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日子裏,他主要談論的是每個人內在完美的存在本質。當他說話的時候,在他的心中,他會把對方視為完美的、全知的、全能的——這種看法會給對方帶來相當大的鼓舞提升。
不過,當被對方問及賺錢方面時,萊斯特憑藉他多年的從商經驗,偶爾也會提供一些實際的指導。1953年,他突然想到,儘管他取得了很多成就,但他仍然還沒有賺到百萬美元過。他還注意到,他的許多新朋友都有這樣一種觀念:只有清貧的人,才能擁有他們在書上所讀到的那種自由。他們中的許多人把那種平靜的狀態理解為匱乏。一些諸如「放下你對事物的執着」以及「事物並不能使你幸福」這樣的告誡,被誤解為一個人必須放棄雄心壯志、金錢財富、繁榮富足,才能達到內心的平靜。
萊斯特知道事實並非如此,不是金錢和事物讓人不自由,而是對它們的貪戀執着導致了不自由,但這種執着本身只是一種感覺。根據他自己的經驗來看,他也非常確定,所有的感覺都可以被糾正,釋放。因此,他開始創造他的百萬財富,以證明一個人在沒有極度執着的情況下也能擁有並完成世界上的事情。精神自由並不意味着被剝奪什麼,相反,它意味着擁有、成為和做任何事情的能力。但談論它是一回事,只有用實際行動去做到才能證明這一點。他決定用紐約的房地產來證明自己的觀點。
1953年,他開始在沒有現金的情況下購買公寓樓。他通過經營或出售的方式來獲利。不到六個月,他就獲得了價值超過一百萬美元的地產權益。
我開始做房地產生意時沒有現金,我是用抵押貸款購買了公寓。我毫不費力地買了23套公寓,每套20至40個單元。我發現這很容易做到。
每一筆交易無疑都是非常和諧的。參與交易的每個人都從中獲益。如果有經紀人參與其中,我會確保他拿到全部的傭金。賣家也如償所願賣掉房子而獲益。如果有律師參與,他也能分得一份。每個人在每筆交易中都受益。
所有交易都應該如此。沒有必要讓任何人吃虧。每個人都應該從中得到自己想要的。每個人都應該受益。
每個賣家都想賣。每個買家都想買。我發現,和諧是宇宙的基本法則,當我們與之合拍時,事情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完成。
「下一步要做什麼?」他想知道。他已經證明了他可以把他的新理論應用於商業上,他已經有了一百多萬美元了。還有什麼其他的需要證明嗎?
然後他想到,積累財富的需求是不安全的,一切都有可能失去。此外,總想積累也表明,一個人對自己能夠隨心所欲創造所需的能力缺乏信心。因此,他決定,「從現在開始,我需要什麼就有什麼」,他開始繼續檢驗理論。
那是聖誕節的前幾天,天氣很冷,我想在溫暖的國家度假兩周。洛杉磯離紐約最遠,所以我決定:「嗯,聖誕節和新年假期間,我就在洛杉磯度假了。」
帶着對「一切都很好,一切都被妥善照顧着」的全然信任,我收拾好行李,走出了屋子。不出一個街區,我就碰到了一個多年未見的男人,他說:「嘿,萊斯特!我一直在找你。還記得我欠你的錢嗎?我一直想還錢給你。我不知道你怎麼樣了。」他給我的錢足夠我買一張去洛杉磯的往返機票,我買了機票,然後馬上離開了。
到了洛杉磯,我突然想起給一位老朋友打電話,他說:「噢,萊斯特,我真高興你打電話給我,我們剛買了一個新公寓,有一個空出來的房間,你就住在我們這吧。你在哪兒?」他們接我去了他家。第二天早上,我在廚房裡想,「哎呀,我在洛杉磯沒有車。沒有車可不方便出行。」隨後我說,「好吧,這已經安排好了,」於是我把它放下了。
緊隨而來的念頭是,「給伯爾打電話。」伯爾是我的一個老朋友,幾年前曾和我一起從紐約開車到洛杉磯。我給伯爾打了電話,他說,"我一直在想你,萊斯特。你在哪裡?我想見見你,我馬上就過來。" 大約十五分鐘後,他就到了。
我們在餐桌上喝着咖啡,我並沒有詢問,他就把手伸進口袋,拿出車鑰匙滑過桌子給我,對我說,「你在這兒的時候,就開我的車吧,我現在用不着它。我就住在工作室附近,我步行去上班。」我向他表示了感謝。現在我有了我所需要的一切。
大約10天後,我有種想回紐約的感覺。大約是1月3日。我打電話給環球航空,他們說,「哦,實在抱歉。30天內的航班已經全部訂滿。我們也無法把你列入候補名單,因為每個候補名單上都有三十人以上了。」
我只是說了聲謝謝,然後掛斷電話對自己說,「好吧,誰需要預訂?當我想去的時候,我就去!」
所以,第二天早上,我醒來後問自己,「我想去嗎?」我說,「是的,我想去。」
我收拾好行李,大約十點鐘到達機場,詢問去紐約的飛機從哪裡起飛,走到登機口,看到一個人正在往一架去紐約的飛機里安排乘客。我問:「有沒有預訂了卻沒來的人?」
他說,「是的,有一個。等我把所有人安排好,請在這裡稍等。」
當他在安排乘客時,一個女人也問了同樣的問題。他說:「我不知道,女士,但如果你排隊站在這個人後面,我們過會就知道了。」然後他讓她站在我身後。
待他把乘客安排完,他徑直朝我走來,卻繞過了我,拉着那個女人的胳膊,讓她上了飛機。
在我看來,一切都是百分之百的好!
當他回到我身邊,意識到他所做的事情時,他驚訝得張口結舌。所以我不得不讓他冷靜下來,而不是他讓我冷靜下來。在我讓他平靜下來後,我說:"那麼,你們下一班飛機是在什麼時候?"
他說,「大約一個小時後。噢,它馬上就來了。」
好啦,他讓我上了那架飛機,這讓我比剛才另一架飛機早兩個小時到達紐約。那是一個直達航班,也是我第一次坐跨國航班。在那個時候,飛機通常在途中至少會停靠一次。直達航班是新開通的,而且很少。那是在使用DC-6S型號的「星座」螺旋槳飛機的年代,當時還沒有噴氣式飛機。對航空公司來說,開闢跨國直達航班並不容易。
然後我想起來了,當我掛斷電話說「誰需要預訂?」時,我還說了,「不僅如此,我還要坐一次跨國直達的班機。」這就是他們沒讓我坐第一個航班,而是推遲坐下一個航班的原因。
就這樣我回到了紐約——出門時身無分文,回來時也身無分文。
後來,一次環遊世界的旅行再次證明了同樣的豐盛原則:"當我需要時,我擁有我所需要的一切。」
P O I[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