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36歲,春節回家,爸媽讓我趕緊嫁,我哥說小侄女大了,我得騰房

2025年06月11日05:22:05 情感 1614

漂流的歸途

"你都三十六了,姑娘!城裡再好,沒個家算什麼?"

母親盛飯的手微微顫抖,聲音里滿是無奈。

這是我回家的第一頓晚飯,卻像吃了一嘴的苦菜

窗外,臘月的北風呼嘯着刮過老舊的樓房,將乾枯的樹枝搖得吱呀作響。

家裡的老式暖氣片咔咔作響,卻驅不散我心中的寒意。

"吃菜,多吃點肉,城裡人都吃素,看把你瘦的。"母親夾了一筷子紅燒肉放在我碗里。

八十年代末,我高考離開這座北方小城,像無數年輕人一樣,帶着夢想奔向繁華都市。

那一年,改革開放的浪潮席捲全國,"下海經商"成了熱詞,而我選擇了另一條路——大學畢業後進入一家外企。

十八年過去,我從文員做到部門經理,有了自己的小公寓,每年給家裡寄錢,在城裡人眼中是"小有成就",卻始終沒能帶回一個丈夫。

飯桌上,父親喝了口二鍋頭,眼神飄忽地看向牆角的老式電視機。

"二妮,你哥家閨女上初中了,得有自己房間。"父親低着頭,手指在桌面划著圈,"你這回來…是不是考慮在家長住點?"

我聽懂了他的潛台詞——我的房間要被收回了。

這個曾經貼滿了我喜歡的歌手海報的房間,即將屬於我的侄女。

"爸,我過完年還得回去上班。"我放下筷子,試圖解釋。

"上什麼班!"母親突然提高了聲音,"你李阿姨家閨女,比你小兩歲,孩子都會打醬油了!你那工作能當飯吃嗎?能給你暖被窩嗎?"

我沉默了。

這是每年春節的老調重彈,只是今年的腔調更加急切。

"小區里王奶奶前幾天還問我,說你咋還不找對象,是不是眼光太高。"母親繼續絮叨着,"我聽說咱縣食品廠的會計劉廣民,去年離了婚,人老實本分,要不我讓你爸去說說?"

"媽!"我幾乎是喊出來的,"我有自己的生活方式,能不能尊重一下。"

餐桌上瞬間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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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嘆了口氣,母親的眼圈紅了,哥哥和嫂子互相看了一眼,匆匆扒完飯就拉着侄女回自己家了。

夜深人靜,我望着斑駁的天花板,年少時貼的熒光星星早已褪色。

當年貼這些星星時,我夢想着像它們一樣發光發亮,飛向更廣闊的天空。

而現在,它們暗淡無光,就像我那些曾經炙熱的理想。

窗外,小城的冬夜比記憶中冷清許多,只有偶爾駛過的汽車打破寂靜。

我取出床頭櫃里的老式相冊,泛黃的照片記錄著我的青春歲月。

高考那年的全家福,我穿着母親特意做的紅色連衣裙,笑得那麼燦爛。

母親站在我身旁,眼中滿是驕傲和期待。

如今,那種驕傲和期待變成了失望和焦慮。

我打開手機,城裡同事們的新年聚會照片刷屏而過,歡聲笑語幾乎穿透屏幕。

而我,像個格格不入的外來者,漂流在故鄉的河岸,既無法融入都市的繁華,也難以回歸家鄉的平靜。

睡意全無,我披上外套,輕輕推開房門。

客廳里,父親正坐在沙發上看着春晚重播,手裡拿着一個老舊的筆記本,上面密密麻麻寫着什麼。

"爸,這麼晚還不睡?"我輕聲問道。

父親慌忙合上筆記本,"哦,看看春晚,你咋起來了?"

"睡不着。"我在他身邊坐下。

電視里的相聲演員正在逗得觀眾前仰後合,父親卻沒有笑,眼神中帶着一絲憂慮。

"爸,你是不是不高興我沒結婚?"我鼓起勇氣問道。

"不是不高興,是擔心。"父親輕輕嘆氣,"我和你媽都老了,將來誰照顧你?"

"我可以照顧自己,也可以照顧你們。"我說。

"人這輩子不能太孤單。"父親搖搖頭,眼中有說不出的無奈,"你媽整天念叨你,怕你在城裡受委屈,又怕你一個人老了沒人照應。"

父親的話讓我心頭一酸。

窗外的月光灑在地板上,像一層薄霜。

我忽然想起童年時,父親教我騎自行車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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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扶着車后座,跑得氣喘吁吁,直到我能穩穩地騎行。

現在,他已無法再陪我奔跑,卻仍擔心我摔倒無人扶持。

第二天清晨,我在老街閑逛,不經意間撞見了初中語文老師李先生。

他已滿頭白髮,卻一眼認出了我。

"二妮啊!你可是我教過的最聰明的學生之一,聽說你在大城市幹得不錯。"老人笑着說,眼中滿是欣慰。

我們在一家老茶館坐下,陳舊的木桌上,兩盞蓋碗茶冒着熱氣。

"現在回來過年,家裡人催婚吧?"李老師輕輕笑着,彷彿看穿了我的心事。

我點點頭,"老師,您說我是不是太自私了?不顧父母的期望。"

"人各有志,不能強求。"李老師抿了一口茶,"我那個年代,婚姻都是父母包辦,現在年輕人有自己的選擇,是好事。"

"可是我覺得愧對父母。"我低下頭。

"根在哪裡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沒有開花結果的能力。"李老師的一句話觸動了我。

"無論在哪裡,做自己認為對的事,就無愧於心。"

離開茶館,我沿着記憶中的小路往回走。

曾經熟悉的街道已經面目全非,低矮的平房被高樓取代,小賣部變成了便利店,就連兒時常去的冰糖葫蘆攤也不見蹤影。

變化的不僅是這座城市,還有人心。

回家路上,我路過正在改造的菜市場。

工人們正在搭建新的攤位,公示欄上貼着攤主名單。

意外地,我在公示欄上看到父親的名字——他申請了新菜市場的一個攤位。

我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父親退休前是縣紡織廠的工程師,一向是體面人,何時想到要去賣菜?

帶着疑惑,我匆匆回家,卻看到母親正在廚房忙碌。

"媽,爸爸申請菜市場攤位是怎麼回事?"我直接問道。

母親手中的勺子頓了一下,嘴唇抿成一條線。

"你爸準備退休後賣些自家種的菜。"母親邊擇菜邊說,"現在日子好過了,賣有機蔬菜挺賺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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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有這個經驗嗎?"我追問。

"他這兩年琢磨着學呢,在後院種了不少菜,你姥爺當年就是種地的,有祖傳手藝。"母親笑着說,眼神卻躲閃着什麼。

我走到院子里,果然看到幾個小菜畦,整齊地排列着,冬天裡只有些蘿蔔白菜

晚飯後,我幫母親洗碗,不經意間提起:"媽,您和爸這些年攢了不少錢吧?"

"這些年他攢下的工資,還有我做零工的錢,都放在信用社,準備…"她頓了頓,"準備給你在縣城買套小房子,萬一哪天你回來了…"

手中的碗差點掉在地上。

那一刻,我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

廚房的燈光下,我第一次注意到母親滿頭的白髮和布滿皺紋的手。

這雙手曾經寫下無數家書,在我高考那年,磨出了厚厚的繭。

為了供我上大學,母親放棄了單位正式工的身份,去街邊賣早點。

父親則在下班後去修自行車,賺取額外收入。

而我,一直以為他們過得很好,從未想過他們依然為我操心勞碌。

"媽,您和爸存那錢是為了養老的,我在城裡有住處,不用擔心我。"我抹去眼淚,聲音哽咽。

"養啥老!"母親白了我一眼,"你爸說了,錢不帶進棺材,全留給你,我們這把年紀,有房有糧就行了。"

我無言以對,只能緊緊抱住母親。

母親的身體比記憶中瘦小許多,卻依然堅實溫暖。

"傻孩子,當父母的,不就盼著兒女好嗎?"母親拍了拍我的背,眼中含着淚光。

第二天,我特意去找父親,他正在後院給菜畦蓋塑料布。

"爸,我不用你們的錢買房子。"我直截了當地說。

父親愣了一下,然後繼續手上的工作,彷彿沒聽見。

"爸,我在城裡過得很好,有工作,有朋友,有自己的生活。"我繼續說道。

"那有對象嗎?"父親突然問道。

我沉默了。

"你總覺得我們不懂你,其實我們懂。"父親直起腰,看着遠處的天空,"你媽常說,二妮出息了,比我們強,不用我們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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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就是放心不下,人這輩子啊,再強也經不起孤獨。"

父親的話讓我心頭一震。

我忽然明白,父母的擔憂不是對我生活方式的否定,而是源於愛與牽掛。

晚飯後,我悄悄去了哥哥家。

侄女正在畫畫,畫中是一個女孩站在高樓前。

"這是誰?"我問。

"是你啊,姑姑。"侄女抬起頭,眼睛亮晶晶的,"你是我們家最勇敢的人,敢一個人在大城市打拚。"

"爸爸說你很厲害,在外企工作,會說英語,去過很多國家。"侄女崇拜地看着我,"我長大也想像你一樣。"

我心中一暖,沒想到在家人眼中,我不是失敗者,而是榜樣。

"你不嫌棄姑姑沒結婚啊?"我半開玩笑地問。

"為什麼要嫌棄?"侄女疑惑地看着我,"老師說了,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的權利。"

這個十三歲的小姑娘,竟比許多大人更明白尊重與理解。

"對不起,姑姑,爸爸說要把你的房間給我。"侄女低下頭,"其實我不想搶你的房間。"

"沒關係,那本來就是給你準備的公主房。"我揉了揉她的頭髮,"等你放暑假,姑姑帶你去城裡玩,好不好?"

"真的嗎?太好了!"侄女興奮地跳起來。

那一刻,我明白了父母眼中的擔憂,哥哥眼中的尷尬,還有侄女眼中的崇拜——這些複雜的情感交織在一起,都源於愛與責任。

回家的路上,我遇到了李阿姨,她是母親的老同事,也是遠近聞名的"媒婆"。

"二妮啊,聽說你還單着呢?"李阿姨熱情地拉住我,"阿姨給你介紹個對象,就是縣醫院的小劉,醫生,有房有車,條件可好了。"

"謝謝阿姨,我現在不考慮這個。"我禮貌地回絕。

"哎呀,女孩子家家的,年紀一大把,還挑什麼?"李阿姨一臉惋惜,"你媽天天為你操心,你就不能讓她老人家省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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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反駁,只是笑笑。

回到家,父母已經睡了,客廳里只留了一盞小燈。

我輕手輕腳地回到自己房間,突然發現床頭多了一個紅木小盒子。

打開一看,是我高中時用過的一支鋼筆,已經磨損得看不清牌子,筆帽上還有我咬出的牙印。

這支筆陪我度過了高考的日日夜夜,後來我上大學時帶走了,不知何時又回到了家裡。

盒子底部墊着一張泛黃的紙,是我高考那年寫給父母的一封信,信中我許諾要出人頭地,讓他們過上好日子。

十八年過去,我兌現了一半承諾——我有了體面的工作和收入,卻始終未能像他們期望的那樣,組建一個完整的家庭。

窗外的月光灑在小盒子上,照亮了我內心深處的柔軟。

第二天清晨,我冒着寒風去了縣城的中心公園。

這裡曾是我少年時最愛的地方,如今已經擴建,增添了許多現代化設施。

晨練的人不少,大多是中老年人,廣場舞、太極拳、甩鞭子,一派祥和景象。

我在一棵老槐樹下找到一張長椅坐下,這棵樹已有幾十年歷史,見證了小城的變遷。

忽然,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是我大學時的同學張偉,他畢業後留在了縣城,現在是縣教育局的一名幹部。

"二妮?真的是你啊!"張偉驚喜地走過來,"聽說你在大城市發展得不錯。"

我們寒暄幾句,他邀請我去他家吃飯,我婉拒了。

"你還是老樣子,眼高手高。"張偉半開玩笑地說,"我記得大學時多少男生追你,你都看不上。"

"不是看不上,是志向不同。"我解釋道。

"現在呢?還是為了志向單着?"他有些好奇。

"也許吧。"我笑了笑,"總覺得自己還沒準備好。"

"人生哪有準備好的時候,都是走一步看一步。"張偉突然認真起來,"我當年結婚時,工資才八百,住在單位宿舍,照樣把日子過下來了。"

他的話讓我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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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我一直在等待一個完美的時機,卻忘了生活本身就是不斷調整、不斷妥協的過程。

回家路上,我路過一家舊書店,這裡是我高中時常來的地方。

店主老王已經七十多歲,仍堅持每天開門營業。

"老王爺爺,您還記得我嗎?"我推門而入。

老人抬頭看了我一眼,眼睛一亮,"是二妮吧?當年天天來借書的丫頭!"

我驚訝於他的記憶力,點點頭。

"你離開這麼多年,現在怎麼樣?"老人問道。

"挺好的,在城裡有份工作。"我隨意翻着書架上的書。

"城裡好啊,有出息。"老人感嘆道,"不像我,一輩子守着這家小店,沒見過大世面。"

"可您很快樂不是嗎?"我問。

"知足者常樂嘛。"老人笑着說,"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關鍵是不要辜負了自己。"

老人的話如醍醐灌頂,我忽然明白,無論是城市還是鄉村,無論是婚姻還是單身,只要是自己的選擇,就無需愧疚。

臘月二十九,我站在單位主管辦公室,遞交了調回家鄉分公司的申請。

"你確定嗎?那邊發展空間小多了。"主管疑惑地問。

我點點頭,想起那天在老家陽台上看到的日落。

夕陽把小城的屋頂染成金色,遠處工廠的煙囪不再冒煙,取而代之的是幾棟新建的寫字樓。

"我想回去陪陪父母,他們年紀大了。"我解釋道。

"理解。"主管簽字批准了我的申請,"不過隨時歡迎你回來。"

離開辦公室,我長舒一口氣,彷彿卸下了肩上的重擔。

這個決定並非衝動,而是深思熟慮後的選擇。

我不必放棄事業,只是換一個地方繼續;我不必迎合別人的期望,只需聆聽內心的聲音。

回家告訴父母這個消息時,他們先是驚訝,繼而是欣喜,最後又有些擔憂。

"城裡工資高,機會多,你回來不會後悔嗎?"父親問道。

"不會。"我堅定地說,"家鄉也在發展,我可以既照顧你們,又不放棄自己的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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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婚姻,順其自然吧,強求不來。"

母親欲言又止,最終只是拍了拍我的手,"只要你開心,我和你爸就放心了。"

春節前夕,雪花悄然降臨。

我和父母一起貼春聯、包餃子,感受着久違的家庭氛圍。

父親特意去集市買了一盆水仙花,說是圖個"新年新氣象"。

母親則從柜子深處翻出一件紅色羊毛衫,那是她年輕時織的,一直捨不得穿,如今給了我。

我把羊毛衫穿在身上,暖暖的,像是被母愛包裹着。

大年三十的晚上,全家人圍坐在電視機前,看着春晚,吃着瓜子糖果。

窗外煙花綻放,照亮了小城的夜空。

我想起那個藏在床頭櫃的紅木小盒子,那支陪伴我走過青春歲月的鋼筆,以及那封承載着夢想與責任的信。

人生如同一場漂流,有時你以為是前進,其實是種歸途。

現在,我終於明白,無論身在何方,心安之處才是真正的家。

那些漂流的日子,不是浪費,而是為了更好地回歸。

第二天一早,我獨自去了車站。

站台上,來來往往的旅客匆忙地奔向各自的方向。

我站在人群中,感受着這座小城的脈搏,它不如大都市繁華喧囂,卻有着自己獨特的生命力。

遠處,一列開往城市的列車緩緩駛來。

我拿出手機,刪除了之前設置的單程票訂單,改成了往返票。

是的,我會回家鄉工作,但不是放棄城市的生活,而是在兩個世界之間找到平衡。

人生沒有絕對的對錯,只有不同的選擇與妥協。

父母的期盼、社會的壓力、自我的追求,這些看似矛盾的元素,終將在時間的長河中找到各自的位置。

春日的陽光穿透雲層,灑在站台上,也照進我的心裡。

我站在車站,背後是繁華的都市,面前是通往家鄉的列車。

車門關閉的那一刻,我知道,某種意義上,我終於不再漂流。

而這,不是終點,而是另一段旅程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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