履行一段从未彻底结束的责任。

李志强的母亲一开始对我爱理不理,后来看我天天来,态度也慢慢软了下来。

"我那儿子就是个榆木疙瘩,当年要是能多说几句软话,也不至于..."老人家叹了口气,没有说完。

"都过去了。"我轻声说,心里却五味杂陈。

有天晚上,小磊不在病房,只有我和李志强。

病房里的电视播着一部老电影,正是我们年轻时一起看过的《牧马人》。

"你走吧,别来了。"他突然说。

我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小磊求我来的。"

"那孩子心太软,跟你一样。"他侧过脸,我发现他眼眶红了。

"林芳,这些年,你过得好吗?"他突然问道,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还行吧,有吃有穿的。"我故作轻松地回答。

"小磊说你一直没再找人..."他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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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位里的小赵,那个修电脑的,追了我好几年。"我不知为何要提起这茬。

他脸色一变:"那你..."

"我没答应。"我转过身,假装整理床头的水杯,"小磊还小,我怕他不适应。"

病房里陷入了沉默,只有电视里的声音在回荡。

后来是医院的护士告诉我,李志强这些年一直给小磊的学校转钱,只是从不让儿子知道。

"你前夫可是个好父亲,每个月都按时转账,从没断过。"护士小张说,"他跟我们说过,即使自己吃糠咽菜,也要让儿子上最好的学校。"

我手里攥着那张转账记录,在医院长椅上坐到天黑。

心里有个声音在问:这些年,我是不是错怪他了?

回家的路上,我路过一家小饭馆,看见李志强的工友们在聚餐。

"志强这人啊,死要面子,明明生活不容易,却从不张口借钱。"一个中年男人说。

"是啊,自从离了婚,他就像变了个人,拼命干活,从不喊苦喊累。"另一个人接话。

"听说他住院了?"有人问。

"可不是嘛,前几天在工地上从脚手架上摔下来了,腿都断了。"

"他那个前妻听说来照顾他了?"

"是啊,也是个好女人,都离婚这么多年了,还愿意来照顾。"

我站在店外,像被定在了原地。

原来在别人眼里,我们各自都不是那么不堪。

李志强出院那天,我特意请了假去接他。

他坐在轮椅上,看着我为他收拾的行李,眼神复杂。

"谢谢。"他轻声说。

"别客气,咱们好歹一场夫妻。"我说完就后悔了,这话像是在提醒我们曾经的关系。

"前夫妻。"他纠正道,语气中却没有怨恨。

那一刻,我们都笑了,像是冰释前嫌。

李志强的腿伤好得差不多后,便又回到了工地。

我以为这段插曲就此结束,我们会回到各自的生活轨迹。

然而,命运似乎另有安排。

母亲那年得了脑梗,我每天往返于单位、医院和家之间,身心俱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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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回家,推开门的一刻,我愣住了。

李志强笨拙地坐在母亲床前,正一勺一勺地喂她喝粥。

看见我,他局促地站起来:"我来还人情。"

我眼眶一热,却不知该说什么。

"你女儿这些年辛苦了,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母亲拉着李志强的手说,"你是个好人,只是当年你们年轻,不懂珍惜。"

李志强低着头,不说话,眼圈却红了。

从那以后,他常来我家帮忙,修修这个,补补那个。

那些我一直想修但没时间修的东西,在他手里一一获得新生。

邻居们开始议论纷纷。

"你看那李志强,离婚多少年了,还围着前妻转悠,这是又想复婚了吧?"

"我看有戏,林芳也没再找人,两人又有儿子牵线..."

我对这些闲言碎语充耳不闻,心里却不知为何有些期待。

小磊大学毕业那年,我们三人第一次在镜头前站到了一起。

校园里的梧桐树洒下斑驳的阳光,儿子穿着学士服,眼里闪烁着自豪的光芒。

照片里,儿子站在中间,我和李志强站在两侧,像两棵永远不会相依的树,却共同撑起了一片天空。

"合个影吧,一家三口。"摄影师笑着说。

"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下意识地纠正。

"妈,就当是给我的毕业礼物。"小磊恳求道。

我们僵硬地站在一起,保持着礼貌的距离。

然而当快门声响起的那一刻,李志强却悄悄握住了我的手,像三十年前我们刚相识时那样。

我没有挣脱,任由那股熟悉的温暖传遍全身。

那张照片后来被小磊放大,挂在了他新家的墙上,成为了我们三人之间的特殊纽带。

"当年是我年轻气盛,不懂珍惜。"某个夜晚,李志强突然发来短信,"谢谢你这些年把小磊教育得这么好。"

我没有回复,只是把手机屏幕亮了又暗。

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说不清道不明。

那段时间,我常梦见年轻时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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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的李志强还是那个憨厚的小伙子,背着行囊来到城里打工;我还是那个天真烂漫的姑娘,以为爱情能够战胜一切困难。

醒来后,枕巾已被泪水打湿。

我们之间,到底是缘分已尽,还是只是时机不对?

2022年春节,小磊执意要我们一起吃年夜饭。

"妈,爸,你们就当给我个面子,一起吃个团圆饭。"小磊在电话里说。

"你爸那边..."我欲言又止。

"我已经答应了。"小磊抢着说,"奶奶也会来。"

我心里一惊,李志强的母亲向来不待见我,这顿饭怎么吃得下去?

除夕夜,小磊的新家里灯火通明。

他特意请了厨师,做了满桌子的菜,有东北的酸菜白肉,有南方的红烧肉,像是要把南北美食都集齐。

李志强比我先到,正笨拙地和儿子一起贴春联。

看见我,他有些局促地点点头:"你来了。"

"嗯。"我轻声应道,心跳莫名加速。

李志强的母亲坐在沙发上,见我进来,竟然站起身,向我走来。

"来了就好,快坐。"她拉着我的手,眼里竟有了几分慈爱。

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饭桌上,小磊给每个人都倒上了酒,举杯道:"祝我们新的一年,一切都好。"

"祝小磊找个好媳妇。"李志强笑着说。

"那得先祝爸妈和好。"小磊半开玩笑地说。

饭桌上顿时安静下来,只有筷子碰到碗的声音。

李志强的母亲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在我碗里:"这些年,辛苦你了。"

一句简单的话,融化了二十多年的隔阂。

我眼眶一热,差点掉下泪来。

"妈,这红烧肉您也尝尝,是我让厨师按您的口味做的。"我赶紧转移话题,给老人夹了一块肉。

"好,好。"老人家笑着点头,眼角的皱纹里都是慈爱。

那顿年夜饭,我们像真正的一家人那样,其乐融融。

小磊提议放鞭炮,我们都同意了。

院子里,李志强小心地点燃鞭炮,然后迅速退到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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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的爆竹声中,他悄悄对我说:"林芳,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年没能好好珍惜你。"

我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那一刻,仿佛时光倒流,我们又回到了相爱的起点。

小磊的恋爱来得很突然,对象是他大学同学,一个温婉的南方姑娘。

"妈,我想订婚了。"他在电话里兴奋地说。

"太好了,什么时候带回来给妈看看?"我由衷地为他高兴。

"这周末行吗?爸也会来。"

"行。"我答应得很爽快。

那个周末,我们第一次以"父母"的身份,一起见了儿子的女朋友。

女孩叫小雨,说话轻声细语,一看就是个有教养的姑娘。

"阿姨,叔叔,小磊经常提起你们。"她礼貌地说,"他说他最幸福的事,就是有你们这样的父母。"

我和李志强相视一笑,心里既骄傲又惭愧。

"我们都很喜欢你,孩子。"李志强难得地表达了自己的情感。

订婚宴定在了小磊的生日那天,他说这是他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

订婚宴上,亲朋好友济济一堂,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坐这儿吧,这是你的位置。"前夫母亲指着主桌旁的椅子,目光柔和却坚定。

我深吸一口气,坐在了李志强旁边。

这一坐,仿佛跨越了二十多年的时光。

儿子站在台上,眼含热泪:"谢谢我的父母,虽然分开了,却给了我最完整的爱。"

台下掌声雷动,我偷偷抹去眼角的泪水。

李志强悄悄在桌下握住了我的手,像是在给我力量。

我没有抽回,任由他的温度传递给我。

宴会结束后,李志强送我回家。

月光下,他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铁盒,正是当年我用来存放照片的那个。

"这些年,我一直留着它。"他轻声说,"里面有我们全家唯一的合影。"

我惊讶地接过铁盒,打开一看,竟然是当年被我剪去李志强部分的那张照片,只是他小心翼翼地把照片重新拼凑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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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始终相信,有一天我们会重新完整。"他声音哽咽。

那一刻,多年的坚冰彻底融化。

我偷偷瞥了一眼身边的李志强,发现他也在看我,眼里是岁月沉淀后的温和。

我们之间,隔着一段无法重来的婚姻,却因为一个共同深爱的孩子,成为了彼此生命中最特别的"亲人"。

或许有些路,分开走也能到达同一个地方。

如今,在儿子的婚礼倒计时中,我们早已不再是当年那对怨偶,而是彼此最信任的朋友,最特别的亲人。

人生啊,就像那句老话说的:"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

我和李志强,或许就是注定要走这样一段弯路,才能真正懂得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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