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租房認識的臨時夫妻,一段難以抹去的記憶

2024年11月16日15:23:05 情感 1657

文/明豪兄 講述/李華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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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租房認識的臨時夫妻,一段難以抹去的記憶 - 天天要聞

1998年,我23歲,在城郊的小工廠上班。工廠沒有宿舍,但有小飯堂,工人多數是附近的村民,每天下班吃飯後回家休息,只有我離家裡遠一些,便在附近租了一間小出租屋。

其實我也是本地人,家在附近鄉鎮的農村,騎自行車需要五十分鐘,每天跑來跑去,也挺麻煩。加上不喜歡聽父母嘮叨,一個人在外租房住,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輕鬆自在。

我一般半個月回一趟鄉下的家,看看父母和妹妹,有時幫他們乾乾農活。遇上節假日回去,買些小吃美食,一家人吃吃喝喝,說說笑笑,日子過得平淡和愜意。

我們這座城市在長江中下游,比臨近幾座城市繁華熱鬧,經濟發展要好一些,吸引附近城市的人們過來討生活,打工者有之,做小生意者有之。因此,出租屋生意很紅火,基本沒有空屋子。

人們來來往往,今天你走,明天我來,都是城市的過客。

我搬進出租屋時,是在一個中午,簡簡單單一個背包,裝幾件換洗衣服,手上提着水桶和一些日常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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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門的屋子敞開,一對三十來歲的夫妻坐在飯桌旁,一邊吃飯,一邊說笑。

男的見新來了租客,端着碗走到門邊,熱情地和我打招呼。

都是出門討生活之人,我也對他熱情回應。

簡單聊了幾句,得知男人姓劉,女人姓陳,大家口音相近,他們是江北城市的人,在附近的制衣廠上班。

我告訴他,我家在本地的鄉鎮農村,每天下班回家太麻煩,暫時租住這裡。

一番閑聊,就此認識,每天上下班打照面,漸漸我們也熟悉了,我喊他們“劉哥”和“陳姐”,他們喊我“小李”,關係相處不錯。

每次我回家,會給劉哥夫妻帶些我父母種的蔬菜或農產品,或母親做的鄉下美食,讓他們嘗嘗。他們投桃報李,常喊我晚上在他們家吃飯,和我小飲兩杯,聊聊日常趣事,聊聊生活煩惱。

有一日中午下班後,我在工廠吃過飯,剛回到出租屋,劉哥進來找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對我說:“小李,陳姐的妹妹下午過來看她,要住一晚,今晚只能麻煩你了,我在你這裡擠一下。”

這有什麼問題,出門在外都有不方便的時候,更何況我們的關係不錯,我痛快答應了,說他有些見外。

劉哥高興地回他房間,很快就過來了,手裡提着一個大行李包,和一個塑料桶,裡面裝着毛巾拖鞋和洗漱用品,放在地上,對我說:“她們下午要去逛一下,可能回來較晚,我就不湊熱鬧了,把洗漱用品和換洗衣服都拿過來,方便一點。”

當晚回到出租屋,聽到對面房間有動靜,有人說話,心想陳姐的妹妹來看她,我也不好意思過去看看。

大約晚上十點鐘,劉哥回來了,敲開我的屋門,簡單洗漱後,我們擠在床上,聊到很晚才睡着。

次日早晨,劉哥早早起床,和我說了一聲,出門上班去了。

我沒有他那麼勤快,拖到七點五十才出門,本來工廠離得近,也沒有那麼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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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樓下的小吃店買了兩個饅頭,我一邊啃着饅頭,一邊向工廠走去。

無意中看見前面有一對男女,手挽着手,輕聲說笑,舉止親密。男的我不認識,女的竟然是陳姐。

我一時驚詫不已,劉哥昨天不是說陳姐的妹妹來看她嗎?陳姐沒看見我,這種事情少打聽為妙,為避免尷尬,我趕緊轉身,向另一邊走去,等他們走遠,我才向工廠走去。

後來的日子,我裝做什麼都不知道,和劉哥夫婦正常保持着來往。

不久後的一天中午,在回出租屋的路上,我看見陳姐背着一個大行李包,手上提着水桶,裝着洗漱用品,吃力地走着。

她也看見我了,見我驚訝的神色,臉上有些不好意思,對我說:“我和劉哥吵架了,不想見到他,搬去旅店住幾天,一個人靜一下。”

我忙勸她,夫妻之間,床頭打架床尾和,有什麼可爭吵的,互相讓一下,我等下勸勸劉哥。

她連忙說:“不用了,我一個人靜幾天就好了,再搬回來。”

他們夫妻間的事,我也不便摻和,目送她的身影越走越遠。

講真的,陳姐雖然三十來歲了,相貌端莊,身材婀娜,性格溫柔,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劉哥應該疼她都來不及,還和她爭吵,只能說,家家都有難念的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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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回到出租屋,我想勸勸劉哥,正準備敲他家的門,聽見裡面有人說話,儘管聲音很小,我確定裡面有女人說話的聲音,頓時覺得現在找劉哥有些不合適宜。

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我對劉哥和陳姐的關係百思不得其解,想不出個頭緒。

幾天後,陳姐搬回來了,見到他們親密如初,我總感覺他們夫妻恩愛的表面下,隱藏着不為人知的東西,和他們漸漸疏遠了。

有一天傍晚,劉哥喊我去他房間,說和我喝兩杯。

陳姐忙碌一番,端上來幾個菜,我們邊吃邊聊。

幾杯酒下肚,劉哥一臉尷尬地對我說,知道我懷疑他們夫妻的關係,大家朋友一場,乾脆對我說明了。

原來,劉哥和陳姐並不是真夫妻,他們來這裡打工,在一個廠上班,互相關心,產生感情,湊合到一起,打發孤獨無聊的打工時光。

上次陳姐的老公和劉哥的老婆分別來看他們,他們也知道自己是臨時湊合,不能破壞對方的家庭,當然會避開一下。每次都要收拾好各自的行李,不能在出租屋留下一點痕迹。

我雖然不贊成他們這種關係,但表示理解,每個人活着都不容易,不能以世俗的眼光來衡量。

自那以後,我們仍然保持來往,陳姐甚至說幫我介紹一個女朋友,但我沒有等到那一天。

恰巧親戚在我們鎮上開了一個店面,喊我過去幫忙。

我猶豫了一陣,想到離家裡近,回家還是方便一些,平時也可以照顧到家裡,便答應了。

那天我請劉哥和陳姐去餐館吃飯,向他們辭行,感謝他們一直以來對我的關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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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三巡,聊了很多,一時有些傷感。

我邀請他們有空去我們鎮上玩,以後有空我也會來看他們,他們答應了。

後來的日子,我每天忙忙碌碌,劉哥和陳姐並沒有來找我,我也知道,他們這種關係,遇見我多少還是有些尷尬,還是不見為好。

那時候手機尚未普及,聯繫不方便,我們漸漸失去了聯繫。

幾個月後的一天,遇上一個節假日,無所事事,我一時心血來潮,想去看看劉哥和陳姐。

來到那棟出租屋,和以前一樣,可以直接上去。到了我曾住過的房間,已有了新租客,而我對門劉哥和陳姐的房間大門敞開,裡面空空如也,還殘留着他們生活過的痕迹。他們已搬走了,可能時間沒有太久,房間尚未再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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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了他們上班的制衣廠,遞給保安一支煙,向他打探劉哥和陳姐。

他告訴我,半個月前,劉哥的老婆來制衣廠和劉哥吵鬧,把陳姐的衣服都撕爛了,弄得他們灰頭土臉,在制衣廠也待不下去,雙雙辭職走了,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我站在制衣廠門口,有些心塞,好久沒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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