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歲阿姨自述:跟親家公搭夥8年,雖沒領證但我們也過得舒心滿足

2025年05月29日07:03:09 情感 1808

秋葉戀歌

"張大姐,聽說你和老李搭夥過日子都八年了?這事兒真的假的?"村口的王嬸一臉好奇地問我。

我抿嘴一笑,手裡繼續擇着菜,"日子嘛,就是過,能過舒坦些,何必跟自己過不去?"

這話說得輕巧,可當初若不是兒子媳婦去城裡買房子,把孫子也接走了,我和老李哪會有今天這般緣分?

若是從前,村裡的女人守寡,都是守一輩子的,哪有再找伴兒的道理?

可我這不是找伴兒,是搭夥過日子,圖個相互有個照應,圖個晚年不孤單。

那是八年前的秋天,院子里的梧桐葉子黃了一地,風一吹,沙沙作響,像是在訴說著無人聽懂的心事。

我站在空蕩蕩的三室房子里,聽着牆上掛鐘的滴答聲,心裡空落落的。

六十三歲的年紀,身邊的人走的走,散的散,只剩我一人對着滿屋的回憶發獃。

老頭子走得早,三年前一場突如其來的腦溢血,連句話都沒留下就走了。

兒子上大學那年,為了湊學費,我和老頭子賣了家裡唯一值錢的東西——那對龍鳳鎏金銀鐲。

那是我出嫁時娘給的,說是祖上傳下來的,盼我日子紅火。

如今想來,那鐲子雖然換了錢,卻也換來了兒子的前程。

兒子大學畢業後進了縣城的教育局,有了穩定工作,又娶了媳婦,日子過得順遂。

孫子都上小學四年級了,聰明伶俐,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驕傲。

可前年縣城學區房緊俏,兒子媳婦東拼西湊,好不容易在新建的小區買了套學區房,把孫子也接去了。

我那院子,一下子就空了,靜得連自己的心跳聲都聽得見。

那天傍晚,老李——我兒子的親家公——提着兩斤五花肉和一瓶二鍋頭來敲門。

他站在門口,頭髮白了大半,眼角的皺紋堆疊如溝壑,卻掩不住眼中的淳樸。

"大姐,我那鍋里燉了排骨,多一個人吃也是吃,來嘗嘗?"老李笑着說。

老李的日子跟我差不多,他媳婦走得早,肝癌,走得特別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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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在省城有份不錯的工作,常年不着家,孫子跟着我兒子住進了新小區,他那屋子比我這還冷清。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他去了。

平心而論,老李的手藝不錯,那排骨燉得爛熟,肉質鮮嫩,湯頭濃郁,一碗下肚,暖了胃,也暖了心。

那晚吃完飯,老李執意要送我回家,月光下,兩個老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長很長。

"大姐,這麼晚了,路上小心點。"臨別時,老李揣着手,笑得有點靦腆。

"知道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我轉身往家走,卻聽見老李在身後喊。

"大姐,明天中午,我蒸鯉魚,您要是不嫌棄,來嘗嘗?"

我沒回頭,只是揮了揮手,心裡卻升起一絲暖意。

就這樣,一頓飯接着一頓飯,日子也就這麼過了下去。

他修理漏水的水龍頭,我做一桌可口的飯菜;他買菜回來,我幫他漿洗衣服。

兩個寂寞的老人,在晚年找到了互相照料的依靠。

我們的日子簡單而規律,早上,老李總會買兩根油條,熱騰騰地送到我家。

"大姐,趁熱吃,涼了就不香了。"他總是這麼說,然後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我把早飯吃完。

午飯和晚飯,我們輪流做,有時在我家吃,有時在他家吃,兩個人的餐桌,倒也熱鬧了起來。

老李喜歡釣魚,常常清晨出門,傍晚帶着一網兜的魚回來,笑得像個孩子。

"大姐,您看,今天收穫不錯,晚上咱們吃紅燒魚怎麼樣?"他提着魚,站在院子里,陽光灑在他身上,看起來特別有精神。

我也有了盼頭,每天早上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想今天該做什麼菜給老李吃,想着他吃完後滿足的笑容。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我們誰也沒想過要改變什麼。

清明節那天,老李陪我去掃墓,山上的風很大,吹得人睜不開眼。

老李默默地站在一旁,看我擦拭墓碑,上香點燭,一句話也不說。

回來的路上,他小心翼翼地說:"大姐,我們這樣挺好的,不必去領什麼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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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點頭,心裡卻是暖的。

這個年紀了,圖的不過是個依靠,一個說話的人,一個懂你冷暖的人。

婚姻對我們來說早已不是必要的形式,能在餘生相互扶持,已是難得的福分。

日子過得平靜,卻不平坦。

村裡的閑言碎語,像秋日的蚊子,嗡嗡作響,讓人心煩。

"聽說了嗎,張大姐和老李搭夥過日子,兩個人住一塊兒了。"

"這年紀了還折騰啥呢?老老實實各過各的多好。"

"也不知道他們家裡人知不知道,這要是傳出去,多不像話。"

這些話語像刀子一樣戳在心上,我硬着頭皮不去理會,可心裡卻難免有些波瀾。

老李似乎更不在意,每次聽到這些閑話,他只是笑笑,"大姐,隨他們去說吧,咱們活這麼大歲數,還在乎這些?"

我常常在想,這些人憑什麼指手畫腳?我們又沒幹什麼虧心事,不過是兩個孤獨的老人互相照應,有什麼不對?

然而,真正的考驗不是來自外人的議論,而是來自親人的不解。

那是去年夏天,兒子回來看我,見到老李在廚房忙活,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

"媽,你們這樣...不太合適吧?"兒子坐在沙發上,欲言又止。

"怎麼不合適了?"我反問道,心裡卻有些沒底氣。

"村裡人會怎麼說?您想過沒有?這對我們家的影響,對孩子的影響?"兒子的語氣漸漸嚴肅起來。

我沒接話,只是看着窗外飄落的梧桐葉。

農村人家的規矩多,可人到暮年,難道連一點自己的日子都不能有嗎?

"媽,我不是不讓您過得舒心,但是..."兒子的話還沒說完,老李從廚房走出來。

"小張,是我打擾你們娘倆說話了,我先回去了。"老李放下手裡的菜刀,擦了擦手,轉身就要走。

"老李叔,您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兒子有些尷尬地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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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我懂的。"老李笑笑,眼裡卻有一絲我讀得懂的落寞。

那天晚上,我和兒子談了很久,他擔心的無非是村裡人的閑話會影響到他的工作和孩子的學習。

"媽,您想過沒有,這樣下去,萬一老李叔有什麼三長兩短,到時候他兒子會不會說您佔便宜?"

"再說了,您和老李叔這樣不清不楚的,傳出去多難聽啊。"

我聽著兒子的話,心裡既委屈又難過。

我和老李,只是互相有個照應,哪有兒子想的那麼複雜?

可看著兒子憂心忡忡的樣子,我又不忍心反駁。

兒子走後,我和老李商量着分開住。

"大姐,孩子們也是為我們好,我們就聽他們的吧。"老李嘆了口氣,眼神里滿是不舍。

我點點頭,心裡卻空落落的。

就這樣,我們決定不再朝夕相處,各自回到各自的屋子。

可就在搬東西那天,老李突然捂着胸口倒在了地上。

那一刻,我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攥緊了。

"老李,你怎麼了?老李!"我慌亂地撲過去,摸他的額頭,滾燙如炭火。

鄰居聽到我的喊聲,趕緊過來幫忙,七手八腳地把老李送到了縣醫院。

醫院的走廊冷冰冰的,白熾燈亮得刺眼,我坐在走廊的長椅上,心裡亂成一團。

"老人家是您什麼人?"醫生出來問我。

我愣了一下,不知該如何回答。

"我是...我是他的..."我支支吾吾,說不出一個確切的關係。

"我是她愛人。"病床上的老李虛弱地開口,聲音卻堅定。

醫生點點頭,開始交代病情。

"老人家是急性心肌梗塞,幸好送來及時,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這幾天需要住院觀察,家屬要做好準備。"

我站在病床前,看着插滿管子的老李,眼淚悄悄地流了下來。

原來,生死之間,那些規矩、閑言碎語,全都不值一提。

我突然明白了什麼是生死相依,什麼是餘生相伴。

我握着他粗糙的手,任淚水模糊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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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一次他走了,我餘生的日子,又該怎麼過?

那些在乎外人眼光的時光,又有什麼意義?

"大姐,別管別人說什麼,咱們過咱們的。"老李醒來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我點點頭,再也不想去管那些閑言碎語。

命都是攥在自己手裡的,何必在乎別人的閑言碎語?

老李住院的那段日子,我整日守在他身邊,寸步不離。

兒子也趕來醫院,看到這情形,欲言又止。

"媽,您也回去休息吧,我來照顧老李叔。"兒子勸我。

"不用,我不累。"我搖搖頭,目光始終沒離開病床上的人。

老李出院那天,天氣格外晴朗,陽光灑在醫院的小路上,暖融融的。

他坐在輪椅上,我推着他慢慢走出醫院大門,心裡有種劫後餘生的慶幸。

"大姐,回家吧。"老李仰起頭,沖我笑了笑。

那一刻,我知道,無論外界怎麼看,我都會堅持自己的選擇。

慢慢地,村裡人也習慣了我們的存在。

我和老李約定:搭夥過日子,不領證,各自的退休金和房子都留給各自的子女。

這樣一來,兩家人也都不再反對了。

兒子偶爾回來看我,見到老李在家裡忙前忙後,眼中的不悅也漸漸轉為了理解。

"媽,你們開心就好。"兒子臨走時拍拍我的肩,語氣里有了幾分釋然。

老李的兒子從省城回來,專程來我家,給我鞠了一躬。

"張阿姨,謝謝您照顧我父親。"他真誠地說,眼中閃着淚光。

"別這麼說,是他照顧我多。"我連忙擺手,心裡卻感到一絲欣慰。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我和老李的關係,在村裡不再是什麼秘密。

人們漸漸習慣了看到我們一起去集市買菜,一起在傍晚散步,一起照料對方的院子。

偶爾還是會有人指指點點,但那些聲音,已經無法撼動我們共同搭建的小小天地。

冬去春來,院子里的花開了又謝,謝了又開,日子就在這樣的循環中,變得豐盈而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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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喜歡侍弄花草,把我家院子打理得井井有條。

他專門在南牆根下種了一排月季,說是襯我這個人,溫婉又帶刺,惹人喜愛。

我總是笑他胡說八道,心裡卻甜滋滋的。

而我也時常為他織毛衣,熬滋補的湯品,在寒冷的冬夜裡,為他準備一個熱水袋。

我們相互照應,各取所長,過得比年輕時還要愜意。

去年冬天,老李偷偷準備了一桌飯菜,還有一碗細細的長壽麵。

"大姐,今天你生日,祝你長壽。"他笑得像個孩子。

我看着碗里的面,突然覺得比山珍海味還珍貴。

雖然只是普通的陽春麵,但那份情意,卻重如千斤。

老李還送了我一個精美的木盒,打開一看,竟是一對古舊的銀鐲。

"這是我娘留下的,說是傳給兒媳婦的,可惜我媳婦走得早,也沒機會戴。"老李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我不能收,這是你家的傳家寶,應該給你兒媳婦。"我連忙推辭。

"大姐,我們雖然沒有領證,但這些年,你待我如親人,比親人還親。"老李執意要我收下。

我看着那對銀鐲,想起了當年為了兒子上學而賣掉的那對龍鳳鐲,眼眶不禁濕潤了。

或許,這就是命運的安排,讓我在暮年重獲這份珍貴的情感。

日子就這樣平平淡淡地過着,沒有轟轟烈烈的愛情,卻有細水長流的情誼。

有時我在想,人這一輩子,年輕時忙着為家庭奔波,為孩子操勞,轉眼白了頭髮,卻還要為別人的眼光活着。

可人生苦短,晚年的日子,不就該尋個舒心如意的過法嗎?

前些日子,村裡趙嬸的閨女回老家看她,看到我和老李在村口散步,問趙嬸:"那是誰家的老兩口?"

趙嬸笑着回答:"是張大姐和老李,他們搭夥過日子已經八年了,雖說沒領證,但比許多正經夫妻過得還恩愛呢。"

聽到這話,我心裡甜絲絲的,也不再去計較那些曾經的閑言碎語。

如今,我們院子里的那棵老梧桐,又一次落滿了金黃的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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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清晨,老李都會早早起床,把院子里的落葉掃得乾乾淨淨。

他總說,落葉歸根,人也一樣,終有一天會落葉歸根。

但在那之前,能與知己相伴,是上天最大的恩賜。

窗外,老李正在掃着地,陽光灑在他佝僂的背上,勾勒出一道溫暖的剪影。

我端着熱茶走出去,遞給他,心裡滿是踏實。

"歇會兒吧,喝口茶。"我輕聲說。

老李接過茶,笑着點頭,茶蒸氣在陽光下瀰漫開來,像是一層薄薄的紗。

這世上,沒有什麼是理所應當的幸福,唯有自己把握的平淡日子,才最珍貴。

古老的銀鐲在陽光下閃爍着柔和的光澤,見證着我們平凡卻幸福的晚年時光。

那些年輕時追逐的榮華富貴,如今看來,不過是浮雲過往。

而這份相互扶持、心照不宣的情感,卻勝過世間一切華麗的辭藻。

秋風蕭瑟,落葉繽紛,我和老李的故事,也如這秋葉一般,不張揚,卻有自己的溫度和色彩。

在這人世間,我們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但我們的心,早已在歲月的磨礪中,找到了彼此最契合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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