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52歲,照顧母親二十年,如今沒錢給她,卻被責怪沒其他子女孝順

2025年04月13日15:43:04 情感 1973

我把壽桃禮盒放到桌上,老母親卻撇了撇嘴:"你弟弟從不買這樣的便宜貨。"一句話,像針一樣扎進我心裡。

屋外是肅殺的北風,我站在灶間燒水,抬頭看見窗沿上結了一層薄冰。四九寒天,連窗戶都凍得發顫。

老式搪瓷缸里的水漸漸冒出熱氣,我望着那些盤旋而上的水霧,思緒卻飄回了二十年前。那年,我剛過而立之年,單位分了兩居室的樓房,日子正一天比一天紅火。

"小劉,你這次評先進生產者肯定有你一份。"車間主任拍着我的肩膀說。。

就在我春風得意的時候,一個電話打破了平靜。"兒啊,你娘中風了,快回來吧。"父親在電話那頭哽咽着說。我匆匆請了假,坐了一夜的綠皮火車回到鄉下。

推開家門的那一刻,我愣住了。往日精神矍鑠的母親,此刻半邊身子癱在床上,嘴角歪斜,說話含混不清。"醫生說要有人長期照顧,你爹年紀大了,幹不了這活。"父親坐在門檻上,一夜之間似乎蒼老了十歲。

我坐在母親病床前,看着她枯瘦的手指無力地抓着被褥,心如刀絞。"顧不了那麼多了,娘只有這一條命。"我對新婚不久的妻子說,然後收拾了簡單的行李回到鄉下老宅。"你放心去吧,家裡有我。"妻子咬着嘴唇說。

起初,妻子每個月都來看我和母親,帶來城裡的罐頭和水果。慢慢地,她來的次數少了,帶來的東西也少了。一年後的冬天,她坐在我對面,眼圈發紅:"劉大哥,我等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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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理解她。年輕的女子,誰願意守在一個終日忙於照顧病人的丈夫身邊?"離婚手續我會配合辦理。"我簽下了那份協議書,沒有挽留一句。

老屋的牆壁上爬滿了歲月的裂痕,就像我布滿老繭的雙手。我每天為母親洗臉梳頭,煎藥喂飯,端屎倒尿,從不曾有一句怨言。

"娘,今天吃點青菜粥好不好?"我小心翼翼地喂着母親,生怕燙着她。母親的眼神越過我,望向門外,那是通往縣城的方向,也是弟弟妹妹生活的地方。

"勇子昨天打電話了嗎?"母親含糊不清地問。這是她每天都要問的問題。弟弟小勇、妹妹小麗在我回家照顧母親後,相繼去了縣城打工,一年難得回來一兩次。

"打了,他說忙,等過年回來看您。"我撒了個善意的謊言。電話倒是真打了,但內容卻是:"大哥,我這邊剛開始做生意,手頭緊,娘就拜託你了。"

老人聽到這個回答,鬆了口氣,慢慢咽下嘴裡的粥。老式收音機里正在播放《夕陽紅》,那低沉的曲調像是在訴說著千家萬戶相似的故事。

母親的病情時好時壞,我的存摺數字卻只減不增。家裡的縫紉機和自行車早已賣掉,換成了給母親治病的錢。那些年,我靠着打零工和種幾畝薄田度日,攢下的一點積蓄也在母親幾次大病住院後所剩無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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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難熬的是冬天。北方的冬天漫長而酷寒,煤炭價格年年上漲。我常常只燒半爐火,自己裹着厚厚的棉襖坐在屋外,把暖和的屋子留給母親。

"臭小子,你這是要凍死自己啊?"王大娘端着熱騰騰的紅薯從隔壁走過來,塞到我手裡。王大娘是村裡的寡婦,和我母親是幾十年的姐妹交情。"你媽以前待人多好啊,村裡誰家有困難,她都是第一個伸手幫忙的。"

我咬了一口紅薯,甜絲絲的味道充滿了口腔,也溫暖了心窩。是啊,母親年輕時是村裡出了名的熱心腸。記得我小時候,家家戶戶還在吃返銷糧的日子,母親總是把自家的白面省下一些,送給村裡更困難的人家。

父親在我回來照顧母親的第三年走了,走得很安詳,像是完成了託付。臨終前,他緊緊握住我的手:"娘就交給你了。"那一刻,我哭得像個孩子。

臘月二十九,我在廚房忙活着準備團圓飯。灶台上的鐵鍋里翻滾着熱氣,蒸騰起濃郁的香味。

"聞着真香啊,老劉。"鄰居李叔推門進來,手裡提着兩斤自家釀的米酒。"給你娘補補身子。"李叔是村裡為數不多還記得來看看我母親的老朋友。

"謝謝李叔,快坐下一起吃。"我招呼道。李叔擺擺手:"不了,家裡還等着我呢。就是來看看你娘,順便問問你弟弟妹妹啥時候回來?"

"說是明天到。"我笑着回答,心裡卻不太確定。去年除夕,他們說好要回來,結果初一才打電話說路上堵車來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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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坐在八仙桌旁,絮絮叨叨:"你弟弟今年又在廣東買了新房子,他媳婦說春節後要帶我去住幾天…你妹妹給我寄了補品,她說那可是進口的…"

母親的話語如同落在鍋台上的水,發出"滋滋"的聲響,又很快蒸發不見。我端着一盤紅燒肉走到桌前,笑着說:"嘗嘗,您最愛吃的紅燒肉。"

母親看都不看一眼,繼續說著弟弟妹妹的好:"小麗說她現在做經理了,手底下管着好幾十號人呢…小勇每個月都能掙上萬塊…"

我靜靜地聽着,心裡五味雜陳。。但在母親心中,他們永遠是最出色的兒女。

夜深人靜時,我坐在昏黃的燈光下,翻看一本老相冊。那裡面有我們兄妹三人小時候的合影,有父母年輕時的笑臉,有一家人在院子里乘涼的情景。時光如梭,一晃幾十年過去了,物是人非,只剩我和母親相依為命。

"叮鈴鈴——"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是弟弟打來的:"大哥,今年我們可能回不去了,公司年底有急事處理…"

我握着電話,想起母親期盼的眼神,嘆了口氣:"好吧,我會跟娘解釋的。"掛斷電話,我沒有立即告訴母親,而是決定等到明天再說,至少讓她今晚睡個安穩覺。

大年三十的早晨,我正準備如何開口告訴母親這個消息時,院子里傳來了汽車喇叭聲。我驚訝地跑出去,只見一輛嶄新的轎車停在門口,弟弟妹妹一家從車上下來,提着大包小包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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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們回來了!"弟弟的聲音洪亮地傳遍了整個院子。母親聞聲從屋裡顫巍巍地走出來,眼睛裡閃爍着驚喜的淚光。

"我的勇子,我的麗麗,你們可算回來了!"母親伸出瘦弱的手臂,一把抱住了久別的兒女。那一刻,她臉上的皺紋彷彿都舒展開了,整個人容光煥發起來。

弟弟妹妹帶着各種名牌禮物,母親的臉上笑開了花,像冬日裡忽然綻放的臘梅。"我就說小勇有出息,看看,這衣服多好啊!"母親撫摸着弟弟帶來的羊絨衫,眼睛裡閃爍着我許久未見的光彩。

我默默地站在一旁,為一家人沏茶倒水。妹妹拿出一個精緻的盒子:"娘,這是法國的護膚品,城裡有錢人都用這個。"母親小心翼翼地接過盒子,愛不釋手地摩挲着,彷彿那是什麼稀世珍寶。

"哥,這是給你的。"弟弟遞給我一條煙,是我從未抽過的高檔貨。我接過來,笑了笑:"謝了。"心裡卻在想,這一條煙的錢,夠我和母親吃好幾天了。

當天晚上,我獨自坐在床頭,翻出那本早已發黃的存摺,上面剩餘的數字寥寥無幾,卻記錄著我二十年來的苦辛與付出。床頭櫃上放着一個舊木盒,裡面是我這些年攢下的藥方和收據,每一張都寫着母親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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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能借我三千塊錢嗎?"弟弟悄悄來到我房間,壓低聲音問道。我愣了一下:"你不是在廣東做得很好嗎?"

弟弟尷尬地搓了搓手:"這不是臨時有點周轉不開嘛。"我沒有多問,從枕頭下摸出僅剩的兩千塊錢遞給他:"只有這些了。"

弟弟接過錢,拍拍我的肩膀:"謝了哥,過幾天我就還你。"說完轉身離開,我聽到他在院子里對打電話的人說:"搞定了,明天一早就能把錢打過去。"

不過兩天工夫,弟弟妹妹就急匆匆地收拾行李準備離開。我無意中聽到弟媳在電話里焦急地說:"那貸款必須後天還上,不然又要罰息了…對,衣服都是借的,回頭再還給店裡…"

原來,他們送給母親的那些"名牌禮物"都是借錢買的,甚至有些可能只是暫時借來做樣子的。我心裡一陣苦澀,卻不忍揭穿,以免傷了母親的心。

臨走時,弟弟拍拍我的肩膀:"大哥,娘就靠你了。"說完匆匆上了出租車。妹妹抱了抱母親:"娘,等我們忙完這陣子,一定接您去城裡住。"母親含着淚點點頭,一直目送他們的車子消失在村口。

那天中午,母親坐在堂屋的藤椅上,看着門口的方向發獃。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她的臉上,勾勒出深深的皺紋。天很冷,但她執意要穿着弟弟買的新衣服,還時不時撫摸衣袖上的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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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吃飯了。"我端上熱騰騰的飯菜,都是她愛吃的家常菜。母親看了看桌上的菜,又看了看我,突然說:"你看看你弟弟,多有本事,再看看你,五十多歲了還這麼窩囊。"

我的筷子在半空中停住了。這些年來,母親不是第一次這樣數落我,但今天,這話格外刺耳。我放下筷子,沉默片刻,然後抬起頭:"娘,這二十年,我辭了工作照顧您,用盡了所有積蓄給您治病。我的工作沒了,妻子也走了。而弟弟妹妹呢?他們一年回來一次,帶點東西就走,花的都是借來的錢!"

我的聲音不由自主地提高了:"您知道他們給您買的那些所謂的名牌是怎麼來的嗎?是借的!是欠着高利貸買的!他們那些光鮮亮麗的日子,都是假象!"

屋子裡陷入了沉默,只有牆上掛鐘發出的"滴答"聲。母親愣住了,眼神中流露出不可思議。我也被自己突如其來的爆發驚到了,二十年來,我從未對母親發過脾氣。

"你瞎說什麼?你弟弟怎麼可能…"母親的聲音顫抖着,但很快被門外的敲門聲打斷。

隔壁的王大娘敲門進來,手裡拿着一封信:"老姐姐,剛才郵遞員送來的,說是您兒子的。"

母親顫抖着手拆開信封,裡面是五百塊錢和一張字條:"娘,過年好,身體保重。"

王大娘看着信,嘆了口氣:"老姐姐,這二十年來,你那兩個小兒女就寄過這麼兩回錢,都讓我給你送來了。上次是五年前,一樣是五百塊。可你那大兒子,日日夜夜守在你身邊,你卻看不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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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的手哆嗦着,把信和錢放在桌上,沒有說話。王大娘轉向我:"老劉啊,去年你娘住院那次,我看到你半夜在醫院走廊上抹眼淚。那醫藥費,又是你賣了地里的麥子換來的吧?"

我搖搖頭,不想多說。那次母親突發腦梗,我真的是走投無路了,只好把留着準備換新棉被的錢全部用在了醫藥費上。

"你娘不是不知道你的好,她只是…"王大娘欲言又止,看了看母親,最終沒有把話說完,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悄悄離開了。

那天晚上,我早早躺下,將藥方收據藏在枕頭下。這是我一直以來的習慣,不想讓母親看到那些驚人的數字,徒增她的心理負擔。夜深了,窗外北風呼嘯,我躺在床上,想起這二十年的點點滴滴。

初來照顧母親的那段日子裡,我手忙腳亂,常常把飯煮糊,把湯煮咸。母親從沒抱怨過,即使是最難吃的飯菜,她也總是默默吃完。那時候,她還能說話清楚,總是和我講她年輕時的故事,講我小時候的趣事。

隨着病情加重,她的語言能力逐漸退化,情緒也變得起伏不定。有時候,她會無端發脾氣,把我端來的飯菜一把推到地上;有時候,她又會突然哭泣,然後喃喃地叫着我童年時的小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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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不怪她。我知道,那不是她的本意,而是病痛的折磨讓她變得陌生。在我心裡,她永遠是那個在寒冬里給我縫棉襖、在饑荒年代把最後一口糧食留給我們兄妹的母親。

半夜醒來,我發現母親站在我床前,手裡拿着那些收據,淚水順着她布滿皺紋的臉頰滑落。窗外,北風呼嘯,月光如水,照在母親蒼老的臉上。

"娘,您怎麼還沒睡?"我趕緊坐起來,想把收據拿回來。母親搖搖頭,緊緊攥着那些紙片,好像那是什麼珍貴的寶貝。

"我、我不知道…"母親的聲音哽咽着,話語斷斷續續。我知道她想說什麼,但因為中風後遺症,她很難表達完整的句子。

"沒事的,娘,都過去了。"我輕聲安慰她,扶她坐在床邊。母親的身體很輕,彷彿一陣風就能吹走。她顫抖的手指撫摸着我的臉,眼淚流得更凶了。

"我對不起你…"她一字一頓地說,每一個字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我握住她的手,搖搖頭:"娘,您養育我們兄妹長大,任勞任怨,從沒喊過一聲苦。現在換我來照顧您,這是應該的。"

母親靠在我的肩膀上,低聲抽泣着。我輕輕拍着她的背,就像小時候她安撫我入睡那樣。屋外的月光灑在地上,窗欞的影子像一道道溝壑,恰如我們的人生,有高有低,有明有暗。

第二天清晨,我醒來時,發現被子上多了一塊補丁,那是母親昨晚偷偷縫上的。我起床後,看到母親已經坐在堂屋裡,正艱難地用她不太靈活的手指綉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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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您在做什麼呢?"我走近問道。母親抬起頭,眼睛裡有一種久違的溫柔:"給你、做圍巾…冬天、冷。"我看到她手中的毛線,是去年我從集市上買回來的,一直放在柜子里沒用。

餐桌上放着熱騰騰的小米粥和煎得金黃的雞蛋餅。鍋台上還熱着一小碗濃濃的豆漿。這是我最愛的早餐組合,但多年來,都是我準備給母親吃的。今天,母親卻早早起來,顫顫巍巍地為我做好了這一切。

我坐下來,拿起筷子,母親忽然握住我的手:"家裡還是你最懂我。"這簡單的一句話,勝過千言萬語,像冬日裡的一縷陽光,溫暖了我整個心房。

那天下午,母親讓我幫她整理床鋪。我掀開她的枕頭,發現下面壓着一個舊布包。打開一看,裡面是一沓發黃的存摺和一些照片。存摺是我小時候父親給我們兄妹三人每人開的一本,本意是教育我們存錢。

"這是你小時候的,一直沒捨得用。"母親指着其中一本說道。我翻開看,裡面居然有兩千多塊錢。在那個年代,這可不是小數目。

"還有這個…"母親從布包最底層拿出一個小盒子,裡面是一枚金戒指。"這是我和你爹結婚時的,本來想給你結婚用的…後來你結婚太急,忘了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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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着戒指,一時語塞。那是一枚普通的金戒指,款式老舊,但在燈光下依然閃爍着溫暖的光芒。母親攢了一輩子的小金庫,就是這些了。

"娘,這些您留着吧。"我想把東西放回去,母親卻堅定地搖頭:"給你,用在自己身上…你為我,付出太多了…"

我忍不住抱住母親消瘦的身軀,眼淚奪眶而出。多少個日日夜夜,我以為母親不知道我的付出,不理解我的難處。原來,她一直都知道,只是不擅表達。

那個春節,我們沒有奢華的禮物,沒有豐盛的筵席,但我和母親之間,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默契和溫情。每天晚上,我們會坐在老舊的電視機前,看春節聯歡晚會。母親會給我講她年輕時的故事,我則給她讀報紙上的新聞。

過完正月,弟弟妹妹又來電話,說要接母親去城裡住幾天。出乎我意料的是,母親拒絕了:"我不去了,家裡還有菜地要種呢。"

電話那頭,弟弟似乎很驚訝:"娘,怎麼了?是不是大哥不讓您去?"母親笑了笑:"不是,是我捨不得離開這個家。你大哥在這裡照顧我,我很好。"

掛了電話,母親看着我,眼中滿是歉意:"兒啊,這些年,是娘錯怪你了。"我搖搖頭,沒有說話,但心裡的酸楚已化作一股暖流,流遍全身。

窗外,一樹梅花在寒風中綻放,堅韌而美麗。我扶着母親走到院子里,讓她沐浴在暖暖的陽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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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啊,娘這輩子,最大的福氣就是有你這個兒子。"母親拍着我的手背說道。我微笑着看着她,心中滿是溫暖與安寧。

人這一生,不過是在尋找屬於自己的位置。而我,早已找到了我的歸宿——就是在母親身邊,用我的餘生,報答她給予我的生命與愛。

正如那株在寒冬中綻放的梅花,雖經風雨,卻依然堅韌地活着,用最美的姿態迎接春天的到來。這平凡的親情,歷經滄桑,終見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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